周怀净脑子里一团乱,模模糊糊地想:爸爸的妻子叫妈妈,二叔的妻子叫婶婶,所以他得叫自己妈妈或者婶婶?
周怀净很快就放弃了思考,因为陆抑已经将他bī迫到顶点,最后无力地重重一声喘息倾泻出来。
“宝贝,你今天真快。”陆抑亲昵地吻了吻他的侧脸。
卡其色的裤子被染湿,周怀净的面庞红润地宛如一团燃烧的红梅,眸光水润迷蒙,看上去yín靡不堪。
陆抑顺手取过一条手帕,帮他擦了擦明显的痕迹。
周怀净看到可怜的帕子,叫道:“二叔,那是小六!”
陆抑不着痕迹把帕子往自己口袋里装:“乖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小七小八小九……”
晚上睡觉前,周怀净找着他的小熊睡衣,箱子翻了又翻就是没找到。
陆抑走进来,若无其事问:“宝贝,你在找什么?”
“我的睡衣不见了。”
“这里。”陆抑取出又一条新衬衫,今天是大红的颜色,周怀净穿上去就是一只专门妖艳燃烧专门色诱他的狐狸jīng,陆抑跃跃yù试,一段时间没剃的头发硬茬茬地竖起来。
“不是这件啊。”周怀净拧着眉,“哥哥给我带的小熊睡衣。”
陆抑嘴角一咧,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宝贝,你忘了你今天刚把小小怀净she上去了吗?我让人拿去洗了。”
周怀净一愣,乖乖去接衬衫洗澡。出来时穿着大红的衬衫睡衣,肌肤被映衬得更是雪白。他一眼看见陆抑坐在chuáng边手里拿着条手帕,陶醉地闻着,头发密密麻麻地竖起来。
周怀净心脏欢快地跳着。原来陆抑也喜欢闻手帕啊~
第53章
陆抑正在午睡,周怀净趴在他旁边玩了一会儿他的睫毛,被握着亲在了手心,总算安分了点。过了会儿,他还是没有睡意,于是自己跑到书房去玩。
书房里的书很多,书架成环形摆开,浩浩翰翰,存放了许多的jīng装书,更多金贵的另外放在书库,调了温度有专人管理。陆二爷哪里看得完那么多书,摆在这儿基本上是个摆设,偶尔掏出一两本斜躺在摇椅上瞅两眼沾点风雅气就算不错了。恐怕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书柜里都有些什么书。
周怀净瞥了瞥架子上的书,蹲下去打开柜子,在里面摸出了一本书,看了看,又摸一本书,眼睛惊奇地津津有味看起来。
如果陆抑现在在场,一定能发现这些都是他之前让张启明去置办的生理辅导教材。
陆抑整两天发现周怀净突然喜欢看电视了,还都是各种泡沫剧,不仅看着,还边拿支笔写写画画着什么,纸上的鬼画符就算陆抑趁着他睡觉时偷偷看两眼也还是看不懂。
周怀净突发奇想要吃牛排,陆抑立刻答应,让人做好了送进来。张启明眼观鼻、鼻观心,提前布置好一桌làng漫的烛光晚餐,牛排玫瑰烛火都备上了,还放了两只高脚杯,一瓶可乐。
周怀净从一开始就来围观了,指着可乐说:“要酒的。”
“怀净少爷,喝酒会醉的。”张启明解释加恐吓,“喝醉了二爷会变身。”
周怀净突然脸一红:“真、真的吗?”
张启明默默闭嘴:好像不小心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既然周怀净坚持要红酒,张启明只能去取了一瓶存在酒窖里的酒,放在冰块里一起端上来,逃离是非之地一般飞快遁走。
陆抑下了楼,周怀净正在玩冰块,红烛的火光映衬得他的脸庞格外朦胧清隽。
陆抑坐到他对面,边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淡淡瞥了眼放着的酒:“想喝酒?”
周怀净点着脑袋,抱起酒瓶子在怀里拔塞子,半天也拔不出来,刚张开嘴打算用牙齿咬,就被陆抑轻叹了口气,从怀里取走了瓶子。
“宝贝,别磕坏了牙。”陆抑把切好的牛排和周怀净面前完整的一大块牛排对调,然后拿出开瓶器拔塞子。
周怀净还以为陆抑也要用牙咬开,正想说别“你也别磕坏了牙”,就见陆抑已经开了瓶子。他偷偷舒口气,万一陆抑的牙齿断了半截,小怀净跟着遭殃不算什么,他也会心疼的。周怀净亮亮的眸子盯着陆抑的嘴唇,陆抑莫名背脊一寒,抬眸望着周怀净时,少年是一如往常的纯洁模样。
陆抑把倒好的酒放在他面前,周怀净端起来,小动物似的舔了一口,紧接着眉头都拧成了一团,难受地皱起来。
陆抑笑了下,手指擦过他唇边的酒液,含进了口中,唇边带起丝丝扣扣缠绵的笑意,舌头舔了下唇:“真香。”
周怀净一下就想到了那次陆抑被白色液体沾了一脸,他也是这样的神qíng,也是这样舔着唇说又香又棒又好吃,唔,难道那个也是红酒味?
周怀净没喝过酒,没一会儿就醉眼迷蒙,惺忪地望着陆抑。餐桌上布置典雅,烛光淡淡暧昧,周怀净手指颤抖,酒液从被子里蔓延出来,倾落在衬衫上,打湿了洁白的衣衫。他睁着眼睛望着陆抑,瞳眸里漾着水光,意识基本不清醒了。
没喝酒的周怀净像个小天使,喝了酒的周怀净像个小妖jīng。
陆抑被周怀净半眯着眸子望来的一眼看得浑身僵直,体内蠢蠢yù动,当即抱起周怀净上楼。
陆抑将人放在chuáng上,当即压上去,手指cha入周怀净黑色柔软的头发里,抚摸着头皮。“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周怀净朦朦胧胧地想:我也是。QAQ
于是陆抑就真把人剥光了,舔着吃了个慡。
第二天醒来,周怀净检查着自己布满红印的身体,没感觉屁股疼。迷迷糊糊的记忆里,陆抑把他从头吃到尾,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和电视剧里说好的不一样啊。
周怀净困惑不解,掏出纸张把作战计划第一条划掉。
周怀净等着雨天,天公作美,过了两天就是雨天。
从陆抑出门,周怀净就蹲在屋檐下等人。
云叔担忧地说:“怀净少爷,天冷,您到屋里去等吧。”
周怀净摇摇头,手指向外伸,接了一串冷冰冰的雨水。“我要等二叔。”
云叔感慨,本以为二爷掳了个人回来,正常的话哪个不是一哭二闹的,但这位周少爷非但不吵不闹,还把他家二爷压在下面了……怪不得二爷这么多年身边没人哦。
周怀净趁着云叔不在,偷偷跑到雨里站了一会儿,感觉衣服有点儿湿了,再跑回来。
陆抑早早回来,刚打开车门,周怀净伞也没打就从屋檐下跑出来扑向他,被他抱了个满怀。
冬天的雨不大,但yīn冷,落在身上那寒气也想要侵入骨头里。陆抑担心他着了凉,忙打了伞将他护在怀里,手上摸到他微微湿了的衬衫。
刚进屋,陆抑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又摸了一把衣服,皱了眉头:“衣服怎么这么湿?”
“怀净少爷一直在屋檐下等您回来。”云叔适时道。
陆抑拧起的眉头舒展了些:“二叔带你去换衣服。”
周怀净打了个哆嗦,乖乖跟着上楼,手指在背后轻轻比了个“V”。
衣服被水沾湿了,凸显出腰肢的曲线,从修长的脖颈往下延展出优雅的线条。
陆抑的目光从那头浓密的黑发向下,狎昵地用眼神剥开了那层衣衫,抚触光洁的肌肤,上面是他所熟悉的温度。
周怀净背对着陆抑解扣子,上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零落的红痕,近乎诱惑地散布在洁白的皮肤上。
周怀净正要脱裤子,一双咸猪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臀部,大力捏揉两下。
陆抑喉咙发紧,低低笑道:“宝贝,你在勾引我吗?”
周怀净靠在他怀里哼哼,陆抑的手法娴熟到让他揉面团一定也能揉得绘声绘色。
陆抑听着周怀净qíng动的声音,身上也热了,将周怀净压倒在chuáng上,扒开裤子贴身接触。
周怀净艰难如乌guī翻身,正面对着陆抑,两条修长的腿圈着陆抑的腰,眼角绯红靡丽,抱住陆抑的头,手心被刺刺的头发扎得微痒。他用小怀净轻轻顶着小陆抑,又蹭了蹭,催促道:“陆抑,你进来啊……”
陆抑僵硬,拉下周怀净的手,láng狈地从chuáng上爬起来。
周怀净怔楞在chuáng上,动作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陆抑将他抱进怀里,严肃地说:“宝贝,我可以给你最大的欢愉,但你不能碰我……”
“这里吗?”周怀净说着一只手就按到了陆抑的胯下。
陆抑抽口气:“……”虽然站不起来,但被小可爱一碰,真特么舒服。
周怀净疑惑地捏了捏,说:“二叔,为什么我不可以碰它?”
陆抑倒吸凉气,真想把天真的小家伙吃得骨头也不剩。他维持着严肃正经的表qíng,抓住捣乱的小东西,说:“因为我是你爸爸。”
周怀净:“哦。”乖巧地没有反驳,他在陆抑怀里仰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问,“我不碰的。”
陆抑不知是失落还是高兴。
“爸爸,我可以看看它吗?”周怀净的眼睫无辜地颤了颤,好奇地说,“好像比我的大呢。”
陆抑:……
周怀净抑扬顿挫地qiáng调:“不碰的。”
陆抑:……
周怀净说着就扒开陆抑的裤fèng朝里看。
陆抑:……
周怀净:“二叔,它好安静啊。”
陆抑:……
周怀净比划着:“唔,好像有18cm啊。”
陆抑:……
周怀净开始用自己勉qiáng学过一点的语文水平做出生动的描述:“有点儿像粗蛇,又像大粗绳,粗粗的。”
陆抑:……
陆抑的心如同死了一般,寂静的,不再跳动。
***
秦医生十分苦恼,他原本只有一个大麻烦,但现在有两个了。
陆抑从他来了笑容就十分狰狞,活生生要将人撕碎了,看得他心惊胆颤。陆二爷也就是个怂货,在他们面前怎么凶狠怎么来,但到了周怀净面前,野láng活生生被饲养成一条哈巴狗,让往东就不往西。
陆抑近来几乎没出现过幻觉,臆想也减轻了。可惜一病未平,一并又起。奈何陆抑话里行间真假难辨,秦医生笃定陆抑有所隐瞒,但他不是上帝,陆抑不愿意配合,他哪里有医治的方法?
秦医生好不容易送走了陆抑,后脚周怀净就敲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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