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出现的是不是太快了?!按照一般的套路难道她不应该经历各种艰难险阻,弄的一身伤才能在大的没边的幽祖墓某个旮旯里,捡到重伤的大师吗?
江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装作刚才并没有趴地的样子。然而就在她准备和大师聊聊现状的时候,敏锐的发现面前的大师并不对劲。虽然他的表qíng什么的都没有问题,但是他手上的菩提子手串还在,衣服也好好的没有破损,更是看不出哪里有伤。
太过正常了反而显得不正常!按照看过的各种电视剧来推测,她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到大师,所以面前这个应该是个幻觉,她现在难道是在什么会产生幻觉的阵法里?仔细一感觉,好像周围确实有着属于阵法的淡淡波动。
江澄脑内瞬息闪过无数个念头,推理脑超常发挥。
“啪。”江澄被对面的大师一根指头gān倒在地。
江澄:“……艹?”
没想到疑似幻象的大师会突然发难,江澄懵bī脸捂着自己摔疼的臀部,瞪着面前的大师,心想这个幻象是不是太凶残,一言不合就gān上了。谁知那位大师收回手指,若有所思,突然说了句:“原来不是幻觉。”
“怎么跑到这里来玩了。”大师抓着江澄的领子把她拎起来站好。
江澄:谁没事来这里玩,大师是不是傻的。
“大师?青灯大师?真的是真的青灯大师?不是幻象?”江澄顺手捏了捏大师的手,触感真实,手感良好。
大师闻言,和善道:“是我。”
江澄:“我不信,你肯定是假的,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找到的!”
青灯大师没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江澄看到这熟悉的要挂人的动作,立刻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大师是真大师,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青灯大师充耳不闻,一指点在江澄额间。金光闪烁过后,被大师加了buff的江澄感觉自己一下子脑清目明神清气慡。
这是大师特有的治愈感,没错了!
既然这是真大师,那她手中的东西是怎么回事?江澄摸摸额头给青灯大师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腕上从倒霉魔修那里抢来的菩提子手串,“大师,我刚才从一个黑衣人那里得到了这个,这不是你的菩提子手串吗?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青灯大师看了一眼,“历代上云佛子都有灵器菩提子,你手中那串是烛息始祖之物。当佛子圆寂,所结舍利就会藏于手串其中一颗菩提子中。若是日后我ròu身湮灭,舍利也会置于灵器菩提子内。此处是幽祖墓,只有持烛息始祖舍利才有可能进入,就在方才,几个魔修抢走了这舍利,有一个乘我不备逃了出去,大抵恰好被你遇上。”
江澄看了看大师和自己手腕上一模一样的菩提子手串,只有一个疑问,这听上去高大上的菩提子手串难道是批量生产的?怎么都长得一个样子。
对了,还有一个东西。江澄从怀里掏出那块沾血的青灯大师衣服碎片,“那这不是你的?”
“是我的。”
“可是我没看到你衣服哪里破了。”
“刚换的。”
“……哦。”江澄反应过来,略惊讶:“大师你还真的受伤了啊?!”
“确实受伤了。”青灯大师点头。
江澄还有点不敢相信,大师竟然真的受伤了诶,还真的有人能伤到大师?!
“伤哪了?”江澄关切的上下打量大师。
“背后。”
“那我看看。”江澄手快的伸出了爪子,被好像早有预料的大师一把夹住。
“不妥。”他道。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做都做过了,到底哪里不妥。江澄蠢蠢yù动,还想再动手,念头刚一起就立马被慈悲脸的大师一手指gān倒。
扶着腰站起来的江澄终于老实了,瞟了两眼大师的背后,见实在看不出异常,就看着四周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出去吗?对了,我是无意间进来的,大师你来这里应该是有事要做吧?你要做什么?当然要是不能说就不要说了。哦,如果可以最好把我弄出去,我在这里一定会拖大师你的后腿,那多不好。”
“轰隆隆~”忽然的一阵震dàng晃得江澄脚下不稳,险些摔倒,感觉腰间一紧,被旁边站着的大师扶了一把。江澄一站好青灯大师就自然的收回手去,然后他看了看景色大变的四周,开口道:“如果方才还能出去,现在则不能了,此处的阵法完全启动。”
“万年前幽祖亲自布下的阵法,我也无法破开。”青灯大师道,完全看不出一点大事不妙的感觉。
他们刚才还在一个荧光幽幽的石道里,可现在却是身处一大片连绵的宫殿群前,正对着他们的玉牌坊上写着“幽居”二字。
往后看去,一片空茫,没有路。
第48章神助攻
“大师,你说这是幽祖给自己建造的居所吗?”江澄警惕的看着这座大的离谱宫殿群中的每一样东西。
容不得她不警惕,之前那个疑似幽祖残魂的半透明女子那席意味不明的话,实在让她心头发颤。
什么‘我和烛息没来得及用上’‘给你们用’‘好奇会发生什么’之类的话,一听她就觉得这个幽祖是因为自己恋qíng不顺所以想要看见另外两个人在一起,还得满足有一方是和尚的条件,用此来圆满自己的遗憾。
可她和大师显然都对对方并没有那方面的感觉,这一点她很清楚,自己对于大师是一种雏鸟qíng节和满心的感激,或许还有些依赖,而大师对于自己最多的则是长辈对小辈的纵容关爱和责任感。可现在硬要把两个人凑一对,这不是超奇怪?!
江澄第一个想的就是狗血而俗套的下药,所以从刚才起她就防备着各种奇怪的味道或是奇怪的动植物,做到就算再好奇这里的东西,也绝不伸手去碰任何一样。
青灯大师虽然不知道这一茬,但是也同样的没有去碰任何东西。当然比起江澄的忍着,他好似是真的对着里面的东西都不感兴趣。
他往前走,好像在找什么,江澄就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边,偶尔说句话,也不管青灯会不会回答。
可是过了一会儿,青灯忽然看向她问道:“发生了何事?”
江澄:“嗯?什么?”
青灯大师:“你太过紧张,这种警惕超过寻常,你知道会有什么危险发生。”
对上青灯大师那双剔透dòng明的好像能看透世间一切的眼睛,江澄忽然就有种把自己想的一切都告诉对方的冲动,为这短暂的怪异感觉失了一下神,江澄在青灯大师的目光中定了定神想,这种事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着的,说不定说给大师听他就有办法了呢。
说到底她还是习惯了有事自己扛着,江澄一拍额头,最后用一种牙疼般的表qíng和青灯大师叙述了方才遇上幽祖残魂的事qíng,以及她说的话。
青灯大师听后,脸色依然没变,只道:“原来如此。”
江澄:“什么原来如此,大师你说清楚啊!”
青灯摇摇头,“你没有感觉到?”
江澄闻言仔细感觉了一下,还是没有什么发觉什么不妥,她现在并没有yù♂火焚身之类的感觉啊,大师是要她感觉什么?
见江澄一脸的莫名,青灯缓缓走上前两步,伸出手轻轻覆在她的脸颊上,并且靠近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江澄。”
很平静的那种声音,江澄不知被他这么叫过多少回了,两人也不是没有靠近过,从前从未有过其他的感觉,可是这刹那不知为何,竟是被他靠近的脸和这一声喊的心脏狂跳,也或许,是他放在自己脸颊上温厚手掌的原因。
可青灯大师从前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动作,江澄那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连进入这里之前她拉着大师的手也没有这种感觉,可现在,她却不由自主心脏狂跳,被大师覆住的脸颊好像烧了起来,一直蔓延,把她整个脑袋都烧红了。
所以卧槽这是什么qíng况!江澄按着自己的心口惊恐的看着青灯大师,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十分jīng彩。
青灯大师收回手去,透过庭院里郁葱的花树去看他们头顶,“果然,此处不对劲。方才我就隐有感觉,却寻不到缘由。”
“现在找到了。”青灯大师说,脸上的表qíng是让江澄牙痒痒的平静。
江澄此刻心中除了莫名出现的羞窘心qíng,还有一股子名为‘为什么只有我受到影响大师完全没感觉’的怨念。揉揉脑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江澄问:“大师,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前一花,大师已经不在了,江澄刚想喊,感觉到什么,一抬头就见大师站在庭院中那棵巨大的枇杷树上,看着四周。江澄心中一动,同样跃上去踩在他旁边的树枝上,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离他太近了。
青灯大师穿着那身普通白僧衣站在树枝上,微风卷起衣角,挺拔清俊,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姿势,可江澄看了两眼就眼神发直,觉得大师不知道为什么简直帅到爆炸。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她脸一黑,心中的咆哮简直压抑不住。——这种qiáng加自带了‘qíng人眼里出西施’滤镜眼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努力用残余的理智压下心中的念头,江澄和青灯大师一样居高临下的去看这片宫殿群。她对阵法研究不多,此刻只隐约察觉此处处处都布置了jīng妙的阵法,而完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作用。
青灯大师看了一会儿,身影闪动又去到了更加高的一座钟楼顶上,江澄落后一步紧随其后。到了更高的地方,几乎将整个宫殿群都收入眼中,江澄注意到青灯大师眼神闪烁了一瞬,似乎有一瞬间露出了名为惊叹的神色。
“此处,我知晓的阵法有五百种以上,我不知晓的阵法不可数,俱都是上古阵法,许多早已失传。”青灯大师道:“此处每一座宫殿甚至每一株花糙都被布置成了无数个小阵法,组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极大的阵法,外间套了桃花阵,锁qíng症,迷心阵,诱qíng症等。”
江澄闻言额角一抽,暗忖:暗恋中的妹子真可怕,她一个阵法都没看出来,比起大师还是见识太少了。可幽祖这么diǎo,怎么没能把烛息始祖拿下?是像她说得那样来不及用?
江澄以为这就是全部了,谁知青灯大师抹了一把屋瓦,回到底下又在各处都摸了摸,还在花园里到处走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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