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高远,我身影如云,我苦口婆心、满怀慈悲的对她解释人生的道理和爱qíng的真谛,但这头笨龙都没听进去,只是听到我是龙马后,小眼睛变得贼拉的亮,怪吓人的。
外篇月色撩人(下)
“怎么了这是?”我感觉出事qíng不对,连忙问,有预感的马心一阵颤抖。
她没说话,只咬下背上一个袋子,里面有些黑黑的,块状的、但香甜的东西,她说请我吃。我瞧那东西像马吃的豆子,不过稍微大点,有一种古怪的香味罢了。后来听说那东西叫巧克力,是孤儿小姐从那个叫地球的上带来的。
真是害人不浅哪!
我不明就理,吃了那个巧克力,其实确实挺好吃的,但我哪知道那是小蛇的至爱,吃了那个,等于我答应了她的求爱。再说,我严重怀疑这东西有催qíng作用。
天哪!我的天哪!
夜色之下,晚风习习,我忘记了我那不良的、娶了媳妇忘了马、见色忘友、有异xing没人xing的主人阿德斯,和小蛇一起谈谈人生啊,理想啊。
当时的场景是,月光明媚,四周寂静,只是虫鸣鸟啾(呃,其实没有鸟,天色太晚了,只有傻鸟才会往外飞。)我两人,不,是一马一龙,开开心心分吃巧克力,我还给小蛇讲了身为人类坐骑的十大律条、一百注意事项。
她挺谦虚的,一直点头不语,听我滔滔不绝、长篇大论。说实在的,我的主人阿德斯喜欢安静,所以我平时连嘶鸣多了也会被骂。可我是一匹年轻的大公马啊,没有母马就算了,怎么能说话的yù望也给我禁止?
我憋得实在难受时,就时常自己跑到外面去,自言自语一番。为此。塔撒大陆曾经盛传我是一匹jīng神有问题的马,还说只有我这样地疯马才会敢接近那人杀人魔王。因为我是黑色的,还说我是从地狱里来的。
难道皮毛是黑的,就是地狱里来的?那些黑头发地贵族呢?那些黑头发的小妞呢?全部是属于地狱的?那地狱的条件还真不错啊,美人不少。照这个说法,就连孤儿小姐也是地狱的。她可是塔撒大陆第一美人,那象牙色的光滑皮肤,啧啧,真想吻一下,但是这个想法不能被我主人知道,否则我马命不保。
其实说我坏脾气,只是因为我爱咬人。除了主人外,谁接近我,我就咬谁。这不能怪我,yù求不满的动物就是这样。这不,我现在就正在咬小蛇的角。
啊,天哪,我在gān什么?罪过罪过,怎么能对一位女士非礼?何况这位女士是哪些之丑。非礼已经是道德上有问题了,如果审美再出现偏差,那简直是天理难容地大罪。
“对不起。对不起。我本善良,都是月亮惹的祸。诸神保佑,小蛇,你就原谅了小人吧?”我忙着道歉。都怪这个龙窝气氛太好,我的荷尔蒙分泌也突然旺盛了起来。怪不得人家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何况一头母龙呢?她好歹比猪gān净些吧。而我当了八百年的兵了,还是佣兵。
我拼命道歉,没想到一直不语的小蛇突然说:“我就是想让你邪恶,想让你闯祸呢。”
我靠。什么世道啊,女的比男的还主动,还色qíng,我们男的完全失去了主动权。不行,我得坚持,保持了八百多年的处男之身呢。要献也得献给五色神鹿。孤儿小姐说他们那个什么地球上有这样传说中的神物。那个什么貂蝉地事也是她说的。
事实上,她是给我主人讲的。但做为人马剑三位一体的佣兵之王小组成员,我有权利知道一切,所以我偷听过我主人和孤儿小姐地很多次谈话。我有翅膀,可以停在半空中,躲在窗户外偷听。换做平时,我主人是会发现我的,但他后来一见到孤儿小姐就发晕,完全丧失警惕xing,我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发现。
当然,当他们做出好多少儿不宜的事时,我就会躲得远远的,毕竟我没破处,就是少男马,就算八百多岁了也一样,不能沾染世俗qíng爱。我会飞得远远的,哀伤我孤独的身世,幻想有一匹美丽的五色神鹿伴在我身边,一起遨游于云海中……
幻想……幻想……幻想……
但幻想的结果就是这个,还真是幻灭。确实有女xing飞在我身边,可不是美丽窈窕地五色神鹿,而是一匹又大又胖又粗糙的龙。泪水狂流。
“霜雪,让我们在一起吧。”在我发呆的时候,小蛇靠过来,娇羞的说。
我的妈妈呀!学人家撒娇也要考虑郎君的体形和自身地块头和吨位。这哪是女xing依偎在自己地男友身边,纯粹是进行挤压xing实验,外加压迫式折磨,适合刑讯bī供,她的龙爪只要掐在我地马脖子上,大喊着:小马崽子,你说你从不从?你从不从老娘?老子我一定屈服。在牺牲生命和失身之间做选择,任何一匹马,或者任何一头龙都知道要毫不犹豫的选什么。
当然是失身啦。失节是小,生命是大。我们是动物,不能因为一点细枝末节的事被杀死!杀死!
不过可恨的是,她就是不gān脆就qiáng了我,非在那压着我,不断抛媚眼,要和我谈感qíng。我的天,她的鳞片把我的马皮都刮出倒刺了,我的马肋骨近乎于压迫xing骨折的边缘,害得我那个难爱。谈什么qíng啊,先把某些事qíng办了不就得了。
再说了,可能是月光的缘故,这头龙我看来看去,还觉得有点顺眼起来。反正我祖先是龙马,她是龙,jiāo配起来也不算混乱种xing。我都忍耐这么久的处男了,gān脆送出去得了。她不qiáng我,我qiáng她,谈什么感qíng呀,làng费时间。
于是乎——
别指望我说出来,那可是我的初夜,哪能拿出来让大家分享,反正我是痛快了,压抑了八百年,而且我还行了善,像小蛇这样的,若非我是大善马,有谁肯给她一次的甜蜜。
太累了,老子***太累了,所以我睡着了。我们马除了死或者病,是不会躺下的,睡觉也是站着的,但我这夜却累得像死狗一样,躺着睡的。第二天睡来,哇靠,小蛇跑了,老子还没对她负责,她就先甩了我,合着她是母xing大散发,现在得了老子的种,转脸不认人了?
我正气愤,就见那边过来一头小红龙,哇呀,那身段,那光滑的鳞片龙皮、那角,还有那脚,都漂亮得要死,一双忽闪的大眼睛,比我的睫毛都长。哪来的宝贝?昨天晚上我怎么没遇到她?
不过,她一说话,我呆了,居然就是小蛇。我问她为什么变样了,惊喜死老子了,她说只有成为真正的母龙,有了宝宝,她就会变形,说着还领我看龙窝里的三颗龙蛋。
但——但——但——
这也太快了吧,老子就睡了一夜,一睁眼就当爹了?
原来只要有男xing爱的女xing,多丑也会变得美丽的。而且,当爹的感觉也不错,回头劝我主人也当。我家的小龙马,就给他们的孩子当坐骑,我们永远不分开。不过话说回来,我老婆可以一口气生三个,而且一夜之间就办到了,孤儿小姐恐怕没这个本事。
唉,做人真麻烦。
外篇三种爱qíng(爱西)
我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我坚信这一点。那一年我才十三岁,男人的目光就开始围着我打转。
我的初夜是我父亲的一个侍卫渡过的,后来父亲杀了他,但我爱上了那种甜蜜痛苦与崩溃混杂的滋味。可是做为贵族小姐,不对,应该说是皇族小姐,我在出嫁前不能随便和男人来往。基本上,我这样的身份要保持高贵矜持,对男人不假辞色,如果可以,甚至连话也不要对他们多说。
可是我爱男人,想突破父亲的监管,所以我和身边无数的男人上chuáng,包括马夫、厨师、花匠、仆人和卫兵等等。我这样,应该算是别人嘴里说的人尽可夫,无耻yíndàng了吧,可这是我的身体,我的生命,我这样,谁管得着。
不到十六岁,我在chuáng上的经验已经极其丰富了,我能让任何男人在chuáng上对我俯首称臣,我说什么,他们就会答应什么。这是我的武器,我不需要千军万马,我只需要一张chuáng就能解决一切,哼,除了让我感到快乐,男人有什么用?
我可以随意和我看得上眼的人上chuáng,但从来没在心底喜爱或者尊敬过哪一个,就连我的父亲,表面上道貌岸然,对我的行为表示痛心疾首,其实他不过是想利用我控制更多的小贵族为他效力,然后再拉拢大贵族。
我,和我的姐姐安娜,都是被这样安排的。可我,为什么要听从他?一个拿女儿当工具的人,一个一边数落着我地放dàng。又一面染指所有女佣的人,我为什么要为他服务?就因为他生了我?别让我发笑了。
我相信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羞rǔ我的父亲,反抗他,违背他的,既然我有起死回生的力量,我也绝不让他知道,我想在他失去我时,让他感到双倍的后悔。让他不仅失去一个色qíng的棋子,还失去我非法的魔力。
十三岁生日那年。我听到他和我地叔叔谈起我和姐姐的未来。就已经看透他了。我地人生要我自己做主,我地身体想给谁就给谁。只要能让我在chuáng上快乐,我不管那男人是零人还是酒鬼。
我爱男人,同时又看不起他们。在我眼里,他们如此可爱,却又如此可憎,我只要身体的快乐,哪还顾得了心灵。我觉得,我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男人。
直到,他出现。我地神。我的太阳,我的阿德斯。
我们相遇时,他还是一个少年,可他死神般的威严,qiáng横和冷漠感已经如此迷人了。他那么漂亮。黑发像最浓的夜色。冰蓝的眼睛冷酷但也清澈。最重要的是,我感觉出。他将是这个世界的王者。我崇拜那样qiáng大的力量,我想跪在他脚下,只要他眼里有我。
曾经以为不会爱上任何男人地我,却在一刹那就爱上了他,心里发誓要得到他。以什么地位没有关系,只要能搭上他,让他迷上我,让他跟我上chuáng,我相信我可以俘虏他。到那时,他就会对我言听计从,就像其他男人一样,那么我就控制了他,我就可以成为驿马家公爵夫人,拥有这个极品男人,还可以拥有无上的地位,甚至我可以向我的父亲报复。因为阿德斯,我的爱,力量是如此qiáng大。
可是我错了。
他喜欢跟我上chuáng,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却有着少年人无穷的jīng力和力量。我以为这样地少年最好控制,可是他在迷恋我身体地同时,却鄙视我的灵魂。从没有这一刻,我如此后悔,为什么我十三岁时遇到地不是他?否则,我的一切都可以留给他,这样他就不会嫌弃我。
这就是真正的爱qíng吗?我半懂不懂,可心里有深深的渴望,想一直和他在一起。他一定觉得我是个jì女才会如此放纵自己,虽然他那么高贵,独一无二,但也有贵族的习气,认为女人是玩物,而良家妇女和贵族小姐是不能随便染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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