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盯着大王子的眼说道:“那个传说中的牝shòu,恐怕也是不及我的。”
“哦?”大王子依旧不动声色。
“我在三王子的宫中亲自见过他,你们也许没有注意,但是我却早已经嗅闻过他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他……怀的是个女孩吧?”
峻海王听了这话,还是不为所动,但是他知道莲夫人的确有这个本领,这个牝shòu之所以能一连产下两位皇子,是因为他是腹内多卵的体质,少见,但并不是没有,除了拥有高人一等的生育能力外,更具有敏锐的嗅觉,能判断出孕妇产下的是牝shòu还是男孩,或者……是女孩。
“你一直帮助你两个儿子在谋害本王,就算本王要繁育子嗣全天下的牝shòu已经尽归我所有,恐怕也用不上你吧!”
“您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子嗣,就算那个波斯坦的小王子没有‘意外’身亡,我也知道,他怀的其实也是个牝shòu……王,您似乎产子很不顺利,以后就算登上王位恐怕也是会让群臣惶恐不安吧?而我,会顺利地为您诞下足够帝斯王朝绵延生息的王子们,会让你在动dàng不安的时刻稳定群臣之心,我会成为您最谦卑的奴仆。服侍在您的chuáng榻之间……而我那两个儿子……”
莲夫人的手轻轻地抚弄着峻海王裤子里鼓胀的那一团,颤抖着红艳的嘴唇轻轻说道,“你可以抓住他们,在我的面前用利刃拨开他们胸膛,挖出滴血的心脏,从此,我只有流淌着您血脉的王子,再无其他的孩子……”
如同魔鬼一样的话,从那张娇艳得如同玫瑰一样的唇瓣中吐出,让人觉得渗着危险的毒液,却有种抗拒不了的诱惑。能够独得圣皇多年的宠爱,不管是多么绝色的牝shòu,依靠的绝不是容易消逝的容貌这么简单。
莲夫人很会揣度男人的心理,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的心理。
峻海王——这个昔日瑟缩的冷宫里受人白眼的失宠的孩子,可以忍rǔ这么多年,一步步地爬下权利的顶峰,他要的不是倾城的美人,而是能让他彻底地羞rǔ父兄,将昔日不把他放在眼里,轻视他,践踏他的人,彻底地踩到脚下狠狠践踏的感觉。
这个年轻的男人,带着军队利剑前来bī宫。而他在得到三王子半路遇袭的消息后,只着一身华服前来相迎。
他不需要武器,他有比武器更加狠毒百倍的东西,就是那些极具煽动xing的话语,撩拨着盘踞在男人心底积年yīn暗的野shòu,等着他挣脱人前,谦谦温和的王子面具的一刻……
手里的那一团愈发坚硬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是莲夫人的表qíng却愈发地谦卑,楚楚可怜,他慢慢地解开了自己那一声庄重的朝服,露出了细白的身体。
“卑妾有罪,请王在您的父亲面前狠狠地惩罚我吧!”
大王子没有动,除了档间如怒剑迸发外,他依然向平日那么沉静自制。
他看着眼前的继母,一件件地解落自己的衣衫,如同最yíndàng的女人一样,翘起细臀,微微地展露着自己的后xué儿,就像看一口肮脏的水井一般,不为所动,那眼神深不可测,看得莲夫人的心里也有些慌乱,不知道他在盘算着这么。
突然峻海王猛地站起身来,粗鲁地扯起莲夫人,托着他的腰肢走进了寝宫之中,在重重地帘幔后,是一张躺着腐尸的大chuáng,将他死死地压在了chuáng上后,只分开自己的衣袍,就狠狠地刺入了这个牝shòu的体内。
莲夫人被峻海王撞击得脸颊不住地贴在那腐ròu之上,久未经雨露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快慰之感猛烈地席卷着。
他张着嘴,压根不需要假装,压抑不住地呻吟喘息着,饥渴地搅动着壁ròu感受着年轻的健壮的身体。微微抬眼,便看到了那腐败的头颅正瞪着一双留着脓的眼儿,正死死地瞪着正如野shòu一般jiāo配中的两个人。
峻海王的并没有陷入激qíng的激奋,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在这宫闱里上演着熟悉的一幕,他最亲爱伟大的父王总是喜欢让自己的儿子,观看着种种荒yín的戏码。
而现在那块腐ròu却无力的瞪着眼儿,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妃子被儿子尽qíng地享用着……这种报复的感觉远胜过xing事本身的快慰。
莲夫人进献的^还真是一份让人无法拒绝的厚礼。
高翘着白臀的莲夫人cháo红着脸,长着嘴,冲着死去的丈夫也露出了病态的微笑。
当感觉到,身后那个陷入疯狂的男人在自己的体内终于she出了滚烫的浓液,他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他会把握好每一次机会……
第四十八章
陆永浩在生产之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大晌,睁开眼儿,在脑子里蹦的事儿就是:于老六呢!
大声地喊叫了一通,却没有人说出于老六的下落。至于产下的女婴也不知被抱到了何处。
陆永浩的脑子里一段乱,他回想着于老六匆忙间吐出的只言片语,最后脑子只剩下几个字——云哥快要不行了。
他躺在大chuáng上,裹住了被子闭上眼,却一遍遍地演示着那个熟悉的人在一口口地吐着血的qíng形。云哥在他的心中除了是龙头老大,救命恩人外,更类似于父亲的角色。最起码他自己亲生老子都没有做到的事qíng,云哥全手一一做到了。
嘴里不断地说恨,可一想到他快死了,眼角总是忍不住发酸。
云哥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送回来呢?两个人留在现世,让自己永远崇拜地呆在他的身旁不是很好吗?如果……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一步步地往前走,找到回家的路,再……去救垂死的云哥。
这么想着,心似乎也沉静下来。
天色露白时,峻海王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一脸的疲惫。
他甚至都没有去看一看陆永浩,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直接安寝了。
陆永浩生产后,搬回府中就安置在大王子的殿侧的偏房里,也不用人通禀,就可以进入王子的寝宫。
陆哥心里挂念于老六的安慰,虽然浑身都绵软得可以,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寝宫走了过去。
峻海王已经脱衣倒在了chuáng榻上陷入了沉睡中,离得近时陆永浩嗅到他的身上有股子异样的腥味,他忍不住想伸手想要推醒峻海王,可挨到了他的胳膊,手却慢慢地缩了回去,因为他终于看清了峻海王脸上的深qíng,眉头紧锁,似乎已经陷进深深的梦魇之中。
那种类似于哭泣的的表qíng,让陆永浩不由得一惊。
在他心中,峻海王一直是近似于怪物般的存在,温文尔雅的背后是副冷酷歹毒算计的心肠,没想到他也有这般脆弱的光景。
再qiáng大的峻海王,也不过是个从小不受父亲疼爱的可怜虫,这么想着,陆永浩突然觉得峻海王其实比自己要可怜许多。
虽然他老子缺德到欠赌债,出卖了一双儿女,但是他还有云哥……可是,云哥呢?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抛弃一切来到现世,当他突然站在鳞次栉比的现代楼宇中,他是不是感到孤单寂寞呢……
陆永浩猛地收回了心神,他觉得自己真是犯贱得可以,居然生出了峻海王很可怜一类荒谬的想法。
他粗鲁地一推峻海王,没等第二下呢,人已经被甩得翻转着重摔在了地上,峻海王从时沉睡中被惊醒,反shexing地使出了重力。
要是平时,陆哥绝对能抗住。可现在他妈还坐月子呢,被这么摔在地上,人立刻散架子了。舌尖被牙磕了一下,倒在地上脖子一歪,吐出血来。
峻海王借着月色看清了陆永浩嘴角挂血的样子,表qíng明显一顿,起身抱起陆永浩:“哪摔着了?快说话!”
陆永浩觉得神经都被摔断了,根本缓不过来,只能心里骂:你奶奶的,他妈全身都摔了!”
大王子召来御医检查了一番后,陆哥也总算是缓过劲儿来,抓住大王子的手问:“于老六呢?”
大王子拍了拍他的手,温和地说道:“他被带到了府中,有专人看管,你不要担心。”
陆永浩心略略放了下来,其实他还想问那婴孩现在的状况,可是话到嘴边却问不出口。女孩在帝斯大陆是没尊严没地位的,而牝shòu产下女婴简直是惨绝人寰的畸形儿。就算她是大王子的女儿,应该也绝对享受不到公主的待遇吧。
事实上,陆永浩产下的女婴是帝斯大陆千年来第一个带有皇家血脉的女婴,当然这个消息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大王子府对外的说辞一律是那个新产下的婴孩已经夭折了。
后来陆永浩才知道,女婴已经jiāo由奶妈布拉达照看了。于老六被关了二天后,也被放了出来。也许是陆永浩产下女婴的缘故,穿越而来的牝shòu魅力已经大打折扣了,最起码在鲁塔他们看来,这种货色怎么上都赔本,还不如老奶妈布拉达呢!
于老六的jú花暂且无被bào之忧。
可是那天陆永浩产子的qíng形太过震撼,以至于老六同志见到陆永浩的第一件事,就是扯开老大的衣襟,看着那还没有来得及恢复的肚腩上的妊娠纹发愣。
陆永浩打定主意,只要于老六敢说出一句奚落他的话,就豁出去打得丫满地找牙。可于老六抬起都时,已经是眼角带泪了:“大……大哥,这也太邪xing了!您亲自上阵,居然生的还是个丫头,是不是以前犯下的罪孽太深?要不咱们要回去了,找个高僧给您肚子开开光……”
“光你个二百五!”陆永浩气得抽了老六一嘴巴,然后叹了口气,一把搂住了这愣头青的肩膀,“cao!这辈子最造孽的就是认识你……”
这就是一根筋的于老六,能为了找他成宿的掏下水道,诡异的脑回路在接受奇异事件时真是无人能比肩左右。
当于老六从陆永浩的嘴里,将前世今生了解个大概后,眨巴了下眼,说道:“那……那个峻海王不就是咱们的云哥吗?”
陆永浩翻了下眼皮子说道:“你可别跟错了老大,他跟云哥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拿你开刀连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他绕着点远!”
可于老六却眨着眼儿神秘兮兮地说:“大哥,有些话,以前我可不敢说,只能烂在肚子里,我们这些当小弟的其实早就看出云哥对您的态度有点……那个了,咱们龙头大哥多带派的一个人啊,对谁都是冷冷的,不亲近,唯独对你,哎呦喂……真是有点太腻了,你说你有时候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睡着了,呼噜打得山响,云哥愣是拿着把扇子坐在你身边,给你一下下地扇,还不错眼珠子地看……你说你那一脸的胡渣子有什么可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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