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看到冯诺诺抱着头很痛苦的样子,拉开她的手安慰xing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轻轻地帮她揉着的太阳xué,嘴里不住给她打着气:“诺诺,坚qiáng一些,你可以的。”
坚qiáng……诺诺想到了这个词语,jīng神一阵,是啊,我要坚qiáng。妈妈为我作出那么多,我这次一定要为她报仇!
莫离看到冯诺诺的表qíng变得坚定起来,知道她已经做了决定,于是问道:“你要去找她?”
冯诺诺郑重地点点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去找她,妈妈不能白死,我要报仇!”
莫离拍拍她的肩膀:“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莫离,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地给我想一些整人的法子,最好是不用坐牢还能把人整得半死的办法!”
这个任务比较艰巨,不过莫离没有拒绝,他抱了抱冯诺诺,表示坚决执行她的决策,只是若是真的要想起这些法子来,会很费劲的,想到这里,莫离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自己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想到寻找途径的问题,莫离还是比较担心:“你打算怎么找她?不会去纪元蹲点儿吧?她可不一定是那里的人,也不一定会再来。”
“哼哼,第一站当然是纪元,先打探一阵子,找不到的话再想其他的办法。”
莫离点点头,也只有先这样了。
……
以前,吴钰对冯诺诺口中的飞机总是有一些疑虑的,虽然偶尔抬头能看到状似大鸟的东西从很高很高的天空飞过,虽然在电视上也总是似乎能看到一些人能飞到天上,可是他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只能惊叹,以及遐想。
飞翔,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不可思议。要知道在锦朝,只有神仙才可以飞,而关于神仙,似乎没有人看到过。
今天,他真的坐上飞机了。虽然没有如鸟儿般搏击的感觉,但隔着玻璃看到外面大团大团的白云,他依然兴奋得不可抑止。原来人真的可以上天,真的!吴钰坐立不安地一边开心地朝外面看着平时只有在地上才能仰望到的蓝空白云,一边不停地感叹这里的能工巧匠真厉害,简直的,太不可思议了!他突然有些感谢这次的穿越了,这个世界让他看到了太多的神奇,太多的巧夺天工不可思议,实在是让他大大地开了眼界,他甚至有理由相信,这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想让他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奇妙,让他大开一下眼界!
秦琪看到吴钰不安分的样子,这和平时的他大相径庭,于是感兴趣地笑道:“吴钰,第一次坐飞机?”
吴钰不傻,在这里,他还是要装作现代一些的人,于是老老实实地坐回位子上:“不知道第几次了,不过我很喜欢天上的云。”
秦琪也不和他争辩,只是觉得今日的他比往日多了一分可爱,于是看他的眼神更像花痴。吴钰被她看得有些发冷,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她,继续欣赏外面的景色。
秦琪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没一会便睡着了,头一偏,枕到了吴钰的肩上。
秦琪夜访吴钰
秦琪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没一会便睡着了,头一偏,枕到了吴钰的肩上。
吴钰想推开她,但一想到她醒来后会是又一番纠缠,于是还是算了。
闭目养神中的秦琪弯起了嘴角,那一丝笑意里有些许的甜蜜。她到底知不知道呢,她现在对吴钰,已经不仅仅是勾引或者美人计或者别的什么计那么简单了。
吸引男人的是女人,而吸引女人的,其实是爱qíng。
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曾经很受争议。但是,女人难过爱qíng关,这却是大实话。
什么叫扯平?当你折磨别人的时候,上帝便会派另外一个人来折磨你,这就叫扯平。有的时候,我们也称之为,报应。
好了,不说废话了。秦琪同学,做好心理准备,接招吧。
……
机场上早已有展览会的主办方派了人在等待他们,酒店已经给他们安排妥当了。
在车上,吴钰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那个什么垂云盘是要参加什么展览?”
秦琪答道:“是我爸的一个老朋友办的。那个叔叔信了几十年的佛教,开始的时候是想要办一个佛教圣物法器的展览会,后来被一个基督教朋友撺掇着决定改办一个以宗教为主题的展览,就是让各个宗教的东西一起上,大家顺便研究一下宗教的内涵。”
吴钰听到这里就有些不解了:“这关垂云盘什么事qíng?他们能说出来垂云盘是哪个宗教的吗?”
秦琪解释道:“其实这垂云盘呢,它最普遍的名字叫做南疆法器,被许多人认为是中国南方一些少数民族信仰的神器,马马虎虎能和宗教沾上那么一点点的边,本来在这个展览会上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可关键问题是,那人和我爸爸是多年的老jiāoqíng,他对那个垂云盘很是好奇,想借这个机会看一看,我爸爸也不能不给老朋友面子,于是派我监送着他的宝贝疙瘩赶了过来。说来说去,最苦命的是我啊。”为了配合自己的苦命,她一边说着还一边苦笑着摇摇头。
看来秦琪的话和胡尤大师的话基本一致,于是吴钰又假装很感兴趣地问她:“是谁给这东西取名字叫垂云盘?”
提到这个,秦琪似乎有些无奈:“还不是一个叫什么胡尤的考古学家,他还说,这东西不是什么南疆法器,是个什么什么圣物,说能让人穿越时空!我爸爸竟然还信了他了……”
吴钰听到这里,心内暗叹,原来胡大师当初的话还是有人会信的。
吴钰听到秦琪继续抱怨着:“我爸现在特迷那件东西,还非要凑齐了那个什么三大圣物,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能让人穿越时空……”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不安的看着吴钰。秦琪现在心里那个悔呀,脑子一热,把不该说的东西全说出来了。
吴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奇怪地看着秦琪,说道:“然后呢?”
“然后就没什么了,”秦琪不去看吴钰,镇定地答道,“我爸也不过是心血来cháo好奇罢了,哪里会真的有能穿越时空的。”说完扭过头,不再搭理吴钰。
一行人还没去酒店落脚,就先赶到了秦技元那个信仰佛教的老朋友那里,秦琪亲切地称那人刘叔叔,并把垂云盘jiāo给了他。
刘叔叔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一块雕工奇特的扁平黑玉呈现在他面前。
吴钰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垂云盘的实物,只见那扁平的黑玉上刻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纹饰和符号,他在锦朝纵是博古通今,到这里也未看懂那上面的雕刻是什么意思,不过有一个地方他看得明明白白。在那垂云盘的中心,有两个鱼形的和一个圆形的凹陷,呈三角状分布,两只鱼的鱼嘴都对准了圆。那鱼形凹陷比此时他脖子上的翡翠鱼稍大,显然是用来承载那翡翠鱼的,而那圆形的凹陷,不用说是用来放避血珠的。可能是由于盘上的纹饰符号比较古怪吧,整个垂云盘给人一种奇异的神秘感,总似乎有什么魔力能牵动人的内心。吴钰心内一阵激动,他甚至感觉到脖子上的翡翠鱼在微微发热。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回去,他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然而一想到即将离开这里,他却又是一阵伤感失落。
当然,现在这垂云盘还不是他自己的,吴钰便在心内寻思着,要怎样把垂云盘搞到手……
……
忙活了一天,晚上终于能消停下来。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吴钰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坐在沙发上。
今天发生的事qíng还真是多姿多彩,先是飞上了天,然后又看到了他向往已久的垂云盘,虽然有点累,不过他很兴奋。
可是还有一件事qíng让他心里不舒服,冯诺诺的事qíng,还没有解决啊。算了,给她打个电话陪个不是,顺便告诉她自己来上海出差了……为什么要告诉她自己来上海了呢,他已经搬离开那里了,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吧?吴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似乎习惯了向她报告行踪……
吴钰拿着他的摩托罗拉小蓝屏,左思右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要如何同冯诺诺说话。他平日里虽算不上巧舌如簧,但对待别人向来是从容不迫,还从未有过如此的难以启齿,真是奇怪……罢了,先去洗个澡吧。
浴室好大。吴钰对那个大大的浴缸视而不见,直接拧开喷头,他顿时被包裹在温热的水花之中。
吴钰被热水冲着,心里安静了一些。他对自己说,是时候考虑一下他对冯诺诺的感qíng了。
他喜欢冯诺诺,这个他现在已经承认了,可是冯诺诺喜欢的却是莫离,她等了他三年,可见她对莫离的感qíng非同一般。如果在平时,他吴钰喜欢的东西,一定会想方设法搞到手,可现在qíng况不一样了。首先,她是冯诺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个世界上的人很在乎的一种东西叫做尊重,他应该尊重她,同样也尊重她的选择。另外一点,假如,他是说假如,他真的和冯诺诺在一起,那又能怎样?不过是平添了离别时的痛苦罢了。他毕竟是要回去的,而以胡尤大师的合法穿越论,他只能一个人回去,并不能带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现在冯诺诺和莫离过得很幸福,他不想去打扰,更重要的是,他没有资格去打扰,一个连两个人的未来都不能保证的人,有什么资格去对心爱的人说“我爱你”呢?
离开冯诺诺的家后,他觉得也没必要再回去了。看得出,莫离很不喜欢他,应该是怕他打扰冯诺诺吧,如果他继续留在那里,莫离和冯诺诺之间总会有些不虞之隙,这恐怕会让冯诺诺很为难吧。更何况,他留在那里,只会让他更加痛苦。心爱的人就在面前,他却不能对她说什么,每天面对着她,却只能假装普通朋友,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亲热,这简直就是折磨。而且,他吴钰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说不准他什么时候会shòuxing大发,若是伤了冯诺诺,他一定会心疼死的。
所以,算了,把过去的事qíng都忘了吧,这对谁都有好处。
想通了这些,吴钰顿感轻松,虽然心里依然免不了失落,但毕竟堵在他心中的那团乱如麻的东西,已经被化解了。
……
秦琪穿着一件低胸深V领的玫瑰红色吊带短裙,轻轻地推开了吴钰的门。门果然没锁,秦琪心里高兴不已,她暗自庆幸,看来吴钰的防范意识还挺低。
秦琪这个人,本来是挺聪明一娃儿,现在被什么什么东西蒙住了头脑,傻了吧唧地在策划一场惊心动魄的偷袭。
其实,她今天从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都在想着一个在她看来堪称完美的计划:偷偷溜进吴钰的房间,直接把chuáng上的吴钰就地正法了!嘿嘿,男人嘛,深夜一个人面对她这么一只xing感大美女的时候谁不动心?即使脑子里不动心,身体也会出卖他的脑子!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吴钰想抛弃她都难!她看得出吴钰是一个有责任感的好男人,相信只要他们XXOO了之后,吴钰一定就是她的了。秦琪很笃定这件事,认为成功的几率应该是接近百分之百的吧,于是换了件xing感睡衣,喷了点jīng心准备的香水,偷偷摸进吴钰的房间。待发现吴钰的门没有锁时,秦琪心里那个美呀,果然是天助我也……
52书库推荐浏览: 酒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