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竟然是个灵活的鬼,看到这一连串的小动作从开始的呆滞到后来的鬼火冒三丈。
“你不怕我了?”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询问着正在自以为快意恩仇降妖除魔的朱小茄。
原来目的是让她怕。
她不屑的一笑,“知道有个词语叫黔驴技穷吗?哈哈,我知道了。”
朱小茄小木剑一挑,挑着他没有面目的脸蛋。
那红衣“无面鬼”并没有多阻拦,他站在那里像个没有表演天赋的木头。
“你虽然是鬼,但是你一定是鬼里面弱爆了的那个。”
自信满满的说出自己的推测,朱小茄双眼戏谑,小木剑已经放下放在地上,两只小手放在剑上,jiāo叉着双脚看着他。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这是个好奇鬼。
“因为你连我这么挫的小屁孩都不放过,你觉得你能有多大的本事。哈哈哈。”就是这么赤果果的笑话他,谁叫他一直吓自己。
无面鬼看着她狂妄的大笑,陷入一阵疑惑当中。
随后不确定的问,“你叫朱小茄?”
“哈哈,我才不会应你呢。你以为我不知道鬼叫你名字是不能回答的吗?”说完小桃木剑一挑,放到肩膀上,指指点点他的衣服。
“别以为你穿着红衣服,就可以遮挡住那股jī血味,下次要再搞吓小孩行动,休怪我不客气。”说完,就像是孙大圣西天取经的动作,扛着小木剑重新去生火。
不管怎么样,要死要活,这只小jī仔一定要吃掉。
看到他一直杵在这里,朱小茄觉得心里慎得慌。
“喂,鬼应该也有名字吧。好歹你我之间也有一场‘吓吓更健康’的猿粪,你叫什么名字啊。”一边无聊的等着小jī仔烤熟,一边和这个鬼聊天。
“婪。”
朱小茄疑惑,“不是问你xing别,是问你姓名。”
“贪婪的婪。”
哦,原谅语文功底不好从来都是学渣级别的朱小茄。
“原来是个贪婪的鬼。”
朱小茄感慨。
“你认识君九漾吗?”男鬼没有理会她的感慨,而是不确定的说。
“认识她会有很多钱吗?她是明星吗?富二代吗?”不确定的反问,她得选择xing回答。
看来,她不是君九漾。
这很奇怪,一场意外,再次回到神昏之巅,她忘记了从前,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谁,变得,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他叹了口气,也许,这样也挺好。因为从前的她,谁都会退避三舍。
023累觉不爱是‘无泪经’的最高境界
这很奇怪,一场意外,再次回到神昏之巅,她忘记了从前,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谁,变得,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他叹了口气,也许,这样也挺好。因为从前的她,谁都会退避三尺。
为了进一步试探朱小茄,长孙婪决定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朱小茄一觉拉到大清早,看看这个点,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被教习娘娘骂得心不跳脸不红了。
她屁颠屁颠的穿衣服洗漱去校场。
却看到大家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她本来觉得迟到的人应该低调,被这么一看,脸上一红,心虚的往后面走。
教习娘娘带着惊喜的眼光看着她,她对上她的眼睛,一惊。
难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过往。
芪连一脸无语又傲娇的瞄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大祭司怎么会看得上她,就这小身板。”
朱小茄一惊,魂都惊飞了。
什么?大祭司看上她这个小牙祭了?
她抓着芪连,一脸不可思议,“什么?我被谁看上了?”
教习娘娘也是满带不甘的走过来。
随而语重心长的队朱小茄说,“对,虽然我不想承认你是我教过的这么多学子里面最幸运的,但是我可以保证你是这么多学子里面最愚笨懒散的。”
朱小茄拱了拱手,“承蒙教习娘娘夸奖。”
教习娘娘无奈的感叹,只觉得老天不长眼。
“你被大祭司看上了。”再次重复着让她觉得命运太不公平的消息。
朱小茄听完往后一跳,“我要被吃了?”
她才不甘心呢,你们还不甘心个什么劲啊。
“不是,比被吃要轻点。”路人甲说。
“填房吗?我才多大啊,他娈童癖吗他?”很大声的出口,惊呆周围一片。
教习娘娘恨不得一巴掌扇在她嘴上。
“就是当丫头,瞧你还沾沾自喜得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切。”芪连不屑的一句瞬间让她从炸毛小母jī蜕变成呆滞逗比jī。
“哦哦哦~~~原来如此啊。”
“那你以为呢?”
“哎,一切都是妹妹我痴心妄想,痴心妄想啊。像是大祭司这种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看得见的人物,我们远远地看一眼就不错了。哎,哎,哎。”
大家都认同的点点头,这才觉得这个小丫头其实还是挺靠谱的。
“哎,只是,以后好像就不能和你们一起练功了,真是难过。”
教习娘娘听了,心里乐滋滋的,只希望小丫头走后在大祭司面前多美言几句。
“如果你想来练,我这就去向管家禀报,你一定可以回来每日cao练的。”说着教习娘娘竟然就要去了。
哎哟,演戏演过头了,朱小茄小手一拉,拉住了她离开的衣角。
“哦,教习娘娘不用了。大祭司说他会亲自教我。”
朱小茄装起来从来都是脸不红心不跳,那些大祭司的脑残粉一听,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刚刚和朱小茄搭建起来的同盟心理瞬间跌入谷底,一下子又拉开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也不好多留在此地,她扎扎舌头就溜走了。
刚没走出多远,就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
红衣服,白头发,光看背影,朱小茄还以为是白天鬼出没呢?
她不确定的张嘴,“婪鬼?”
那“鬼”听到这话,本是背着她负手而立,在这个时候转过了身。
朱小茄看清他的面容时心中一惊。
脑中恍惚有什么忽然显现。
这个人,比妖更胜几分妖,不对,前方有妖气。多打量几眼,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好像,大概,估计,她再小黑屋昏迷前被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带走的,这气息,就是这个感觉,诡异又灵异的感觉。
男子媚眼微微上挑,仍然负手而立。
虽然熟悉,也说不上是谁,她准备当做路人甲继续走过。
“不是说让我教你武功吗?怎么见到师傅就走了?”
两个问句,从他的最终蹦跶出来,可是吓坏了她的小心肝啊。
难道,他就是那个传说中拥有qiáng大的脑残粉粉丝团的公众人物,爱喝人血还要把祭品分成三六九等最重要的是还把祭品洗脑得很成功的大祭司?
天哪,天地真是太小了。
“敢问大祭司怎么认识上我等这样的小人物的?”
长孙婪早就知道这小丫头古怪的很,但是让他更诧异的是,这个小丫头知道他是人却对他的外貌一点也不诧异不惊奇。
毕竟,他是天下人眼中的怪物,是江湖人认为的魔物。
他披散着流长的银色发丝,向她走来。
没由来的朱小茄后退。
“当然,你可以不回答我,因为这一定是神昏之巅一个未解之谜。”
她退退退,退到无路可退,也无需再退。
“我是婪。”长孙婪低头看着一脸傲气又有些怕他的小女子,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曾经的君九漾,只知道居高临下的看着所有人,从来不会怕,从来不屑于主动说这么多话。
曾经的君九漾骄傲的像个公主,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让人措手不及。
而这个小女孩,虽然鬼主意多,但是从来没想过害人,她们两个之间,相差也是太明显了。
“停,原来你就是那个不仅一直以来都以吓我为乐趣,而且还不费chuī灰之力就培养了一大批吃也吃不完的脑残粉的那个大祭司?”
“吃也吃不完的脑残粉?”
朱小茄自己也听惊呆了,头一次听说脑残粉是这么拿来吃的。
“哎,先不和你解释这个了。”
她摆摆手,看着他一副神秘得不得了,浑身上下都在散发出一股我很qiáng大我很qiáng大的气息,也许给他一个机会也不错的。
“既然你这么掏心掏肺的想成为我师傅,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为开山师傅吧。”再瞧了瞧旁边的东西,扯了一把狗尾巴糙。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的拜师见面里。”
朱小茄很完美的从被压迫的小牙祭逆袭成为大祭司的开门徒弟。
虽然这一切都是她先入为主带着七分自相qíng愿的做法。
当然,不点头不摇头也算是一种默认,而这种默认在朱小茄眼里就是承认了啊。
但是,后来发现,做一个合格的丫鬟很难,做一个合格的牙祭也很难,做大祭司的徒弟更是难上加难。
因为那个对牙祭都要求严苛的大祭司,怎么可能容许平生第一个徒弟如此的孬呢?
所以,她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比最刻苦的牙祭都要累上几倍。
不要问为什么,自找的,谁叫她自己当时想要拒绝教习娘娘就随便撒了一个慌,为了填补这个坑然后又想打大祭司的主意。
想着抱上大祭司的大腿就可以逍遥自在。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因为太美的想法因为太年轻。
每天jī打第一声鸣就必须从船上蹦跶起来,不然凶狠的大祭司就会向她的被窝里放几只邪恶的蝎子或是几条冰冷的蛇族。
再然后,半个钟的时间内必须出现在他眼前。
不然,哼哼,一上午不练了早饭午饭可以省了,然后自挂东南枝一上午。
残忍,真是太残忍了。
大祭司,我们的前世一定是有冤孽的。
佛曰:今生一见面就和你要死要活的人,前世一定是有因缘的。
她前世,一定是欠了他几百两银子吧,还是说吃垮了他开的饭店。
朱小茄拿着手中的小木剑,有点心虚的看着眼前的严师。长孙婪的凤眸总是弯不下去,就是说她很少几乎是没有看到他笑过,不管她多逗比,多想逗笑他都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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