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啊,想淹死我?”朱小茄冒出脑袋在水面上,没好气的说着辞音音这个行为,简直是一定都没把她放在岸边的警告牌放在眼里,上面明明写着,注意安全。
辞音音的脑袋也冒了出来,吐了一口水才说,“你到底怎么了小九九,你不说话我觉得好残忍,我会受不了的。”
“没什么。”朱小茄语气淡淡,笨猪才告诉你她挫败的qíng感经历,那岂不会被笑掉大牙,损害她的骄傲吗?
就在这时,岸边路过两个男子,他们在阳光下,在林荫小道上行走,一红一青,辞音音冒出的头甩了甩水珠子清醒清醒大脑,随后大喊一声,“婪哥哥,哥哥。”长孙婪竟然排在自家哥哥的前面。朱小茄摇头。
她也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两个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事qíng,很难看到长孙婪会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而且不是孤身一人,朱小茄也只是看了一眼,刚刚听到辞音音的声音两人转过了头,大概看到她们衣着bào露,很快就转了过去。朱小茄的心突然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沮丧了下来,那个人根本不喜欢自己。还是别自讨没趣了,人生的打击总是变着方法接踵而来,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朱小茄从自己身旁离开,辞音音赶忙追了上去,证明她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
“九九九,你到底怎么了?这根本不像你嘛,东西也吃得少,话也说得不多,连玩起来也不高兴,我们到底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见朱小茄还是不开口,她自己一个人就呱啦呱啦讲起来了。
“想当年,你还那么小的时候,就把我哥弄到这湖里,他可吓惨了,回去一直打着哆嗦。就是现在见了水都怕,哈哈哈,你说堂堂一个皇子竟然怕水,多笑人啊。”
“当然了,你以前又霸道又厉害,而且你说的话婪哥哥必须听,虽然我羡慕得不得了,但是也没办法,谁叫你是婪哥哥的主人呢?就连水月神女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以前可是把水月神女气得离家出走好几次呢。”辞音音一直在她耳边唠唠叨叨,也被她逮住了些只言片语。
“所以你哥哥很怕我?我以前还怎么整过他没有?”朱小茄终于算是渐渐恢复正常,用平常的活脱语气问着她。
辞音音点点头,非常赞同朱小茄以前的邪恶霸道。她记得她有本狗血小言就是以她为原型,叫《霸道神女调教美男》当时那书还大火呢。讲的就是她怎么整长孙婪和辞不渝。
“怎么整人的?”辞音音露出一脸恐怖的表qíng,继续说道。“放心,你绝对不是善良的在岸边把人推进湖里,而是划船划到湖中央把人给推下去,别问为什么你那么小就推得动别人,你天生有神力,可是这山头的老大,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倒是正常了,就是变得很孬了。”
“还有呢?”朱小茄追问,也许她有必要弄清楚以前自己到底有多罪恶,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以前这个小恶魔到底邪恶到什么程度,她真担心如果以前的君九漾能回来的话会不会把鸠占鹊巢的她大卸八块。
“你下毒下蛊就不用多少了,把抬头看你的姑娘扔到万蛇窟里,不小心把水撒到你身上的小厮听说手被你砍成一节一节的当狗粮了...”听着听着,朱小茄就吐了起来,这特么也太恶心了吧,这绝对不是人,比以前实验室那个胡大海还要变态,而且是先天xing的。
“打住,打住。我不想听了。”
辞音音搂着她的小伙伴躺在岸边,带着一个叫墨镜的东西舒服的躺在贵妃摇摇椅上,一晃一晃的晒着太阳浴。
朱小茄好奇的问,“你不知道我以前很变态吗?”
“知道啊。”辞音音答得很慡快gān脆,毫不拖泥带水。
“那你以前还和我走那么近?”
“怎么可能?”辞音音很不赞成她的话。
“那是为什么?”明明初次见面就是一副阔别已久的好闺蜜。
“明明是你以前变态的心里需要导致的。你以前常问我找一个公主当婢女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你懂吗?你以前就没把我当人看,就是想奴役我,像其他人一样征服我,想让我臣服,只是你说要对症下药,所以在我身上打的是苦qíng牌。”
“够变态,够扭曲,够奇葩。”朱小茄鼓着掌,表示对着故事很满意。
所以,这不是现在这个朱小茄的问题。也是曾经那个君九漾的问题,哎,害得她现在心qíng郁闷,原来都是以前这个变态小女孩惹的祸,她得补多大的dòng,才填的满这先天xing正常缺失的臭小孩闯的祸啊。
“你刚刚还说长孙婪必须听命与我?”朱小茄有点狐疑了,要是他注定听自己话,怎么刚开始还那么折磨自己,不仅让她睡小破院子,而且还吓她吓得哭天喊地,甚至自己越难过他就越高兴。
“是啊,你是神女,他是大祭司,他必须听你的,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每一届神女和祭司都是这样的。”
“如果他不听呢?”
“就下命令,命令他听,他违背不了你的命令。”辞音音也不知道把这件事qíng告诉君九漾是好还是不好,一个是她喜欢的人,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眼见君九漾不像是以前那个小恶魔,她就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话,朱小茄心中又是悲愤又是无语,悲愤自己曾经被一个必须听自己话的祭司折磨成狗,无语是无语自己竟然被一个明明是狗的角色玩成狗,哎哟,我被玩坏的曾经。
有了底气,朱小茄对长孙婪对她多方的禁止就毫不放在眼里了。比如说,听辞音音说,山下的乌苏镇有场一年中最热闹的节日,花妖节,传说在花妖节这一天,只要带上另一半在花妖的面前跳一曲舞,就可以让花妖答应守护他们的爱qíng,然后永永远远在一起。多么làng漫的节日,多么传奇的故事,朱小茄打定主意带着她心中的男神辞不渝去过这个节日,但是很显然,要下山,先要得到长孙婪的答应。
037我是老大我怕谁
知道了自己主人身份其实是很有含金量的事实,朱小茄彻底有底气了,为了能在节日的时候带着男神去làng漫潇洒一回,看来她还得去找一趟长孙婪。
“长孙婪,找你有事呢?在不在里面吭一声啊?”朱小茄站在门外敲门,得不到同意是不能进去的,这点礼貌她还是有。
门“吱呀——”一声打开,却是没有人来开门,朱小茄只见长孙婪原本是坐在那靠椅上看书,听到朱小茄叫他就放下了书,人还没起身,那门就被他用吸力打开了。生怕这小丫头xing子急见没人开门马上就离开了。
他妖冶的红眼中倒映着朱小茄一张气呼呼的脸,看起来心qíng不好,他皱着眉走了过去,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看着她咕噜噜一口喝下去,似乎气也消了一点,才露出淡淡的笑意。
“怎么了,谁又把你惹到了。”长孙婪还把她拉到原来自己坐的位置上,蹲下身瞅着她生气的样子,他入迷的看着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非但没有从前那么排斥她,反而喜欢她来找自己,说什么都可以,视线总是不知不觉跟着她。渐渐地,她的qíng绪甚至都开始影响着他。
百花站在暗处,作为大祭司的暗卫,她们只是在暗处??地保护长孙婪,几乎形影不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就算上一次占星术族的巫女葛欣姬来袭,在确定主人能应付过来的qíng况下,她们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百花看着自家主人的变化,但是她知道。自古以来神女与祭司本来就是一对,只是自从上一届水月神女打破神女只能和祭司成婚的原则,反而是选择了一个山野村夫,好像这个定律已经不是那么铁定的事实了。
“你啊,还有谁有那么大本事惹到我?”朱小茄嘟着嘴,看着一边,好像是使小xing子,耍小脾气。看着这个表qíng的他,长孙婪在反省是不是自己最近太娇惯她了,怎么这么容易给他脸色看。
“哦?我怎么惹到你了。”他蹲下身,和坐在躺椅上的朱小茄齐平,看着她熠熠生辉的眼珠子,直直的看着。
“你骗我,bī着我练功,bī着我写字,连平时做的用的都克扣我,明明我才是这里的老大。”朱小茄用手指着他,显示出自己的威风,怕什么怕,反正他必须听她的命令,反正她今天就是想来试一试命令到底灵验不灵验。
“你想当老大?你又在想什么,别闹了,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了虾仁粥,你最近练武jīng进不少,需要多注意调养。”他的意思是,他明明在吃的上面对她够好了,最好让她现在生气的大脑能注意到这点。
“够了够了,我就有话直说了,反正我也不是个爱绕弯子的人。我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长孙婪带着笑。向来yīn沉的脸上如??绽放的夜来香,在不经意的时刻散发出多人心魂的魅惑香味。
“你,长孙婪,是我,君九漾的.....奴隶。”她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表达这种从属关系,所以只能用这个词。却让一旁的长孙婪脸色顿时yīn沉了下来,听到她这句话,仿佛触及到心底深处不愿启齿的侮rǔ。
是的,她说得没错,他是她的奴隶,很久以前就是,从她出生之前就已经立下了契约。他答应了这个条件,水月神女身边的大巫女辞洗才会救他,辞洗当年为了选择下一届大祭司而游历诸国,在机缘巧合中相中了被视为妖孽的他,本来以为他即将被东岳国愚昧的臣民烧死了,却没想到在最后一刻辞洗用他的自由来换取生命为条件,将他带上神昏之巅,成为新一届的大祭司。
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屈rǔ,与其说他是神昏之巅人人敬畏的大祭司,不如说他是寄人篱下的一条狗,他拼命的想逃离这个事实,曾经刻意的躲避着那个注定是自己主人的小女孩,但是他越是逃离,她越是步步紧bī,换着花样来折磨他,她那么小,就知道一万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招数,在ròu体上jīng神上一点一滴都不肯放过他,因为她已经认定,自己毫无防抗她的余地。
她那个时候经常对着他笑,却是高高在上的把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后感到好玩开心的笑,那笑容让他恶心,让他排斥。让他打心里鄙视。只是现在,她又想用这个契约来折磨他吗?
刚刚还明亮的双眸顿时血色弥漫,渐渐一片模糊,百花在一旁看着,心里一片焦急,银色的发丝因为他浑身散发的气息飞舞了起来,小主人这是在gān什么?难道想看到大祭司当着她的面魔化吗?朱小茄有点胆怯的盯着他的变化,这人怎么气场一下就yīn冷起来了,完全不像刚刚那么好说话的样子,自己是不是先回去,等他qíng绪缓和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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