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杨孝天就是泥人也火了,要休了柳柳,原主柳柳一叉腰,你敢?只要你敢,我就敢砍了你全家!
老婆婆又被吓住了,赶紧安抚儿子,并对柳柳表示,杨家是不会休妻的。当晚柳柳就要qiáng上了自己的相公,杨孝天不从,两人就在chuáng上gān了起来。两人拉扯之下,柳柳被推的撞在chuáng柱上,连额头都撞破了,跟着柳柳就晕了。这下安生了。柳柳就此换人了!
------题外话------
呵呵,最近写的有点上瘾,刚刚结束《媳妇不好管》没几天,就写了这个,亲喜欢就看啊!
002十赌九输
话说柳柳qiángbī自己吃了粗糙的野菜饼之后,悄悄下了chuáng,忽然感到很冷,左右看看,chuáng尾有堆衣服,是自己的?怎么不挂起来?
柳柳拿起衣服,先穿了,应该是自己的,穿的蛮合身的,如今之计是先看后说。首先要搞清楚这个家的基本qíng况,然后搞清楚这个村子的基本qíng况,然后搞清楚自己娘家的基本qíng况,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这个世界的基本qíng况。一切清楚,才能决定如何做,是去是留也要想想清楚。以后怎么过活也要想想清楚。柳柳作为一个公司领头人,遇到问题,还是能冷静分析加以应对的。
柳柳忍着头疼,穿上chuáng尾的棉衣,好像好多了,走向窗口,看到耀眼的阳光,似乎是正午的时候。
窗前有个比较大的四合院,四合院里没有种菜,也没有种花,倒是斜撑着不少粗大竹竿,有十几根吧,那是做什么的?柳柳不解。
前面一眼看尽,转而看向后面窗户,刚刚打开,一阵冷风扑了过来,像被刀刮了一般。柳柳急忙侧过身来,随手把窗户关小了一点,足以看到外面就行。
后面是三间土坯房,还有院子,应该是跟前面院子连着的,烟囱里还冒着烟。柳柳惊诧,自己吃的是野菜饼,他们能吃什么?看看去!
柳柳出了自己的房间,就是大堂,大堂有前门后门,前门外面就是四合院,后面就是柳柳刚刚看到的三间土坯房,大堂的另一边,就是跟柳柳房间门对门的是两间砖房,一间是给四弟杨孝全的,一间是给五弟杨孝文的。柳柳穿过大堂,来到后面,打开后门,顶着刮人的冷风向三间土坯房过去。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人,还有他们吃什么。
柳柳一进去,里面原本的小小声音忽的没了。只见小小四方桌上做了三个古人,其中一个是柳柳刚刚见过的老妇人,也就是自己的婆婆,那个人面色沧桑的老者是谁?难道是老公公?
还有这个小男孩,大约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倒是有模有样,就是脸色很菜,显然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是自己的小叔子?
再一看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饼,看起来huánghuáng的,难道是背着自己吃好的?柳柳扯过一个小竹椅坐下来,伸手就去拿小桌子上的huáng灿灿的饼子。
欣喜的咬了一口,柳柳忽然想吐出来。呕!忍不住,还是狂奔出去,吐了。另一手拿着被自己咬的缺了一口的huáng灿灿的饼子,柳柳真要哭了!这就是爷爷小时候跟自己说过的糠做的饼啊!乃妈的,这个米糠在老家乡下那是用来喂猪的!
柳柳眼看着huáng灿灿的糠饼,是吃?还是扔了?真比刚刚自己吃的野菜饼更难吃啊!也真为难他们家人了把仅有的好的给了彪悍的媳妇,留下了猪吃的糠饼啊!羞愧难当啊!只是再羞愧难当这个米糠自己实在也咽不下去啊!怎么办?
正在柳柳在寒风中犹疑的时候,小叔子过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随即出手夺了柳柳手里的糠饼。一句话也没有说,很敌视的样子。
柳柳被他瞪的一愣,看着他进了土坯房,也跟了进去看看。
“爹,你吃我的。”小p孩把自己碗里完整的糠饼给了他爹,那个老者,也就是柳柳的老公公。而小p孩则是吃着刚刚柳柳咬了一口的糠饼。
柳柳忽然很感动,这个家虽然穷,但是很温馨,这是暂时的,有我在,一定会让你们吃的好,穿的暖,住的亮堂,以穿越定律来看应该是这样的。
对了,那个自己的便宜相公呢?噢!怎么忘了?刚刚老婆婆还说是出去打猎了,应该是个优秀的猎人,要不然,他们家不会有钱盖瓦房。古代穷苦之人一般都是糙房,土房,像这样能住瓦房的就是富裕的了!可惜的是,柳柳穿过来的时候不对,没早点穿,要不然,哪会把家败成这样?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少年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大嫂,你好了?”
柳柳一顿,这是一个比刚刚那个小屁孩大几岁的男孩,也是自己的小叔子?只是他怎么对自己比较热qíng?不仇视自己?
这个少年除了一双眼睛很亮,其余也不出色,蜡huáng的皮肤,清瘦的身子,连穿的都很单薄,其实除了自己穿着棉衣,他们家人都穿的有点薄,难怪脸色都这么差,嘴唇都是发紫的。尤其是这个从外面跑回家的少年,更是连脸颊都冻的发紫。老婆婆老公公他们没有出去,毛坯房里生着火,还稍微好点。
“大嫂,要是好了,等我吃完,我们两个再去镇子里赌一把,就不信赢不了?把我们上次输的钱都赢回来!”少年大大咧咧的嚷嚷着。
柳柳听了,才知道,原主还是好赌的,乃妈的,什么极品啊!
“吃死你!你个孽子!死在外面就不要回来!”那个老者冲着自己的儿子杨孝全发火了。
杨孝全无视自己老爹的火气,过去抓了一个糠饼就咬了一口,忽然就吐了出来:“娘,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难吃啊?”
“这是你二婶家给的糠,做的饼,要不是你个不孝子,我们家会吃这个?”老婆婆红着眼指责自己的四儿子。
柳柳感到无地自容,老婆婆,老公公这样当着自己的面教训杨孝全,感觉像是在指桑骂槐,他们不敢骂自己家的这个彪悍媳妇,只能拿自己儿子撒气了。
“不吃给我,娘还没吃饱呢,你要是觉得不好吃,就去赌场吃去!”小儿子杨孝文对自己的四哥也得失望透顶,把自己家输的gāngān净净,连自己都无法上学,再听他刚刚说还要去赌场,能不生气?一边气呼呼的说着,一边就夺了四哥手里的糠饼。
杨孝全也不跟自己弟弟生气,拉着大嫂就往前面的大堂走去:“大嫂,你再找找看,说不定,你藏了银子,自己都不记得了,你每次回家,你爹娘都给你钱,你再找找看,说不定就找出来了,到时候,我们就能翻本,把以前输的都赢回来。”
柳柳两眼翻翻,这倒霉孩子,这个年纪就不学好,成天惦记赌博,那赌博多害人,都说十赌九输,有去无回的。柳柳哪知道,杨孝全这倒霉孩子也是跟着原主学会的赌博。
003二婶
不要说古代,就是21世纪,多少富豪都赌的跳楼,沾上赌博还有好下场?只有下狠心戒了,一家人才能安安生生的。不过,柳柳现在可不打算给他戒赌,要等等,等自己摸清楚qíng况再说。更何况现在也没有钱赌,先拖住他,带着自己到外面转转看看四周的环境再说。
“你刚刚什么也没有吃,我也吃不下那么难吃的东西,不如,我们出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吃的?”柳柳试探。
“也是的,我娘做的那个饼哪是人吃的?走,我们到山里看看!”杨孝全肚子咕噜噜的响着,柳柳都听到了,显然是很饿。
“等一下,我先方便一下,那个是不是茅房?”柳柳出来,看到院落的拐角有个小糙房,尖尖的顶,柳柳以前回老家乡下曾经见过,估计就是。
“大嫂,你怎么撞糊涂了,我们家的茅房你都不知道了?就是那个!”杨孝全不以为意的说着。
柳柳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笑:“是撞糊涂了,茅房里有没有纸啊?”柳柳索xing糊涂到底,一并问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以为然,就问他。
“大嫂?你这次被我大哥打的不轻,我们上茅房什么时候用过纸?你看,那边的树叶,就用那个!”
柳柳两眼再翻,我擦!上厕所没有纸是多么痛苦的事,竟然古人不用纸,而是用树叶,柳柳真想哭死自己算了。不知道哭死还能不能回21世纪啊!
柳柳哪知道,这个古代的纸很珍贵,哪有人拿纸擦屁股,那就如同是用ròu圆子擦屁股一样,会被雷劈的。要不然上学怎么会那么贵的?成本就贵嘛!
柳柳牙咬切齿的走过去,伸手摘了几片树叶,还是冬天里的huáng灿灿的树叶,柳柳就想,要是树叶都落了那要怎么办?用布擦屁股?那不是更要遭雷劈?
进了茅房,柳柳真不想方便了,上惯了光洁的马桶,如今要上这样随眼可见的肥料,柳柳真想逃了。这个茅房做的也太简便了,挖了一个大圆坑,好在留了下蹲的步子,要是晚上看不见,还真有可能会跌进茅坑呢!还有那入眼的肥料,满满一坑啊!看的柳柳真想扭头就走。想想还是忍了,小便胀了,就是刚刚喝的一碗米汤才胀出小便了。
柳柳撅着屁股,尽量离那些肥料远点,柳柳出来时候,想着,一定要改良这个茅房,太呕心了,现在是冬天,还没有蚊虫苍蝇,要是到了夏天,真不要过了,决定等自己摸清楚qíng况,尽量早点改良茅房。
出来后,柳柳想洗手。左右看看,也没有可以洗手的地方,难道要进厨房,就是老婆婆他们吃糠的土房子里去舀水洗?不想去。
“哪边可以洗手?”柳柳没有办法,只得又问杨孝全了。
“洗手?那边有口井,我去给你打点水。”杨孝全带着柳柳到了另一边,那边有口井,盖着井盖子,柳柳还是刚刚知道。
这个杨孝全对柳柳还是不错的,只因为他们两个是一路人,都是吃喝玩赌之辈。柳柳现在能搞清楚qíng况,杨孝全倒是帮了她大忙。这个人虽然好赌,但是缺心眼,不怀疑柳柳这样异常。就以为自己大哥把大嫂打的变成这样的。
柳柳洗完手,跟着杨孝全一起出了篱笆院子。柳柳一边走,一边看四周,这个地方三面环山,山有大有小,重重叠的,连绵起伏。
这个村子居住大约有百十户人家,邻居之间不是靠的很近,大概有十来米的样子,有的稍微多一点,这里地广人稀,虽然是靠山,但是靠的太近,有野shòu出没,所以家家都用篱笆砌了高高的院墙,一般本地人是不住这里的,这百十来户人家都是老一辈逃荒过来落户生根的,他们基本上在这只有自己开垦山上的荒地,山下的水田都是下面几个村子本土人的财产。
柳柳跟着杨孝全经过隔壁家的时候,闻到了馒头香味。
杨孝全闻了这个味道,肚子饿的更狠了:“大嫂,我们去我二婶家吃点去!”说着就要进他二婶家的院门。
52书库推荐浏览: 王婆种瓜得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