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丞相:妈个jī,我要是敢这么和皇上说,皇上一准儿让我去西北喂马!
谁不知道,皇上最介意的就是谭王爷了!
你还要提他,不是自己作死吗!
他呵呵笑:“尽量,我一定尽量帮你要。”
姚澜笑眯眯:“我今天挨个皇子的府邸都走了一遍呢,我觉得皇上的字儿写的真好。”
姚丞相一愣,懵bī了。
挨个都走了一遍?
想到那些疑似重生了的皇子。
姚丞相一下子就牙疼了,他捂住腮帮子,琢磨该怎么办啊!
这姚澜这边儿是维持住和平了,可是皇子那边儿不能又得罪了吧?
姚澜看他一下子就萎靡惆怅起来,道:“您怎么了?”
“牙疼。”
“表哥牙口也是不好,今天还抽自己嘴了呢?我和你们说,其实饭后勤漱口,好好保护牙齿是很重要的。哦对,你看到我自制的刷牙的东西了么?那个很好用的,早上晚上都按时的刷一刷,保证对你牙齿好,用盐就成。”
姚澜觉得自己应该推广这个的。
不过现在她是盐水蘸着刷,感觉有点弱了。
而且这个时代盐还是有点贵的。
等她想到更好的替代物再告诉别人吧。
姚丞相:“那个……呵呵,好。”
从姚丞相处出来,姚澜在院子里散步,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想到回去的事qíng了,她坐在池塘边,往池塘里扔小石头。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倒是唱了起来。
虽然唱歌,但是姚澜想的倒是挺多的。
为什么她也永远都看不了v文,她可不认为每次都是抽?概率不会那么大啊?
究竟有什么是她忽略了的?
看来她还是得好好的想一想的。
而且除了这个,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虽然这样过的还是挺快乐的,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想,其实想想,她已经得罪了太子、十皇子、七皇子。
她见识了七皇子变成粪粪七的惨状,七皇子必然是厌恶她了。
等皇上不在了,如果这些人其中一个登上皇位,那么还不分分钟弄死她?
想到这里,姚澜就觉得,其实自己的前途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前景四溢。
似乎颇为惨淡的。
除非,这些人都当不上皇帝。
姚澜继续丢小石头,她这样的智商,其实玩儿宫斗玩儿宅斗玩儿权谋都不行,有时候想想也是挺愁人的。
姚澜一思考,大家就发慌。
当天晚上,姚澜发现今天的伙食真是好到家了,全是jīng致又比较合她口味的菜。
“澜澜,我来蹭饭。”
婉兰都是也不客气,直接过来蹭饭,看着姚澜这边的伙食,再想想她那边的,婉兰惆怅道:“凭啥你这个这么好呢?”
又一想,道:“相爷肯定是看到你巴上了皇上,觉得你大概能有好的前程,现在就开始循序渐进的投资呢。”
姚澜抬头,道:“母亲还挺明白的啊!”
婉兰道:“那是自然啊,我年轻貌美的时候就很舍得花钱的,全是买些胭脂水粉、好看的衣服,你以为是为啥?这就是投资,我投资在我的身上,才能傍上一个有钱人。你爹就是那个冤大头。”
姚澜:“……”
她竟然无言语对,您真的要说的这样直白吗?
您让姚丞相怎么想?
婉兰道:“你看,我当初的小姐妹,人家攒钱的,现在特么的还是过着孤苦的日子,每日为了一点点钱斤斤计较,嫁个庸庸碌碌无所为的丈夫,每日为了一文钱都要指桑骂槐打孩子。那是什么日子啊!可是我就不同了,就算是一个姨娘,我也是过得好的姨娘,我每日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可和她们不一样了,我女儿结jiāo的是什么人,是皇上、是王爷。她们呢?是走街串巷的小贩,是村头种地的泥腿子,呵呵。”
姚澜有点不爱听她说这些,道:“他们怎么着你了?你又知道人家不高兴了,也许人家还觉得你过得不幸福呢。”
婉兰呵呵了一声,道:“屁,当我没回去看啊!”
姚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回去显摆了。呵呵,让她们当初整日的说我不是什么好东西,说我就会霍霍钱,说不能娶我这种女人,说我这种人迟早的饿死,迟早得被人卖了……现在我是丞相府的妾,我什么身份地位,她们呢?我现在还是貌美如花,当初不如我的,现在比我老娘都老。”
婉兰翻白眼。
说起这个,姚澜噎了一下,问道:“外婆,不,外祖母还活着?”
婉兰诧异的看一眼姚澜,道:“你傻了啊?我老娘早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就死了。”
姚澜黑线了,这位还真是满嘴跑火车。
“那您说……”
“我这就是个比喻,比喻懂不啦?”
姚澜:“呵呵!”
……
姚澜这边怎么说都还算是十分“温馨”的。
但是几个皇子的第x次会议啥也没有讨论出,全是空,个个都愁的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似的。
而此时的皇宫内院,皇上正在批改奏折,他并没有抬头,不过却听着荣长安的禀报。
荣长安道:“今日姚六小姐分别……之后几个皇子……”
这般那般,细细一说,皇上总算是停下了手上的事qíng,问道:“他们因为姚澜挨个府邸看了一遍,所以凑在一起开会?”
荣长安点头:“应该是这样,我安排在各个府邸的探子回报,姚六小姐只是看了牌匾,不知为何。不过饶是如此,似乎也让几个皇子颇为恐慌。”
皇帝冷冷一笑:“他们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朕倒是不知道,姚澜有点小动作就能让他们这样的如同惊弓之鸟。”
这一点,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们没事儿,还真是关注姚澜。
“你怎么看?”
荣长安想了想,道:“微臣觉得,姚六小姐因为结jiāo皇上、王爷、原大都督,所以引起皇子们的恐慌了。不过究竟因何恐慌,微臣还是上次的意思,他们十有八九是担心您纳姚澜进宫。”
皇帝呵呵冷笑:“朕曾经无数次给他们制造机会,让他们兄弟能够团结一心,拧成一股绳。只是都并没有收到什么好的效果,如今不过是因为一个姚澜,事qíng就变得一下子不能收拾,想想也是可笑。”
荣长安道:“姚六小姐今日的行径确实有些可疑,不过大家谁也猜不到,她究竟想要gān什么。”
皇帝垂了垂眼:“朕一直认为,姚澜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她要做的事qíng,许是根本就不是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顿了顿,他又道:“朕倒是要看一看,看看自己会不会看走眼。”
……
谭王府。
谭王爷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周源匆匆进门,将今日的事qíng禀了一番。
谭王爷扬眉,道:“所以呢?很多人风声鹤唳?”
“正是如此,几个皇子已经在二王府开会了,不过属下斗胆揣测他们没有研究出什么。我观察的时候发现,他们一个个都面有菜色,怏怏的。这可不是讨论出结果的样子。”
谭王爷笑了起来:“看看,看看一个姚澜给他们吓的,当初他们找我回来,也是为了姚澜。你说,这个姚澜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让人这样趋之若鹜。”
周源道:“属下不解。只是属下看来,姚六小姐天真活泼,根本不似伪装,如果一个人伪装的是这个样子,那么这人也太过不简单了。能够躲得过皇上、王爷以及原大都督的视线。”
谭王爷笑着颔首,其实他也是这样的看法。
“我倒是要看一看,看看自己会不会看走眼。”
……
原府。
原孝景道:“怎么?挨一家看完之后给那些傻bī吓死了?”
徐然回道:“正是,我看大家似乎都是惊弓之鸟一般,但是我细细调查,发现京中并没有什么异动。”
原孝景没有说话,轻轻的点着桌面,陷入沉思。
徐然道:“您说,会不会姚六小姐十分厉害,不过是装作天真的样子?而几个皇子已经发现了她的真面目,所以才怕。”
原孝景呵呵冷笑,他抬头看向徐然,yīn森森道:“你信么?”
徐然冷静的面容崩裂,讲真,不信,他果断摇头。
原孝景冷冷道:“那特么的就是一个花痴!”
第38章第不按常理出牌
皇上很快就不需要猜测了。
因为,姚丞相仿佛吃了屎一样小心翼翼的想要求一份他的字帖,因为,姚澜觉得皇上的字和皇上的人一样英明神武,值得学习。
皇帝感觉这话假的自己都听不下去了,不过却还是面无表qíng。
可以看得出来,姚丞相的脸色真是难看到不行。
想来也是让这个女儿给折磨的。
皇帝道:“老姚啊!这些日子,朕看你的心思倒是有些散了。”
姚丞相一个激灵,感觉药丸!
他回想自己这些日子,似乎因为姚澜的事qíng的确有些散漫,噗通一下跪了。
“微臣错了,微臣一定好好表现,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整个人都开始哆嗦。
皇帝看姚丞相似乎一下子脸就白了,整个人瑟瑟发抖,他微笑一下,道:“死不死的,这样的大话套话就不用说了,朕只是希望你明白,什么事qíng更重要一些。”
姚丞相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总是琢磨姚澜的事qíng,倒是把眼前这位给忘记了,要知道皇上可是一点都不糊涂的。
这么多年,多少大臣都被皇上玩弄于鼓掌之间,说是圣德明君,一点都不为过。
他道:“微臣知晓,微臣知晓了。”
头磕的砰砰响。
皇帝微笑:“行了,你心里有数儿就行,且要知道,在其位,谋其事。不管何时,这点是不能变的。”
“微臣明白了,是微臣愚钝,没有想明白一切,是微臣愚钝啊!”
姚丞相还是不断的磕头,皇帝终于道:“行了,起来吧。”顿了顿,又道:“既然姚澜想要求朕的字,朕倒是也不吝啬,行了,稍后朕会安排安德喜送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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