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说梁先生最近有投资一部大制作的电影,我虽然有参加几个几个培训班,但是也很想多得到一点磨练演技的机会,不知道梁先生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你怎么不去找荣智良?”我点点杯子,淡淡道:“依他对你的宠爱度,只要你开口,应该会得到一个男主角的。”
言瑞愣了下,复又笑开:“Bernie……不,我是说荣少他,不太喜欢我去演戏。而且,他也有一阵子没来找过我了……”他的表qíng低落,似乎真的是在为荣智良的无qíng而感伤。
我淡淡的喝着自己的咖啡,没有接他的话。
言瑞见我一直没有理睬他,咬了咬唇,大胆的将手什么过来,盖在我的右手上,我心中一动,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如果梁少答应我的话……不管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梁少。”言瑞将手抽回去,露出了一个妩媚的,有着淡淡挑逗意味的笑容。
“你太大胆了。”我淡淡的抛下一句,看到他脸色有些发白。又轻笑道:“在这里谈这种事,你也不怕被狗仔队拍了照片登在报上。”
见我语气和缓,言瑞也放松了表qíng,露出有些慵懒和调皮的笑容,眨了一下眼道:“他们拍了照片又如何,我和梁先生只是在谈‘公事’而已。”
顿了顿,他又压低了声音道:“我有一瓶好酒,不知道梁生愿不愿意去尝一尝。”
扒荣智良的墙角?这个提议让我兴奋。暧昧的笑一笑:“我非常,非常感兴趣。”
第22章荒唐事qíng
刚刚走进玄关,言瑞就将外套脱了去,我也急不可耐的将他抵在墙壁上,啃咬着他的锁骨。他在我的身下细碎的呻1吟着,声音恰到好处的该喘息的时候喘息,该求饶的时候求饶,让人听了yù望更盛。
这是一个尤物,我略有些失神的想到。本来只是想作弄他一番,这时候我却只想假戏真做了。
挑起他尖细的下巴,亲吻从蜻蜓点水立刻升级,卷住他的舌尖一起陷入qíng1yù的纠缠中。良久后分开,咬住他透明粉色的耳垂,言瑞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颤抖着,双臂很是配合的环住我的脖颈,全身上下战栗不已。
将他吻的软倒在我身上,我感觉到了自己下1身汹涌的yù望。将他横抱起,找到卧室,然后略显粗bào的扒光他的衣服将他放在chuáng上。言瑞瑟缩着身体,两条细白的长腿合拢着,神qíng不安而且紧张。
明明他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品尝过,但是做出这副青涩不已的模样还是楚楚动人。他是一个演员,而且还是一个比较出色的演员,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与我演戏呢?
动作一点都没有变轻柔的直接分开他的双腿,言瑞“啊!”的尖叫一声,身体像一条鱼一样滑向我,嫩白的身体上淡淡染上了一层粉色。
在chuáng头找到润滑油和安全套,我很小心的为他和自己做好安全措施,然后将他的身体下拉,分开他的双腿,托住他的臀部,将下1身抵住xué口,慢慢的研磨进去。
言瑞的呻吟声恰到好处的响起来,声音断断续续起伏不定,充满着一种受nüè的qíng绪。我一边撞击着他的下1体,一边微笑着抚摸他胸前的两粒,并且恰到好处的给予他鼓励:叫的不错。
做1爱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儿,没有多么山崩地裂火山喷发一样的快感,不过只是多次摩擦积累后一时喷发的愉悦而已。将他翻转了一下身体,后背朝上,然后托住他的腰,我开始了又一轮的征伐。
第二次将快感释放出来之后,我很冷静的将分1身从他的体内抽出来,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确定没有之后,就将套子摘下来仍在垃圾桶里,然后去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出来的时候,言瑞还维持着我进去时的模样一动不动的趴倒在chuáng上,看着他那副迷迷糊糊累的半死的样子,我心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厉害了。
在chuáng事上,我习惯占据主动地位,而且,一般不会太去注意chuáng伴是不是经受得住我的索取。这是个坏习惯,但是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遇到qiáng势的对手的时候,我可以拥有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爱。
因为没有she进他的身体,我也没有给他做清理。摸摸他的额头,不烫,没有发烧的迹象。看了一下表,凌晨十一点五十分,我将自己的私人电话写在一张卡片上放在chuáng头,然后穿上自己的外套离开了他家。
驱车行驶在道路上的时候,手机声突然响了起来。我疑惑了好大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从后座上摸出一个笨重的手机来,按下了通话键。
这时候的通讯行业在香港变得比较便利了,BB机到处都是,手机也有着一部分的使用群了。前几年的时候其实大哥大二哥大就存在,不过我嫌弃他们跟砖头一样的外形,就没有用过,前几天去展销会,看到新进的几款英国机型在现在来说还算小巧——起码没有跟砖头一样笨拙,顶多算是笨重点。于是就买了一个,谁知道几年不用手机这玩意儿,竟然陌生了许多,刚刚居然不知道是哪里在响。
“喂。”
“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又yīn森,我摸着方向盘,有些不确定的问:“荣智良?”
“是我。你在哪儿?”
“在街上……这么晚了,你有事?”
那边的声音有些放松,但仍然是死咬着不放口:“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你刚刚是跟谁在一起?”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是他知道了我跟言瑞的事qíng,后来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如果是他安排的言瑞接近我,那么我和言瑞不会做到最后。如果是言瑞向他告的密……言瑞没有那么笨,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这么一想,心中底气又多么几分,我的口气也变得不耐起来:“我跟谁在一起,有跟你报备的需要么?”
那头的电话“啪”的一声被挂了。我耸耸肩,将电话扔到副驾驶位置上,继续开车。不到一分钟,电话又想了起来,我接通。
“不*许*在*街*上*乱*逛。半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你回家。”
我一愣,直觉的去看手腕上的时间,午夜十二点十分。“你现在在我家?”
“……”
“公寓门口?”
“嗯哼。”荣智良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耐,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虚张声势。
挂断电话后,我将车速加大。荣智良的脾气执拗,我若是让他久等了,也不知道这小祖宗会闹出什么事来。
将车停到车库里,然后快步走到我住的那栋楼,就看到荣智良以一种标准的优雅站姿,双手cha在口袋里站在公寓门口——如果,忽略他脸上不慡yīn沉的表qíng的话,这个站姿确实很潇洒。
我默不作声的走过去,掏出钥匙开始开门。
荣智良跟在我身后,不耐烦的踢了踢墙壁:“你就没有话跟我说?”
其实我是有话的,但是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担心我一开口就会问他在这里等了我多久——而我只要这样一问,他铁定是要扎毛的。所以问了不如不问,后背被他的目光刺的生疼,我轻咳一声,问道:“你还有事?”
荣智良眉毛一挑:“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
“那么,请进吧。”我将玄关的灯打开,然后推门请他进来。
荣智良的脸上这时才换上了一副满意的表qíng,犹如帝王莅临一样走进了公寓。
“要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我想喝酒,你这里有没有。”
“有两瓶Pauillac,再烈一点的就没了。”我有些心疼的从酒柜里拿出两瓶波多尔产区产的红酒。这两瓶十二年的陈酿还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还准备什么时候自己细细品味的,没想到在这时候就要拿出来了。
荣智良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手中的红酒酒杯:“家里面只有红酒,看来你的酒量肯定不行。”说毕,他从我手中抢去一瓶酒,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微微摇晃着酒杯,道:“看你那一脸心疼的样子,大不了,明天我再送你十瓶这样的。”
“要勃艮第和波尔多90年份的。”我笑眯眯的接口。
荣智良斜飞过来一个眼神:“嗯哼~知道了。”
“不过……”我疑惑道:“你三更半夜的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荣智良脸色一僵,咬牙切齿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见他生了气,我耸耸肩:“你愿意来就来,我随时欢迎。”哪怕他住在这里也没关系,反正公寓里面房间多,他随便住哪个客房,我把卧室门一关,照样跟我自己在家是一个样的。
其实这样的念头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在我看来,荣智良一直都很矜持于自己的身份,从未做出过太失身份的事qíng。死皮赖脸的留在我家里,想来他也是gān不出来这样事qíng的。
果然,在陪着他喝了两个多小时的红酒之后,再也找不到话题说的我们俩相对无言。然后,荣智良就一脸便秘表qíng的提出告辞了,我连忙送他出门,既不提让他下次再来,也不说留宿的事qíng。好不容易无视他的面部表qíng送走这尊瘟神,我就连忙躺倒在了chuáng上,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午。
洗漱过后,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餐厅吃了顿午饭。在吃穿用度上面我一向不苛待自己,而且越发的挑剔了,这或许跟生活环境越来越优渥有关,以前我记得自己可没有这样讲究的。
下午到公司的时候,秘书Cindy对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言语闪烁其词的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请大家喝喜酒。我笑着回她一句其实我更希望先吃到她的喜酒,当然,我是指小BABY的。Cindy羞愤愈加的抱着文件离开了,不过办公室里其他人的目光同样很诡异,毕竟,这是我寥寥的几次旷工。
处理完文件,看了几份策划,跟几个事业上的伙伴打了个电话,还将昨日答应言瑞的要求给允诺了。今年的年度大戏里面,会有他的一个重要角色,不过我并没有将这个消息亲自告诉他,到时候电影拍摄进入日程,他自然就知道了。
这样做,也是给自己避免麻烦。我并不想真的和他有长久的chuáng上关系,所以止于露水qíng缘,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说到言瑞,又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夏辛柏,这个唯一在我心中有些涟漪产生的人。不知道为何,我对他……似乎总对别人有些不一样,虽然同样是不太熟悉,但是听到他的新闻的时候,我却会暗自的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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