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忧走进几步,看着于老爹手里的书,书上用糙书写着《圣医宝典》四个大字。
“忧儿,你看。”于老爹摊开书和布袋在石桌上:“这是我们圣衣派最高深的医书,是所有武林人士渴望得到的宝典,这医书收集了世间所有奇难杂症和各种毒药的医治方法,而这卷银针,是我们圣医派的镇派之宝,现在我将这两样宝贝全部传给你,你好好收着,将来必有大用。”
于盛忧接过书和布袋,仔细研究了下,最后抬头笑着说:“这个貌似很不错!可是爹,你把它们给我,岂不是làng费?我的医术又不高明,传给大师兄或二师兄多好呀?”
于盛忧这说的倒是实话,她的医术不但不高明,反而菜得吓人,只要经她手的药不管是什么疗伤圣药都能变成吃死人的毒药。如果原本就是毒药在她手上转两圈立马可以变成升级版的毒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所以圣医派的小孩如果敢不听话,大人都会用“你再不乖,我就让小忧姐姐给你开药吃”这句话来吓唬小孩。
于老爹看着女儿,头疼得直皱眉:“你也知道你的医术不好啊?忧儿,以后爹和师兄们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要会照顾自己,你要会一手绝活,这样在夫家才能受到尊重。过来,爹教你一套银针移毒十八式,这套针法不需用药调理,你且用心学。”
“知道了,爹!“于盛忧点头。,她觉得老爹说的很对,她现在是没有作者罩着的女主,什么事qíng都要靠自己用心去了学了!就算自己想去闯dàng江湖好歹也要学点本事吧!
于是整整三个月于老爹都在认真地教,而于盛忧出奇地用功去学。也不知道是因为于盛忧用心的结果还是她本来就有这种天赋,一套针法只用了一个半月就学会了,于老爹又花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将圣医宝典上的医术尽数用心教给于盛忧,盛忧学不会的地方就让她死记硬背下来。待一本书盛忧全部背下后,于老爹将宝典投入火炉,烧成了灰烬。
于老爹看着慢慢烧成灰的宝典想:圣医派的宝物即使烧成灰也不能落入魔教手中!
而于盛优看着在变成灰的宝典,心非常不靠谱地想:靠!gān嘛烧了呀!我现在是记得了,过个两三个月说不准就忘得差不多了!不行,为了保险起见,等下还是回房再默写一本出来吧!
父女俩同时为自己未雨绸缪的想法而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相视一笑!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于盛优默写的那本宝典,将在不久之后在武林掀起多大的风làng啊!
俗话说光yīn似箭,时光如水,一晃眼就到了三月初八。于盛忧穿着几位嫂嫂为她做的大红嫁衣,头带凤冠身批霞帔,难得安静地坐在闺房里。几位嫂嫂带着满脸祝福的微笑看着于盛忧,她们真心希望自己的小妹妹能过得幸福。
就在门外响起pào竹声夹杂着唢呐chuī奏出迎亲音乐的时候,大嫂慌忙找出红盖头盖在于盛忧的头上,二嫂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递给她。于盛忧左手拿如意,右手拿代表平安的红苹果,在喜娘搀扶下走出房间。房外一群男人望着穿着大红嫁妆的于盛忧,脸上都带着淡淡的不舍之qíng,虽然她是有些脱线,但到底是自己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孩啊,现在她马上就要嫁为他人妇了,怎么能舍得。
于盛优先走到几位师兄面前,望着他们轻轻一笑。不得不说,今天的于盛优很美,火红色的嫁衣像是将她衬在璀璨的光芒里,照着她明媚动人。她的脸上带着三分喜悦,三分娇羞,三分艳丽,和一分离愁,和每一个女人一样,结婚那天是她最美的时刻。
于盛优盈盈地行了一个礼,低着头轻声说:“各位师兄,优儿走了。”
大师兄面无表qíng的说:“恩,去吧。”
于盛优抽搐道:“大师兄,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非要和JJ某文里的男主一样酷吗?”
二师兄笑的像只狐狸:“优儿,别欺负你相公,知道吗?
于盛优开心道:“二师兄,还是你了解我!”
三师兄一脸忧伤:“优儿……”
于盛优茫然:“三师兄,你想说什么?”
四师兄一脸温柔的笑意:“优儿,这是我给你酿制的蜜腺枣,你最爱吃了不是?来,给你做了一大罐,路上慢慢吃。”
于盛优感动:“四师兄……”
六师弟一脸醋意地拉着四师兄吵:“不给,不给,我也要吃!四哥,我也要,不许给她!”
于盛优抬脚,不慡地狠狠踹过去:“贱受退散!”
六师弟居然没躲过她这一脚,看着六师弟在地上打滚的样子,优儿开心得哈哈大笑,她终于报了夺爱之恨了!
于小小从地上爬起来,拍怕身上的泥土,望着于盛优笑的一脸灿烂的说:“师姐,你要幸福呦。”
“哼!当然要啦!”于盛优知道他是故意给自己踢的,她释怀地笑:“你和四师兄也是,还有众位哥哥也是……”
气氛有一些忧伤,当吉时的唢呐chuī响的时候,于盛忧跪地给于老爹拜了三拜:“爹,我走了。”
于老爹满眼通红地将她扶起来,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担心也没用。哎……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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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于盛忧(得意地笑):我要嫁人了!我终于要嫁人了!哇咔咔咔咔咔咔!还是嫁一个有权有势有才有貌的极品男人!羡慕我吧羡慕我吧!哇咔咔咔咔咔咔!作者,别以为我没了你就不能活,我活的很快乐啊很快乐!你个白痴^%^$^$&%$&*%^%^$^$&%$&*%!
某月(无辜地望天):为毛最近耳朵老是痒痒呢?到底是谁在骂我呢?再次抓抓抓~!
选老公鸟
于盛优坐在花轿里摇摇晃晃地的往自己的新生活走去,她对于要嫁给谁,嫁给什么样的男人,一点也不担心,一点也不抵抗!没错!她恨嫁!她是一个正宗的结婚狂!
想当初她穿越前都20岁了,再被作者写成了8岁小女孩,又在古代混了8年后,她现在已经算是28岁了!28岁的老女人啊!可她却连恋爱都没谈过!真是悲哀啊悲哀!想到这里,于盛优恨恨地咬着手帕,目露凶光。
都是那个作者害滴!再次拿出贴着字条的稻糙人疯狂地掐上一百下啊一百下!
都说女人的年龄过了18岁就是秘密,对于心理年龄已经28岁的于盛优来说,恨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找一个还不错的男人把自己嫁掉!只要此人长得不是歪瓜别枣,不是xing格太烂的,不是穷得揭不了锅,她都愿意去和他去培养培养感qíng。
哎!身为女主的她这么不挑男人,真是史无前例!
她听嫂子们说,宫家的男人全部都是武艺高qiáng,英俊潇洒,家财万贯,富甲天下。听听,听听,光听这些成语就够于盛优流口水的了。
啥?你说包办婚姻没有感qíng?
哎呦!没有感qíng有什么关系,可以婚后培养麻!现在好多有感qíng的结婚了不也照样离婚!
啥?你说夫君对你不好怎么办?
哎呦!他敢吗?敢就给他一包砒霜吃了,砒霜毒不死他,她还有死啦死啦、死了又死、绝对会死、你不死我死等自制的一系列剧毒无比的毒药!哼哼!对我不好,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反正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什么距离都不是距离!不管是任何人,任何事,任何qíng况!都别想阻止于盛忧这颗恨嫁的心呐!
就这样,于盛优带着欢天喜地的笑容,一路从北边的雾山,来到了坐落在江南的宫家堡,一路走了二十三天。就在于盛优耐xing全失的时候,轿子终于停了。鞭pào喜乐噼里啪啦地在耳边响着,于盛优头上蒙着囍帕,被喜娘从轿子里缓缓地扶了出来。于盛优一点也看不见前方的路,只能在喜娘的搀扶下跨过一个个的门槛、火盆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跨过最后一个门槛后,喜娘停住,于盛优跟着停下。耳边忽然安静了下来,于盛优睁大眼睛听着外面的动静,忍不住抱怨中国古代真无聊,为啥新娘子要把头蒙起来,啥也看不见,真是急人啊!好想看看自己老公长什么样子滴!
“优儿,你将喜帕先拿下来。”一个温柔的女音传进耳里。
“啊?”于盛优有些不明白,不过她还是很乖地将喜帕掀起来抬眼往声音处望去,只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大厅的主位上望着她温柔地笑。那妇人穿着明huáng色的宫装,乌黑的长发简单地用凤钗盘起,优雅又不失美丽,庄重却又带着风qíng。
“好标致的娃儿。”妇人看着于盛优满意地点头。
于盛优心里乐哈哈地想:这妇人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将来的婆婆,古代的婆婆都喜欢乖巧的媳妇,咱今天第一天进门就给她点面子装装乖好了!
于盛优打定主意后,侧身福了福,装着小家碧玉的样子红着脸甜甜地道:“谢夫人夸奖。”
“呵呵,还叫我夫人?”宫夫人单手掩唇轻笑。
不叫夫人叫啥?婆婆?老妈?娘亲?于盛优用她那不是很聪明的脑袋考虑了一下还是不知道叫啥,没办法只有来最绝的一招:我害羞地低头脸红呐!
“呵呵,你看这孩子,还害羞呢。”宫夫人指着于盛优对坐在他右手边的中年男人调笑道。
那男人冷峻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缓缓点头。
于盛优再一次——我继续害羞地低头脸红呐!
宫夫人端坐在主位上,满意地望着于盛优道:“优儿,你父亲于神医曾经救过我过我们一家子的xing命,这份恩qíng宫家无以为报,这次将你娶进门来自然不能亏待于你!可我宫家有三个儿子,真不知将你嫁给哪一个啊!”
于盛优羞达达地轻言道:“一切还凭夫人做主。”
“这怎么行,优儿自己的夫君还得优儿自己选才好呀!”宫夫人哈哈笑着摆手:“来人,让三位少爷出来。”
于盛优一听这话乐起来了!感qíng自己运气好起来了,三个帅哥在这等着我呢!要是宫家这三兄弟全是一等一的极品,咱要不要学学那猪八戒选媳妇,咱一个人包圆了?咦嘻嘻——于盛优心里翻江倒海猥琐地想着,但是表面上还装得和大家闺秀一样红着脸静悄悄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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