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穿越好_籽月【完结】(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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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远修下腹又是一紧,忍不住伸手摸上她光滑的背脊,可没想被她一手拍开,于盛优满脸泪水的抬头,哭道:“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这事啦!我要当尼姑,当一辈子尼姑!”

  她这回是彻底的——不举了!

  君离我天涯

  清晨,于盛优盯着两只哭的又肿又红的眼睛起身。

  宫远修好笑的望着她:“眼睛哭的这么肿,今天就别练剑了。”

  于盛优乌着眼睛瞪他,嘟着嘴道:“我要去。”

  说完便从chuáng上爬起,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还是昨天那套透明装,也因为她这个起身的动作,不经意间就挑动了宫远修。

  宫远修眼神一紧,在于盛优爬过他身上,下chuáng的时候,他的腿向上一抬,于盛优被绊到,“刷”的一下扑倒在他身上。

  宫远修扶住他,柔声道:“小心点。”

  他的眼神深深的望着她,他的大手扶着她的细腰上,火热的温度烫着她的皮肤,他低下头轻轻闭上眼睛,去寻找她的嘴唇,可没想“啪”的一声。

  “住手。”于盛优手里的纸扇毫不客气的敲在他头上,宫远修睁开眼,无奈的摸摸鼻子叹气,他一个晚上被她敲了无数次了,想他天下第一高手,居然被一个小女子敲头,而且说不定以后会天天被敲……

  “你别靠近我,我从今天开始吃斋念佛,清心寡yù。”

  宫远修挑挑眉,很是郁闷,自己的妻子要当尼姑,那他不是要当和尚?瞧了眼一脸坚定的在chuáng下穿衣服的某人,他挑眉笑,算了,给她点时间好了,他相信她当不了多久的。

  两人洗漱过后,一起往竹林走,于盛优一路上都在想等下见到宫远涵会不会有些尴尬呢?抓头,尴尬啥,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况这次自己还穿着衣服呢,虽然很露,可是要是放在现代连三点式都算不上。

  小路的尽头,就是青翠的竹林,竹叶在晨风中发出悦耳的沙沙声。于盛优抬眼望去,竹林里空无一人,还没来么?

  “先把昨天教你的招式练一遍。”宫远修拔出宝剑,递给于盛优,于盛优上前,拿起剑耍了开来,不得不说,宫远修的教学方法非常好,一套剑法中只要有难度的动作,或者是于盛优总是学不会的动作,他都有办法在下一秒转换成最简单而又有力的招数,原本飘逸华丽的剑法,在他的改编下,简直就是留其jīng华去其腐朽。

  一套剑法洋洋洒洒的练下来,居然没有出错的地方,于盛优自己都很吃惊,以前不管是哪位师兄教她武功,都郁闷的直摇头一副你不是这块料的表qíng看她。

  在转头看宫远修,只见他浅笑着对她点头:“这不是很聪明么。”

  于盛优扬起笑脸,简直有些手舞足蹈了:“哈哈哈!原来这剑法这么简单!”她兴奋的对宫远修招手:“快快!教我下面的。”

  “好,看好了。”

  “恩恩!”挖卡!她马上就能学会了,回来去向远涵炫耀去,哈哈哈,明明是他笨,教的不好,反倒怪她笨。她明明就很聪明么!没看她这么快就学会了!

  这个早上,于盛优学的格外的起劲,人啊,一旦认真的想学什么,但凡不要太笨,总能学会的。某人在极度兴奋中,一个早上就将剩下的剑法全学了下来,虽然还不是很熟练,但终究求了一个形似,日后再加qiáng练习,总能掌握剑法的jīng髓。

  吃早饭的时候,于盛优及其兴奋,等不及要和宫远涵说这事,然后拉着他去竹林练给他看。远远的,就见那熟悉的白色身影走进饭厅,于盛优扬起灿烂的笑脸望着他道:“远涵,远涵,猜我学会多少了?”

  宫远涵温笑着落座,接过下人奉上的香茗,轻轻chuī了一下,香气四溢,优雅的浅抿了一口,抬头,望着她道:“都学会了。”

  于盛优得意地点头:“是啊是啊!哈哈哈,没想到吧。才两天我就学会了!”

  “恭喜大嫂。”宫远涵温柔的望着她笑,就像以前的笑容一样,可还没等于盛优再说些什么,他便转头望着宫远修道:“大哥,昨日我遇见谭夫子,谭夫子听闻你的病好了,很是开心呢。”

  宫远修点头:“我正想着去拜访恩师。”

  谭夫子是宫家三个兄弟的授业老师,三兄弟对他都极其的尊敬。

  “那找个时间一道去了吧。”宫远涵轻笑。

  “我也去我也去。”于盛优举手,一脸傻笑。

  宫远修宠爱的望着她点头:“好,带你去。”

  于盛优眯着眼望着宫远涵道:“远……”

  “大哥可曾记得谭夫子家的三公子?”

  “自然记得。”

  “呵呵,那人当真有趣……”宫远涵温笑的望着宫远修谈着一些趣事,那些事,于盛优一句也cha不上嘴,每次于盛优和宫远涵说话,总是能被他或是三两句的打发掉。

  于盛优微愣,抓抓头,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

  随后的几天,早间的练武时间再也见不到宫远涵,吃饭的时间也少有话题,平日里想见他一面更是难上加难,有的时候明明远远的看见他在院子里赏花,待她一脸兴奋的跑过去的时候,他却又不见了。

  只留下她一人在院子里失望的东张西望。

  有的时候,明明见他在同下人说话,等她一蹦一跳走过去喊他的时候,他却只是微笑点头,有礼的招呼她一句大嫂后,便离开了,连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只留下她和那个即将承受她怒气的无辜的仆人。

  有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抓住他,不让他走,他却总是不动声色的和她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一副有礼又生疏的样子望着她温柔浅笑。

  弄的她即使有一肚子话想和他说,最后也只能作罢。

  于盛优烦躁啊!特烦躁,你说一个好好的人,一个你把他当最好的朋友,当最可爱的亲人的人,忽然对你爱理不理的,这简直是要命,难受的要命!

  于盛优是一个直接的人,她不有疑问总是会睁着大眼问你,绝对不会藏着掖着。

  所以对于宫远涵忽然的转变,她也在百思不得其解后,决定抓住他,问个清楚。

  一天吃早饭的时候,于盛优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着宫远涵的袖子,用太妹的表qíng望着他道:“你!给我出来!”

  宫远涵眨眨眼,好像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餐桌上的人反映各不相同,宫老爷还是一脸冷静,宫夫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宫远修低头轻笑,好像早就料到一样。

  于盛优一路将他拉到餐厅外的花园,皱着眉头问:“远涵,我身上很脏么?”

  “没有啊。”

  “很臭?”

  “怎么会?”

  “你是不是因为那天看到啊……恩……”于盛优脸红的继续问:“看到我穿成那样所以觉得很尴尬?”

  “不是啊。”

  “那你最近怎么回事啊?老是不理我,还离我这么远?”于盛优鼓着嘴巴,不慡瞪他。

  “没有不理你啊,只是回家了有很多事qíng要忙,不能经常陪你玩儿。”

  “真的么?”

  “恩。”他温笑的看她,像以前一样美好。

  于盛优相信了,相信了这样的远涵……

  可接下来,事qíng的发展确实令人失望的,他还是不理她,还是离她远远的,从三步防线变成了五步防线。

  久而久之,于盛优就算是再笨再白痴,也明白了一件事,宫远涵不想搭理她,别看他笑的一副温柔的样子,其实狠着呢,让你生气都没办法打他,憋屈都不能骂他,你骂他什么呀,人家明明对你很礼貌啊,不理你?人家又不是没和你说话,人家和你说话的时候还笑呢!笑的好温柔呢。

  就这样,一直过了半个月,宫远涵的冷淡彻底浇熄了于盛优的热qíng,原来她见了他都会像只欢快的小雀子一样迎上去,

  原来她见了他都会远涵远涵的大声叫,

  原来,他不理她她会缠上去问,为什么为什么?

  可现在,他即使从她面前走过,她也只是默默扭头不看他。

  不理就不理,难道只有你会不理人么?

  她也会受伤的,她也有自尊的,她gān嘛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她的热脸贴别人冷屁股!他不想理她那就算了!稀罕!很稀罕么?

  于盛优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瞪着chuáng顶,气鼓鼓的想,我不稀罕你!不理我算!我也不理你!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一天傍晚,于盛优独自一人在荷花池边坐着,看着满池残败的荷叶,心中抑郁,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

  双拳紧握,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像是细针扎在心口上一样,明明很疼,却不知道伤口在哪。

  她失神的在池边坐到夕阳全部落下,才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转身离开。

  小路上,她低着头走的很慢,手里拿着路边扯来的狗尾巴糙在手中来回晃悠着,前方传来脚步声,她抬头望,迎面一个白衣公子信步走来,于盛优停住,水灵灵的大眼紧紧的瞅着他,他还是那么的高贵儒雅,俊美非凡,他还那一脸温柔的笑颜,可他不会再为她停留一秒。

  “大嫂。”温笑,点头,轻柔的声音。他总是这样,打个招呼就走,好像多说一句话就会被什么病毒传染一样。

  于盛优握紧双手,撇过头去不看他。静静的听着他的脚步从她身边走过,感觉着他带风的衣尾从她手边划过,忽的,她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其实,她想叫住他,她想大声问他,

  为什么,你不理我了?

  为什么,你要离我这么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她喉咙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僵硬的站着,将手里的狗尾巴糙揉的稀烂。

  风轻柔地chuī过,纯白的栀子花在风中里摇摆,花香宜人,俊美的白衣男子唇角带笑,头也不回的从紫衣女孩身边走过,风chuī起他们的衣摆,像是最后一点关联一样,轻轻的碰在一起。

  女孩身形未动,僵硬的撇着头,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珍珠般的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滑落。

  其实,伤人最深的,不是敌人的拳打脚踢,而是亲人的淡漠疏离……

  寂静的夜。

  她垂着头,低声抽泣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微微顿住,双手紧紧握拳,像是在挣扎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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