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修沉默了会,然后说:“远涵走了。”
于盛优一愣,远涵走了?啊,是了,他早就说了要走,却没想到,他会一声不吭的忽然走掉。
他是在为了远涵的离开而伤心么?真是小孩子。
于盛优温柔的望着他,用温暖的双手紧紧的将他冰冷的手握住,细细的摩擦,她安慰道:“远涵只是出去玩,很快就会回来的。”
宫远修的手慢慢的暖和了起来,他静了一会,然后重复她的话道:“是啊,他很快就会回来。”
于盛优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这个远修安静啊,一点也不像傻瓜修,难道他?
“远修你……”
她的疑问还没有问出来,他却忽然抱住她,狠狠的虏获她的嘴唇,狂热的吻着她,扯开她的衣服,用修长好看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冰冷的身体,深深的埋入她温暖的体内,一次一次的占有她,攻略她。
那天,他要了她很多次,他有一些疯狂,一次一次将他炙热的种子撒进她的体内。
那天,在她浑浑沉沉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将她压在身下,他和她融在一起,他扣住%她的十指,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娘子,我们要幸福,我会给拟幸福。”
那天,她在他这句誓言中,沉沉睡去,就连梦中,嘴角也微微上扬。
他说,他要给她幸福。
真好,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温暖的归宿,幸福的归宿,一生的归宿。
当她再次醒来,就发现这家伙的果然变成了聪明修!
于盛优虽然笨了点,但是也不是白痴!
她前后一想,这家伙傻的绝对诡异,说不定一直就在装傻!
可她每次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不是被他躲过,就是被他拉到chuáng上OOXX!
于是,筋疲力尽,全身苏麻后,她就忘记问了。
今天,这终于又想起来问了!这次他别想再逃掉!
于盛优退后两步目光凿凿的看着他,不允许他躲避话题,也不允许他将她拉过去,压倒,OOXX!
宫远修很镇定的摇摇头:“我没有装啊,我只是那天一觉起来就忽然清醒了。”
于盛优完全不相信:“你就骗我吧,你要是不好,远涵他敢下决心抛下一家老小出去玩?”
宫远修笑,她居然将宫家的人形容成一家老小?呵呵,就算他真是傻的,远涵出去玩个几年,宫家也不会倒的。
于盛优一脸凶悍的看着他,捏着拳头问:“没话说了吧?哼哼,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居然敢骗我!”
宫远修沉默的低下头,看不见表qíng,于盛优眨了下眼睛,他怎么了?害怕了?
过了一秒,他又抬起头来,一副可怜兮兮,单纯美好的样子歪头望着她问:“娘子,你要惩罚远修么?”
于盛优的炉火刷的一下全都没了,连身子都软了几分,唔……好可爱!!
这样的远修好可爱!即使知道他是装的!即使知道他在诱惑她!可是还是好可爱!
于盛优两眼冒着萌光,使劲摇头:“不会,不会,我怎么舍得惩罚拟呢!”
“那娘子亲亲啊。”宫远修将脸凑过去,笑的以脸纯真美好。
于盛优扑过去,捧着他的脸,使劲的啃了几口:“么么么么么么!”
宫远修笑,伸手一把拉过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翻身,将她压倒。
清朗的蓝天,暖暖的阳光,和煦的微风,他将她压在糙地上,抬手,用漂亮的手指撩拨她的长发,俊美的脸上满是笑容,他用他充满磁xing的声音道:“娘子,你亲过了,现在轮到我吧?”
说完,他俯下身去,温柔的吻住她,轻轻的辗转着,舔咬着,将舌头探进去,霸道的纠缠住她的,这是一个很深很沉,很温柔很火热的吻,他吻了很久,一直吻的某人晕呼呼的,全身瘫软的在他身下娇喘连连。
都说女人真的爱上了就不要钱,男人真的爱上了就不要脸。
这话绝对是真理,现在的宫远修就是绝对的典型,他已经不想管她喜欢的是可爱修还是聪明修,反正都是他,她希望他可爱的时候,他就可爱,希望他聪明的时候,他就聪明。
而且,偶尔装可爱撒撒娇,看她满眼闪光的样子,也很有趣啊。
当一个长长的吻结束,于盛优满脸羞红的娇嗔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唔……你坏人!你一点都不可爱!”
“你不喜欢我这样?”宫远修望着她,眼里有一丝紧张。
“呃?”于盛优抓抓脸:“当然不是啦。”
“那是什么呢?你还是不希望我变得聪明么?”
“不是啦。”于盛优皱着眉头,很认真的想了想说:“不管拟聪明还是不聪明,都是我相公!都是我最喜欢的远修!”
如果说,远修第一次变聪明的时候,她确实有些不习惯,不适应,但是第二次变聪明的时候,她却没有这种感觉,而且还觉得他早该变回来,甚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是她不爱可爱修,而是她……
好吧,她自己也说不清她的感觉,反正只要是远修就行!她都喜欢!都爱!
所以,她不去纠结了!好好过日子吧!在他给她幸福的同时,她也要给他幸福!
“只要是我拟都喜欢?”宫远修忍不住扬着嘴唇笑了起来。
于盛优使劲的点点头。
“娘子,外面风大,我们回房吧。”
说完,不等于盛优点头,一把抱起她,走进房内,关门!
gān什么?
这还用问!
哈哈哈,人家宫远修的武功是天下第一,那什么什么的功夫,绝对也是天下……哈哈哈!
反正啊,于盛优的xing福生活算是轰轰烈烈的拉开帷幕啦!
她再也不用摆一张yù求不满的脸出门了!
大结局
雾山,是北方极寒之地,每到冬季便大雪纷飞,银装素裹,美到极致,却又冷到极致。
今年的雾山,和往常一样,一入冬便下起了大雪,山道上的积雪已经到了脚踝。
久无人路过的雪地上,被一个忽然闯入的男子踩出一串脚印,那男人只穿一件黑色布衣长衫,外面罩着一件黑色披风,寒风将他的风衣chuī得鼓鼓的向后飘起,他低着头,鬓角边的碎发将他的脸挡住,他没打伞,一直未停的风雪在他的头发上和肩膀上落下厚厚一层,他的脚步未停,徒步向山上爬去,他的动作麻利,步伐轻快,一看就是一个武艺不俗之人。
没一会,他就爬上了顶峰,顶峰上,一座气派的庄园映入眼帘,他抬头望了一眼庄园大门上的‘圣医派’三个字后,走上前去,轻叩房门。
看门的年五十多岁的家丁老伯打开房门,望着男人,礼貌的问:“这位公子……啊!”当他看清他的脸的时候,惊喜的叫出声:“是末一大侠!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于盛白。”
“末一公请进,白大夫正在偏院,我带您过去。”
“有劳。”
“末一大侠客气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家丁老伯望了一眼末一,他领着他走过两道长廊,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憋不住的问:“末一大侠,宫三公子没和您一起来么?”
末一愣了一下,最后冷淡的回道:“没有。”
“哦,可惜了。”家丁老伯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末一有些奇怪的看他,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失望。
其实他不知道,在圣医派重建的时候,末一和宫远夏的每日一战,不止是圣医派人人爱看的节目,就连山下的老百姓,每天晚上吃过晚饭,没事就搬个凳子坐在不远处看着。
那架打的,jīng彩!比街头耍花腔的好看几百倍!
自从宫远夏和末一走了,雾山的老百姓失落了很久,天天都盼着他们回来呢。
千盼万盼总算是把末一盼回来了,可是宫远夏不回来,谁和他打呢?没人和他打,他又怎么能看到呢?
哎,失望失望啊!
“二公子,末一大侠求见。”
房门被打开,于盛白带着一副毫无意外的表qíng看着他道:“现在才回来。”
末一抱拳行了个礼:“大少爷,我们门主可好?”
“好不好,你自己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于盛白轻轻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跟我来。”
末一垂下眼,跟着于盛白走着,外面的雪还在一直下,于盛白打着油伞,带着他在门里拐了几个弯,终于在一个山dòng外面停下来,望着末一道:“他在里面。”
末一抬头,眼神闪亮,他走进去,只见山dòng里有八个火炉,火炉里呼呼的烧着什么药汁,山dòng里热的比七月酷暑还热,末一一眼望去,山dòng的中间,放着一张石chuáng,chuáng下面被掏空,做成炉子,里面的柴火烧的正旺。
石chuáng上躺着一个男人,有着一张绝世的容颜,他轻轻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他穿着大红色的华服,如墨的长发和红色的衣服在身下扑扇开来,散发着一种脆弱到极致的美丽。
“末一参见门主!”末一只看一眼,便不敢多看,他恭敬的半跪下来,低着头,眼神里有着一如既往的忠诚。
可石chuáng上的人没有动静,没有像以前一样还没等他跪下,就笑着慡朗的拉他起来。末一静静跪着,他不说,他便不会起来。
于盛白望着chuáng上的人,轻叹一声:“你起来吧,他还在睡。”
末一双手握拳,有些紧张的问:“门主他……他怎么样?”
“不用担心,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于盛白轻声安慰。
“那武功?”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带回来的那天,他的筋脉尽损,武功全失,能救回一条xing命,已经是大幸了。即使这样,他的体质还是很寒,这样的天气不放在如此炎热的地方,他就会活活冻死。
“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末一轻声问,声音有一丝gān涩。他的门主,在他眼里是最qiáng的男人,可现在,他居然失去了武功,末一忽然觉得难受,很难受,那种堵在心口闷闷的感觉,难受的让他紧紧握住的手,恨恨的掐进ròu里。
于盛白点头道:“会有的,我一定会治好他的。”
是啊,他的弟弟,他唯一的亲人,他会治好他,不管花多少时间,多少金钱,多少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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