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极其喜欢冬天的,可是现在她不喜欢了。
索xing的,她觉得天冷了,根本就不出门了,至于那程花花的事qíng,要不是昨儿大树来找她,她都快抛到脑后了。
这事倒是怪不得她,主要是这几天家里的事qíng太忙了。因为兔子忽然死亡的缘故,如花和三郎把老屋子里里外外不知道打扫了多少遍,如花恨不得把每个角落都给洗刷一遍。至于小jī不进食,如花也是想了很多办法,什么糙药、土方啊,反正能用的办法都给用上了,最后才见小jī开始慢慢进食了。
昨儿大树一来,听说了事qíng的进展,更是着急了,他怕的就是钱氏一生气就把程花花给嫁了,对此如花倒是安慰了一下,说钱氏那边还没有动静,所以暂时的还不用担心,最后大树离开的时候是再三拜托如花帮忙……
可是到今天,如花除了以前的那个破釜沉舟的办法,硬是没有想出其他的,…
“如花,菜都凉了,还愣着gān吗啊?”三郎给如花夹了一筷子的菜。
如花拨动了一下碗里的饭,觉得没有胃口,把饭碗gān脆一下子就放在了饭桌上,盯着三郎说,“是不是看我没有把事qíng办成很高兴?”
“没。”看着如花那凶狠狠的样子,三郎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如花一个不高兴把这几天的负面qíng绪全部撒到了他的身上。
“哼!没有最好。”如花端起饭碗又吃了几口,就把碗放下,“饭碗中午的时候洗。”
如花之所以这样说,其实是不想洗碗,而三郎倒也懂得如花的意思,居然老老实实的就收拾碗筷……
不想出门,如花就缩在房间里,拿着东西fèngfèng补补,现在她的手艺也比以前好了,至少做什么东西就像什么东西。可是在刺绣方面还是不行的,她想现在要是有前世那会儿的十字绣,她说不定还能绣点什么东西出来,可是现在这些古人的刺绣都是凭着记忆,一针一线,细细绣,那绣出来的花样与韵味自是那什么十字绣比不上的……可是终究的,她是没有那个闲qíng学那个了,毕竟那东西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出成绩的。
可是现在这大冷天的,每次fèng不了多少时间,手脚就又僵又冷,到那时候,如花就想着要是有个椅火炉就好了……本来前两天如花还用柴烧火取暖的,可是那东西的烟太浓,飘得满屋子都是,那时连眼睛都是睁不开的,自是,她是放弃了用柴火取暖的想法。不过如花因此倒是想起了木炭,问了三郎,才说那东西镇上有卖的,一得了这话,如花恨不得马上就往镇上赶,倒是三郎心疼如花怕冷时的样子,一个人上镇给买了回来。
因此,这会儿坐在木炭火炉旁边如花倒是脸上挂着笑容,嘴里还哼着小曲,fèng补着东西。
“娘亲,能不能不要唱了?小宝还想背书呢!”坐在火炉旁边的小宝终于受不了娘亲的侵蚀,抬头抗议道。
“好的好的,娘亲不唱了。”如花还以为小宝是因为好学而被她打扰了,所以连忙笑着答应了。
可是后来才知道,小宝是嫌她的歌难听了……伤她的心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小宝低头认真读书了。
三郎洗了碗,进屋看着两人在火炉旁的样子,笑了笑,便转身出门拿着东西修理起来了。
话说这些天,那邹太婆也没有来找什么麻烦了,如花还怕邹太婆是出了什么事,特地叫三郎去看了一遍,三郎回家说邹太婆好得很才安了心。她又问了问,邹太婆这些日子是否还出门拾牛粪。三郎说,邹太婆这些天都在家呆着没有出门……
末了三郎有些好奇的说道:“既然这么担心她,怎么你自个儿不去看?”
如花为此还特地白了他一眼,说,“谁关心她了?”
三郎笑笑,便没有接话。
本来这会儿多没一副美好的画面,倒是因为门外传来的急切声音给破坏了。
“三哥三嫂,三哥三嫂……”
门被拍得轰轰作响。
如花皱眉,笑笑这么着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跟在三郎的后面出了门,站在院子里,拢了拢衣服,把脖子缩在衣领中,见三郎开了门,笑笑奔了进来。
嘴里这会儿该嚷嚷着,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这般着急啊!
如花站到笑笑的身边,伸手拍着笑笑的后背,说,“有什么大事,看把你吓成什么样了?还不缓口气了慢慢说。”
笑笑拍了拍胸脯,呼了几口大气,道:“三嫂,大姐夫回来了……”
大姐夫?冯扬?快是忘了这个词了。
“什么,你说冯扬那东西回来了?”是不好了,他居然还敢回来,看这次不打断他的狗腿……
“对啊!是他是他。”
“那有什么不好了,不好的也是他!”虽说过了这么一些日子,但是如花一想起辛辛苦苦攒的家底居然被那不要脸的一下子掏空了,心底就是鬼火冒,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其实这事如花私底下也和笑笑说过,所以今儿笑笑的这反应,她便以为是笑笑来通风报信让他们收拾那冯扬。
“三嫂,我知道你这会儿想的是什么,可是现在不好的不是他,而是大姐啊!”
“大姐?”如花纳闷了,这又改唱哪出了。
“对,是大姐,走,快过帮帮忙,完了来不及了。”笑笑火急火燎的,拉着如花就要出门。
“到底是什么事qíng,你说清楚啊?”如花还是一头雾水,就连在一旁的
三郎也是一头雾水。
“走,边走边说,三哥你也一起来。”
看着笑笑这么着急的样子,如花回头jiāo代了一句,叫小宝看好家,就和笑笑一起去了,三郎自是跟在后面。
在路上,笑笑才把事qíng的大概讲了一下。
原来今天早上的时候那冯扬一大早就回来了,本来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冯扬一回家就看见了甄建仁,说起这甄建仁,芍药村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甚是无人不痛恨,小时候经常偷jī摸狗,大了就差没有杀人放火了,后来居然活活气死了爹娘,再后来居然是勾起嫂子来了,一起之下,他老哥甄建树举家搬迁再是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再再后来,这冯扬就不知道为什么和这甄建仁混在了一起……
可是唯独是今儿早上,说来也怪,这冯扬一回来,这甄建仁就从大姐家里出来,要知道那个时候可是大清早,而且刚好还有村民路过,瞧见了这一幕,再经过冯扬那么一闹,就是坐实了这程翠翠偷人的结论!
这个换到现代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婚外qíng罢了,可是放在那时候,这女子是得要浸猪笼的……
一边走,一边解释,终于是把事qíng的缘由说了个清楚。如花一听这事就麻烦了,要说这程翠翠是否偷人她不敢肯定,但是这要是真的偷人,冯扬一回来撞见就有些蹊跷了!
同样的,站在一旁的三郎也是眉头紧蹙,不难看出他的担心。
都说这事qíng是赶在一处来了,还真是啊!
如花想了想,要是现在上去就说冯扬偷她家的东西,他自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她这样说是为了帮程翠翠的忙呢!而且那事出了过后,她也听了程翠翠的建议,根本就没有在村子里说一点点事qíng出来,要是现在这样一说,别人还真有可能以为她是说谎!
“三郎,待会儿到了,别提冯扬偷东西一事!”
“为什么?”三郎问。
笑笑也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她笑,“这样做自是有这样做的道理,你记得到时不说就行了。”
三郎对于如花的决定基本上都是答应的,这次自是例外。
话说今儿本来是大冷天,大伙儿应该很少出门的,可是到了程翠翠家的时候,根本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点也不含糊。看来这些村民是大冷天在家里关闷了,想出来透透气了。
几人上前好不容易才挤过人群,才走进了院门,进了院门又挤了一下,才站到了屋子门口。
这会儿程家的人基本上是到齐了,就连程家本家人程大福一家子都来了,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程大朗家只有刘氏来了,而那程大郎依旧是没有人影。
如花记得,每次只要是出了什么事,这人要么是不来,要来也是事qíng完了再来,看来今儿是前面一例了。
别说是程家人,就是村里的里正也是来了,这会儿正坐在屋子里的主位之土。
看来今儿这事qíng是闹得不小了。
“我给你们说,你们程家人不要以为这冯家只有我一个人就好欺负了,现在里正也在这儿,我相信里正自是会给我一个公道的。不是有话说的好吗,人在做天在看,所以今儿这事要是处理得不公平,我就闹到衙门……”冯扬站在屋子中间,那昏趾高气扬的态度,看上去是十分了不得啊!
如花拉着三郎稍微的往里面走了一点,站在钱氏旁边。
钱氏这会儿除了哭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冯扬,你这个烂人你冤枉老娘,老娘今儿和你拼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程翠翠这会儿竟然拿着一把刀冲了出来。
就是说嘛!如花怎么一见屋没有瞧见程翠翠呢!原来是去拿刀了,不过她到没有料到程翠翠的xing格居然会这么彪悍。
“你要gān嘛……”冯扬一瞧这种qíng况可是赶快避开,“你们还不赶快把这疯婆娘捉住!”
可程翠翠这会儿就像是疯了一般,直追着冯扬跑。
“我给你们说,她要是把我砍成了什么,我可直接上衙门告他!”冯扬见没有人帮他,心底难免有些害怕。
三郎本来看见这种qíng况准备上前拉程翠翠的,可是三郎被如花一手抓住,三郎对此不解,如花笑着低声道:“你就好好看戏吧!”
可是这戏注定是没有看成,因为这会儿那一直滚在地上的甄建仁居然一手捏住程翠翠拿着刀的手,一手按住她,哭丧道:“翠翠,事qíng都这样了,你也承认吧!说不定里正见我们可怜就原谅我们了,要不我去求求冯哥……
“承认?承认你个老娘!老娘没有做过的事qíng,你要我承认什么?”再怎么说程翠翠都是一个女人,所以力气还是没有冯扬大,怎么也没有挣脱开。
“翠翠!”甄建仁叫人的声音真是有种想让人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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