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故事怎么了?我这可是讲的四大名著呢!不过是小宝自己没有学好罢了。”如花白了三郎一眼,“说不定还是你的基因出了问题!”
三郎又不懂她在说什么了,疑惑的看着她。
看到后来她赶忙解释道,“好了好了,就当我没有说罢了。”
三郎对于如花这些理论早就见怪不怪了,所以也懒得过多的纠结,而是和如花商量几天后,她爹娘来了的事qíng。
“如花,岳父岳母来了,让他们住在我们这儿还是在镇上客找住啊?”三郎想着家里现今的样子,也有些担心岳父岳母来了住不习惯。
“这个,我们现在家里也没多少钱,何必去花那些冤枉钱呢!不过到时候他们要是愿意自己出钱,倒还是可以住在镇上的。”如花还想攒钱呢!何况她爹娘不是很有钱吗?那么他们自己花点钱应该是下点毛毛雨吧!
“这不好吧!”三郎有些为难,她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好歹是人家的女婿,要是真这样做了,肯定会留下不好印象的,思考再三说道,“要不我们就把他们请到家里来住吧!”
请到家里住又不花钱,如花点了点头,“也可以啊!反正家里有空房间的,收拾一番就行了。”
“那岳父岳母来了,家里吃什么啊?”三郎开始担心他的厨艺了,要是换了如花来他肯定不担心的,可是现今如花有了身孕,不宜劳累。
如花想了一下,“比平时多准备两个菜吧!家里的腊ròu也多,就不用上镇买ròu了,这个时候田地里的蔬菜也出来了,应该能够准备出几个菜的。”
三郎觉得还是有些寒酸了,建议道,“要不我上山打点野味回来吧!”
如花道,“不用这么麻烦吧?”
三郎微笑,“这哪里是麻烦,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是准备投表现了,毕竟他这个女婿肯定差qiáng人意。有可能连差qiáng人意都不及。
“你觉得这样好就这样做吧!”如花算是赞同了。
“好,那我明天就上山。”
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了,距离孙老板说的日期,最多后天就要去镇上了。
三郎紧张,如花更紧张。
这些天两人连种植蘑菇都不是很上心,居然弄坏了一些蘑菇,因为这事,如花和三郎可没有少反省。
不过三郎为了迎接他的岳父岳母所做的准备工作倒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到了今天,也算是准备工作彻底完成,就等着两人的到来了。
三郎的紧张表现于形式,而如花的紧张则是表现于内心,因此如花面上看上去虽然没有什么焦虑,但是心底早就已经泛起惊涛骇làng。她害怕见所谓的“父母”了。
这日上午,三郎又检查了一下房间里的卫生,才松了一口气坐到chuáng上,“岳父岳母要是不愿意来家里住怎么办?”
“这我哪里知道怎么办!”如花白了他一眼。
听见她都没有对策,三郎是更加的担心与不安了。
“哎!你不要太紧张了,这样害得我都跟着紧张了。”如花心里犯怵。
这话才一完,讲究听见外面有人叫喊,“三哥三嫂,在家吗?”是四郎的声音。
“你出去看看,四弟在叫什么?”如花对三郎说道。这些日子,不光是贪睡,就连身子也觉得越发的沉了,现在都懒得动弹了。
至于她自己说的,怀孕了要运动的这伴事qíng也早就被丢到了脑后。
三郎起身出门,打开院门,见四郎站在门前,问道,“四弟叫得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四弟欣喜的道,“三哥,村头有人找你和三嫂呢!”
“什么人?”三郎皱着眉头。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瞧见了两辆马车,一进村就说要找你们呢!我这是急着赶了过来给你们通信,想来笑笑带着他们一会儿就过来了。”
“两辆马车?”难不成孙老板这么着急就来接她和如花上镇了?
“三郎,是什么事qíng啊?”屋子里传来如花的声音。
正待三郎准备回答,三郎就看见马路上两辆马车驶了过来。前面一辆十分豪华,那豪华程度可不是那日他们坐回来的马车能比的。而跟在后面的那辆马车虽然比不上前面一辆,但大抵还是有些分量。
“这就是我三哥三嫂的家了。”
笑笑停在门口说话,那马车才停了下来。
马车还没有来得及停稳妥,前面一辆豪华的马车的帘子就被撩开,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醇厚的声音,“娘,你不要这么着急,都已经到了,慢一点。”
“哪里能够不着急。”一道历经沧桑的女声传了出来,接着就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搀扶着一个中年妇人出来了。
只见这男子一身绸缎,乌发高挽。而旁边的老妇上身穿着jīng致小棉袄,下身则是一袭浅蓝长裙,头饰上更是cha着金步摇。
后面一辆马车的人也出来了,是孙老板和孙丫头。
这会儿不光是两辆马车,就连村上很多看热闹的人也跟了来,当他们看见马车上下来的人的着装时,更是惊讶不已。
心里暗叹,这程家什么时候有这么金贵的客人了?
而站在原地的三郎则是愣神不知所措,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么前面的中年妇人应该就是如花的娘了,而那旁边叫中年妇女娘的应该是如花的弟弟……是说还有一两天才到吗?怎么今天就到了……还说好上镇去接的,现在可好,人家都到家门口了。
中年妇人下了马车,在人群中搜索了一会儿,没有瞧见如花,就颤声道,“我的乖女儿呢!怎么没有瞧见我的乖女儿?”
正在这个时候,屋子里没有得到回答的如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便出了房间,边走边问,“三郎,出了什么事?”
等走到院门口,才瞧见门口居然停了两辆马车,而马车前站着的除了她认识的孙老板和孙丫头,还有一个中年妇和三十左右的男子,还没有等她缓过劲儿来,那中年妇女就哭腔叫道,“我的乖女儿,你可把娘找得好苦啊!
中年妇女叫着就朝如花奔了过来。
170家去?
如花目光呆愣的看着面前已经哭成泪人的中年妇女,如果她没有猜错,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她这具身体的娘吧!
不是说还有两天才到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现在她该怎么样说、怎样做?她是丝毫没有主意了,前世没有过父母,她是真不知道这一刻应该给予什么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中年妇女,也就是如花的娘汪绣锦,她哭诉了半天,抬头对上如花那双迷感的双眸,心里一惊,急切的问道:“女儿,我的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记得娘了吗?”她双手有些颤抖的摇晃着如花,声音也有些微颤。
那个三十左右的男子也走了上来,双眸微蹙,眸子里隐隐有些担心,“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如花张张嘴,蠕动了两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刚好这会儿孙老板走了过来低声说道:“紫琪好像是失忆了。”刚才他们赶得及,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说这些,也只有这会儿才有了空闲的时间上来说道。
“什么?”如花娘忘记了哭泣,错愕的拉着如花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似是不肯相信孙老板的话,急切的问道:“女儿,女儿,你快告诉娘啊!你真的忘记了娘吗?”
如花始终是没办法适应这忽如其来的母爱,还是呆愣着站在那儿。这个时候三郎上前两步,有些低声道:“如花是真的失忆了。”
如花娘呆愣片刻,接着便是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女儿啊!你怎么成这样了……”这哭声任谁看了都无不为之动容。
倒是站在一旁的男子微微还有一丝清醒,转头皱着眉头看着三郎,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三郎显然没有料到这个问题,也是微微一怔,他也听清楚了这个男子刚才叫如花妹妹,那么这个男子应该就是如花的哥哥……他该怎么回答?
思绪片刻,他垂眸,“我是如花的相公。”
男子错愕,如花娘也再次止住了哭声,转头问着他,“你说你是我家的紫琪的相公?”接着补充道:“还有你为什么叫她如花?”
如花看见了三郎的刨样,也知道三郎面对丈母娘有些紧张了,便出言帮助三郎,叫道:“……娘,这些事还是进屋了再说吧!”她怎么觉得叫这声娘比叫钱氏时还要拗口呢!
如花娘听见这声久违的娘,那张哭诉的脸也是灿烂一笑,“好勒!我们进屋再说。”拉着如花的手就要往屋子里面去。
三郎还是愣在那里,倒是站在一旁的笑笑赶忙笑道:“三哥,这亲家伯母都说进屋了,你还愣在那里gān什么?”笑笑虽然惊愕如花的身份,但是好歹也没三郎那么紧张。
经过笑笑这么一提醒,三郎才回过神,赶忙笑道:“大哥,孙老板,屋里请。”
男子看了三郎两眼,微微叹息了一声,终究是迈步朝屋子里走去,随后孙老板和孙丫头也跟了上去。
三郎看了一眼站在院子外面看热闹的村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进屋关上院子大门才进屋子去了。
院门一关,外面的村民就议论纷纷,有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的,也有人说羡慕三郎找了大家小姐……但同样也有人酸不拉几说什么这大小姐能够看上三郎这个穷小子,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要遮掩的……
倒是笑笑这个时候开腔,“大家都散了吧!这还要chūn耕呢!这不过是三嫂的娘来了,谁家的女儿不都有个娘吗?所以我看大家还是散了吧!”
村民大抵还是善解人意的,何况正如笑笑所说,现在又不是闲得无聊的冬天,而是一年之计在于chūn的chūn天,所以大伙儿又说了几句,便慢慢地散了
虽说最后还有有一两个好事的人站在那儿闲聊,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事,笑笑也懒得理会,只是看了一眼屋子里面,叹息道:“三哥这下有罪受了,不过三嫂应该很高兴吧!”
四郎不懂,“三哥有罪受?”
笑笑看了四郎有一眼,笑而不答。
而这会儿屋子里,除了三郎还站在那儿局促不安以外,各位也都依次的坐在了堂屋。
三郎看了一眼如花,此刻的如花正一只手被如花娘拉着,一双迷惑的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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