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叫他落在了如花的手里呢!如花曾经奉承的可是一种就算你瘦得皮包骨也要吃的你渣都不剩的人,那可是相当一腹黑的主儿啊!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如花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小宝的后背,时间过得很慢,而小宝也慢慢的减小了哭声,甚至到了后来也只是能够听到小声的抽噎声。过了不知多久三郎忽然的迈步上来,如花看到这种qíng形,赶忙的退了一步,用可怜的眼神望着他,你可不能因为赶不走我就动手啊!熟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滴。
三郎看到她往来的眼神顿时感到有些无语了,huáng如花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可何曾见过我打一女子的。一想就是气,更是几大步就迈上前去伸手就去抱小宝了。看到他是来抱小宝的,如花顿时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你没有丢掉男人的风范。可是人家小宝却不gān了,两只手死死的圈着如花的脖子,任凭三郎怎样分都分不开(呃!这个前提是不弄醒小宝,嘻嘻)。
看着三郎越分越气的脸,如花报上了一个无奈的笑,仿佛在说,“这可不是我不走啊!你可看到了,这是你家儿子死皮赖脸的赖着我的。”如花那笑的眉眼啊!是有多兴奋就弯起了多少弧度。
三郎分了一会儿,使气的放了手,就这样和如花面对面的站着,低头看着她及胸的身子,还是那般的较小,让人忍不住的就像借肩膀给她靠,给她遮风避雨。而抱着小宝的如花却是感觉到三郎的一股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所以她抬起头,涨了涨嘴型,“我抱小宝睡觉了。”说着就转身的向chuáng走去,最后是和着小宝一起的倒在了chuáng上,假装的笔者双眼,她想,我今天就还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哼!
三郎在那儿站了一会儿,看着她孩子气的撒娇,竟又觉得有些可爱了。心里嘀咕着,“管她呢!这次是她自己要留下来的,就让她留下吧!实际上三郎你也是希望她留下的,难道不是吗?”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才转身的走了出去。
等三郎一离开房间,如花就马上的睁开了双眼,轻轻地拍了拍胸脯,“幸亏我机灵,早就叫小宝等他爹爹回来让我走时抱着自己不放开,要不然啊!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这还多亏了小宝,这样想着,她就轻轻地推了推小宝,“小宝,快醒醒,你爹爹已经出去了哦!”可是推了半天,也不见他的反应,如花这时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还想谢谢他的演技呢!可感qíng他是真的睡着了。伸手轻轻地刮了刮小宝的鼻子,“你这小白眼láng,要是等你醒来看见娘亲走了才知厉害的。”
虽说如花是这样的想着,可她又不得不感谢小宝,于是又用上了谢人的老招,一口就啵了上去,在人家粉嫩粉嫩的笑脸上留下了她的光辉印记。她还感qíng人真的稀罕她的香吻呢!真是……。
没有多久,如花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响声,有像斧头劈材时的声音,可又要比那清脆的多,有些好奇的如花就起了身站到窗口向外边看去,只见三郎上半身像夏天一样的赤果着,蹲在那儿不断地用斧头劈开野猪的庞大的身躯,还不时的用脏手擦着脸上躺下来的汗水。一副忙得不可开jiāo的样子。
原来三郎此时正在处理他此次上山打来的猎物啊!
013】钱迷来了
“给。”三郎听见声音,回头看,才见如花手里拿着一条手绢,递在空中,一丝微风拂过,手绢轻轻地飘扬。三郎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静静地看着她。三郎发觉这次回来的她自己有些看不懂了,至于是为什么,那就还没有找出原因了。
如花想,你倒是接啊!好歹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后面一句都懂,就不说出来了),今儿个看你这么辛苦,想帮帮你的,可你也不能这样的光把我给盯着啊!让我一小女人尴尬啊!随即舞了舞在手中的手绢,“要不要,不要就算了。”说的时候有些眼角挑的很高,仿佛就是你不要我马上就收回的态度。
三郎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了手绢,往脸上一擦,就把手绢又给她塞了回去,转头继续去给野猪刨毛了。
“哼!小心眼,谢谢多不说。”如花在他的背后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把手绢在手里使劲的捏了捏“咦,怎么这么脏啊!”如花赶紧的把手绢给扔在了地上,拍着满是油腻的手,可是只是她的一个无意之举,却让那低头做事的人背影一僵手停顿了几秒,才重新开始手里的活。
院子里有一棵樱树,此时微风阵阵,如花觉得花香沁人,低头又看见三郎认真做事的表qíng,竟忍不住的感叹这就是自个儿的便宜老公啊!虽说以后要和他生活在一起,可是觉得如果有这样的一个老公疼,也值了。伸了伸懒腰,低声念叨了一句,“这样的日子还是挺不错滴。”可是她要知道所谓的乐极生悲,必定不会说这句话的。
“老三儿,听说你那被休出门的huáng如花又回来了啊!”这不,院子外传来一声嘹亮的声音,等了一会儿,才见一身穿麻布衣服的女人利索的走了进来,头发有些白丝掺杂其中,整个人看上去以是五十好几的人,却还仍旧jīng神抖擞似一个四十出头一般。
正当如花还在纳闷这个老女人是谁时,程三郎已经站起身子,把手上的脏东西往裤子上面擦了擦,说道,“娘,你怎么来了。”
娘?原来这就是那位传说中叫钱迷的人啊!今天一见她的相貌,就觉得是个斤斤计较的人,这不自个儿还真没猜错。如花想到这儿,心里使劲抽搐,也真不得不佩服她这名字了,这么雷人!这还多亏她嫁了人,罐了夫君的姓氏,要不然是走哪儿,真还笑到哪!对了我怎么把重要的是忘了呢!还记得听小宝说过这个钱迷自打huáng如花嫁进门来,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瞧,看来今天要小心了。
“哟,我说是谁呢!这不是我那被休出门的三儿媳妇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我家玩呢?”程钱氏没有理会自个儿儿子的话,而是越过他,径直的向如花走了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与之对视着,那双眼睛狠狠剜着她,恨不得就活吞了一样。
如花有些郁闷了,你们这儿的人咋损人的开头都一样呢!都是睁眼装作没看见一般,麻烦下次来点新鲜玩意吧!她知道遇到这种人,就不能软弱了,不然肯定还当是一软柿子,狠劲的捏,所以她站直身子,挺胸抬头的看着程钱氏,没有言语,只不过那眼神可是不能弱的,也是凌厉的瞟向程钱氏。
“咦!她以前看到自己不都是低头不语的吗?怎么今天把骨气硬了起来,还敢这般无礼的看着自己呢!”程钱氏看着如花那傲然的态度,有一刻打退堂鼓的,可是她想不能这样轻易地就败了,于是也单手cha上肥腰,另一只手则指着如花就说道,“你看看你这样子,见了长辈不行礼就算了,竟还敢这般的无礼,看以后出去了谁还敢娶你……”
“长辈?你不是说我是被你休出门的儿媳妇,既然我都已经被休出门了,那还和你有什么关系。”如花打断了程钱氏的话,谁不会挑眉瞪眼,今天我就亚让你知道huáng如花可不是以前那么好惹的。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刁妇,得亏我家老三儿把你休了,不然传出去还不知怎么丢我们程家的脸。”一股气没有上得来,话还没有说完,就先咳嗽了起来,三郎见此只得赶快上前拍着自个儿娘亲的背,好让她舒一舒气,缓和过来。而如花看着这一切就像是在看戏一样,这可不怪她,怎叫程钱氏的演技过于假了呢!
这不,程钱氏见自个儿儿子还是疼老娘的,伸手就握住三郎的手,气喘吁吁的说道,“三郎啊!你看吧!娘亲的这个身体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就是不知何时阎王把它给拿了去。”说完又‘咳咳’呛了起来。
“娘,你这又是在胡扯什么啊!”三郎听到程钱氏说的这些,眉眼都皱在了一起,还不忘给她拍着背。
“我说,你看在自个儿儿子这么心急的份上就别装了吧!免得你儿子着急……。”如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三郎的一声厉喝喝住,“huáng如花,你又在胡说什么,还不赶快给我住嘴。”看到三郎的那副凶样,如花的心肝颤了颤,你也不带这样吓唬人的,怎么说我也是在帮你呀,难道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你娘亲是在做戏。哼!既然你不要我管我还懒得管了。
可是等如花抬眉,却见程钱氏正低头‘咳嗽着’对她挤眉弄眼,就像是在说,看吧!儿子还是疼娘亲的。本来还打算忍一忍就算了的,却又听见接下来这些气人的话语。
“儿啊!娘亲这几天忽然想起小时候吃得那个蜂蜜,那叫一个甜啊!可是至从假了你爹后救没有那口服了,真不知道娘亲这辈子还能不能吃上一次啊!”程钱氏说着说着就像勾起了往事,竟低低地抽噎了起来,心里却是想着前天在王婆子家吃到的那个蜂蜜那叫一个甜啊!可是等她想多吃点时却被王婆子给生生的讽刺了,让她忍不下这口闷气。
“娘,儿子明天要上集的,要不给你买点回来吧!”如花听了这话,一口气顿时就上来了,蜂糖?程三郎你是傻了呢!傻了呢!还是傻了。难道你不知道那蜂蜜贵吗?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那儿还有那闲钱却买那些消遣货啊!看来还是要阻止一下才行,“三郎,昨天家里的玉米面吃完了,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了,要不我们就叫娘亲救济救济我们吧!”如花说的时候那叫一个献媚啊!说的是低声下气,软声细语,完全将就不像刚才那个人了,而且还把刚才那句自己说的‘没有关系’给忘了。哎!这厮就这样,摇摆不定的,她就不信你一老娘听了自家儿子揭不开锅还有心思去狡辩刚才的那句话。
014】顺拐猪ròu
程钱氏听到这句话,本来还有些靠在三郎身上的身子一下子就给站直了,瞪了一眼如花,就转身对三郎说道,“儿啊,你也晓得,你那傻二妹啊,什么都不懂,全靠我跟你爹两把老骨头给撑着,家里别说是玉米面了,就连米糠都没有了,这几天都还是饱一顿饿一顿的,哪还有什么粮食去救济你们啦!”说到这儿,程钱氏掩袖就开始哭了起来,呜呜的声音听得如花一个心烦啊!你就装吧!占了我们家的那么多地我就还真不相信你没有存粮了。
“娘,你也别在意如花说的,你的qíng况儿子也晓得的,这也怪儿子没有本事啊!不然就该儿子孝敬你们两老的。至于如花说的粮食这事儿子也会自打主意的,不会劳烦你们两老。”听了这话,如花就是气,程三郎你可真是傻得天真啊!本来还准备说什么的,可是看到他又拿眼神盯着自己,到了嘴边的话就给生生的咽了下去。哎!看来这事啊,还真不能一蹴而就,得找个时间好好地和他沟通沟通才行的,不然这qíng况,永远会被他老娘捏的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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