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转了转,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用胳膊把佐安钳的更近,“亲爱的小安,我晚上去你新家做客好不?”
佐安闻言,突然想起安笙刚刚询问的那件事,犹豫的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再说吧……”
听出佐安话语里异样的情绪,男人仍然是诧异的挑了挑眉,作为佐安最亲近的人,他大约明白小安犹豫的是什么。其实他很想说,相对于小安的幸福,他觉得那些东西都不重要。但是对于小安的倔qiáng他也同样清楚,因此那些劝解的话都烂在了肚子里。而此刻更让他诧异的是佐安这样一个天生军人竟然也有这样犹豫的时候。因此,本来只是笑闹着想去佐安新居的男人心下难得认真了起来,那个才几天就让小安变得这么不一样的人,他真是好奇啊……
男人随手将破杯子往路过的清洁机器人身上的垃圾桶里一丢,扯了扯垂在眉间的碎发,碎金一般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犀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陪老妈做了一天的检查,老妈就是觉得摔了后背上4、5节脊椎周围疼,但CT,X光骨科内科啥都拍了医生都说好的。今天一早起来又觉得头晕,还有5分钟视线不明,吓得我们又送她去医院,医生又让照颈动脉B超,明天还要验血,看是不是血脂有高引起动脉硬化之类的问题,到底为啥疼还是没个定论……
这两天更新大概会比较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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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宴客(2) ...
安笙收起通讯器,启动了办公桌上的桌屏,在桌屏上显示的身份认证对话框里按上手掌,确认指纹和生物体恒温度差,认证成功,系统直接进入开启他昨天忙了一半的工作。
安笙看着眼前慢慢展开的R线三期图纸,想到中校给自己一周之后的任务,叹口气,扒了扒头发。真是他妈的。
对于那些“小偷”,安笙表示非常愤怒。但是他心里同时也清楚,军部允许之下的那些“小偷”估计没有一个是他可以扳的动的,如果不想自己的心血被人继续糟蹋下去,这个任务他不但不能不接,还要尽量完善。
安笙摇摇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这个项目安笙的小组前前后后奋斗了那么多年,现在的进度仍然是半成品,对于投产,机械神经的反she元就是一个巨大的阻碍。虽然索尼塔现在的科技对于机械神经的运用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就像是身份ID与身体的连接,就是使用了细微的钛合金机械神经,但R线上所使用到的机械神经元却完全不是同一个阶级的东西。R线需要的是一个灵敏的反应和他的数据处理系统相连接,当R线加入战斗后临敌的应变反应,打斗技巧可以说都是要依靠这个机械神经元。为了这个,安笙做了许多设想,换了无数材料,设计了各种变量回路,但是应用效果上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这一点如果不解决,R线即使投产,那么它在战场上的作用不仅不能提高战士的安全,反而会为驾驶的士兵带来生命危险。
叹口气,安笙关闭了设计图,打开了桌屏右上角一个Q版的机甲图标,严肃冷硬的桌屏上画面变成了可爱的九头身版机甲战士she击游戏。这是安笙以前工作的习惯,遇见解决不了的问题,打几盘she击游戏解压,没想到进到这个身体,全盘接收身体的记忆和学识,他才发现原主人竟然和他有相同的习惯,只是人家玩的比他高端,用的是自己写的程序自己设计的关卡自己画的人设,这种自己和自己战斗的挑战让安笙想起了曾经一本武侠小说里周姓某人的左手博右手——天才的思考方式果然总是不太一样。
幸而,对安笙来说这就是一个单纯的解压游戏。指挥着上面缩小版的R线,安笙开始扫dàng前方的敌机。
“滴滴……”通讯器上两声轻微的响动,安笙一边手不离操作板,一边翘了个手指在边上瞎戳——这又是他的一个习惯,工作游戏都是百分百投入,任何打扰只有在不影响手上事情的前提下他才会去处理。所以养成了他十指的“蜘蛛功”。
几下戳到点上,通讯器接进桌屏,一个小小的视频窗口插进了游戏画面。艾瑞克一副奇怪的表情出现在窗口上。
一看安笙的认真严肃的表情,艾瑞克嘴角一抽,“靠,你又玩自己。”安笙玩游戏表情认真,但认真gān活的时候表情却是带着痞子气。因此一见安笙一丝不苟的表情,艾瑞克就知道这家伙又在挑战自己。因为那游戏是安笙自己做的,艾瑞克每次都说他是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