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紫_吱吱【完结】(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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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早年间训斥大臣的话。”

  “啊!还有这种书?”

  “怎么没有?”宋墨不以为然地道,“我在御书房里还发现过一本太宗皇帝写的诗集。”

  窦昭看宋墨的表qíng,就知道那诗集的水平了。

  “不知道是谁想的这主意?”窦昭靠在宋墨的肩膀上,“这屁拍得,可真叫响亮。”

  宋墨撇嘴:“梁继芳。”

  “不会吧?”窦昭惊讶,“不是说他耿直狷介吗?”

  “那也要看是对谁。”宋墨说着,捏了捏窦昭chuī弹yù破的面颊,“也就骗骗你这小妞了!”

  “什么小妞?!”窦昭娇嗔道,“我比你还大一岁!”

  “那姐姐好了。”宋墨说着,丢了书,抱着窦昭滚到了炕上,咬着她的耳朵喊着“姐姐”。

  “快别闹了!”窦昭咯咯地笑,推搡着宋墨,“痒……”

  宋墨放开她,温柔地亲着她的额头。

  外面,寒风chuī打着窗棂,呼啦啦直响;室内,热qíng如火,直灼人心。

  直到窦昭向宋墨求饶:“甘露他们都在外面,等会儿好不好?”

  把窦昭吃gān抹净了一遍的宋墨已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他jian诈地决定压制住此时的热血沸腾换取等会儿更旖旎的风光,“嗯”了一声,翻身躺在了一旁。

  窦昭松了口气。

  这要是让宋墨继续胡闹下去,等会儿颐志堂的人还不得都知道了?

  她起身想喊甘露打些水来,那欺霜寒雪的美肌、玲珑的曲线尽数映入宋墨的眼帘。

  宋墨长臂一伸,重新把窦昭揽进了被子里。

  “等会儿再叫她们。”宋墨的手握住了她胸前沉甸甸的果实,“我们说会儿话。”

  有这样说话的吗?

  窦昭啼笑皆非。

  宋墨已问道:“你小的时候,都gān些什么?”

  “咦?”窦昭讶然。

  宋墨笑道:“我小的时候,每年到这样的冬天,都会躲在母亲的怀里,听母亲给我们讲女娲、伏羲的故事,屋子中央放个大火盆,埋在灰里的蚕豆噼里啪啦蹦得到处都是……”

  被子里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窦昭却被宋墨语气中的轻松愉快所吸引。

  她安静下来,想着自己小时候。

  前世,她腰杆挺得笔直,盘坐在炕上做针线。

  这一世,她懒洋洋地躺在被子里,看着丫鬟们坐得身姿笔直地做针线。

  她笑:“做针线!”

  “好好地想,不许敷衍我!”宋墨俯身望着窦昭,霸道地道,“难道就不堆个雪人,打个雪仗,或是和丫鬟们在雪地里跑一跑?”

  第三百二十四章余韵

  窦昭仔细地想了想,道:“还真没有。”

  宋墨有些傻眼。

  窦昭笑容温柔,轻声道:“我小时候和崔姨奶奶住在庄子上,我是丧母的长女,崔姨奶奶又是姨娘出身,生怕我被别人笑话,所以在女工针黹上对我要求特别的严……”

  宋墨很是困惑。

  他得到的消息,是崔姨奶奶和窦昭在真定一起生活,怎么窦昭反说她跟着崔姨奶奶在田庄里生活?

  宋墨想到那几大箱子账册。

  窦家就是算是再富有,岳父就算是没有儿子,窦家也不可把这么多的产业记在窦昭的名下。

  当年王又省的女儿进门,恐怕不仅仅是妾室扶正这么简单吧?

  那时候窦昭应该只有两、三岁,是谁在照顾她?

  这些年,她又是怎么过来的?

  宋墨望着窦昭浅浅微笑里流露出来的些许苦涩,心里非常的后悔。

  他在窦昭的事上太过爱惜羽毛,以至于因为要做那谦逊君子,对窦昭的事全都一知半解的,结果说错了话,提起她的伤心事来……

  “寿姑,”宋墨贴着窦昭的脸,“我们家针线上有婆子,你要做什么,吩咐她们就是了。要是她们的针线你不如意,我就找几个宫里针线局出来的到家里来做活。你以后别做针线了,对眼睛不好。”然后想到窦昭的针线都是为自己做的,又道,“我的衣裳多的是,穿也穿不完。等过几天我jiāo了差事,就陪你去西山赏雪去。”

  他所说的差事,是指督促五城兵马司的人缉拿英国公府走水的盗贼。

  柔qíng如水般dàng漾在窦昭的心里。

  宋墨这是在心疼她吧?

  前一世,济宁侯府里里外外都只能靠她一个人,她去哪里都丢不开手,成亲后唯一一次离开京都,是妥娘病逝,她去奔丧。就是在那样天崩地裂般伤心yù绝的qíng况下,她还得带着茵姐儿出行……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遇到了宋墨。

  那样个清冷的人,骨子里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现在却将她拥在怀里,因为怜惜她,连不让她做针线这样不求妇工的话也说了出来。

  窦昭不由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好像这样,她就能温暖宋墨的冷漠一般。

  她从前不想嫁人,还有个羞于细想的原因。

  一女不嫁二夫。

  可上一世的记忆还残留在她的脑海里。

  她虽然不想再和魏廷瑜做夫妻,却不能否定她曾经做过魏廷瑜的妻子,她又怎能毫无芥蒂地和别的男子一起生活呢?

  和宋墨在一起的时候,她很是矛盾。

  理智告诉她应该忘记过去,可qíng感上却又难以控制地感觉到羞赧。

  特别是宋墨对她的身体表现出特别的迷恋时,那种感觉犹为qiáng烈。

  对前世,她不以为意。

  这一世,这一刻,却突然有些庆幸。

  如果宋墨喜欢,她为什么要矫qíng?

  就算她上一世是魏廷瑜的妻子又怎样?

  这一世,心疼她的人是宋墨!宠溺她的是宋墨!让她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是掌中珠的人是宋墨!

  只要宋墨喜欢,她又何乐而不为?

  “砚堂!”窦昭咬着宋墨的耳朵,任唇齿间的气息热气腾腾地打在他的脖子边,“那我们说好了,若是下了雪,你要带我去西山看雪,你可不能食言……”

  窦昭第一次这样和他说话。

  娇娆得像个花jīng。

  宋墨哪里还把持得住,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身体的亢奋直指她的花蕊。

  如果是往日,窦昭十之八、九会红着脸推搡着他,又羞又恼地说着“别这样”,可这一次,窦昭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抬起修长的大腿,柔若无骨地缠上了他……他立刻感觉到了她的湿濡和火热……他还知道,前面有会让他窒息的密实和紧致……

  刚才还让他别闹,转眼间却缠上了他。

  “寿姑!”虽然不知道窦昭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可宋墨从来不会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他纵身跃入那灼热的花海中……

  太用力。

  窦昭觉得有些痛。

  但她还是放开了怀抱,容纳着他的放纵。

  “寿姑!寿姑!”宋墨身体火热,她能感受到他的激动。

  窦昭喜欢这样的宋墨。

  热qíng,恣意,肆无忌惮。

  她的身体跟着燃烧起来……她在他怀里喘息、挣扎。

  宋墨正是心醉之时,但还是支了身子,低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窦昭轻轻地喘着,一翻身,将全身放松的宋墨压在了身下,“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她笑望着他,chūn水般的眸子波光盈盈,骑在他的身上缓缓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展现着她如山川般秀美玲珑的曲线……

  宋墨倒吸了口冷气。

  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坠入了仙境。

  “你这妖jīng!”他不耐烦地坐了起来,扶着她的腰肢,大力地套弄起来。

  窦昭这下子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了。

  她不由抓了他的肩膀,脸色也有些发白。

  一直观察着她表qíng的宋墨立刻慢了下来,温声问她:“不舒服?”

  窦昭“嗯”了一声,依在了他的肩头……身体渐渐又热了起来……宋墨忍不住又轻狂起来……窦昭身子一紧……宋墨只好又慢下来……如此往复几次,还是宋墨服侍着窦昭……

  宋墨忍不住笑:“真是娇气!”

  窦昭恼羞成怒。

  宋墨忙哄着她:“我知道,你是想让我高兴。”然后密密地吻她。

  窦昭把脸躲在他的脖边,扑哧地笑,又含着他的耳垂妩媚地问他:“那你高兴不高兴?”

  那潋滟风qíng,让宋墨心里砰砰乱跳。

  窦昭就揽了他的脖子,仰着头问他:“那我给你生个女儿可好?”

  雪白苏胸上的一抹桃红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帘。

  窦昭咯咯地笑。

  宋墨回过神来,又好气又好笑地“啪”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顺势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窦昭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肿胀……还有他在她身体里掀起的狂风雷雨……从前种种仿若都被风chuī散了去……

  从今以后,她就是宋墨的妻子!

  她要为宋墨生儿育女,她会和宋墨一起教养儿女,她会做一个好母亲,一个好妻子……

  窦昭紧紧地抱住了宋墨,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随着他的节奏呻吟着……

  ※※※※※

  昨夜的一场冬雨,打落了枝头最后的几片叶子,让院子里一片láng藉。

  陈嘉站在庑廊下,任清晨的冷风chuī在自己的脸上。

  他问垂手恭立在他面前的虎子:“你真的没有听错?”

  虎子有些委屈:“陈大哥,我真的没有听错!这个事真定的人都知道,庞家的少爷到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因为这个,到现在还没有成亲。据说他们家的谢媒礼都开到了五百两银子。”

  陈嘉听着一乐,道:“不如我们做了这买卖如何?买个扬州瘦马,然后当成清白人家的姑娘嫁过去,赚了那五百两银子……”

  “陈大哥,您别开玩笑了!”虎子嚷道,“庞家和王家可是姻亲!”

  陈嘉却突然沉默下来。

  世子爷知不知道他娶了如此一个悍妇呢?

  他吩咐虎子:“你再去趟真定,想办法打听清楚,英国公府有没有人去过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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