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尚希忐忑的等着尚瑾的反映,环着尚瑾的手臂无意识的收紧。
尚希不知道正常的孩子知道了一直生活在一起的父亲不是生父,而生父很可能就在身边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所以,当他全服心神都在等着尚瑾的反映然后只得到一个淡淡的“嗯”字以后,尚希无措了。
哭一哭闹一闹或者立马表明立场说‘爹爹我不离开你’才比较靠谱吧。
“瑾儿,你不想说点儿别的?”尚希小心翼翼的问。
尚瑾转过头正视着尚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尚希总觉得那目光中带着些无奈,“爹爹,你是在自己吓自己。就算我是你捡回来的,你不说谁知道。再说,就算有人知道了,但先生曾经给我们讲过,养恩大于生恩,是你把我养大的,谁还能说出什么来?”
“可是,那个石安看起来家里很有钱啊……”尚希的声音弱弱的,他只是小富,但那卓安绝对是大富。
“爹爹,你以前说过,继承祖业最没出息了,是男人就该像你一样白手起家。”
“那,瑾儿,你就不想认祖归宗吗?”尚希有些感动,也有些疑惑,读过书的,应该很重视这个吧。
“那我就和爹爹再创一宗,这个更厉害!”尚瑾很有志气的挺了挺胸。
尚希觉得眼圈一热,差点流出了眼泪。
只见尚瑾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很严肃的看向尚希,“爹爹,屋里没风。”
“嗯,没风。”尚希不明所以。
“屋子里很gān净,也没沙子。”
“嗯。”继续点头。
“所以,既不是迎风流泪也不是被沙迷了眼。”尚瑾的眼神很笃定,“爹爹你哭了!”
尚希错愕的眨了眨眼,原本还在眼圈里打转的泪珠立马掉了下来,流到嘴角的时候,尚希还伸出舌头尝了尝,是咸的。不对,不是这个问题!尚希很悲哀的发现自己被尚瑾套住了。为人爹爹的,怎么可以这么没威严?
尚瑾看尚希的眼光渐渐的锐利起来,虽然眼圈还有些发红,但是,尚瑾一点也不希望今后的水果供应被苛刻,所以他果断的溜了。只是,在临出门的时候,他扭头看似无意的说了一句,“明天我一定不帮二壮做作业,他居然说爹爹不正常是因为思、chūn了!”
“尚瑾!你今晚给我洗碗外加一个月的袜子!”恼羞成怒被‘思、chūn’的尚希恼羞成怒,语言错乱。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坏人,我就是不喜欢大尚好好的带着小瑾那么久,然后忽然来了个人儿子就没了。大尚才是我的亲儿子,某卓不是。所以,就算某个人知道了小瑾是他亲儿子,但是,那也得亲儿子认他才行。那么小的时候不管人家,养大了一切都好的时候再想认回去,哪有那么好的事!所以,就算下章某卓会真相,但是,父子相认嘛,绝不是现在。除非尚瑾认他,否则单方面的都不算
PS,祝大家平安夜快乐~~虽然有人告诉我说,平安夜就是一个早睡觉的夜晚。。。。
今天下午,正打算HAPPY的包苹果,但是很悲摧的发现,前几天买的打算送出去的红苹果就剩一个了。。。我当时买了九个啊九个,不过是之前一天吃个一两个,结果居然就剩了一个了!!!我果然淡定了,也不包了,直接洗苹果,开电脑,打僵尸……
55
55、看光了...
卓安是自己一个人搬到尚希家的,用他的话说,家里有人要成亲了,所以,他很善解人意的让家仆回去帮忙,自己留在村子里。
这话要是搁以前,尚希百分百不信,编个瞎话也要有点水准啊。把仆人都遣回去了,主子留在个小山村里,找抽啊?但现在他不会这么想了,在他看来,这就是卓安觊觎尚瑾红果果的证据。
尚希摸着下巴,心里无限懊悔,啥叫引láng入室?这就是引láng入室啊!
但是,尚希毕竟心里还存着一丝丝的愧疚,想着再过俩月就过年了,到时候这位爷一定是会回家过年的。两个月而已,忍!
石安看起来就是富贵人家的,所以,尚希每天要给他打热水洗脸,帮他洗穿脏的衣服,没事被他拉着下盘棋……当然,这不算过分,至少,石安是会自己穿衣服而且也不挑食的。
就当养个大号的瑾儿吧,反正,都是顺手就能gān的事,尚希还真的不大在乎多了个石安。
真正让尚希有些郁闷的是,陈翠娥居然要嫁人了。自从上一次尚瑾说出‘后娘’两个字以后,尚希就有些心虚,再加上这一段他自己也有些心神不宁的,也就没想这码子事。当然,这不是理由,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也不是为尚希一个人准备的,你尚希在一边不做任何表示然后就想着某一天自己准备好就娶妻入门,哪有这么好的事?
所以,尚希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只是有些怔愣,但随即就笑着道喜,还说要认翠娥当gān妹妹到时候给她添嫁妆。这个时代可没有单身贵族的说法,尚希也不做害人姻缘的事,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
后来的时候,当尚希无意中知道翠娥嫁的人就是卓安府上一个帮忙处理公务的幕僚,那时候,他已经不知道是该认为这件事是个巧合,还是卓安那混蛋老谋深算未卜先知了。
当然,此时的尚希什么也不知道,所以对卓安也没有什么夺妻之恨的微妙感。事实上,除了石安的某些行为让他有些心惊胆战,两个人的相处还算不错。
就象现在,尚希很无奈的看着石安拎着一桶刚烧好的热水想进尚瑾的屋子,而此时,尚瑾正在浴桶里洗澡。
尚希真的很想扶额,他这个自认为知道些真相的人也许会猜到卓安想在尚瑾身上找些胎记之类的确定身份。可是,不知道的——你不会是恋童吧!一个大男人总想着在小孩洗澡的时候凑过去很囧啊。
尚希现在就很坏心眼的想着如果哪一天卓石安耐xing被消磨光了,会不会直接扒开尚瑾的衣服自己找真相呢?尚希觉得自己太坏了,知道尚瑾是坚决站在自己这一边以后他居然得意忘形了,这个习惯可不好,要抓紧改掉。
这时候,屋里传出来尚瑾的声音,“石先生,非礼勿视。”语气中有着那么一点的羞恼。
尚希咳了咳,然后也走进了屋。呆在浴桶里的尚瑾身上围了布巾,把露出水面的部分遮的严严实实,水下嘛,在大晚上的只有油灯照明的条件下,很是模糊。卓安站在一旁,手里的桶还没有放下,看起来有些尴尬。
“瑾儿,不得无礼。”尚希装模作样的说了句,然后看向卓安,“安哥,瑾儿这孩子容易害羞,请不要介意。”
说起这声‘安哥’也是有来历的。尚希原本想着既然已经住在一起了,那么再叫什么‘石大哥’的就显得有些生疏了,可直接叫石安——他的年纪又比自己大了些,这样显得有些没规矩。尚希这时候觉得有一个字是多么的重要了,两个字不仅叫起来方便还显得亲近,可是石安却从来没告诉过自己他的字是什么。
于是尚希决定按照最普通的叫法——石哥,就像张哥李哥一样。但石安却听的别扭,最后直接拍板说既然尚瑾都叫安伯了,那么尚希就跟着叫安哥吧。尚希自然无异议。
卓安出了屋却是朝厨房走去了,虽然尚瑾遮的很快,但他还是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红绳,也就是说,尚瑾的脖子上一定戴着什么东西。
卓安的心里又期待又矛盾,看多了他们相处的qíng形,卓安自然知道尚瑾的心是向着谁的。如果尚瑾真的是琰儿,那么,自己该怎么做?qiáng行带回家是行不通了,一个心怀怨念的儿子不如没有。而且尚希……
摇了摇头,卓安想象不出来到时候尚希会是什么反映。虽然这段日子两个人亲近了不少,但那也是有个限度的。想起平日里尚希毫不客气的指使自己,有时候还想撩拨自己,但自己稍有反击里又立马警戒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
一心二用是个技术活,但不熟悉业务的卓安显然做不好,就像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直接用手提水壶一样。卓安有个习惯,就是他一想事qíng的时候就喜欢喝茶,这里没人伺候他,自然就得自己动手。
而这一次杯具的是,他提水壶的时候忘了在手上垫些东西了,保养得还不错的手直接和水壶的提手接触了,尚希家的壶的木柄的不是木制而是铁做的,那炙热的温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这是第一个杯具。
可惜,卓安被烫了以后没有立即放手,所以第二个杯具就来了。他手忙脚乱之下居然不知怎么的把壶打翻了,里面烧的沸腾的水直接都扑到他的身上。
等尚希听到动静跑过来看的时候,卓安正一脸恼怒的看着自己冒着白气的下半身,具体点说,应该是腰部往下。
“这怎么了,有没有没烫伤?”说着,就要拉开卓安的衣服瞧。
卓安吓了一跳,忙忙的阻止了,“没事,穿的衣裳厚着呢,没烫……”一动,大腿就一阵钻心的疼。
尚希可不敢听信他的话,他小时候是被热水烫过的,那时候虽然隔了一层秋裤但小腿上还是出现了三个包子大半透明有光泽的水泡。那时候为了不弄破水泡,秋裤被剪了,他窝在chuáng上动都不敢动一下。现在看到石安被烫伤,他都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原来被烫的地方都疼了。
扶着石安回到了他的房间,把人扶到炕上,然后尚希点上油灯,发觉亮度不够,想了想,又拿出两根蜡烛点上。
卓安躺在炕上,忍着疼没呻吟出声。尚希帮他脱了外面的衣裳,只留下亵衣亵裤,不知道石安的亵裤是什么料子做的,被水浸湿了居然变成了半透明状。尚希隔着亵裤看了一会儿,有些庆幸的发现没起什么大水泡,不过为了更确信一点,尚希决定还是眼见为实比较好。
尚希没多想,直接伸手打算把石安的亵裤扒下来,却立马被石安抓住了手腕,“你做什么?”
“看伤啊。”尚希纳闷的看了一眼石安。
卓安憋憋屈屈的正想来一句‘非礼勿视’書香門第,尚希忽然像想起什么一样的出去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卓安从一边拿出个小笛子打算通知个人来带些药。这笛子chuī出的声音人是听不到的,但对某些动物却不然。动物听见后会有反应,这信号也就算带到了。
至于尚希为什么忽然走了出去,当然不是他善解人意的发现了卓安的别扭,而是忽然想起来自己看过一个小知识,说是烫伤以后不要立刻把贴身的衣物脱下,免得弄破水泡引起感染,而是要用凉水不断的冲洗,等什么时候觉得不那么疼了温度也降下来了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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