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自家俩本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的公孙幽和公孙盈(桑云意),都很喜欢享受头发慢慢变gān的感觉,说什么用内功弄gān毁头发之类的。对待长头发公孙容(桑云容)一向没啥耐心,十分简单粗bào。
“小容,你觉得呢?”公孙盈(桑云意)自在的躺在垫子上头,懒得开密聊,便直接问了。
“成啊。”公孙容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感受了一下身下垫子的软度,舒服的眯了眯眼,探头冲自家大姐道,“姐,你怎么就只给咱姐弟弄个垫子啊?”
“大师们是方外修行的人,从不睡高chuáng软枕,怎会跟你一般懒骨头。”公孙幽嗔了公孙容一样,宠溺的点了点自家小弟的脑门。
公孙容缩缩脑袋,“哦。”
苦行僧苦行僧,╮(╯▽╰)╭谁爱当谁当……他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秀爷就是要风流倜傥闪瞎一地狗眼才对,跟死秃子们一样过的古板无趣还有甚个意思?
夜已经很深了,五人折腾一天也都有些jīng神不济。同苍和玄羁俩人分别在gān草上和衣而卧,公孙姐弟都在软垫上也睡的各自安然。
山dòng中十分安静,死寂的洛道连夜枭声都不闻一声。只是远方偶尔模模糊糊传来一些嘶吼的声音,不知是野shòu还是毒人了。
公孙容睡的极沉,梦中也不知道身置何方,只觉得自己在一处温暖的水中,就像是内dòng的那处温泉里。身上不着寸缕,公孙容觉得很舒适,心道这难道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心猿意马的没有好好泡一泡温泉,所以才做这样的梦了。
泡着泡着,公孙容突然觉得不对劲,身后已经不是泉水的温度了,倒像是……靠在一具温暖的怀中?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猛的想起,傍晚他去找同苍的时候被吓了一跳的事儿来。不是吧……公孙容慢慢转过头去。
同苍双臂正将他揽在怀中,一双星目里像是月光跌碎在里面一般,细小的笑意又温柔又冰凉的看着他,眉目俊美又慈悲。
公孙容有些张口结舌……这这这,又是chūn梦?这次不搞背后袭击了,两人都赤身果体的泡在温泉中,同苍qiáng健的双臂紧紧的揽着公孙容,见他回过头来,笑意更深。
没等公孙容有什么反应,同苍一言不发的侧过头去,捏起公孙容的下巴就吻了过去。唇瓣被同苍含住细吻啃咬的时候,公孙容才反应过来,尼玛!chūn梦君要开始了,又开始了!
不过他被吻的越来越慡的时候,公孙容也不想去克制自己对同苍的渴求了,就当是他饥渴许久之下的南柯一梦吧,认了!
真人咱能偷看不能碰的,梦里头还不是由着他来,反正同苍也不知道,不要大意的来吧!(真的吗?)
公孙容一念及此,便主动的回吻起同苍来。俩人唇舌jiāo缠,吻的深了又急又狠,那劲头倒像是想制服对方似的,俩人不住的互相搓揉彼此的身体。吻着吻着在温泉里头扭成一团,像两只争夺地盘的雄shòu,谁也不服谁,直弄得水波不住的晃dàng。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一场漫长的亲吻,不,确切来讲叫做撕咬,俩人互相揽着对方脖子,均是气喘吁吁的露齿一笑。
公孙容眼睛极黑极亮,下巴扬起,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一把将同苍拉近自己,主动凑了上去,含住同苍柔韧的喉结吮吸起来。同苍被他吻的浑身燥热叫嚣,大手无处可去,只是一味的去摸公孙容的背部,捏揉他劲瘦的腰部。
公孙容却不往下,顺着同苍脖颈一路向着侧脸吻了过去,最后竟是报复一般的像之前做过的那个chūn梦一般,一路向上,啃咬同苍刚毅的下巴。最后将舌头伸入他耳廓,极为煽情挑逗的舔那耳骨处的软骨,模仿小馆的动作戏弄同苍的耳dòng。
同苍被他吻的忘情,喉间发出低沉的咕哝声,鼻尖偶尔溢出一丝压抑的喘息来,大手滑入水面,触到公孙容柔韧软腻的那儿揉捏起来。俩人依旧互不相让,不一阵两人那儿都硬到不行,只能在对方身体上不断的摩擦,不停的贴的更近。
肌肤相亲总有一种奇怪的满足,身上的水珠让两人有种黏在一处,水rǔ|jiāo融的亲昵感觉。感觉到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公孙容喘着粗气的抬起头来,握住同苍厚实的肩膀,凝视了一阵他燃烧着同样火焰的黑眸,又低下头狠狠的吻他。
公孙容一边吻着同苍,一边脑中模模糊糊想着要不要出水和同苍实质性的搞基来一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门被狠狠的敲了一下。这敲击的手法和力道,倒是很像自家云意大姐的爆栗sty1e,嗯,什么(⊙_⊙)?卧槽,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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