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侯大人,那几个神秘人……”传讯兵迟疑了半晌。“如何了?”焦山明盯着有些发抖的传讯兵,眼神十分bàonüè。
传讯兵抖的更厉害,“大人……都……都跑了。一个都没抓住。”还死了好多自己人,这个传讯兵没敢吱声。
焦山明勃然大怒,挥起马鞭怒斥:“孬货,他娘的一群饭桶!这么多人,啊!连几个毛贼都抓不住!他妈的,通通给老子回撤!给我追!”已经一点和天策打的心思都没了。
传讯兵一声不吭,忍不住腹诽不已:那哪儿是毛贼呢,五个煞星还差不多。麻了个蛋的,那砍人的架势,唰过去,唰过来,噌噌噌的跟切瓜砍菜似的,老子能有命跑到这儿来给你报信儿就不错了,嫌弃些什么→ →,还有追个屁啊……人早嗖的没了踪影,追的上才有鬼了。
这厢焦山明缩了,杨宁却不是个孬货。瞅着神策从蠢蠢欲动到逐渐后撤,杨宁一眼就看明白了,神策估计是后院失火无暇掐架了。不过这架,可由不得你想不掐就不掐的。
神策和天策是面上的竞争对手,实际上掐的你死我活,有你没我的,有这大好机会焉能不抓,甩开膀子上!
杨宁长枪一挥,给我杀!天策一群láng崽子闻声便扑将过去,神策顿时被马蹄子踩的哭爹喊娘之声四起。
神策本就因为仗着己方有毒师才肆无忌惮的,最近一直懒懒散散操练不勤。如今乍失了倚仗,见了这阵势一下就有点慌。前锋还好些,中间儿的已经骚动起来,左突右突的,完全体现了猪一般的队友真本色,直堵的前锋向后撤的时候恨不得拿脚跟踹人。
焦山明计谋短浅,又狂妄自大,因为怕被天一报复,急着想去捉拿凶手,更兼没把杨宁放在眼里,便大摇大摆的撤军。被天策的这群jīng锐一阵冲杀,这才反应过来对面的那儒生样的杨宁不是吃素的。
前门失阵,后门失火的,把焦山明只会钻营阿谀的脑子熬成了一锅糨糊,想要组织回防已经不能,战机不容贻误,更何况他的对手亦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本是jīng锐的神策军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各自为战,正好被天策的láng群战术死死压制,不一阵子便被啃下大半来。
焦山明见大势已去,竟然带着亲信自顾自的策马逃跑,反正如今他兵败也是个被治罪的命,这次又惹恼了天一,不如带着细软亡命而去,再徐图后事。
神策和天策都是名义上属于唐朝的军队编制,本是严格禁止私斗的,但杨宁敢直接在洛道和神策撕破脸却也是有倚仗的。
天策常处江湖,对于江湖之事自然知晓颇多。因此焦山明勾结苗疆天一毒教,在洛道投放瘟毒,污染水源,pào制毒人的恶行早就掌握的一清二楚,如今借势灭掉神策部分jīng锐,神策也只好吃个哑巴亏。
那厢天策正掐神策掐的起劲,这厢在神策后营大闹一番,结果了神策里头的天一毒师之后就迅速离开。
公孙盈当时帮杨宁解了言咒毒之危,还顺手将挂在杨宁枪头的沙利亚脖间的一把银色的jīng巧钥匙扯了下来。
这是唯一一把能打开红衣圣殿后广场一座地下祭祀场的钥匙。沙利亚贴身携带,从不假手他人保管。
翻遍圣殿,却还是找不到那批被送上红衣殿的孩童。那群所谓圣殿里头驻守的红衣女人凶悍无比,死活不吐出哪怕是只言片语。
五人只从那个被抓的黑衣可怜虫嘴里挖出一点有用的消息:红衣圣殿后广场下有个秘密的地下祭坛,非红衣教内高层不得进入。
这一听,众人便料定那批孩童是被关在祭坛里头,遂齐齐将红衣殿里头的大小头领撸了一遍。地下祭坛的入口是寻到了,可是却被不明材料铸炼的大门阻隔在外,想qiáng行破门又怕伤到里头的孩子,只好去寻钥匙。
意外的是,他们最后将红衣圣殿都毁了,烧了还是没找到,商量一阵,这才将眼光转到沙利亚身上。
五人一到三军jiāo战的战场,一看葫芦谷那阵势,得,一合计正好过去将神策军中的毒师杀了。借着天策的势将神策冲散,他们也正好腾出手来寻寻钥匙,钥匙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再考虑qiáng行破门。
公孙盈出手救了杨宁,也十分凑巧的看到了沙利亚脖间的钥匙,顺手便一把拽了下来。公孙家的轻功亦是一绝,从招式华丽性上讲,是十分赏心悦目的,从灵活性上讲,亦是十分的轻盈。
因此杨宁只为公孙盈的剑光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却没看到公孙盈经过沙利亚时候做的小动作。这把钥匙也不确定是不是就是后广场秘密祭坛大门上的,但是被沙利亚贴身收着自然能揪过来就揪过来,试试总归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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