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就好……其他……不重要。”陆鼎原摇头,因为嘴里有东西,所以话也说得不甚清晰。
“呵呵,那怎麽成?去年你生辰,就因为你昏睡著,所以错过了,今年怎麽也要补上!”韩量说这话时,眼里一丝狠戾一闪而过,快得就连离他最近的陆鼎原都没来得及捕捉。
“嗯……那量看著办吧,你送什麽我都喜欢的。”陆鼎原笑得开心,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韩量宠溺的掐掐陆鼎原鼻尖,“我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的。”
等两个人吃罢饭,陆鼎原以为韩量会和以前一样与他相携去密室一解相思、缠绵一番。却不想韩量只是安排他睡下,而後自己去了聚事堂议事。
陆鼎原待韩量走後,独自咬著被角生闷气,以为自己一定睡不著,然後就等著韩量回来好和他算账。谁知道等著等著,人还没等到,他自己就先睡过去了。那也没办法,谁让他已经好几日不曾睡过了呢!
当陆鼎原深夜醒来,身畔却还是空的。陆鼎原一个激灵,连鞋都来不及穿,直接就向聚事堂冲去。
“公子何时动身?”陆鼎原冲到门口,正好听到飞影的问话。
“……”韩量未及回答,已经察觉到陆鼎原的到来,待回身去看,不禁皱眉。陆鼎原披散著头发,外衣松夸夸的挂在肩上,衣带都没系,脚上无靴,仅著著棉袜,一路奔来白袜都已染灰。
“你要走?”陆鼎原却无暇顾自己的形象,只不信自己刚刚听到的。韩量明明说过,只要他练到第五层他就不走的。他却,还是要走吗?
“鼎原,”韩量走过来,一边给他系衣带,一边解释道,“我不是走,我只是去办点事。”
“还不是一样。”陆鼎原咬牙,却没有勇气拂开韩量的手。
“你啊!”韩量系好衣带,又伸手去顺陆鼎原的发,像是宽慰,又像是安抚,只是在陆鼎原稍微一个晃神间,一指点上了他的昏睡xué。
“你……”陆鼎原察觉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吐出一个字,便昏睡了过去。
将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人打横抱起,韩量回过身来面对飞影,“我准备准备即刻就走,等鼎原醒过来你们再和他解释。你们按照下午讨论的将一切都准备就绪,等我消息随时出发。”
“是。”飞影、冬离、小何子、夏天,四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韩量点点头,抱著陆鼎原转身走了。
“我怎麽有点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主子?”夏天挠挠头,看著韩陆二人离开的方向低喃。
“主子就是主子,有什麽搞不清楚的?”冬离不屑。
“可是,最近一年来,几乎都是韩量在使唤咱们耶?!”夏天笑出一张yīn险小人的嘴脸,明著挑拨离间。
“特殊时期特别对待。”冬离白了他一眼,才不上当。
“就你事多。”小何子拧了夏天肚子一把。
“哎呦哎呦,娘子你轻点,相公我知错了……”一分疼能让夏天叫唤成十分,惊天动地的动静几乎没吵醒十里外酣睡的野猫。
“你……”小何子脸一红,跺跺脚跑开了。
嗜nüè成性164
韩量将陆鼎原抱回主院,安放在chuáng铺上。看著陆鼎原睡著仍紧皱的眉,不禁一声轻叹。他不是不想和他解释清楚,只是此时时间来不及。
“小鹿,相信我!相信我。”又抚了抚陆鼎原的发,好好吻了吻他,韩量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韩量走後不久,陆鼎原就醒了,那时天还没亮。陆鼎原看chuáng铺上还是自己一个人,就知道韩量一定还是走了。还不待生气伤心,就见枕畔似躺著什麽,伸手抄来,是封简短的信函,连信封都没有。笔迹是韩量的,苍劲有力,只是字迹有些潦草,看来是写得很急。字数不多,只有简短的两句话:鹿,数日後与我汇合,等你。切勿胡思乱想。连落款都没有。
掀开chuáng帐,发现小何子就在外间桌上支著肘睡著了,估计是担心他,所以守著没走。
陆鼎原下地著靴的当,小何子就醒了,显然是睡得极浅的。
“主子。”小何子见陆鼎原起身了,赶紧过来要帮著系靴披衫,被陆鼎原挡了。
看主子一脸寒霜的样子,小何子生怕陆鼎原伤心伤身,赶紧解释:“主子,公子真的只是去办点事,因为事急才没容得和您解释则个,您别多想。”
小何子不说还好,越说陆鼎原越气。这分明是有事瞒他,不然何至於这麽担心他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