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休想……”初时全有道还嘴硬,到後来被韩量揍得股瓣胀痛麻木,前身在每一巴掌下都狠狠的磨蹭在chuáng褥上,欲望烧得他眼睛通红,终於开始“哥哥,哥哥,好哥哥”的乱叫一通。
“好哥哥……嗯……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给我一个痛快……快……”全有道唾液横流,受不了的拧动腰身,想寻求最终的高cháo。
韩量又岂会轻易的放过他,见全有道挺动腰身在chuáng铺上磨蹭自己的下体,韩量一把将人拽起来,用全有道的腰带系上他手腕上的结扣,直接将人吊上了房梁。
“啊……”这下子全有道是半身赤luǒ得被悬吊在空中,再也别想自力救济了。
“子衡,子衡,快放我下来。”被这麽一吊,深沈的欲望被qiáng烈的羞耻心bī退的了大半,全有道力持几分清醒的大叫了出来。
“刚才不是还叫好哥哥呢吗?这会子怎麽改了?”韩量狠狠又是一掌,“今天就这麽自己she出来,不然就一直继续下去哦!”韩量邪笑,劈里啪啦的又开始一顿乱揍。
任全有道想个几天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麽会是这样的体质?他以为自己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she出来,至少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人伺候他前面的兄弟,他也she不出来。但是他想错,显然他错估了自己,也错估了韩量。所以当他在韩量的两个手指下,就贝糙弄得连she了两回後,不知是身体受不了刺激,还是jīng神受不了刺激,总是他是晕过去了。
韩量抱胸坐在chuáng榻上,看著仍旧吊在梁上昏厥过去的全有道,眼中一片淡然。到底是自己把陆鼎原调教得太好?还是自己被陆鼎原调教了?韩量看著全luǒ的全有道。
全有道的肌肤虽然没有陆鼎原练过玉虚宫後特有的滑腻,但男人嘛,皮肤粗粝他向来能忍,加上筋肉刚劲有力,又耐打又耐操,以前遇上这样的人,即使不是自己欣赏的人,欲望嘛,向来和理智无关。
可看看现在,自己已经用手指将人狠狠插she了两回了,反观他自己,兄弟连立正也不曾!韩量拍拍自家老二,有点无奈它的乖巧。难道是陆鼎原的“不举”也传染给他了?韩量才想到陆鼎原,下腹就一阵蠢蠢欲动的躁动。
呵……韩量无奈的牵动嘴角。真是,这样会让他更想他的。怎麽吧?才出来几天,他就又想回家了?家啊,那个有小鹿的地方!
番外之──有道难为7
第二天,全有道在全身苏软中醒来,却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因为他已经记起了昨夜的一切。实不能怪罪给酒,说什麽酒後乱性之类,因为他根本就是在借酒装疯,以他的酒量和心机,还不至於让自己醉倒任人摆布的地步。现在回想起黑夜中的阵阵掌扣,还让他的心和著下半身一阵痉挛似的抽缩。对於他的身体,全有道已经认栽了,毕竟活了这麽多年,都没有过如此gān畅淋漓的房事,而对方,甚至根本还没使尽所有手段的样子。不敢睁眼,是因为不知道怎麽面对韩量,也不知道怎麽面对自己堂堂武林盟主的颜面。
就在全有道胡思乱想的档儿,房门“吱呀”一声响,从外向内推了开来。
“谁?”全有道警觉的翻身而起,如果不是他想得太入神,本不至於到人都要进门了才有所反应。
门口处,韩量在晨曦的微光中被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芒,温柔却不耀眼。
韩量稍提一下手中的食盒,轻声笑道,“醒了?来吃饭吧,还热著。”
“你做的?”全有道起身间自然的接口,全身除了行房後特有的慵懒苏软外,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昨夜被韩量打得灼辣疼痛的地方传来阵阵凉意,显然是被上过药了。而且自己的贴身衣物被穿戴得十分整齐,周身也传来清慡的感觉,显然是被整理过了。
韩量走到chuáng边桌前,将食盒里的餐点一样样端出来,素粥、包子、几碟小菜。“我哪有那本事?上街买的。”其实韩量会做饭,而且做的不错,但他实没有给个全有道做吃食的兴致。
全有道单手拉著自己衣袖,本想问自己的周身是不是韩量打理的,但又问不出口,喃喃得便僵在了当场。
韩量仿若不知一般,将菜布好後,又顺手从chuáng尾处拿过了挂著的外挂,帮全有道披上,“早晨天寒,还是多穿一件的好。”然後自然的落座,开始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