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路从桌上做到地上,再从地上滚到chuáng上,纠缠撕扯得就像俩个野shòu。
“让我she……啊……受不了了……哈……给我……给我……”陆鼎原哭叫着。
“等等……一起……我们一起……”韩量诱哄着。
两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彼此纠缠着、索取着。直到爆发的前一刻,韩量一把扯掉了对陆鼎原的束缚,两个人互相撕咬嗥叫着达到了高cháo。
先缓过劲来的是韩量,他抱起陆鼎原去温泉处一同洗澡,顺便等陆鼎原醒来。
陆鼎原这次回过神的时间要比以往长很多,不知是这次做得太激烈,还是他身体没有之前好。反正直到韩量将人清洗gān净,又回到chuáng上过了半晌,陆鼎原才缓缓回神。
“唔……”陆鼎原回过神后,感觉身子像要散了一样,不由轻哼出声。
“还好吧?”韩量一手搂着他,一手慢慢揉着他略有僵硬的肌肉。
陆鼎原想起之前的情事,双颊瞬间娇红。
“怎么样?想说了吗?”韩量旧事重提。
陆鼎原瞬间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要不原意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韩量用轻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我……好,我告诉你。”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告诉韩量。于是怎么中的埋伏、怎么中的毒,那人为何要害他,他又如何捡到的韩量,陆鼎原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了韩量听,甚至包括十六岁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也没有隐瞒。
嗜nüè成性26
“你要不原意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韩量用轻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我……好,我告诉你。”陆鼎原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告诉韩量。于是怎么中的埋伏、怎么中的毒,那人为何要害他,他又如何捡到的韩量,陆鼎原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讲给了韩量听,甚至包括十六岁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也没有隐瞒。
“冷凝香?”韩量作为一个医者在思考着,一只手无意识地把玩着怀中陆鼎原的头发。“小何子都给你试过什么药了?”
“能试的几乎全试过了,”陆鼎原又把飞影如何去取皇帝血,这几天来小何子又如何给他试药,包括试药后他的反应全部讲了一遍,最后不无无奈的道,“连童子尿我都已经喝过了!”
韩量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恼得陆鼎原双颊飞红却也拿他无法,直等他笑得够了,才正经道:“童子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皇帝血原本就该不会管用的。”
“为什么?”陆鼎原不解,毕竟当初他们对皇帝血都寄予厚望的。
“你也说了,这种毒是江湖上一些个女子拿来帮丈夫的,既不贵又非罕有,那请问,他们帮来个废人gān吗?必定是她们有法子解的。如果解药是皇帝血的话,你认为她们有那个本事三天两头往宫里跑,还要多少血有多少血?你以为皇帝是她们家里养的小jī仔子呢?”韩量一句话,把不怎么爱笑的陆鼎原逗得笑出声来。
“况且,以一般的医理来讲,解毒之物距毒物不会甚远,比如蛇毒,其蛇自身就有解毒之物。而如果解药是皇帝血,你想想她的毒药得多值钱?怎会如此容易得来?”韩量等陆鼎原笑够了,接着说道。
陆鼎原想想确是如此,不禁叹道:“这个小何子,真该打,也不知他神医之名哪来的,平白让我受这许多苦。”
“也怪不得他,关心则乱,估计他是慌了神了。”对于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小何子,韩量虽是平日里不以为然,但到底顾念些许。
“你可知道解法?”陆鼎原抬头,眼睛艘然jīng亮。
虽不忍他失望,但到底韩量医德甚厚,怎么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我回去想想,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连小何子也没办法不是吗?”
“嗯。”陆鼎原躺了回去,不再吭声。
“对了,你把我带进来到底是gān什么的?”韩量不忍陆鼎原难过,于是转移他注意力。
“呀!”陆鼎原翻身而起,“看我,把正事都忘了。”说着,拉起韩量就往外面走。
韩量随陆鼎原来到挂满画像的房间,见陆鼎原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他。
“这什么?”小儿书?韩量看着手中画满女子画像的图册纳闷道。
“玉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