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影接过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到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纸有两张,一张是写给韩量的,写得极简单:量,吾此去月余即回,已jiāo代陆叔带你去陆家库房转转,此库之物可随意挑选。另,可安排飞影带你四处游玩,安健为上。勿念。
而另一张,却是写给飞影的,内容也极简单:影,本座将韩量jiāo与你照顾,此间一切听其安排,如有差池,唯你是问!
“可看明白了?”韩量净过手脸,漱过口,却见飞影还在对着那两张纸发呆。
“……”飞影咬紧牙,瞪视韩量。
“看明白就好,”韩量点头,“我现在要去找夏天,随便你跟不跟。”说着,人走了出去。
飞影气得粗喘连连,却仍是珍而重之的将那两张纸折好揣进了怀里。陆鼎原的字迹他太熟悉不过,但都是写在各类簿册上的批注,像这样的私人信件少之又少,特别是单独写给他飞影的,更是只此一封,他又怎忍丢掉?即使那上面写得是如此让他愤恨的内容。
当韩量敲开夏天的房门的时候,夏天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哈欠连连地抱怨:“gān吗,一大清早的?我可是寅时才睡的。”
“他们寅时走的?”韩量的反应力自是非比寻常。
夏天愣了愣,明白了过来,“是啊,不知道gān嘛这么神神秘秘的,又是三更半夜出发,又是瞒着飞影的。”
“我只是不明白,他是怎么通知你们的,昨天晚饭后他明明都和我在一起的。”韩量单手抚着下巴,匪夷所思道。
“呐,”夏天回身从屋里拿过一张小纸条,“他托陆叔给我们的指令。”
韩量拿过,见上面几排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写得是出发时间、所需物品和随从人员,一切jiāo由小何子办理。
“我和小何子可是忙了半宿呢!呵~”夏天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行,那你继续睡吧。”韩量将纸条jiāo还给夏天,“我让陆叔带我去找工匠去。”
夏天一怔,“这么早?”他自然明白韩量找工匠gān什么的。
“早?什么时候不早?难道你还想等他们回来再学不成?”韩量嗤之以鼻。
“对,对。”夏天jīng神明显一振。“你等等。”
夏天回屋飞快的打理好自己,出来拉着韩量道:“走,我先带你吃早饭去,有了力气才好gān活。”
一大早,两人赶着工匠上工前,就来到了萃石场,找了个手艺jīng巧细致的,又寻了几块最普通的玉石原石,便开始练习雕琢起来。两人练得也没什么稀罕,不过是最普通的玉碗。所以他们的作为虽让众工匠觉得不可思议,却也没太当回事。
夏天作为夏宫的掌事,又是陆鼎原不在宫里坐镇的时候,自然是异常繁忙的,所以天大亮不久后,就被人寻了去,独留韩量一人。韩量也不以为意,跟着工匠学各种工具的使用,学磨弧度,学雕棱角,学打槽,一天很快的就过去了。
韩量很聪明,手又巧。第一天,他学会了做玉碗;第二天,他学会了做玉杵;第三天,他学会了做玉筷子。虽然不甚jīng致,但到底有模有样了。气得总不得闲的夏天哇哇大叫,他根本连个碗底还没做出来呢!
此间韩量过得悠然自得,那边陆鼎原过得却不甚轻松了。
才离开第一天,陆鼎原就发现问题了。他虽然可以在白日克制着自己不想念韩量,在夜里却怎么也无法入眠。第一日尚好,他打坐忍过了。第二日问题就来了,算上离开的那晚,他其实有两日加上近两宿没睡过了,可他在这疲累的第三夜,仍旧睡不着。qiáng迫自己躺下了,却满脑子都是韩量的怀抱和抚触,让他身体里渐渐产生一种骚动。那种骚动他再熟悉不过,现在也已清楚了它的名称,那就叫欲求不满。无法,只得再起来打坐。到了第三天,陆鼎原有点撑不住了,他居然在白日就无法克制的想念的韩量,身体里的骚动也渐渐演变成躁动,让他脾气明显的有些克制不住。他知道这不是个好现象,他渐渐又要变回那个性情喜怒不定的陆鼎原了。而原因,他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清楚,那就是──他的身体在造反。
第三天天色尚早,陆鼎原就让小何子早早寻了住处打尖。荒野的一个小客栈,二层的小楼。陆鼎原晚饭都没吃便上楼歇息了。沐了浴躺在chuáng上,滚滚的热làng再无遮拦的烧了上来。陆鼎原喘息着,回忆着韩量的手法想解决自己的需要。前身抚弄了半晌,直到自己都觉得疼却仍无反应,无法,陆鼎原咬了咬牙,又去鼓弄自己的后xué,直弄得yín水流了满手,欲火烧得他在chuáng上扭成一条肉虫子,前面仍是柔软一片,一点没有成全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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