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量看陆鼎原只是抖,却仍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的鞭子又挥了起来,来来回回就在股瓣和腰腹间抽。抽得陆鼎原体内的存在感越发的qiáng烈,抖得近乎痉挛,却仍不肯出声。
陆鼎原感觉自己要疯了!鞭子带着劲风,和着韩量的味道抽在他的敏感部位上,每抽一下都带起层层的热,翻搅着他身体里最深处的欲望;后庭里的东西又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就是给你量身定做的好不好?),刚好是可以让他疯狂的尺寸,又因为寒凉,引得后xué一直紧缩着感受它的形状与存在,并且并不因他的体温而失去原有的冰寒,只汩汩散发着凉气,让他一阵紧缩过一阵,欲望又更深了一层。
但让他几欲发疯的还不止这些,因为这三天见不到韩量没好好吃饭,晚上喝得酒劲渐渐上来,哄得胃里一片灼痛,加上后xué里的东西散发的寒气,疼得不止有胃,还有小肚子,一阵阵抽痛,像是要闹肚子一般。别,他可不想再在韩量面前丢人现眼了,已经够了,他的尊严已经丢得够彻底了,别再更多了,他真的要疯掉了!
韩量抽了一会儿,见陆鼎原没别的反应,也觉得没意思。又去抽动他体内的玉势。玉势体内的部分是韩量按着自己的宝贝原封打造的,外面却还有不算短的一个柄,刚好让人可以握住。韩量一手抽插着玉势,一手用鞭柄击打在陆鼎原股部的伤口上。过不多会,陆鼎原一阵抽搐,she了出来。虽是she了,却并非甘愿,也称不上舒慡,身体上的压力半分没有减少,汗水仍旧唰唰地淌着,已经分不出是冷汗还是热汗。
韩量见陆鼎原闷不吭声地she了,却仍低垂着头,看不见面目,不由又是一阵恼恨。将陆鼎原双腿架起来,随便扯了陆鼎原身上两条破布,将两边膝盖分别吊绑在身体两侧。
陆鼎原双腿被曲起,正好挤压在腹部,后庭又是门户打开的姿势,如没有玉势堵着,加上陆鼎原咬牙死忍,恐怕立时就喷了出来。侥是如此,陆鼎原仍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嗜nüè成性74
“终于肯出声了,嗯?”韩量哼笑,拽着玉势外的玉柄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陆鼎原狠狠的抖过一阵,也不知是因为韩量的话,还是因为韩量的动作,或者两者兼有。但却只哼了那一声,又再不肯出声了。
韩量冷笑,手上动作更是凶狠。
韩量那是什么主儿?一根玉势每每摆弄在陆鼎原的前列腺上,另一手又在他的一身伤上搓揉碾弄,很快陆鼎原便又坚持不住了。狠狠挺起胸膛,头颈后仰,身体绷得像要断裂掉一样,却仍是没有忍住。第二次shejīng的同时,后xué的东西再也忍不住,喷she了出来,弄得到处都是──玉势上,陆鼎原的大腿根上,韩量的手上,韩量的衣服上,无一幸免。
韩量吓了一跳,退开身形,将陆鼎原解了下来。
陆鼎原彻底崩溃了。
其实东西并没有陆鼎原想象的那么污浊不堪,毕竟陆鼎原已经三天没好好吃饭了,加上前两天他都有按时清理内壁,唯一没清洗的当日他却是粒米未进的,就那一肚子的酒,泄出来的东西除了带着浓重酒气的清清浊浊的液体,真的是什么污物也没有。
但陆鼎原哪有心思去看自己排出来的是什么?只知道他在韩量面前又一次尊严尽失的颜面扫地,而这一次,他下贱的身体居然还可以同时高cháo,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难道他这副身子就真的这么yín靡低贱吗?
韩量也没想到会把陆鼎原捅到闹肚子,想是那寒玉的寒气还是过于霸道了。将陆鼎原解下来后,赶紧将东西取了出来丢在一旁,又解了自己的外衫给陆鼎原披上。
韩量原是好意,怕陆鼎原再寒到,但在此时的陆鼎原眼里,一切来自韩量的动作或语言仿佛都会被曲解。他以为韩量是嫌他脏,才会将玉势丢开,才会将弄脏了的衣服丢给原本就肮脏的他。
韩量陪着跪坐在地上的陆鼎原蹲坐着,搂着、摇着、拍着,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也在气着,或者说介意着──到现在陆鼎原仍是一句解释或保证都没有。
陆鼎原却当韩量是嫌弃他了,腻了他了,不再像从前一样会哄着他了。于是低垂着头,一声不吭的陷入了自我厌恶中。
密室的光线尚算低暗,所以没有内力的韩量看不到陆鼎原低垂的容颜下流得满面的泪痕;陆鼎原一直只顾着自己的心思,没有抬头,所以没有看到韩量眼睛里渐渐消失掉的希望和温暖。
韩量默默陪伴了陆鼎原少说一个时辰,却发现陆鼎原仍是死寂的如闷葫芦一样,不抬头、不看他、不出声,甚至身子也不抖了,呼吸也平稳了。韩量慢慢绝望了。其实他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倚仗,没身份、没地位、没亲人,连赖以生存的绝技──外科医学,也没有用武之地,甚至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让他唯一可以凭借的,不过是他和陆鼎原的一丝牵绊。可是对于陆鼎原,虽然他不说,但内心却实是有一些自卑的。陆鼎原是高高在上的广寒宫宫主,又是陆家庄当家的家主,江湖中声名赫赫,武功超群又富可敌国,和现如今的韩量相比又怎不是云泥之别?这一切放在从前韩量也许可以不在意,毕竟那与他无关,他只要在这个不属于他的时空年代游戏人间就好。但现在不一样!他爱了,又如何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