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快乐小农妇_小阿豆【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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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卖ròu大叔家要的,他家刚下了一窝,说你今天还去来着。”陈重回我,“恩,我喊二丫来吃饭,然后来了好久没做荤菜了,我不知道ròu铺在哪,让他俩带我去的,大叔说话可有意思了。”我接过小狗崽。

  “这么小他吃什么啊?”一尺来长小黑狗,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叔说吃点软的,农家狗仔没那么多讲究,可好养活了,不过小狗太小了不能吃盐。”“好!我今晚正好煮的大骨汤,一会给他一碗,晚上它睡哪啊?”摸摸小狗的脑袋,心里柔柔的问

  “我去给他找个浅口篮子,”我抱着小狗,陈重去院里找了个浅口的竹篮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编的,揉了点麦秸糙,让麦秸没那么顺,团成一团铺下面,我还怕太硬戳着他,又找了件坏了本来想改一下的衣服,撕下来一块给他铺在上面,把小狗放在篮子里了,灶台这回火还没灭,有温度,搬着篮子放在了灶台口前面,他动了动耳朵,老实的躺着。

  跟陈重去洗了手,回来我又切了把葱花放在菜板上备用,开了锅盖,陈重怕我烫手,抢在前面把馒头,虾酱收拾出来摆桌了。

  拿了碗,先给陈重舀了一碗骨头汤,rǔ白色的清汤上撒了一把葱花,放在他眼前,找了个大盘子,把腿骨捞了出来,用筷子夹着,这么长时间的大火又转小火,骨头都炖苏了,一夹用筷子拨拉上面的ròu,很轻松的离骨了,落在盘子里。

  把ròu单独盛了一些来,切了葱段,加了酱油醋盐跟一点点白糖提味,放桌上,看了看趴着的小狗,翻了翻厨房的橱柜,好不容易找出一个稍微有点深度的盘子,放了几块小的没调味的ròu,又舀了勺子清汤,还扔了几块碎馒头进去。

  摆弄好给小狗放在篮子前,蹲着看了他一会,给自己舀了一碗汤回桌上坐了,喝了口汤,给陈重夹菜,两个人闲话家常的。

  “给他起个啥名啊?”我掰了块馒头,慢慢咬着问,“咱家母jī都叫大huáng了,小狗叫大黑?”两个起名白痴就这么给家里的新成员定了姓名。

  我笑着回头喊了下小狗崽,“大黑,快来吃饭。”不知道小狗是真饿了,还是能听懂,从窝里颤颤巍巍不灵光的站起来,下了篮子,到他盘子钱,试探xing的哪小舌头舔了舔,味道大约是对了他的口味,才开始喝了几口汤后转战其余食物。

  我跟陈重笑着看了大黑一会,天黑了下来,陈重起身点了灯,回来坐下我催他多吃点ròu,吃完饭,还是一样的收拾盘碗。和好了面墩在锅里发着。

  天渐渐冷了,把大黑放出去太小怕冻着,放卧室里怕影响休息,最后决定就放灶台旁了,好歹暖和。

  陈重坐在厨房,拿着我自己烧的炭笔等下修改洗衣板图纸,我忙活家务,我gān完了,就喊他睡觉。

  收拾利索了,和陈重洗了洗手,他端着油灯,我俩转战卧室,我让他拿着等掀开纱布看了看huáng豆发的怎么样,皮开始有点胀的皱巴巴,又盖回纱布,调了下枕头,陈重熄了灯先躺下的,我抻好北角,躺下,黑暗里他胳膊一伸,就像算计好的一下,拥我入怀。

  两个人鼻息相对,相互环绕,恩爱过后,开始睡去,沉睡过去之前,我发现陈重现在添了一个新毛病。

  每天睡觉前,手非放在我衣服里柔软上覆盖着,捏一会才能睡,偏偏还控制不好力气,总是手重的捏的我呼痛。

  我一呼痛,他还拿手指掐一下,安抚xing揉捏下,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最终还是随他而去,两个人沉沉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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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赶集做准备

  ?早上起来,刚起身,陈重不舒服的一动手,我就上身一痛,拍了他一下,陈重收回手去,安抚xing的拍拍他翻身睡去,自己起身准备今天要做买卖的饭菜。

  蒸了馒头,昨晚的大骨汤倒回锅里又重新添了水,重新煮了,剩下的白菜炒了个虾酱,出锅装好,骨头汤舀出来,撒上香菜,馒头装筐。

  把陈重喊起来洗刷吃饭,吃完饭跟他装了车,送他出门嘱咐他跟码头上的买家说一下,明天要赶县集,就不出摊了,让大家包涵包涵。

  陈重说好,推车走了,大黑摇着小尾巴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我掰了馒头泡在骨头汤里给他放地上,洗漱了锅碗瓢盆,给大huáng两个添了水跟jī食。

  昨晚跟陈重胡闹的太厉害了,浑身发乏,就又回炕上窝了一会,睡了个回笼觉。

  日头老高了起来,找出了洗衣板的图纸,然后又拿出了之前自己做衣服描的样子,我来之后也没太在村里逛过,我看之前的梨花,王嫂子,二丫之类的他们的衣服就是普通的盘扣斜襟褂子,配及脚面的裙子或者是直筒裤子。

  拿了自己做衣服的图纸,我给自己做的是裤子,又画了一个百褶的及脚面的裙子配之前斜襟的立领收腰小褂。

  两张图纸收好,又列好了明天想要的东西清单,最需要的是青菜,这个时节大多都是屯白菜过冬,还要找那个大叔买点虾皮,最近虾酱反响很好的。

  还有做饭用的配料,今早做虾酱的时候突然想着,老是早上中午卖馒头,开始吃着还好,要经常改改花样,再说大多做的都是平常家里能做的,就是用料上好点,他们买着吃还能省点时间,所以大体算上来,我跟陈重赚的也是个功夫钱。

  明天赶个县集,两种图纸能卖了就卖了,卖不了就当去了解行qíng了,洗衣板这个看起来简单,陈重也是做了大半个下午的,家家户户也不是都有陈重这么巧手的,想着觉着行市也应该不错的,但是我们自己做太费功夫,还是直接卖来的合适。

  衣服的花样正好去县集上看看是不是有人穿的,都需要卖个新奇。陈重的衣服也好做新的了,换季两个人的鞋子也要跟着加厚了。

  下炕去衣橱翻了块粗布,按照以前上学时候斜背的那种挎包样式fèng起来,起来时间就不早了,就没往上秀花样子,把图纸收里面,明天好带着。抻了抻铺炕得褥子,被子叠好,开始准备午饭了。

  我也是个没有打算的,家里有啥做啥,自从想着卖馒头,好久没换花样给陈重做了,懊悔了一下马上就行动,拿面盆兑好了面子,热水和成烫面,软软的,在面板上擀成超薄的面饼,之前晒gān的地瓜蔓子生火,小火热锅,把饼皮放锅里,在火力的熨烫下,薄饼鼓起了气泡,用锅铲翻个个就好了,这个做法还是以前跟村里上了年纪的人学的,可以卷着吃,很有咬头,叫做担饼。

  烙完饼,准备配菜,今天早上炒虾酱的时候就想着烙饼配着吃最好了,晌天了,大huáng很给力的下完蛋报喜。

  出门去院里把jī蛋捡好,大huáng自个儿下蛋太少了,跟不上我们家的供需啊,今天县集上碰着合适的还是买几只合适,权当为以后投资了。

  拿着jī蛋又拿了个萝卜,回灶台上打在碗里,搅匀下锅炒好,萝卜擦成丝,院里小锅烧水,萝卜抄了洗好,挤gān水分。

  刚捡的jī蛋打在碗里,搅匀下锅炒好,然后铺好饼,抹上虾酱,铺上萝卜丝撒上芝麻卷结实了,自己切了一段尝尝,蛮可口的。

  余火焙了焙三丫的那几个松果,熟了拣出来,放在小篮子里,端了几个卷号的饼给陈婶子家送去,回来又赶紧重新卷,好让陈重一回家就能吃上饭。

  ?

  ☆、添乱的“大姨妈”

  ?大黑在我脚旁摇着尾巴晃过来晃过去,球了球了的可爱的让人发笑,用脚尖逗了逗它,大黑擎着鼻子嗅来嗅去。

  切了一小丢丢卷饼给它,给他倒了碗清水,蹲在底下看他小舌头一吐一吐的,分外喜人。qiáng忍着摸摸它头打扰他吃饭的念头,院门吱嘎一声,赶紧起来去开门,肯定是陈重回来了。

  果不其然,门外是陈重的那张笑脸,今天起寒风了,一看到陈重赶紧上前握了握他推车把的手,哇凉哇凉的,心疼的皱眉,陈重一看就懂我的意思,“不冷的,忙活起来都出汗的。”

  按恨自己的不贴心,帮着陈重把车子推进来,卸了车子,陈重先告诉我今天的行市,“可可,咱家馒头还是先卖光的,不过最近也有隔得近的推着车子跟着卖面食了。”陈重略带担心。

  我给他整理了下衣服,拍了拍肩膀,“没事,价格不便宜起咱把?咱家是地瓜面,玉米面,白面对着和的面,汤也是每天都不重样的,更别说虾酱是我自己做的,价格卖得又不贵,大家伙一吃就知道谁家的实惠了,对了,你有没有跟今天买饭食的说说,明天我们不去摆摊了?”

  “有呢,我跟他们说要跟你去县集置办材料。”陈重把我给他整理衣服的手握在手里,我看着他抿抿唇笑着,“正好,让其他赶场的试试,让买的也尝尝,看看到底是有没有区别,快回家吃饭吧,我做好一会儿了,别凉了。”

  “恩”陈重院子里打水,我们俩洗了洗手,骨头汤没煮,陈重回来了,我赶紧用小锅烧了水,快手的做了玉米粥,现在就有这个习惯,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做个汤,否则就吃饭少了什么一样。

  腹部有点点坠痛,没当做回事,食yù不是特别好,吃了半个卷好的卷饼,喝了一小碗粥,停下筷子,看陈重已经开始吃第三个卷饼了,又去给他添了一碗,抿着唇笑着看他吃的香。

  仿佛风chuī起也不冷了,满室都是温度。陈重细心的发现我的不对劲,“可可?你怎么了?”坠痛越来越明显,“没事。”我用手揉了揉坠疼的小腹。

  陈重之前跟他爹学过些许皮毛,拉过我手给把了个脉,换做他眉头紧皱,我看了大为吃惊,“我有什么不对么?”

  陈重转过脸跟我说:“可可,你是葵水将至了吧?”我僵立了,“哎哎哎哎?我不知道啊。。。我没记过日子啊?”腹部丝丝拉拉的坠痛渐渐加重,像是钝刀子翻搅一样,我哽咽出声,蜷缩的坐在板凳上,陈重赶紧抱我塞进被窝里,

  担忧的的站在炕沿边上,拉着我的手,“可可,你月事来腹痛是因为体内有寒气,我太粗心了,竟然没发现过。”“没~事”抽着间歇xing不痛的时间宽慰他

  现在最重要的是,这里有没有大姨妈伴侣,我的月事怎么处理啊,陈重在涉及到我身体健康的时候,很是严肃认真,也许是早些年医书里有记录,陈重在我没说的时候就下去煮红糖水了。

  抽痛过后声音有些沙哑的喊他,“陈重?”灶台下陈重听了赶紧过来,“怎么了可可,痛的很厉害么?”七尺长的青年竟有些慌乱的不知所措

  “没事的,女生每月都会这样的,那个。。那个用什么处理啊?”安慰完他,我有些磨不开脸的问着怎么处理,记得早前看电视里说过,有月事带这种东西,不过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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