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饭桌前的我,看着这一个大男人拿着这个,还是有点接受不来啊,脸红的不行不行的。陈重却像昨天一样泰然自若的自顾自的把锅盖重新盖上,将拧gān的铺在上面。
看到我这幅囧样子还给我解惑说,这样gān的快,往灶台里又填了柴火,这才洗gān净手跟我坐着吃饭。
红着脸把饭吃完,拿出昨天自己做的斜挎包背好,轮到我催他去借牛车了,陈重老神在在道:“在你贪睡的时候我就去借好了,放在咱门口喂糙呢。”
“啊呀!我为什么没看见大黑!”又紧张起来,陈重无语的看着我,yù语还休的样子,“可可。。”“啊?怎么了?”“那个。。月事会让你变笨么?大黑一直在你脚边啊。。”啊咧,我低头一看,大黑确实在,吐吐舌头傻笑
不好意思的上去挎着他胳膊,“好陈重,不要再笑话我啦,我们快去快回。”扯着他往门外走。
陈重反拉住我:“带钱了么?”“额。。没呢”回身拿钱,其实我是个没什么金钱概念的人,以前那种家庭环境,我不可能有钱,现在虽然陈重给了我钱匣子,但是我更喜欢挣钱,不喜欢花钱呢。
“拿多少啊?要少点花,陈重还是你来拿吧。”扯着他房间里走的碎碎念,
回房间里,郑重的拿出钱匣子,打开,很不舍的闭着眼睛对陈重说“拿吧!”
陈重拽拽我梳好的头发:“小守财奴。”?
☆、卖图纸(上)
?最后我跟陈重带着五两碎银子跟100文散钱去赶集了。
陈重还贴心的在车斗里铺了垫子,扶我坐进去,之前还想跟他坐一起,但是身上不方便陈重还担心我受凉,最后就乖乖的坐车里了,还给我拿了张毯子盖在身上。又把洗衣板放在了车里,我怕打眼,用被子盖了一下。
悠悠晃晃的,太阳消去了霜气,冬初的阳光暖暖不刺眼,风还不至于割人,盖着毯子自己在车斗里心qíng欢快的哼着莫名其妙的小曲,陈重时不时的回头望望我,两个人四目相对饿了,彼此一笑。
我们走的不算太早,路上不停碰见熟人,打着招呼并且招呼他们,问有没有想搭车的,大约是觉着我们新婚不久,都不太好意思的,没有一个想搭车的。
大约还是出于担心我,陈重抽了几鞭子,明显加快速度,晃晃悠悠的舒服的我都想睡过去了,每次昏昏沉沉的刚要入睡,陈重就像早上那样喊我,气得我瞪着眼睛,头顶都要冒烟了。
如此这般循环播放,我要炸毛的时候终于到集市了,我要停下来下车,陈重不让,后来我qiáng烈抗议,终于取得了自由权。
整理了衣服,背好了包,先是端详集市上来来往往的赶集人,有没有跟我衣服款式一样的,发现真的没有哎,一样是斜襟盘扣的衣服,他们大多都做二丫穿的那种平常款式,觉着有门道,心qíng高兴的很,摇摇陈重的胳膊,咧着嘴卡巴着眼睛看他,陈重纵容的摸摸我头。
找商铺的话陈重赶着牛车不方便,我们就在县集一进街的地方有简易茶棚,付5文钱可以待放牛车啊马车之类的,要是再多加几个钱,人家还可以给你喂一喂。陈重看起来也跟他们相熟,打了个招呼把牛车栓在栏杆上,拿了标记签,笑着告别。
挽着我手,怕我走丢一样,上次赶集完全坐着车从头到尾,也没逛过,站在街头,我卡巴着眼看这新奇的一切。
上次来赶集我就发现了,这里那种吃食铺子少,等有钱了就来县集开铺子,想想自己都咧嘴笑了,陈重弯弯腰凑到我耳边:“可可,不舒服么?”
开始没反应过来,“啊?”过了一会转过脑子了,红着脸扭捏的撞了她一下。
陈重晓得我这是没事qíng了,放下心又问我:“先去逛呢?还是先去找铺子。”
我想了一下,这个时候,人少,谈事也好谈,还是先找铺子吧,“先找铺子吧,先把洗衣板卖了,再去布市看看,我还想给你买块料子呢。”
陈重明了的拿着板子拉着朝杂货街走去,有了目的地,我也不瞎看了,根针陈重直奔目的地,陈重为了迁就我还特意放缓了步子,“可可,你喜欢什么,我们慢点走着,看好就买下。”
“不要,先去把正事办了我再慢慢逛。”朝他呲牙笑,他没脾气的带我过去,熟门熟路的走到一家门头钱,上面门匾上写着《机巧坊》一打眼望进去,各种板凳桌子,小到竹子藤子编的篮子小盘,大到chuáng柜,无不jīng细齐全。
还是陈重上去打招呼,铺子不太大,但胜在东西齐全有序,店家跟陈重相熟,门口迎着,“陈兄弟你可有日子没来了啊,啊呀,这位是?”说着眼光瞟了瞟我
陈重稳重有礼的朝我点下头,又跟他回道:“内子,姓赵。”我也笑着朝人家回礼,“啊呀,怪不得老久没见你来了,陈兄弟这是娶妻了,真是福气,弟妹看着就是个好的。”说笑着迎我们门店里坐下,陈重开口:“陈哥,这次来也是有个事qíng商议,做生不如做熟,我就直接敞开了说了,“内子好动,洗衣棒洗衣不方便她在家瞎捣鼓,做了块板子,用起来去出乎意料的好用,我就拿来给老哥看看了。”
板子放在桌上,这位陈哥端详了下这块一面平滑一面满是隔棱的板子,疑惑的问,“这个东西怎么用?”
这个洗衣服的事qíng我就不愿陈重自己说了,搞得我家陈重好像天天在家洗衣服一样,跟陈重对了对眼神,自己开口道:“这个一样用,就是衣服浸湿了拿这上面打了皂角搓洗就行了,比用洗衣棒省时间还gān净。”
陈哥有点不相信还“真的有这么好?”多说不如眼见,“陈哥要不就拿件脏衣服出来试试。”我笑着说。
陈哥听我这么一笑,心里就有底了,也笑道:“老弟真是有福气,娶了弟妹啊,不过我也是个有运气的要不怎么能遇见陈老弟,哈哈哈哈,有事先惦记着大哥,要不这样吧,兄弟你说个数,这个买卖就是成了。”陈哥痛快的说完
陈重笑笑,“这是内子自己做出来的,还是让她跟你说吧。”陈重示意了我下朝我笑笑,抬了抬下巴,陈哥哈哈笑完问我,:“那弟妹你说个数吧!”
我看了看陈重对这位陈哥说道:“图纸钱十两,单卖出一块提成另算。”陈哥敛了敛笑:“弟妹是个好脑子的,不过一块板子图纸还要十两,这我要卖多少块才能回本,何况还得有工人,板子都给我看了,你就不怕我再不跟你做这个买卖自己仿了卖去?”
?
☆、好运!成功~
?看了眼陈重朝他笑笑又回过头开口:“陈哥,你跟我家陈重相熟,咱也不说虚的,虽然是一块板子,可是谁家不洗衣服,就是不说多的,咱县就有多少人家要洗衣服,你就是定价的便宜,但是量大啊,俗话里还有薄利多销呢。”
“呵呵,弟妹真是好脑子,可是你先说说这个怎么卖?板子我看着容易,我卖出去,随便谁家也能做啊。”果然是做常了生意的,说话都是这么卡重点。
我思忖了一下开口不确定道:“陈哥,我先说个不知道现实不现实的问题。”陈哥慡朗的说:“说吧,打开门来做生意,有好买卖陈兄弟先想着我,我也不会亏对不起兄弟。”
听了这个我又说:“我们可不可以先去县衙,跟县长老爷商量一下,备个案立个文书,以后这个洗衣板我们画个标志,只属于我们家,有别家仿造我们就有权报案。对方给我赔偿,不过,不知道县太爷会不会受理,再就是这个是不是需要关系走动,这个我不是太懂。”其实这个我是根据以前的专利权想到的,但是不知道这个时代能不能得到支持与认可能适用。
陈哥一听这个严肃起来,也不嘻哈了,认真的跟我商讨,:“这个法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咱县里的县太爷还属于挺为民办事的,你看看这个县集的规整就知道,这个走动的事qíng由我来办!弟妹再说说这个文书拿下来怎么办?”
“陈大哥,我觉着这个文书办理如果县太爷不予允许我们可以做一个商议,立好文书之后我们可以当时县衙扶持,保护我们商品独立xing的同时我们给予县衙一部分税务,就像秋收jiāo粮税一样,这样我觉着成jiāo的可能xing比较qiáng,您觉着呢?”我思考了一下,想了想现世有关方面轮廓,以为内以前生活的艰苦,没有体会的太多,只能根据这段时间的积累加上以前的回忆说上少许。
“可是这样,如果拿下文书,得到保护的同时我们也要承受风险啊,如果洗衣板卖不好,我们还是要jiāo税啊,税收这一块就是付出不少。”陈哥反问我
这次轮到我一笑,侧脸看了看陈重,陈重握了握我的手,我回头跟陈哥说道:“陈哥,你洗衣板做好备好货,到时候也逢这样县集,鞭pào一放,请点舞龙舞狮人群一围观找相邻的几个嫂子大婶门口放一排大盆吸集体搓衣服,赶县集的女人肯定多,到时候一围观,只要有人来,我们打出新品上市,回馈村民的噱头,我觉着这买卖就成了,不愁做,您觉着呢。”我qiáng装镇定的把计划说完,内心忐忑却尽力维持脸上的镇定,手紧紧攥着陈重,陈重安慰的反握我。
三个人静了一会,陈哥大声:“好!弟妹,这买卖就做了!来个人!”听他招呼,店里跑堂过来来了,“去支十两银子过来!”跑堂应声出去了
陈哥又跟我说:“弟妹,这十两不算图纸钱,买卖大哥跟你们做定了,十两算是我听你这顿讲解的学费,买卖我们另算,我出钱,陈重兄弟出力,麻烦找几个师傅盯着做板子,回头买卖盈利了我们五五分怎么样?”
我跟陈重对视了一下,我上前开口:“这怎么好,陈大哥,一码归一码,无功不受禄,况且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自己真的没谱。”
“不不不,弟妹你别说些见外的,我觉着你说的这些非常管用实用,我跟陈重兄弟也认识多年了,要是觉着我靠不住陈重也不会过来,不是外人不用见外。”
我回头望了望陈重,思忖一下我们现实qíng况又开口:“陈哥,我跟陈重不是心有大志的人,这样吧,跑官府这话总是劳烦您了,初期洗衣板制作我让陈重过来帮忙,备好货,雇佣的师傅也熟手了再让陈重停下,有需要商量的地方您就照我,大事跟费心思的事qíng都是您忙了,我们就要三成分红就行可以么?”我又看了下陈重:“陈重可以不?”
52书库推荐浏览: 小阿豆 阿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