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野shòu般敏锐的本能感觉到,如此他此刻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一切,顾夕颜可能真的会像那母老虎似的把自己给撕了,可他的身份地位和骄傲都让他不屑于扯谎……
齐懋生不犹豫还好,一犹豫,顾夕颜立刻觉得自己猜想的一定很接近事实。要不然凭着自己对齐懋生的了解,他定会很坦然的回答这个问题。
顾夕颜心里猛地就升起了一团火,一路从心里烧到了脑子里。
她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齐懋生的腿上:“你这混蛋,竟然欺负我!”
踹完,她的眼睛也跟着湿了起来。
一次受骗是上当,二次受骗是傻,三次受骗……算什么。自己刚才竟然还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和这个人过一辈子……
论打架,齐懋生是什么级别,顾夕颜又是什么级别。这一脚踢在齐懋生的腿上当然是不痛不痒的,可顾夕颜委屈的语气却如利箭一样she进了齐懋生的心里。
这事的确是自己做的不地道……
齐懋生不解释,不出声,顾夕颜更觉得恼火。
反正自己在他面前丢脸已丢到了家,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大不了大家一拍二散各走各的!
无求者无畏!
顾夕颜扑上去就是一阵乱踢乱拍:“你这混蛋,你这混蛋……”
齐懋生刚开始真的吓呆了。
他活了二十八年,还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表现出这样的“剽悍”。
可片刻之后,他就开始觉得这样也不错。
从他的角度望去,顾夕颜如天鹅般白皙优美脖子,小巧但圆润的肩头,还有那绽放着玫瑰色吻迹的jīng致锁骨都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齐懋生全身的血液又开始向下身流去。
顾夕颜很快就察觉到了齐懋生灼热的目光。
一定是那该死的亵衣出了问题。
她不用检查就知道。
忿然中,顾夕颜直接把被子盖在了齐懋生的头上,站起来狠狠地盖着被子朝他踢了两脚。
齐懋生却一动也没有动。
顾夕颜有点意外。
坐下来静静地观察。
良久,他都没有动静。
以前报纸上报道过,说有人去按摩都按出了一个全身瘫痪的。自己刚才没头没脑地一阵乱踢,如果真是被自己踢到了xué道……
顾夕颜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得呆了呆。
“齐懋生,齐懋生,你怎么了?”顾夕颜忙去掀了被子。
齐懋生缩着身子,脸色铁青,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
顾夕颜脸色一白,扑了上去,手按住了齐懋生的侧颈。
还好,还好,脉搏还在跳动……
念头刚刚闪过,眼前一黑。
第九十九章得偿所愿(四)
齐懋生动作敏捷地把两个人蒙在了被子里。
鼻尖是温暖好闻的男子气息,身上是qiáng壮沉稳的拥抱。
“夕颜,你哪里像个豌豆公主,简直是个母老虎!”齐懋生胸膛振动,在被子里低低的笑语。
顾夕颜为之气结,挣扎着:“齐懋生,我今天就当一次母老虎给你看看!”
话虽如此,人却周身动弹不得。
齐懋生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恨不得要把这身子骨揉到自己的血ròu里才好:“夕颜,夕颜,柳眉儿真的是表妹!”
“既然是表妹,以你的xing格,为什么还要犹豫!”顾夕颜不为所动,冷冷地道。
齐懋生鬓间生汗。
这女孩,也太聪明了些。只不过见几次面,就被她摸清了脾气。
尽管如此,他心底也隐隐有些得意。
这样机敏的女孩子才有资格站在他齐灏的身边,做他子女的母亲。
想到孩子,他心神一震。
得应该尽快解决横在两人之间的问题才行!
“夕颜,真的是表妹,”齐懋生qiáng调,“要不,我叫了她来和你说。”
他实际上只是随口说说。
夕颜好歹也是出身夏国最古老名门士族的闺阁女子,难道还真的和柳眉儿去对质不成,那也太难堪了些。
可他完全想错了。
这个顾夕颜并不是那个顾夕颜,她原本就是糙根出身,又正考虑和这个男人是否有终身厮守的可能xing。
有些问题,那是一定要搞个清清楚楚的。
所以顾夕颜gān脆利落地答了一声“好”。
齐懋生再次被震在了那里。
顾夕颜在他怀里僵直的身材,表现着自己的坚持。
齐懋生知道自己再一犹豫,顾夕颜那让人摸不清头绪的脑子不知道又会冒出什么乱七八糟事来。他无奈的掀了被子裹着顾夕颜,不高不低地喊了一声“四平”。
门外有人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顾夕颜的脸色一下子通红。
她不知道有人一直站在门外。
那岂不是这屋里的什么事都……太丢脸了!
顾夕颜又狠狠地瞪了齐懋生一眼。
齐懋生从生下来身边就有人候着,他怎么会懂得顾夕颜尴尬,还以为顾夕颜瞪他一眼是为了表示要喊柳眉儿来的决心。他有点窘然地道:“你去请柳姑娘过来一趟!”
四平凭什么当齐懋生的陪身小厮,当然是够机敏。更何况他听壁跟可是听了全场的。齐懋生的无奈,他怎么不知道呢!
所以他把离去的脚步声踏得大大的。
可直到他走到了东屋的屋檐下,那位顾姑娘也没有出言阻止。
屋外的四平和屋内的齐懋生齐齐出了一身冷汗。
看得是来真的了!
齐懋生脑子飞快地转着,忙喊了一声“四平”。
四平暗吁一声,忙止了脚步。
“明天再问!”
“为什么?”顾夕颜嘟着嘴,眼睛亮晶晶的,“你心虚什么?”
齐懋生望顾夕颜嘟着的淡淡的粉唇,只觉得自己的喉头发紧,他轻轻地凑了上去,在离那粉唇不到一指的地方停了下来,眼角立刻发现顾夕颜白如雪的面颊上一道如玫瑰般的红晕淡淡地染了开来。他的心qíng愉悦到了极点,发出轻轻的醇厚笑声:“夕颜,我还在这里呢!”
顾夕颜“啊”了一声,嘴角微张,露出如贝壳般的细碎玉齿来。
齐懋生只觉得热血沸腾,如láng似虎般狠狠地咬住了那一抹粉红。
顾夕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闷的“啊”声,一道软软的东西伸进口腔勾住了她的舌头。
她张大了眼睛。
这个齐懋生,是不是自从叶紫苏之后就没见过女人啊!自己都瘦成这样了,他还像发了qíng似的……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却换来他更紧的拥抱;她伸出脚去想踢他,却散开了被褥让他趁机伸了进来……她却全然顾不得这些了。
齐懋生的吻绵长而深入,让她差点窒息。
感觉不到甜蜜,只有灼热的气息,缺氧的难受。
有没有人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呢?
就在顾夕颜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齐懋生突然放开了她。
顾夕颜大口地喘着气,齐懋生已细细密密地吻到了她的脸颊,然后很快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不管前生今世,这个地方都是她的敏感点。
苏苏麻麻的感觉很快在从耳垂蔓延到了她的脊柱。
顾夕颜的qíngyù被挑了起来,全身的骨头都像没了似的软在了齐懋生的怀里,发出深深浅浅甜糯如醴的呻吟声。
齐懋生被这声音刺得全身紧绷,他低头隔着薄薄的粉红亵衣含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点红,手却一路抚过腰肢、肚脐往下滑去……
顾夕颜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如弓般的绷了起来:“齐懋生,你,你快放手……”声音里有着支离碎裂的泣意。
齐懋生放开了她的胸抬起头来凝视着顾夕颜。
目光中qíngyù涌动却透露着志在必得。
顾夕颜被那目光看得一震,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被他压在了早已凌乱的被褥中,穿着单薄丝绸亵衣的背贴在了热热的火炕上。
背后的热源让顾夕颜心中一动,她喊了一声“烫”。
齐懋生根本就不为所动,在她身下的那只手继续轻轻地捻着,身体依旧不轻不重地压着她,腾出一只手抓了一条褥垫塞在了她的背后。
顾夕颜已被他揉全身苏软了,喘息间,她不死心地道:“齐懋生,四平,还有外面!”
齐懋生气息幽长地喘息,望着身子已透出粉红色光泽的顾夕颜,他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四平”。
四平真是闻音知雅,立刻道:“爷,我这就去二门。”
顾夕颜无语。
这个素未谋面的四平,竟然……主子在这里偷香窃玉,他还去守门去了!
这念头断断续续地出现在顾夕颜的脑海里,此刻,她已无力去想那些了。
齐懋生的手指已伸进了她的身体,开始在为他的进入做准备了。让她觉得难堪的是,她虽然继续在那里无力的推搡着齐懋生,可她的身体却在他的进进出出间如花般的为他绽放开来。
也许是身体太过疲惫,也许是以她的心底还残留着对qíngyù最原始的眷留,她已无力去抗绝那些,心qíng随着身体的温度节节升高。
暖润而炙热,紧紧地包围着自己的手指!
齐懋生非常意外,他还以为自己要费更多的功夫。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和叶紫苏láng狈的新婚之夜。当时,两个人都小,叶紫苏太矜持,他又太没有耐心……到了后来,叶紫苏千方百计地把他推给别人,只求他少踏进她的房间。而他则觉得自尊心受了伤害,坚持要在她履行妻子的责任……最后,这种事qíng变成了双方的一种煎熬。
有一次他无间听到叶紫苏和她贴身的婢女说“因为不喜欢他gān什么都不喜欢”。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反过头来说,“因为喜欢他gān什么都喜欢”。
所以青涩的夕颜才会为她盛开……
可他同时也是个机会主者机。
这样好的机会,他怎会不把握。
齐懋生再次含上了顾夕颜的耳垂。
顾夕颜觉得自己全身火热,下身湿得让人难受。
片刻失神中,她身体里有东西喷薄而出……
蠕动着绞着他的手指。
齐懋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夕颜,竟然就这样高chá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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