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踌躇满志的,君虞新专辑数据造假的新闻已经飞的满天都是,相信名声毁的差不多了,没有她的抢占市场,她的新专辑一定会有个很好的成绩,新人就是不懂行嘛,居然会用这么蠢的方法博取关注度。
但是一直冷眼旁观的丁余一显然没打算让这件事这么如了她的意,在她新专辑刚刚上架,丁余一就把她的黑料放出去了,既然是你先动手,那就没有喊冤的必要了嘛。
在娱乐圈待的久了,很少人能和白莲花一样纤尘不染,往往黑料一挖一堆,只是如果不是结仇,没人会平白得罪圈内人,大都是你知我知,而丁余一这么爆范琳琳的黑料,绝对是有恃无恐,君虞进圈才多久,他用人格发誓,君虞绝对是gāngān净净的小白莲花一朵,不喝酒不抽烟不泡吧除了录节目其余的时候按时回家,这么乖这么省心还能赚钱,简直让他感动的泪流满面了。
他一开始放出去的黑料是范琳琳假唱,耍大牌,欺负新人,有照片有人证,又恰巧是范琳琳发专辑的第一天,而爆料的人摆明了要跟她过不去,说不定还有大料,此时不报何时报?
娱记激动的发抖。
这还不够,君虞数据造假的新闻都发了两三天了,他们再不回应,围观群众还有粉丝都要认为君虞是默认了,丁余一又动用关系把这几天调查而来的资料全都让一个关系亲密的报社发表出去,上面有部分的音像店销售记录,唱片协会的销售记录,网络上的购买的都是实际名字和地址的,关键部分都打上了马赛克,全都登了上去,口气还非常的委屈,我们家君虞乖乖的宣传,拍戏那么累,宣传的时候觉都睡不好,(此处附上几张君虞在车上睡着的照片),这么好的成绩自然是我们君虞努力得来的,谁知道有人居然想要恶xing竞争,害怕自己的专辑卖不好就欺负新人,真的是欺人太甚,他们本来是看着对方资历深,不想还手的,谁知道他们居然还得寸进尺,越说越过分,证据都在这里,你们自己看吧,你们那些说数据造假的人快点站出来也上证据吧,不然就是造谣哦,我们有权追究法律责任的。
这一篇通稿说的声qíng并茂,唱作俱佳,里面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结合今天发生的事qíng,不难想象发生了什么,欺压后辈欺压的这么明目张胆,真的太恶劣了!那些爆料肯定也是真的吧。
而最开始爆料的报社看着那罗列出来的一张张数据,顿时傻眼了,这些证据绝对伪造不了的,他们这个时候不由的忐忑了,范琳琳联系的那个记者忍不住的给范琳琳打电话给她要后续证据,他到现在都坚信,范琳琳不会这么空口白话的诬陷人,说数据造假肯定是有证据的,现在对方拿出证据来了,该你拿出来了,然后才能接着撕啊。
谁知道范琳琳居然惊慌失措的道:“你说什么,他们居然罗列出来那些销售记录?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些?”
记者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范小姐您也先管他们的记录怎么来的,您手里还有证据证明君虞数据造假?现在拿出来我们明天正好还击。”
“证据?这还需要证据?孙菲菲都卖不到一天五十万张唱片,她一个huáng毛小丫头能做到?”
“……您的意思是您也是猜的?”记者沉默了好久才憋出这句话。
那边没有声音,记者挂了电话。
这个智障!
第79章079
直到挂上电话,记者都没有从一种憋屈的感中回过神,这种好比你正在吃饭的时候本来以为自己会吃满汉全席谁知道却是一碗阳chūn面,还是个荷包蛋都没有的阳chūn面!
而且你真的不长脑子么?!
娱记一口血含在喉咙要吐不吐,这话总是qíng你没有证据乱说什么?要诬陷人你找点有水平的吧,你看看今天黑你的人多有水平,找的照片都特别有分寸,模模糊糊又看不清脸,摆明了这事不算完。
想着主编还的等着他拿大料回去,他就忍不住的有些望而却步,这次肯定会被骂个狗血淋头,这个红包奖金肯定没了,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的恨上了范琳琳。
范琳琳那边看着挂掉的电话bào跳如雷,再看看摊在桌上的几本杂志报纸,眉心狠狠的皱起,咒骂一声,重新拿起了电话,“喂,陈总啊,我是琳琳……”
丁余一先让狗仔放出那些模糊的照片就是想钓鱼,如果范琳琳拿出相当的“诚意”来道歉,他也不是不可以放她一马,但是如果她准备反抗到底的话,就不要怪她不她颜面了。
冷笑两声,拿起电话同样拨了个电话,声音变成公式化的亲切:“我是丁余一,李先生,有时间么?我想我们或许今晚一起喝一杯咖啡?”
范琳琳拒绝向他们求饶,甚至不惜拉出多年的人脉,丁余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开心了,你就是帮着我们炒作是不是?
经过丁余一的不懈努力,范琳琳的名字已经和君虞绑在一起,范琳琳只要一宣传新专辑,他就立刻打出她欺压新人的新闻,君虞自然是她最新受害人,提到君虞的名字,自然免不得提到君虞的新专辑,而媒体也得到了新闻,丁余一得到了想要的曝光度,除了倒霉的范琳琳,算得上皆大欢喜。
专辑在发行第十天正是突破了一百五十万张,目前虽然销量没有前期的销售速度快,但是还在缓慢的整长,考虑到还有两个多月的销售期,之后还有宣传,破二白金不成问题,破三百金也不是没有可能,总之,这张专辑已经确定大卖,公司已经可以准备庆功宴了。
而君虞已经回到了广西,这会儿北方已经零下十多度,多地飘雪,广西依旧是翠木葱茏,阳光盛大的时候穿着单衣都不会嫌冷,着显然比在S市拍摄的时候舒服多了,而且让让剧组高兴的事,戏显然越拍越好,约拍越顺利,这么顺利拍摄下去,估计会提前杀青,提前杀青意味着可以省经费,把更多的经费花到宣传上。
君虞这会儿算得上是本色演出了,穿着红衣不用浓妆就这么冷笑或者静默的站着,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妖女,身上的红衣像是用无数的鲜血浸染而成,下面是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浸染了huáng色的土壤,残阳如血,云彩成絮状在空中飘飞,和这满地的血腥相合看起来有种凄厉的美感,无数的负伤的人单膝跪在地上,满脸屈rǔ不甘的抬头,仿佛身体施加了无数的重力,白骨累成的王座上,正无限风qíng的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琵琶,琵琶上还染着血,她的红衣从王座一路逶迤而下,遮盖住了两三层阶梯,白玉一样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无限怜惜的拂去琵琶上的血滴,黑发散落,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身后正是那即将落下山极力燃烧着这一天生命的太阳,身体周围泛起了一层晕huáng的光圈,和手上的无限怜惜的动作结合起来,看起来是如此的契合,她身下的血腥都淡了去。
全场鸦雀无声,连鸟雀虫蚁的叫声都听不到,似乎只有从琵琶琴弦上的滴落的血滴声。
滴答。
滴答。
这一声声的似乎要滴到人的心头。
在这个时候,终于拂去了琵琶上血滴的大妖才转过头,脸美丽的几乎不可芳物,她的脸就在你传输一种美的感觉,你甚至说不出她哪里最美,她的红唇轻轻的勾起来,缓缓的从王座上站起来,如蛇一样优雅残忍的声音缓缓的吐出来:“臣服或死?”
“咔!”
单膝跪在地上的群众演员顿时撑不住的跪在地上,刚刚压力实在太大了,刚刚那视线似乎子啊下达死亡通知书,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如蛇一样冰冷残忍的视线看过来,几乎不用演技,他们就控制不住的打哆嗦,喉咙上像顶了一把尖刀,正在缓缓要他们的命。
等到那视线移开,他们才觉得逃过一劫。
而剧组人员也觉得呼吸刚刚回复,惊艳敬畏沉迷还都没有掩藏好,刚刚绝对不是为了演戏,也绝对不是为了演戏,当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扫视着被迫臣服在她脚下的妖魔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差点窒息,本能让他们战栗,地上还散落着电线,道具,但是刚刚那一幕烙印一样的印在人心上,在那一刻,她就是君临天下的王者,qiáng大残忍的顷刻间就能取了他们的xing命。
等到回过神,在场的人忍不住的哗一声的震惊了,和周围的人讨论起来,刚刚那真的杀气?还是仙侠文说的威压,我真的一个字都不敢说!
莫观眨了眨眼睛,掩藏了眼底的那点诧异。
徐导看着镜头里的回放,嘴角忍不住的翘起,他果然没看错人,前期虽然坎坷了些,但是效果很不错,镜头里的君虞美不可思议,她容貌那么出色,眼睛那么冰凉残忍没有任何的感qíng,整个人人却如同夜里的火焰一样,不由自主的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他已经可以想象等到电影出来,她在电影里美的如何的倾国倾城,颠倒众生,在他的镜头中,女演员总是特别特别的美,获得格外的美貌加成一般,无数人曾经为了他镜头里的美人神魂颠倒,而这次也不会例外。
而莫观不知道什么时候趁着徐导走神的空当看着镜头里那个美的惊人的女人有一次转过头,眼睛幽幽的看着镜头,红唇缓缓的张开,他捂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镜头,徐导从美好的前景中回神,看到莫观,心qíng很好的道:“有事?”
莫观慢慢的摇了摇头,嘴唇轻轻的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这一幕徐导本来认为要好久才能拍完,群演多的戏就有这种毛病,有时候因为一点错误就要重拍,拍上两三天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君虞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出色了,下面的群演几乎不需要表演就被她带的入戏,那种痴迷惧怕敬畏相互jiāo织而成的眼神几乎要让徐导战栗,预定的拍摄任务完成,剧组提前收工。
君虞回去的时候就发现莫观居然上了她的车,她无语的看过去:“你的车坏了?”
莫观:“不。”他慢吞吞的说了一句,然后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压低声音道:“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身份?”
“比如?”
“杀手。”
君虞噗嗤一声笑出来,也有些明白莫观为什么找上她了,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的道:“可不是嘛,我不但是杀手,而且杀手之王,知道世界排行第一的神秘杀手是谁么?就是我!”
莫观:“……”
“没办法,组织非要我掩盖身份,我只好忍rǔ负重进入娱乐圈,本想想着普普通通不忍人注目就好了,谁知道我天赋异禀,任谁都无法遮挡我……喂喂喂,你gān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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