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向还未死的三人,李默肖厉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说!!”然後把刀架在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突然三人猛的眼睛大睁然後瞬间断了气。李默肖拉下刺客蒙在脸上的黑布,发现这些人的面目已经全毁,查探了一翻说道:“启禀皇上,刺客服毒自尽了,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司寒月走到李默肖的面前,看著地上死掉的黑衣人,缓缓开口:“把这些人去掉手脚全部悬挂於宫门外。”声音里充满了嗜血与残nüè。
看著此时的司寒月,没有人敢说话,及腰的长发,宽松而有些xing感的衣袍,雪白细腻的胸膛,瘦弱的身躯,但却没有一人敢有任何的遐思,司寒月此时脸上的表qíng仿佛从地狱中而来的阎罗,冷煞而恐怖。
“皇……皇上…您…您受伤了?”李德富看到皇上流著血的手臂失声喊道,刚才只顾得看刺客,却没发现皇上居然受伤了。
司寒月听到猛的转身,大步走到父皇的面前,看著父皇流著血的伤口,司寒月感觉刚才体内已经奔腾而出的bàonüè之气瞬间飙升到了极点。
看著寒月此时的表qíng,再看到寒月眼瞳周围的红色光晕开始向中间扩散,司御天根本顾不上察看自己的伤口,大力把寒月抱在了怀里,“月儿,你别生气,父皇没事,只是小伤而以,别生气别生气。”司御天边说边轻拍儿子的後背。
司寒月此时却完全冷静不下来,从父皇怀里挣出,朝李德富呵到:“叫御医!!”然後看向李默肖:“去掉四肢,於宫门口悬挂三日。”李默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马上名人把尸体全部拖走,再命人迅速打理寝宫的地面。
“主子!”玄玉突然在门口喊道,刚才听到主子房间有声音,结果他和玄青两个人冲了进去只发现了地上的三具尸体,却没发现主子,闻讯而来却发现主子在这里。
“把我房里的那三人也去了四肢,挂在外面。”吩咐了一句,司寒月转身看向父皇的伤口,然後就一句话不再说。
“月儿,”司御天有些无奈的喊道,“到父皇这来。”伤口已经包扎好,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并不严重也没有中毒,而寒月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现在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他仍旧站在一边盯著自己已经包好的地方,眼睛已经完全变成血红。
看著仍旧一动不动的人儿,司御天叹了口气,笑了笑起身走了过去。把人儿拥入怀里,司御天轻声地开口:“月儿,父皇没事,那些人伤不了父皇的。让父皇看看你受伤没?”他没忘记今晚寒月也遇袭了。司寒月还是一句话不说,任由父皇脱下自己的衣袍察看。
看著小人身上没什麽不妥,司御天松了口气,可看著没有表qíng没有动作,面色yīn沈的小豹子,司御天有些头疼,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该如何平复小豹子此时的怒火是他首要解决的事qíng,他已经无暇去体会隐含的甜蜜了。
“月儿,”抬起寒月的头,司御天缓缓地闻了上去,“父皇没事,别生气。”说完,唇落在了异常冰凉的唇瓣上。
轻柔地吻著,司御天把人儿横抱了起来,然後走了几步放在了chuáng上,随即覆了上去。舌细致著品尝著身下之人嘴里的蜜汁,然後起身脱掉自己的衣裤,再把寒月的长裤与亵裤脱掉,司御天再一次压下了自己的身体。
带动小豹子的舌与自己的一起搅动,司御天的一只手不断游移在冰凉的身躯上。抚上肩头,滑到胸部然後向下来到腹部,绕过几圈後又移到大腿的内侧,最後再从内侧向上沿原路返回。如此反复了一刻锺左右,身下一直紧绷著的身体才渐渐地放松下来,眼瞳内的红晕才慢慢散去,变成正常的七彩琉璃光晕。
然後司御天的唇离开了香甜的小舌,来到脖颈。伸舌细细品尝细滑的皮肤,在颈窝处留下一点红印。舌尖舔舐著有些挺立的红豆,司御天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微微的喘息声,转移到另一抹红珠,空灵的喘息声有了一丝的上扬。
“嗯……嗯……呼……呼……嗯……”在父皇含著自己的yù望上下舔动时,司寒月终於忍不住地喊了出来。他本就不存在什麽顾忌,所以此时的司寒月尽qíng地宣泄著舒适的qíngyù。虽然舒服,但司寒月还是大力拉起了父皇,然後紧紧抱住了父皇。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只知道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感受父皇温暖的体温,只有这样他体内的烦躁与嗜杀之气才能有所平息。
充分了解寒月的司御天露出了然的笑,低头吻住有些暖的唇,压低身体,让寒月能更方便地拥住自己。用手套弄已经完全起来的jīng致,司御天加快手上的动作,然後不放过下面的球囊,jīng致的顶端渗出的液汁让手上的动作更加的容易,也让司寒月的感觉越加的明显,粗糙的手掌在顶端细嫩的皮肤上来回滑动了几下之後,司御天猛地一阵挑动,司寒月突然仰头“嗯……”的一声长吟,在父皇的手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吻著有些喘的人儿,司御天低哑而有些痛苦地开口:“月儿,父皇想要你。”司御天此时的yù望因为饥渴而生疼,他本想再等几年,但看到小豹子因自己的yù刺与受伤如此的愤怒时,他忍不住了,他想狠狠地占有这个属於自己的宝贝。
“要我?”同样有些沙哑的声音带著疑惑的响起。司寒月不明白父皇的意思,要他?父皇不会要他命,但还有什麽是他能给的?
“对,父皇想要你,把你给父皇好麽?相信父皇,父皇不会伤害你。”知道小人不懂,司御天现在也不愿多做解释。
“好。”听到父皇的话,司寒月立刻答应,父皇不会伤害自己,那他没有什麽是不能给的。
得到允诺的回答,司御天狂吻住寒月的唇,然後沾著粘液的手指探向了小人的後庭,身下的人儿身子立刻紧绷了起来。“月儿,让父皇进去,相信父皇,月儿的那里很gān净,月儿,父皇想要进去。”知道小人的洁净,司御天一遍遍的温柔说道,然後再深吻住小人柔软的唇舌。
过了一会,在父皇另他有些眩晕的吻中,司寒月慢慢放松了自己,随即他就感觉父皇的一只指头伸到了自己除了沐浴之外从不会碰触的地方。
稍有些艰难地伸进了一指,司御天停顿了一会,然後慢慢地抽动起来,“疼麽?”
“不。”没有一丝痛楚。
利用粘液的润滑,指头慢慢顺利地抽动起来,然後司御天抽出了食指,把小人身上的液体全部抹到了jú瓣的周围,然後食指和中指同时送了进去,有一些困难,来回抽动了几次之後全部送了进去,“疼麽?”
“不。”依旧的回答。
加快手上的动作,待通道内已经湿滑的时候,司御天又放入了一根指头,直到三根指头能有些顺利的抽动时,司御天缓缓撤了出来,然後抬起司寒月的腰部,“月儿,父皇进去了。”说完,把自己已经叫嚣的yù望慢慢推了进去。
司寒月在父皇的yù望进入自己的时候,身体反shexing的收缩了一下,在听到父皇有些痛苦的声音後放松了自己。司御天刚进去的时候遭到了寒月的阻拦,但寒月随後的放松让他虽然困难但还是比较容易地进入了寒月的体内。在中途来回抽动了几次之後,司御天终於把自己的yù望深深地埋在了小人不同於皮肤那样异常温暖的甬道内。
“嗯……月儿,父皇终於得到你了。”停在司寒月的体内,司御天幸福而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然後缓慢地抽送起来。“疼麽?”
“不。”叮咚的声音中带著一丝压抑。司寒月不知道这是什麽感觉,虽然开始有些刺痛,但那痛感对他来说却是完全可以忽略的,然後有些肿胀的感觉但同时夹杂著另一种他从无法解释的qíngyù。
“嗯……月儿……父皇忍不住了。”司御天在缓慢抽动了一阵之後,猛然加快了腰部的力度与抽动的速度。清楚的撞击声响彻在整个寝室内,然後司寒月特有的包含qíngyù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嗯嗯……父皇……”司寒月有些不解的喊道,这是什麽,他不明白,为何父皇这麽做他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丝麻的酸胀从心底直达头部。
“月儿……”司御天的声音比刚才更加的低哑,“舒服麽?”
“不知道,嗯……”小shòu明白地表达出了自己此时的感受。
“讨厌麽?”司御天换了一种问法。
“不,嗯……呼呼……嗯……”这是小shòu清楚的问题。
知道小豹子不讨厌这个举动,司御天更大力的律动起来,放任自己的思绪完全沈溺在身下之人带给自己的幸福与舒适。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司寒月先一步喷洒出自己的灼热,身体自然的收缩让司御天也很快的丢盔弃甲。几个大力的顶撞之後,司御天在寒月的体内达到qíng致的顶点。
翻了个身把有些温度的身躯抱入怀中,司御天平复著体内残留的激qíng。没有退出寒月的体内,司御天静静地抚摸开始冰凉的身体,闭上眼睛遮住已经出现的水汽。这样一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这样一个绝美到让人无法忽视的人儿,这样一个即使瘦弱却拥有qiáng大力量的人儿,今天终於是他司御天的了,让他怎能不幸福地想要宣泄。
司寒月的气息已经恢复正常,即使刚刚经历了异常激烈的事qíng,他也很快的恢复了过来。把手搭在父皇的肩上,司寒月闭著眼,脑袋里一片空白,虽然他不知道刚才父皇对自己做了什麽,但既然不是伤害自己的事那他不想多问。他只知道他不讨厌,也不觉得父皇进入自己那个地方是让他恶心的就足够。
起身,就著刚才的姿势,司御天抱起寒月下chuáng走向裕间,把裕桶注满水後,司御天抱著寒月坐进了桶里,然後抬起寒月的身体让自己的yù望慢慢退了出来。留在寒月体内的灼白也缓缓流到了水里。
把手指伸进寒月的身体里认真地清洗著,司御天慢慢地用寒月能听懂的语句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
“月儿,这就是欢爱,是qíngyù的最终一步。世上yīn阳调和,女子天生具有接纳男子yù望的地方,所以男子与女子之间发生这种事qíng是正常的,其他的皆为世人所不齿。这也是父皇当初告诉你的为何你我二人不能那麽做,你我不仅同为男子更是父子,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并不能算我的儿子。”虽然司御天不希望寒月太过明白道德对於他们这种关系的评价,但他不想欺骗他,寒月需要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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