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几个弟弟皆神色沈重,司耀日点了点头,要想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只能去问父皇了。
…………………
仔细地帮主子擦著背,玄玉和玄青一声不发,他们知道有些事主子不愿意说,但刚才的主子让他们第一次觉得心疼,懂得糙药居然是因为自己用过,主子究竟经历了些什麽………究竟是什麽人……
诱瞳(父子)正文第六十九章
章节字数:3751更新时间:09-09-1607:02
早朝,内阁大学士林之风在朝堂上禀报,“启奏皇上,昨夜老臣家中遭窃,贼人并没有偷取任何值钱之物,仅是偷了书房中的一本古书,”然後林之风有一丝犹豫,“那本古书就是老臣过去曾提过的记载著凤凰朝奉的《源乾录》。”贼人突然来偷取这本书,让林之风有些不安。
林之风一说完,朝中诸臣有些骚动,刘暮阳等人则心中猛然一突,主子之前曾经说过发生的很多事都是冲著凤凰朝奉来的,到底是何人……
“凤凰朝奉麽?”司御天冷冷地开口,“林卿,看来你当初的一番话让不少人上了心啊。”
皇上的口吻让林之风听地心惊,“皇上,老臣当初鲁莽,考虑不周,请皇上赐罪。”七殿下的一舞凤凰朝奉震惊朝野,如此有人偷取古书,难保不会冲著七殿下而去,林之风万分後悔当初在众人面前吐露关於凤凰朝奉的事qíng。
“当初朕虽然接受了寒月的凤凰朝奉,却并无任何改变,事後朕也说过,看来还是有人抱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啊,”司御天冷冽地哼了一声,“事隔了这麽多年才来偷书,朕看不单是想要这凤凰朝奉的记载这麽简单了。”他可没忘记当初冬月要月儿的目的。
“皇上,七殿下会跳凤凰朝奉的事可谓是天下皆知了,”常烟绕走出来上前说到,“如此看来当初冬月国用手段让殿下去冬月,怕就是为了殿下的凤凰朝奉,皇上,此事要万分的慎重。”
“皇上,常大人说的是。”刘暮阳也立刻出列表态,随後罗伊等人也纷纷表示赞同。
“这些人怕是忘了寒月是朕的儿子了!!”司御天周身的温度降至最低,朝堂上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皇上的震怒。
“罗伊!”
“臣在!”
“从兵部调人,密切监视江湖上各个门派,任何可疑之人都以威胁朝廷的罪名论处!”
“臣遵旨!!”
“常烟绕!”
“老臣在!”
“拟旨:凡拥有《源乾录》的人就是意图扰乱堰国安定之人,一经查处无论是谁全部缉拿,以祸国罪送jiāo刑部。派人给朕传召天下!”
“老臣遵旨!”
“仲侯渊!席秋!”
“臣在!”吏部尚书仲侯渊闻声立刻上前。“老臣在!”席秋也连忙上前。
“朝中官员凡是与江湖或别国之人谈论任何关於七殿下司寒月凤凰朝奉之事者,或提供关於凤凰朝奉之事者,给朕撤他们的职,流放洪口!”
“是,(老)臣接旨!”
朝中诸人一听,人人心惊,洪口可是堰国西北最贫瘠最荒凉之地,流放到那里去和死又有何分别,看来皇上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不过事关七殿下,皇上此番也是意料之中。
“凤凰朝奉是寒月送给朕的生辰礼物,是属於朕的,谁若妄图抢夺属於朕的东西,无论是谁,朕都绝不轻饶,而若谁想打寒月的主意就是与朕为敌!与我大堰为敌!”司御天面色严峻、声音狠戾,既然敢打凤凰朝奉的主意,敢打寒月的主意就要做好承受他司御天怒气的准备。
司御天说完之後,朝堂上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高喊:“堰国无惧、圣上无惧,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砰!”“砰!”“呵!!”“啊~~!!!”碰撞声、嘶喊声、低吼声响彻在整个练兵场的上方,穿著软甲的将士们两人一组,然後从相隔五米的地方冲向对方,然後再狠狠的对撞,起来之後再跑回原位进行下一次的对撞……
另一处,一些穿著单衣的将士则从一个个障碍处或跑过或穿过,然後爬到尽头的一根长杆上,再纵身跳下来,之後奔向前方十米处的一块低地,尽力躲过从两侧由投石器不断砸下来的沙袋,如此行进五十米之後,再穿过一条长道,而长道的两侧则分别站著数名弓箭手,间断xing地she出包著软布的钝箭,虽说是钝箭,如果躲不过却会让自己的身上瞬间青紫一块。
还有一处,打著赤膊的将士则要不断抗起沈重的沙袋行走大约一百米後,放下身上的重物再跑回来,继续先前的训练直至再无一丝的力气。
站在场外的上官容威看著场中的训练qíng况,再看向同其他人一起训练的七殿下,心里由最初的质疑到现在的敬佩,这种cao练方式他从未见过,但所有人的体能、力量、速度及应变能力这一个月来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上官容威万分期待七殿下下一步的安排及随後的阵法演练。
………………
“四哥~~~”司青林犹如将死之人,趴在chuáng上呻吟,“你说七弟为何要做如此的安排啊,爬杆、闪避沙袋和木箭、抗重物我都能理解,但为何要练习互相冲撞啊,我的骨头都要散了……”被摔来摔去他还能理解是为了增qiáng防御力,但gān嘛要互冲啊,战场上杀敌难道要去冲撞敌人麽,不是拿武器相互厮杀麽?七弟这一个月都没让他们拿过一把武器。
“不知……”司岚夏闭著眼半靠在chuáng上,低低回答,沐浴完之後躺在chuáng上他就不想再动了,如果不是七弟找的糙药效果甚好,他此时怕连说话都困难。
“七哥既然这麽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司怀恩也全身无力地趴在chuáng上,让玄玉帮自己上药。
“玄青,”司锦霜的脸上也全无平日的笑容,“左肩膀再揉一会。”
“七弟呢?”司青林轻声问到,怎麽半天没见七弟进来。
“主子去沐浴了,”玄玉轻柔地回到,“主子今日没让奴才们伺候。”
一炷香後,帐帘被掀开,沐浴过後穿著丝袍的司寒月走了进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都知道这人拥有绝世姿容,但因了解这人的脾xing及他身上总散发的疏离与淡漠,没有人敢在这人面前存有一丝的遐思。平日沐浴完後玄玉和玄青会帮这人打理好,但今日这人湿漉的长发浸湿了单薄的衣袍前後,随意挽起的腰带让衣袍显得异常的松散,开到胸部的衣襟有些滑落,露出半个肩膀,白嫩的脚拖著布鞋,整个人慵懒而充满魅惑。
“玄玉。”把手上的布巾jiāo到玄玉的手上,司寒月转过了身,“给我把头发弄gān。”司寒月的语气有些不耐,麻烦的长发……玄玉马上缓过神有些慌乱的展开布巾帮主子擦头。
“我来吧,”突然司锦霜的声音传来,然後玄玉手上的布巾转移到了另一人的手上,“你个头不方便,还是本王来吧。”司锦霜微笑著解释了原因,然後帮比自己低半头的七弟仔细擦拭头发,玄玉愣了一下然後离开主子帮九殿下上药。
“可以麽?”用布巾裹住司寒月的长发,用力扭紧,司锦霜轻柔地问到。
“嗯。”
过了一会,待头发已有些微gān後,司锦霜拿开布巾,“好了。”而司寒月则是低头看著自己已经湿了的衣衫,然後走到自己的行李处翻出一件新的丝袍。
“主子?”玄玉惊呼出生,连忙走上前叫住正准备脱衣的主子,“主子要换衣服麽?”
“太湿了。”看了玄玉一眼,司寒月不等众人反应就脱去了上衫,然後拿起了chuáng上的gān慡的白袍,司寒月不知道的是他的举动让帐内的温度有些升高。
“七弟……”司锦霜的声音有些微变,指著司寒月的左肩,“这…是齿痕吧…”司锦霜的话一出,除了玄玉和玄青之外,所有人都坐了起来,惊讶地看向司寒月的肩膀。
没理会司锦霜,司寒月套上长袍,在玄玉帮自己系好腰带之後躺到了chuáng上,拉上被子,闭上了眼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不需要和别人解释。
看著明显不愿回答的司寒月,司锦霜转身回到自己的chuáng上,也躺了下去,把胳膊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而其他几人则面色各异地看了司寒月一会之後,慢慢躺了回去。
…………………
翌日训练结束後
“五哥,你真的看清了麽?”帐内,司怀恩急忙抓著五哥问到,其他几人也都看向司锦霜。
“你说呢?”司锦霜反问了一句,那齿痕不是新留下的,好似陈年旧印。
“会……会是谁……?”司怀恩低下头,有些自言自语。
“五哥……七弟肩膀上怎会有…齿痕…”司青林有些艰难地开口,一个人身上留著别人的齿痕,这代表著什麽他隐约有些明白,“是不是过世的皇後娘娘留下的。”想到七弟的xing格,也只可能是他母亲留下的。
“是……男人的…”司耀日突然出声,昨日他离七弟很近,看得清楚,那齿痕不可能是女人留下的。
“男人……?”司怀恩猛地抬起了头,“五哥……?”不敢相信地问向对面的人。
“……嗯…”司锦霜沈闷地低应了一声。
“谁能在七弟肩膀上留齿痕的?”司青林自问了一句,然後猛然抬起头,其他众人也瞬间瞪大眼看向司青林。
“不可能…不可能,我…我去问玄玉和玄青去。”司青林摇著头,然後不顾身上的疼痛从chuáng上爬起来下chuáng穿鞋,还没等他站起来马上被一个人推回了chuáng上。
“问他们何用!”司岚夏冷然地看著司青林,“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能做什麽?!”还是你觉得他们两个会告诉你!!”然後看向其他人,“有些事不要弄得太清楚,如果你们不想让七弟离开,就把那齿痕从自己的脑袋中抹掉,抹得越gān净越好!”
“七哥……”司怀恩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低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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