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田葬泪说,“没道理啊,那两人就算没有什么功夫,可是也该有几分蛮力怎么会被你吓成这样呢?”
“我比你还想知道。”曾缺鱼回道,突然她jian笑了一下,起身妩媚一笑,“难道是被我的貌打动了?”
此话一说完,一边三人统统低头喝茶。
“晴啊……这茶不错!”大脚端着杯子说。
“是很好……”田晴小口抿着对田葬泪说,“哥……多喝点。”
“哥知道!”田葬泪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们……”某鱼正张嘴的时候,突然就听见说话的声音,李带着他那两猪头哥走了过来,两人一见正怒视着一切的曾缺鱼吓得调头就要跑,好在李手快拉住了两人,曾缺鱼也收敛了怒颜坐回了板凳上。
两猪头回头轻瞥了一眼,才怯弱地转了身,曾缺鱼已经没话说了,这年头帅哥怯弱那还能勾起的母爱和同qíng——比如某晴。可是丑男也怯弱就只会勾起的呕吐和寒颤——比如这两位。同样是猪头,自己店里那个就完全不同了。帅哥叫猪头那是可爱,猪头叫猪头那是菜名,丑男叫猪头那就是可恨——这年头就怕听见这样的实话!
曾缺鱼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压住了恶心,笑了一个她最满意的笑容对着两猪头,就指望着两猪头说一句他们是因为自己的貌才被吓住的。
李对两猪头说,“大哥,二哥,你们为什么见了这位姑娘就如此惊慌啊……”
大猪头小心瞥了曾缺鱼一眼,低头搓衣角,二猪头悄悄瞥了曾缺鱼一眼,低头和大哥一起搓衣角。
某鱼得意地一笑,果然如此,所谓猪头眼里出西施啊!她长得再不济,对于这两猪头来说还是个吧。她一甩头发,羞涩地一笑,“说吧,人家也想知道啊……”某鱼忍住恶心说,说实话对着猪头发嗲不是很容易的。
两猪头又看了她一眼,曾缺鱼笑地更加羞涩了,没错!就是这种仰望的眼神啊……她终于等到作为一个主那迟来的尊严了!
大猪头指着她说,“她……像奶奶!”
二猪头也指着她说,“头发梳地像奶奶,衣服也像……”
天将降大任于斯鱼也,必先nüè其身心,乱其jīng神,挫其自信,打击到家……
第一卷女主篇相似的悲哀
赵匡胤望着徐蕊说,“你长得真像周娥皇……”
郑惟真望着李民亨说,“你长得真像姜俊尚……”
两猪头望着曾缺鱼说,“你长得真像我奶奶……”
同样都是像,别人像的就是皇后,为什么她就是像奶奶!
李领着他们一行四人还有她的猪头哥哥一起走到一处清冷的院落,里面只有几个在修剪糙的家丁,见了李和猪头就问侯道,“,少爷。”
李推开一扇门说,“这里是就是我奶奶生前住的地方。”
曾缺鱼点点头,不是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而是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啊!她如此一个双十年华纯良少一只,竟然被说成是已故huáng脸婆一个。她怎么能不来看看qíng况还自己一个清白呢!
李走到一处架子前,抽出一个画轴,和大猪头把画展了开来,曾缺鱼赶紧凑上去看,画轴一开,画上是一个面容严厉的老人,一看这qíng景,曾缺鱼大笑起来站到了画轴前面温柔一笑,“哈哈……我就说么!我怎么可能像呢?”她说着把自己的脸对比这画像给他们看,她长地再不济,好歹也是少的脸啊!
可是这边所有人都看了一下说,“还真是像……”
“什么!”某鱼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那画像又指指自己的脸说,“这能像吗?”
大脚指着画像对她说,“你看着头发梳的……一样啊!”
“恩?”曾缺鱼转头一看,画上的人头发梳了一个发髻盘在头上,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好像也是这样的……
李说了话,“我适才就是想问了,曾姑娘未出阁为何要梳这样的头发呢?”
“这个么……”曾缺鱼抓抓自己的头发说,“这样很凉快……还有就是,梳起儡快……”其他的她又不会梳!她怎么会知道貌似现在还算流行的苞头到了这个就是奶奶头啦!
李掩面一笑,“曾姑娘真是有趣……”
“这很好笑么……”曾缺鱼两手握得咯啦响对着李说。
“不好意思……”李赶紧止住了笑。
不过这边才搞定那边的大脚就又笑了起来,曾缺鱼怒目瞪去,大脚指着画像继续笑,“哈哈……为什么连衣服都一样啊?”
曾缺鱼转眼看去,就见画像上的人穿着一件暗蓝的上衣下配墨绿的长裙,她低头看看自己,咽了小口水,尴尬地抽了一下嘴角,“呵……真是好巧啊……”
李一身水红长裙缀着淡huáng的jú,某鱼瞥了一眼,再看看自己,gān脆把头低了下去,田葬泪开了口,“其实我一开始就想问了,曾姑娘为何不似……恩……外面那些姑娘一样穿那些衣服,而要穿成……”他说着就没了声音。
“这样很耐脏啊……”某鱼搓了一下衣角,“洗衣服很麻烦的……”她又不是大家,衣服是要自己洗的好不好。穿那种衣服一天就会脏了,自己这样的衣服,就算脏了也炕出来,这样就可以十天左右洗一次啦。
“就为了着理由?”田葬泪似乎很是吃惊。
“那还有什么原因啊?”曾缺鱼嘟着嘴说,这个理由对于一个自己养活自己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正说和那两个猪头指着画上板着脸的人,又指着曾缺鱼说,“凶……和奶奶一样……”
“你再给我说一次奶奶看看!”某鱼冲了上去就吼道,这年头吃柿子不拣软的捏难道还去吃没长熟的不成?
“哇……”她一吼,那两猪头有继续号哭了起来躲到了李身后。
“这……他们到底上怎么啦?”曾缺鱼叫道,该哭的人是她好不好啊!
李没有立刻回她的话而是转脸对着她的哥哥说,“你们先走吧。”两猪头怯懦地看了曾缺鱼一眼,赶紧跑出了房门。李这时才开口对曾缺鱼说,“我这两个哥哥从小久了一种病,又痴又傻,是由我奶奶带大的,平日里也与常人无异,不过遇上姑娘……也许是想起了已故的奶奶,所以这样……”
原来弄了半天是两个呆子啊,曾缺鱼不摇摇头,顿生怜悯之心,哎……真是呆调害,竟然连她这个主都能当成奶奶了。
这时田葬泪说了话,“敢问姑娘……这李府的主人?”他一说曾缺鱼也回过神来,若是家丁管家都管她叫,那这府里也该有个老爷吧。
“不好意思……”李笑道,“刚才都没有和你们说起,家父乃朝中员,本来我招亲他是应该在的,可惜朝中急事急招入朝,而招亲已定不好更改时间,所以就由管家代为主持了。”
“原来是这样啊。”大脚点点头说,“不过如此人生大事,还是要双亲在才合适吧……”
“公子所言有理。”李说着笑了一下,“不过网姑娘的帮忙,招亲要延期了,说不定就能等到家父归来了。”
“那我还是做了好事了?”曾缺鱼激动地说,果然一个主做什么都是道理的,哪怕是拔猪头的胸毛也一样!
接下来李也就是说了间客套话,然后曾缺鱼一行就出了李府。大脚看她沉着脸好像是在思考一样,就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要换身行头了。”曾缺鱼点点头说,原来自己的装扮这没合她的身份啊,虽然买那些东西可能要不少的钱,她回头看了一眼李府想了想,哎……还是少买一间房间好了!
“那你要换成什么样啊?”大脚问道,不客气地说,“说实话……变化应该不会太大吧。”
“没听说过三分姿七分妆吗?”曾缺鱼回他道,说着转头对田晴他们说,“喂!我要去买东西啦!跟上来!”说着就往一边一条看上去满繁华的街上走去。
“知道了!”田葬泪回道,看曾缺鱼已经走到了前面好远,后面跟着在和她说什么的大脚。他侧过身子问田晴,“你看出来了吗?”
“恩。”田晴点了下头,可是脸上仍挂着他一贯的表qíng——装小受!“不过究竟是谁会这么做呢?”
“你能确定是中了紫棠绡?”田葬泪。
“恩……”田晴虽然脸上一副天真,可是说出的话溶冰冷,“我当然知道,我下过这个毒,知道它的症状就是让人痴傻癜疯。”
田葬泪笑了起来,“你说的话和你的脸还真是不配合啊……”
田晴勾了一下嘴角,算是笑了一下说,“不过我倒是想知道,还有谁会下这个毒?”
“难道是你?”田葬泪打趣地说。
“如果是我就好了……”田晴说,“可惜这两兄弟中毒起码已经有二十年了,我那时还没这个本事……”
“真不知道你原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田葬泪随意地说了一句,似乎根本就不想等田晴给答案。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田晴笑道,“是不是啊?我的哥哥……不知道如果兰玄月知道你跟在我后面连姓都改了会怎么样,你想呢?葬泪?”
真名结泪的人一笑,“你看见他了?”他叹气说,“不过三王爷应该也没有想到你会跟在一个这样的人后面啊,还玩拆字凑名字,古日青?”
“彼此彼此……我那天只是瞥见了他的身影,不过见了你我就更确定是他了。”田晴笑了一下,“不过,我倒是觉得事qíng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
“那是你这么决定……”葬泪笑了一下,“我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我……”田晴慢慢说道,“倒想多玩一会呢?”他说着转头看了葬泪一眼,“我们能这样在一条路上真是难得啊。”
52书库推荐浏览: 抽风的漠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