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云有些想笑,却什么也没有说,眼下真正把五国竞技赛当五国竞技赛的也只有她了吧。兰玄月突然被皇仔走了,田晴说的没错,大师兄确实是要联络皇子了。他……又应该如何呢?像二十年一样继续回到山上吗?
等曾缺鱼第二天一早睡醒的时候,就看见站在边上的田晴,“哇!”某鱼立刻叫了起来,“你竟然光天化日私闯我的闺房!”
田晴眉梢一挑,“我怎么记得你原来也经常早上闯别人的房间啊?”
“那是……”某鱼咂吧了下嘴巴,“那现在你不也闯回来了吗?一人一次多平等。”
“赶紧起,我们进宫。”田晴说着转身就走。
“喂!”曾缺鱼叫住他,“你昨天去gān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田晴回过头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呢?”
“那你怎没带我一起去?”某鱼反问道,“那就是见不得人……”还去那么久,害得她都住在店里了。
田晴笑着说,“我那时没找到你。”
“是吗?”某鱼眯fèng着眼睛说,“我看你平时找我找得到快,害我会误会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呢,想勾引我啊!”
“那……”田晴迟疑了一下说,“你就误会吧。”
曾缺鱼立刻呆掉了,“你……在开玩笑吧?”
“你有时间想这个,不如想想马上就要开始比赛了。”田晴回她道。
“啊——————”某鱼看这已经晒到房间里的太阳光叫了起来,“还没给他们准备一下造型呢!”
“曾伯母……”大脚顶着大红球望着某鱼娘,“我们真要这样子上去啊……”
“鱼怎么还不回来?”葬泪扯着红绳子问。该不会是出事了吧?田晴也不见了,他可是也要比赛的啊。
“放心!”某鱼娘拍拍两人的肩膀,“记住,这将是你们一生中最好的时刻了!”
大脚抽动了一下嘴角点点头,某鱼娘看着他,目光有点犀利,大脚躲闪着她的目光,“曾伯母啊……怎么了?”
“你……”某鱼娘突然生气地说,“鼻子上的环呢?!”
第二卷女配篇田晴夺冠
等曾缺鱼洗完她的脸,梳好她的头,咬着包子和田晴赶到比赛的地方就悲哀的发现已经是人山人海……人头蹿动,看着仗势……八成是已经开始了!
“没……没事。”某鱼安慰自己,“有我娘在我担心什么……她一定会做的很好的。”在怎么样也要对自己的妈有信心啊!
田晴拉着某鱼终于挤进了人群向后台忻月国休息的那边走去,然见了大脚和葬泪也没见自己的娘,就见某鱼爹正在那里唉声叹气。
“我娘呢?”某鱼走过去问道。
某鱼爹抬起头一把抱住儿,“小鱼啊……你娘她……”
某鱼好奇地问,“怎么了?还有他们人呢?”
某鱼爹颤抖地伸出手指向远处高高的擂台,“已经晚了……马上就是他们了……”
“哎哟……”某鱼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嘛……我对我娘最有信心了。我去看棵了……”说着转身就走。
某鱼爹坐在椅子上叹气,“哎……毁了我又去糟践别人,这个世界还让不让人活了?!”
田晴跟着鱼挤过人群向那边走,突然叫住她,“你爹都是叫你小鱼?”
某鱼回过头,“恩……”难道叫老鱼啊?
田晴笑了一下,“以后我也叫你小鱼好了……小鱼,小鱼……”
某鱼回头鄙夷地看着他,“你啥意思啊,那我是不是还要管你叫爹啊?”
某鱼和田晴才挤进擂台前,就见台上站着圣冰国的白岳瑭,一袭微蓝的长衫,修长的细眉,窄鼻梁,玉指执笛置于唇下……
“切……”某鱼靠着擂台大声说,“就玩这些不实际的东西,穿得也不怎么样!”
前面一些正对着白岳瑭发的人立刻怒视了过来,“你说什么?”
某鱼虽然还想争执,不过想想没这个必要,她咂吧着嘴说,“等我娘的作品一出现,一定让你们下巴都脱臼!”
正在某鱼得意洋洋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人说,“下面就是忻月国的皇子久桢莲。”
“让你们见识见识……”某鱼得意地瞥了那些人一眼,大脚虽然大脑简单,一过一张脸还是不错的,再加上自己和曼克拉布的出力,只要不出意味的话,那就是赢定了……她慢慢转过头向台上看去……
“啊……哎……嗷……”某鱼发出一声声哀号。
“怎么了?”虽然田晴也被台上的大脚和葬泪给吓住了不过还是凭借着深厚的内力站稳了脚。
某鱼指着自己耷拉下来的下巴,痛苦地看着田晴。
“下巴脱臼了?”田晴扶着某鱼的下巴使劲一推,“啊————————————”
凄厉的叫声连台上的大脚和葬泪也看了过来,安好了下澳某鱼立刻冲过去问,“你们这个鬼样子是怎么整出来的?”
大脚一边扶着大红球一边向后指,某鱼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就看在后面得意洋洋叉着腰的某鱼娘,曾缺鱼咽了下口水,“真……是太……完了。”
某鱼看着台上劲爆的大脚和抽风的葬泪捂住头,“啊……完了完了……我的金玉盔甲……”
虽然某鱼娘十分得意,不过台下还是一片惊悚,“那是什么啊……是人是鬼?”“太丑了……”
某鱼还看见好几个昨天晚上明明已经许诺支持大脚的人也开始纷纷摇头了,完了……忻月国就这么完了?某鱼痛苦的想着,一边揪着某晴的胳膊来发泄心中的痛苦,这家伙的胳膊真是细掐了半天也不过瘾……这家伙?这家伙!某鱼立刻盯着田晴,虽然没有任何准备,不过那句话怎么说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又营养!
希望的光芒再次照向某鱼已经yīn暗的心灵了,看着台上已经冷场到尴尬转身就跑了的大脚和葬泪,台上的员已经要报下一个出场的人了,某鱼立刻叫了起来,“啊……忻月国还有一个没上!”
“什么?”田晴愣住了,台上那员也愣住了,“啊……就是说那个没赶回来的人是吗?”
“是是是……”某鱼说着就把田晴推了上去,这种时候了死马也得诈尸!
“那赶紧上来吧。”那员说着一挥手,鼓声又敲了起来,“忻月国最后一位上场!”
田晴站在台上无比尴尬……他咽了下口水望着台下绵延不止的人头,眼睛立刻冒出淡淡的泪光,“我……一点准备的都没有……”说着田晴嘴唇动了几下,泪继续流了下来,他玉指探出衣袖轻抹了下眼角的泪,“我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穿的这么随便……”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长袍,无比害羞地望着台下……
“谁说的!”“就是……多自然啊!”“真是想一把抱在怀里!”“太惹人爱了!”台下的人立刻叫了起来,“谁敢说他不好看?”
某鱼正吓得下巴又要脱臼的时候,突然一个蹒跚的奶奶级人物挤到台前,“乖乖啊!真可爱……”
等田晴骗足了同qíng和少少老的母爱心从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指着自己耷拉的下澳某鱼,“怎么了?又脱臼了?”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田晴被五国选成了“最想拥抱的对象”“最想抚摩脑袋的人”“最想喂他吃饭的孩子”“最会微笑的男子”……
“这叫啥?”某鱼一边扯下大脚头上的大红球说,“你想学贾宝玉好歹也看看你能不能泡到一群人!”说着扯下他鼻子上的环,“这啥玩意啊?你还想勾引铁扇公主啊!”最后某鱼剪掉他身上的铁丝,“你当你是漏勺啊!”
某鱼整完了大脚回头一看,就见葬泪已经扯了个gān净,“嘿嘿……我自己弄好了。”葬泪赶紧说,刚这么上台就够丢脸的了,再被鱼奚落岂不是更丢人!
“算是识相。”某鱼瞥了他一眼,走过去指着正喝茶的田晴,“好好学学人家小晴,这才叫本事,看那说流就流的眼泪,多好的演技啊!”
大脚和葬泪耷拉着脑袋不说话,曾缺鱼也不再说什么了,“好了好了……总之也算是我们忻月国赢了不是。”
葬泪见气氛缓和了下来,问田晴道,“你们昨天怎么都没有回来?”要不这样他和大脚怎么会丢脸到如此?
“你不说我还忘了。”曾缺鱼坐下来问田晴,“你昨天晚上去哪里快活,前月下了?”
“没什么……”田晴笑道,“不过是遇上一个朋友多喝了几杯……”
昨日晚上,福顺酒家。
田晴走进一间房,里面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找到那个没死的孩子了吗?”
田晴笑道,“找到了,就在我身边。”
“那你?”那中年人迟疑地问道。
“什么也没做。”田晴平静地说,“问题的关键是证明我父亲是无罪的,而不是去杀一个叛徒的孩子。”
那人脸微微一变笑得有点尴尬,“那也是……你说的叮”
“师傅找我有事?”田晴问道。
“是的。”那人掏出一封信递给他,“我昨天才拿到的飞鸽传书。”
田晴撕开信看了一会,合上了信,“师傅说过几日皇上会查探三王爷的事qíng,让我将我所知道的事qíng说处理,指正三王爷。”
“也许那老家伙也该有今天了,当年竟然还诬陷尹将军。”那中年人愤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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