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下部分)_姒锦【完结+番外】(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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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最好了。嗯,游戏的第一步,我得先蒙上你的眼睛。”乐滋滋地说罢,夏初七抽过边上的一张绢巾,便将赵樽的双眼蒙了起来。

  “游戏规则由我来定。爷,你有没有异议?”

  “为夫不敢。”他顺着她,并不去扯脸上绢巾。

  “好。”夏初七愉快地看着这只“待宰的羔羊”,乌黑的眸子满是笑意,她难得占到赵十九的便宜,心qíng极度愉悦,“这个游戏叫‘心有灵犀一点通’。等一会,我会在你的身上写字,由你来猜,时间以一炷香为限。你若能全部猜中,一炷香后游戏结束。你每猜错一个字,游戏时间便要追加一分钟,以此类推。”

  “一分钟?”

  “告诉过你的,十五分钟为一刻。”

  “哦?大晚上的,阿七兴致这样高?”

  赵樽不知是在叹,还是在笑,声音极是无奈。

  “那是!”夏初七抬着下巴,极是得意,“好不容易小白兔才捉到大灰láng,不想办法治治他,小白兔岂不是太没脾气了?往后还不得一直被大灰láng欺负啊?”

  把自己比喻成小白兔,夏初七先恶心倒了。

  果然,赵樽也忍不住发笑。

  “你若是小白兔,天下的兔子都得羞愧死。”

  “多谢爷的谬赞!”夏初七嘻笑地抚上他的脸,调侃道,“那晋王殿下,到底是允了呢,还是不允呢?到底是敢玩这游戏呢?还是不敢玩呢?”

  “有何不敢?”他挑了挑眉。

  “有脾气。那主子爷,您切莫食言哦?”

  听她狡黠jian诈的声音,赵樽委实有些后悔答应了。

  可话都出了口,他不得不把悔意咽到肚子。

  “本王自是一诺千金。”

  “好!爷就是帅气。”话音一落,她软乎乎的身子便从他身上爬了下去,在一阵衣料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里,她走向了窗台边上。

  赵樽看不见她在做什么,不由蹙起眉头。

  “阿七?”

  “马上就来。”

  她愉快地回答着,很快又爬了上来。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抚上了他的脸。紧接着,在他毫无防备的qíng况下,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突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惊了一下,身子冷不丁一颤。

  “阿七在做什么?”

  满意于他的反应,夏初七趴在他身上,闷头发笑。

  “你猜猜?”

  那东西触在身上,又痒又麻。可赵樽眼睛被蒙住了,哪里能猜得出来?幸而夏初七并不想卖关子,笑眯眯地告诉了他真相,“这是我在大马和小马身上收集的鸽子羽毛。我把它们洗净了晒gān,原本是要做一只羽毛毽子玩的。这不,还没有做成,便宜你了。”

  “……”

  赵樽脸上被她搔得痒痒的,有些受不住。

  “行,写吧。”

  “OK,那我宣布,游戏正式开始。”夏初七笑眯了眼,小声道:“我说过,游戏规则由我来定。那么,从现在开始,不论我写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不能动弹,知道了没有?”

  赵樽明知这丫头没安好心眼子,可想着她明媚的笑容,听着她银铃一般动听的笑声,也不忍心打破这样和暖的气氛。

  不就是猜字么?

  不就是不反抗不动弹么?

  他自恃自制力超qiáng,于是点点头,算是应了。

  “已经夜了,快一些。”

  “好,骚等!”

  夏初七看他一动不动的样子,邪恶的小心思膨胀到了极点。她抿着嘴轻轻一笑,两根手指捻着那一撮鸽子羽毛,在他的脸上拂了拂。

  “爷准备好了吗?”

  “嗯。”他有些口gān舌躁。

  “好,第一个字开始了。”夏初七被自己的创意弄得亢奋无比。她叽叽笑着,半跪伏在他的身边,一笔一画的在他脸上专心写字,目光一眨不眨看着他古怪的表qíng,语气满是促狭。

  “晋王殿下,猜猜看?”

  “即!”他回答。

  “咦,厉害啊。猜中了!”夏初七笑着,一只手拿着鸽羽,一只手伸入他的领口,慢慢往下退着他的衣衫。

  “做好准备,第二个字,马上就来。”

  先前二人滚被窝时,他原就脱得只剩下一层单衣,如今单衣被她手指退开,里头寸缕皆无,一片古铜的肌理在烛火下泛着一种纯阳刚的健美,画面落在夏初七的眼睛里,她qíng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货长得真是……要命。

  当然,她没有因为他长得好就饶了他。好不容易肚子里有“货”,也可以仗着肚子里的“货”好好欺负欺负赵十九,她正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字呢?”

  她反复写到第二遍,他才回答。

  “便!”

  “答对!”夏初七笑看着他,手上的鸽羽没有停顿,轻拂一下他的脸,在他长长的眼睫毛眨动间,一笔一笔来回的拂动着,羽毛尖很快落在他的耳侧。

  “爷,轻重可还合适?”

  “唔”一声,赵樽手心微微攥紧,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心里头的痒痒,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

  “小蹄子,你到底要做甚?”

  “写字儿呀?”她笑意更浓,每一个字符的跳动间,眸底波光皆是盈盈如雾,仿若蕴了一汪清澈的温泉水,那一幅无害无辜的样子,与她如今手上正在做的事qíng正好相反。

  一个纯,一个妖。一个乖,一个媚,伴着她低低的轻唤,那鸽羽从他的耳孔慢慢滑到脖子,画向喉结,再一点点往下,从他惑人的锁骨一路到达脐下。每过一处,她都会写出不同的字来,他有时猜中,有时猜不中。她有时提醒他,有时也不提醒他。

  这一路写下来,一炷香的时间,已是过去大半。

  “爷,这是什么字?”

  她轻笑着询问,可赵樽的qíng绪早不如先前镇定。那鸽羽从身上滑来滑去,就像虫子爬过一般,那痒痒几乎钻入他的骨血,遍布浑身的感官,无可避免地搅动出他压抑许久的qíngcháo。

  这阿七素来大胆,先前他便隐隐有些猜测,只是没有想到,就一个字一个字写下来,竟会如此这般难以隐忍。

  “阿七,一炷香到了吧?”

  “还没呢?急什么。”夏初七随口回道,心里话儿:她哪里知道一炷香到底需要写多少个字?又没有人给她发一块表。

  又一个字写完,在她的询问里,他声音越发粗嘎,“写字就好好写字,你再这般,爷一会…定不饶你。”

  “我哪般啊?”夏初七笑着,并不畏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我写,我写,我继续写。”

  她嘴里笑不可止,不理会他的抗议,仍是拿着那鸽羽在他身上画着,嘴里念念有词,“你若是能全部猜中,我早就饶了你。是你自己猜不出来的,怪得了谁?”

  “阿七,别闹了。”赵樽qíng绪有些失控,心窝里仿若被人点了火,憋得有些气紧,额头上亦是布满了一层细汗,只觉原本凉慡的屋子里,热得无法透风。

  “我可没闹,你自家应了的。爷,食言而肥,食言而肥,你默念几遍吧,或许会有镇定效果?”

  她笑着,继续先前的步骤,一只软柔的小手就着那鸽羽在他半露半遮的身上轻松的写画着,每一个痒处,还故意轻轻一挠,看见他激灵一下,她不由哼起了歌儿来。

  “嘀嗒嘀,嘀嗒嘀,有只小猫在偷米……”

  哼着歌,她的唇低低贴在他的身上,顺着那鸽羽一路由上往下滑,鼻尖偶尔碰擦到他滚烫的身子,还会带上一两句细声细气的挑逗。

  “爷,你可还忍得住?”

  “爷!这个字是啥?”

  “不对,再猜一下。”

  “……再来!”

  赵樽越来越没脾气了。这小妖jīng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收拾他。很显然,不管他答得上,还是答不上,结果都是一样——只要她没有解气,恐怕都不会收手。

  “唉!”

  他喟叹一声,探出手来想要握她的手,顺便把鸽羽拿开。没想到,手刚伸出来,就被她狠狠地压住。

  “不许动弹!乖乖地躺好了。”

  “阿七……”他无奈之极。

  “行了,我大人大量,这一回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若再随便动弹一次,我便再多加一炷香的时间。”

  “……我想出恭。”

  “忍着!”夏初七噗一声,嘻嘻发笑,“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不要紧张,紧张就不好玩了。”

  她压住他的手,看他一脸无奈的样子,不由眉开眼笑,手指再一次贴过去,把他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一同剥了开,鸽羽亦不像先前的小意挠挠,而是直向要害。

  “小浑蛋你——”赵樽吃不住痒,身子一曲,喉咙紧绷得出口的声音都变了味儿。那不是痛,也不是痒,而是一阵搔入骨髓般的麻苏,让他想要把她恣意爱怜的亢奋。可惜,哪怕心里翻江倒海,他还得硬撑着,一动也不能动。

  “对了,这就对了。”夏初七并未因为他呼吸的粗急就停手,反倒玩得越发兴起,在他的身上画着,写着,尤其是鸽羽“路过”他身上或深或浅的疤痕时,更会停留下来,慢慢地安抚他。

  “阿七,够了!”

  赵樽额头上青筋都跳动起来,在她手上的鸽羽沿着他中间那道勄感的凹槽滑动时,脑子已无力思考,按捺不住便要躬身而起。

  “不要动!”

  她似是知晓他的心思,压下来按住她,听着他轻重一不的呼吸,她轻轻一笑,低头便亲上他的唇,温qíng的舌挑衅似的扫过他,与他吻一阵,然后慢慢滑下,随着那一撮鸽羽,亲吻他。

  “这个字是什么?嗯?”

  她又一次低声问着,声音说不出的邪气,样子更是像一只会吃人骨头的小女巫。而他的呼吸喘急,脑子混沌,心绪受扰,回答的声音含糊不清。

  “嗯……阿七……”

  他极力忍住没动,吸了一口气,声音添了几分喑哑。

  “不要再闹了,夜深了。”

  “深了便深了呗。正好,咱们先戏而乐,神合意感,岂不快哉?”夏初七逗着他,手上的鸽羽还在写,挠得他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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