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身后的极品男人_若明翼【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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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尧尧委委屈屈地说:“秦挚,你最近对我好冷淡。”都说男人善变,在追女人的时候,就算是天上的星星,都会想办法弄下来,但一旦把女人追到手了,就弃之不顾了。

  楼尧尧细细一想,发现秦挚最近都很少跟她说话,甚至都已经好几天没有那什么了,果然追求的时候是宝,到手了就是糙。

  听到楼尧尧的话,秦挚差点吐血,有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女人吗?明明是她最近对他很冷淡好不好!

  秦挚磨着牙看她:“冷淡?”

  楼尧尧理所当然的点头,委屈得直想掉眼泪。

  秦挚气极,他不是那种很会花言巧语的人,也不善与楼尧尧争辩,所以直接用行动说明。

  很快楼尧尧就在他的进攻下丢盔卸甲,往常秦挚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总是迁就她,但这一次大概是真的被气惨了,完全就是横冲直撞,把楼尧尧折腾得死去活来。

  憋了几天,他容易吗?这个女人居然不知好歹,把错怪到他的头上,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倒在chuáng上就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折腾都不醒!

  开始楼尧尧还挺享受的,后来就只剩下求饶的份了。

  “还觉得冷淡吗?”秦挚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

  楼尧尧一边掉眼泪一边嚷:“不冷淡,一点都不冷淡!”

  最终,还是秦挚被哭得心软,放过了这个欠教训的女人。

  被秦挚宝贝地抱在怀里,睡着之前,楼尧尧还在想,看吧,到手了就是糙,一点都不温柔了。

  第二天大清早,昨天晚上还哭得死去活来的楼尧尧,就又生龙活虎的坐在地上画设计稿。

  秦挚醒来搂了个空,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压下气闷感,才从chuáng上爬起来。

  做完早餐,洗完衣服,秦挚打开落地窗,出去晾衣服,夏日的暖风把窗帘chuī得飘在半空,一地的画稿chuī得到处都是,楼尧尧趴在地上,晃着两只白嫩嫩的脚丫,轻声地哼着欢快的曲子。

  秦挚回头看了一眼,正巧楼尧尧也刚好抬头看窗外,冲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兴许是被风chuī得太舒服,心qíng忍不住变好,秦挚虽然很想不理她,但最终也忍不住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算了,知足常乐,这个女人都已经是他的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第二十四章嫉妒是毒药

  不是每个人都安于现状,对于某些人来说,知足的另一个意思,就是不思进取。

  作为一个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知足。

  陈浩就不是一个愿意知足的人,他的一生都在掠夺。

  如果说目前为止什么是最让他自得的事,那么,一定是让楼尧尧喜欢上他这件事。

  这世上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他就像一个匍匐在丛林里的猎人,虽然只是静止着一动不动,但其实他的陷进早已挖下,他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猎物上钩。

  无论是林菲,还是楼清清,都一步一步,慢慢地掉进了他jīng心布置的陷进里,她们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心态变化,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们大概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有意为之,他爱死这种感觉了,万人皆醉我独醒,站在高处,用上帝视角俯视这群愚蠢的女人,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楼尧尧喜欢上他,是一个意外,但却是一个美丽的意外,然后,他要做的,就是让这个意外继续了下去。

  也许有人会说他太蠢,不知道把握机会,趁机完全俘获这个女人。

  不,说他蠢的人,才是真的蠢啊,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吊在手里,不让她得到,也不让她失去,这世上,最让人yù罢不能的爱,就是求而不得啊。

  陈浩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楼尧尧喜欢上的,不过是一个自己幻想出来的影子,所以,他从来不过分靠近,距离产生美,得到有时候,也意味着失去。

  况且,最重要的是,只有一直吊着这个女人,才能让另一个人无法完全放手。

  不得不说,男人最了解男人,陈浩把秦挚的心理琢磨得太透彻了,如果他真的对楼尧尧下手,那么,秦挚要么绝望的放弃,要么破釜沉舟,前一种太便宜秦挚了,后一种两败俱伤。

  所以,一直吊着楼尧尧,让秦挚痛苦却又无法完全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况且,秦挚正是知道他这种心理,才更无法放手的吧。

  可惜,秦挚太在意楼尧尧了,所以即使明知道陈浩这么做的目的,却不愿意楼尧尧受伤,只能一个人憋在心里,而且,以楼尧尧那样的决绝xing子,恐怕会认为秦挚在挑拨离间吧?真有趣呢。

  秦挚,你什么都胜过我了,却唯独败在了女人上。

  陈家是外商,在这个市做房地产发了财,因此,本地商人都看不惯陈家,本来嘛,要开发要发展,也是自己人来,哪轮得到外人来分一杯羹,陈浩觉得这根本就是谬论,这群人自己没眼光,不懂得抓住商机,反倒怪起别人了?这是什么道理!

  陈浩小时候一直想不明白,明明他对那些人那么好,可到头来他却总是被孤立,后来弄明白了原因,心里对那些本地商无比厌恶。

  从小到大,陈浩就被人跟秦挚那群人比较着,以他人之长,比自家之短,陈浩怎么可能信服,生活在那些人的yīn影下,陈浩对秦挚那群人自然而然的带着仇视。

  其中,他最厌恶的就是那个总是目中无人,又自以为是的秦挚。

  如今,有了一个能让秦挚痛苦的机会,陈浩,怎么可能会放弃。

  一切如预想中的发展,楼尧尧被困在他的五指间,翻不了身。

  然而,就在不久前,楼尧尧突然变了,让他措手不及,不过,这一天他早就料到了,也想好了对策,这个女人,终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没有去纠缠,而是做了另外的安排。

  他相信,以他对女人的了解,楼尧尧不过是在使小xing子罢了,目的不过是想试探他的心意。

  他在烟花怒放中,跪在玫瑰花铺满的地面上,对她请求道:“尧尧,请给我一个永远守护你的机会。”

  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不用听,他也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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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尧尧牵着秦挚的手,慢慢的走在乡间小道上。

  七月初方家的服装公司举办了一场大型设计比赛,巨额的奖金让无数人蜂拥而来,作为设计部长的助理,楼尧尧自然被征用做了苦力。

  整整半个月,忙得脚不着地,看设计稿看到想吐,原本好不容易被秦挚养出来的小肥ròu火速缩水,ròuròu的下巴又变成了尖下巴,可把秦挚心疼坏了。

  忙完了之后,后知后觉的楼尧尧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冷落了秦挚,心里有些愧疚,特意请了几天假,跟秦挚两个人到市外的度假小村来过二人世界。

  觉得被冷落的秦挚自然百般乐意,可惜这一消息被阮司南得知了,硬是从二人世界变成了多人世界,可把秦挚气得够呛。

  这天吃过晚饭,像往常一般,几个人顺着小河散步消食。

  阮司南等人倒是没有做绝,只是远远的跟在后面,给小两口留了点二人空间。

  近几年城里发展迅速,虽然已经意识到环境的重要的,开始绿化环境,但终究少了那么一股自然的气息,闻着乡间的泥糙香,听着糙丛里的虫叫声,楼尧尧觉得自己的心境宁静极了,她对秦挚说:“在这里待得真舒服,我都不想回去了。”

  秦挚笑了笑:“刚才不是还嫌菜不好吃么?”

  楼尧尧捶了他一下:“你就不能顺着我点吗!”

  “好吧,那我们在这里多住几天吧。”秦挚果然很上道。

  楼尧尧憋了憋嘴:“不行啊,我只请了三天假,加上周末,也才五天,哎。”

  秦挚给她提意见:“那等下次有空了,我再陪你来。”

  “好吧。”楼尧尧笑眯眯的点头。

  楼尧尧一边走着,一边高高地甩着跟秦挚牵着的那只手,玩得不亦乐乎。

  又走了一段,却见河面隐有亮光,楼尧尧凑近一看,却见河面飘着几个jīng致的纸灯笼,灯芯应该是灯泡,颜色各不一样,飘在河面上,漂亮极了。

  楼尧尧拉着秦挚快步往上游走去,心里很好奇,是谁在河面放了那么多灯。

  越往上,就看见越来越多的纸灯笼。

  再往上走,却见对面的河道上摆满了点燃的蜡烛,在看清蜡烛写的字后,楼尧尧怔住了,因为那蜡烛摆的字是两个字母,一个符号和一个汉字,第一个字母是I,第三个是U,中间那个是一个心形,里面是一个“尧”字,楼尧尧惊讶的捂住嘴看秦挚:“该不会是你弄的吧?”

  那摸样,有点小惊喜,又有点小期待,虽然不想让她失望,但秦挚最终却遗憾地说道:“不是我。”

  楼尧尧皱了皱小鼻子,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阮司南那群人已经失去了踪影,于是笑道:“那就是南瓜和东东搞得鬼了。”也就这两个人喜欢胡闹。

  秦挚意味不明地应了声,也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

  两人继续顺着河道走,河面有纸灯笼,对面又有蜡烛,美而炫目,楼尧尧倒有点希望是秦挚做的了,不过秦挚既然否认了,那肯定不是他,于是楼尧尧不停的数落他,说他一点都不làng漫,秦挚就顺手在地上揪了一把野花给她,被楼尧尧追着一通打,却没把野花扔掉。

  当走到最后,看到站在桥上的陈浩时,楼尧尧本应该觉得意外的,心里却无比平静。

  秦挚侧头看她,楼尧尧对他一笑,然后挣脱他的手,向那座小桥走去。

  小木桥两遍的木栏上摆满了粉色的蜡烛,河面上飘着各色的纸灯笼,河岸上用蜡烛写着表白的话语,踩在铺着厚厚的玫瑰的桥板上,这就像她梦中的最làng漫表白qíng景,美丽而不真实。

  当她走到陈浩面前时,他抱着一束寓意“永恒”的彩色马蹄莲,在她面前曲膝单脚跪下,与此同时,无数的烟花在天空怒放。

  他在一片绚烂中如宣誓一般说:“尧尧,请给我一个永远守护你的机会。”

  此qíng此景,楼尧尧忍不住捂住嘴,落下了眼泪。

  她等了那么多年,最终却等来了自己的死去,而现在,这一切就这么简简单单摆在她的面前,真是无比讽刺。

  陈浩的那些朋友在河岸对面,怂恿道:“楼尧尧,快答应陈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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