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馨将橘子扔到口中,“这是常理,常理,妾没才gān,但如果连常理都不知道,不就是傻妞了?四爷不必为万岁爷cao心。”
康熙帝怎么会不明白?指不定怎么发怒呢。但见胤禛脸色不好,梦馨讨好的笑道:“您更不用为妾的哥哥担心,他好着呢,”
胤禛不知怎么对待梦馨合适,冷着她,不行,斥责她,她不在意,胤禛常年对付女人的法子在梦馨身上完全失效了,可不收拾梦馨,胤禛胸口又堵得生疼,扯过梦馨的手臂,撩开袖口,梦馨手腕上带着一只碧玺镯子,胤禛向上推了镯子,掂量好地方,张口留下了一圈齿痕,梦馨疼得皱眉,难怪听说雍正喜欢狗儿,说不过改动口了。
咬过,亦觉得出气,胤禛轻抚过齿痕,心里突然畅快了许多。等到他离去,梦馨看着手腕处的齿痕,拿起帕子擦拭了一遍,好笑的摇头,张无忌咬了殷离,让殷离记住且爱了他一辈子,胤禛···他的口水得擦拭gān净了,往后常理也不说了,省得再被胤禛咬了。
“他装得再未老先衰,本质上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儿。”
梦馨仿佛是老者一般,对胤禛荒唐的报复举动做出了合适的评价,也许除了咬人之外,胤禛拿捏女人的手段太匮乏,梦馨抱胸合眼,当然她也不是一般的女人,pào灰嘛,不都是嚣张充满算计的?
康熙帝太没用了,自己家的笨哥哥又被人算计,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梦馨对自诩明君的康熙帝撇嘴。宠臣都护不住啊,千古一帝太跌份。
“饭桶,都是饭桶。”
方才同慈眉善目的康熙帝回到御辇里,抄起矮桌上摆放的镇纸甩到请罪的图里琛身上,砸得他额头肿起,但有包总比没脑袋好,图里琛宁可多让康熙帝砸两下出气,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胤禛咬人,康熙帝砸人,一代传一代。
“朕不想听你说该死,赎罪,图里琛,你找不到给冠世侯的神风下药得人,朕就当你做的。”
“奴才一定尽全力。”图里琛再三的保证,他可不想给幕后之人背黑锅,好在随行的人不多,图里琛就不信查不明白。
康熙帝怒火稍稍压下,撩开车帘,“荣锐,你上来。”
荣锐爬上了御辇,默默的跪坐康熙帝腿边,“奴才该死,奴才让主子为难了。”
康熙帝抓住荣锐的胳膊,同胤禛同样的动作,撩开袖口,荣锐想要收回手臂,康熙帝冷哼:”别动。“
在他的手腕上留有一道渗血的红痕,荣锐眼巴巴的说:“奴才···奴才···”
“你还打算瞒朕多久?嗯?既然神风惊了,踩一颗庄稼也是踩踏,你直接让他踩一片庄稼也就是了,陪庄稼的银子,朕有。“
康熙帝给荣锐上药,荣锐尴尬的垂头,“奴才···奴才不想让主子为难···”
康熙帝长叹:“你不是让朕为难,却是让朕心疼,傻小子,朕虽然护着你,但亦让你多了许多的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桃子感冒了,脑子昏沉沉的,昨天实在是没力气码字,今天好了很多,恢复更新。
☆、入v更新
这日过后,梦馨敏锐的感觉随康熙帝出巡的队伍氛围紧张了许多,胤禛亦一直忙碌,即便晚上睡在梦馨身边,他也显得心事重重。
清晨梦馨总能在枕头旁边看到他掉得头发,会见到胤禛发丝间隐约有几根华发,用脑过度,算计过度,难免的,梦馨将胤禛落下的发丝收到荷包里,笑容多几分的诡异,“收起来,我将来有用。”
兰翠从没弄明白过梦馨,听命的收好荷包,“主子便不同四爷说些话?奴婢瞧着四爷越发····”
梦馨咽下点心,一本正经严肃的说道:“先帝在后宫门口可是立着女子不得gān政,我只是来伺候四爷的,他不说,我不问,便是他说了,为了脑袋着想,我也得装作不知道啊,好吃好喝供着四爷才是本分。”
“这点心味道不错,再让厨子做一次,一会留到路上用。”
“···”
兰翠张了张嘴,无奈去吩咐厨子,好吃好喝的供着的是侧福晋吧,谁见过四爷点心不离口的?因为是出巡,康熙帝带的御厨也会给皇子服务,梦馨想尝一尝宫里御厨的手艺。至于宽慰胤禛,给胤禛出谋划策,暗自引导胤禛夺嫡的活计,压根就没在梦馨的规划之内。
胤禛烦心,是因为他想夺嫡,同梦馨有什么关系?胤禛成功了她不一定能享受富贵荣华,失败了她也不一定有多倒霉。梦馨比较过康熙帝的皇子们,大胆的猜测最坏不过像是雍正小心眼儿,端看皇子们的做派,胤禛的心眼无疑是最小的,最爱记仇的一个。
拉拢宽慰胤禛,让胤禛钟qíng是女主们应该做的,不走女主路准备在pào灰的路上走到底的梦馨才不会想着让胤禛刮目相看,嗯,除了在chuáng榻上之外···
梦馨坐在马车里悄悄的欣赏评价起皇子,也没小说中说得玉树临风,什么桃花九···长相一般嘛,但因为他们是天之骄子,是皇子显得很有派头,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没权的男人长得再好也是小白脸。
即便长得歪瓜裂枣,权柄在手,亦会有男人的气势,引得女子蜂拥而至。梦馨目光落在胤禛身上,如果他不是最后的胜利者,会有那么多清穿女环绕吗?世上可怜人多了去了,胤禛绝对不是最为可怜的。
到达木兰围场时,随行的队伍里少了好几个眼熟的人,梦馨听了小道消息,康熙帝圈禁了大阿哥的门人,并且狠训了一顿大阿哥,梦馨皱了皱眉头,莫非让给笨哥哥□神风下药的人是大阿哥指派的?又听说康熙帝对胤禩也多几个冷眼,胤禩费劲心思才在到达木兰围场前将自己摘gān净了。
不得不提一句太子胤礽在此事中表现得极好,面对荣锐时向康熙帝陈诉无论怎样冠世侯都有错,私底下宽慰荣锐,并且为调查真相贡献力气,康熙帝对胤礽满是称赞,从胤禛回来后越发冰冷的脸上便可见康熙帝有多信任胤礽。
胤禛心qíng不好,觉得前途黑暗,梦馨可不会凑上去没事被胤禛当做发泄工具nüè了。梦馨安分了许多,胤禛不说话,她亦是沉默,胤禛念经,她将chūn宫图,□等带有桃色的书籍包上书皮,看着打发时间,看到jīng彩处,瞄一眼胤禛,随即摇摇头,他的胳膊腿太硬,做不出来。
蒙古部族的王公首领等候在木兰围场,康熙帝驾临之后,蒙古王爷们向康熙帝表忠心,讨得好处优待,他们的福晋女人也没闲着,同随行的女人们套近乎,尤其是伺候皇子的女人,更是她们结jiāo的重点。
八福晋随侍来木兰围场,她长袖善舞,该柔时柔,该硬气时硬气,该慡朗氏慡朗,在众多女人中最为耀眼,邀请她骑马涉猎的约会不断,她身边也围绕着最多的人。
相比较而言,最差得也能收到一两份礼物,梦馨倒不是空手,但两份毛皮做礼物也算是贵重,她又不爱去凑热闹抢风头,于是在木兰围各种各样的聚会中,没有谁能想起她,亦没有谁邀请她。
在木兰围场宅在帐篷里,也唯有梦馨一人。兰翠虽然得了乌拉那拉氏的嘱咐,不让梦馨抢风头,但西林觉罗侧福晋是不是太···懒了一些?
“主子,三阿哥的侧福晋去骑马了。”
“哦。”梦馨抻了胳膊,摸出一枚果脯,好在有先见之明,蒙古的菜除了ròu就是ròu,吃块果脯去去味道。
“主子,五阿哥侧福晋去了八福晋的宴会,听说喝了最好的马奶酒。”
兰翠都用上食物的诱惑了,前两天她同梦馨说过哪里哪里举办宴会,哪里哪里人比较多,梦馨很明确的告诉她,她是侧福晋,应该安分守己,不能同皇子嫡福晋或者王爷福晋抢风头,兰翠被梦馨堵得哑口无言,今日说着侧福晋的消息总成了吧。
“我不爱喝酒,酒后乱xing,要不得,要不得。”
梦馨眯起眼睛,”困了,我先睡一会。”
兰翠彻底的认命了,四福晋不用永远不用担心主子会抢风头,或者帮着四爷jiāo际卖好,她伺候的主子这辈子就没那份好心儿。端看四爷平静yīn沉的脸色,怕也是认命的不再指望自己的主子了。
梦馨虽然在帐篷中坐着,但木兰围场就那么大点的地方,又挤进来满蒙权贵,人多地方小,于是各种八卦消息满天飞,梦馨喝茶嗑瓜子听八卦。
比如康熙帝准了凌柱所请,在狩猎当日阅兵震慑蒙古诸部,比如凌柱最近越发得康熙帝看重,凡是条陈必会获准,比如康熙帝最近越发将冠世侯拘在身边,再比如不知哪位傻大姐说说八福晋比太子妃还有气势,当然那位傻大姐被长嘴,掉了满口的牙儿。
“比太子妃还有气质啊,真不知是在嘲讽万岁爷有眼无珠让有太子妃资质的人做了八福晋,还是说八福晋同太子爷····嗯,不能说啊,不能说。”
“噗。”
“四哥莫怪不让侧福晋出门,这话说得真是与人不同。”
梦馨吃得有点多,又被兰翠念叨着,便在帐篷周围溜达溜达消化食儿,随口感叹一句,竟然被胤禛胤祥听到了,梦馨想着pào灰再没被最终pào灰之前,其实就是女主吧,各式各样的巧合。
屈膝,垂首,梦馨恭敬的说:“见过四爷,见过十三爷。”
对比未老先衰的胤禛,胤祥开朗有英气很多,但在路上梦馨悄悄打量了很多遍了,离进看胤祥,还是那样,梦馨自知满身的毛病,还是别在男女大防上挑战胤禛的底线了,既然从了胤禛,做了侧福晋,梦馨没想过在别的男人面前表现自己,或者引起旁人的爱慕,让胤禛或着急或自傲,在胤禛没死之前,梦馨不会红杏出墙。
胤祥扫过低垂着脑袋,恭谨得没有一丝不同的梦馨,在胤禛耳边低笑:“她同佟佳侧福晋不一样,看着很老实,连头都不gān抬,没趣儿。”
他也是见过佟佳氏的,有时他同胤禛说话,佟佳氏会在一旁,对胤禛纳佟佳氏为侧福晋,胤祥亦有羡慕,清丽静谧的佟佳氏,胤祥当做嫂子一般尊重,亦有些许的好感,觉得四哥有个知qíng懂趣的女人陪伴,不是梦馨方才说了那句话,胤祥不会多看梦馨一眼。
相貌中上,不过是清秀,如果她不是冠世侯的妹妹,侧福晋的位置如何都轮不到她身上。胤祥摸了摸下颚,实在是难以看梦馨的特殊,移开了目光,“明日可是什么阅兵···cao持此事的凌柱忙得脚不沾地,里里外外得都瞧着他,即便是冠世侯用出来的人都听后他差遣,我听说佩服得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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