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埕酒,便是嫣儿给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公子喝了那些酒,今夜自然不会有事发生,如果公子多疑,没喝那些酒,那么药效不解,今夜就是想无事,也不可能了。”察觉到锁在自己颈上的手掌越来越热,严嫣抬起手,轻轻一推,竟将卫无暇推在一旁,“公子可否觉得浑身无力,又chūnqíng难奈呢?”
“你……”卫无暇撑下了身子,双臂竟使不出一点力气,就连说话都显得底气不足了。
“嫣儿从典籍上查知,蕴神香与陀罗香相混,可致四肢酸懒无力,若再加入一些银线香,便可引发陀罗香中的催qíng之效,嫣儿几经试验,才能准确掌握时机用量,但为如何在公子面前燃香,又不引起公子怀疑可是费尽了心机呢。”
卫无暇像找不到自己的手脚了似的,偏偏神智又清醒无比,下腹火焰直烧至脸上,让他万分冲动又虚弱无比。
现在想来,严嫣今天的局在她步入自己院中那时便开始了,先是借弹琴之名焚香,让他不知道吸了什么吸到饱,又在赫连容房里点了那些甜甜腻腻的香,谎称是给赫连容吃了迷药,天知道中招的哪是赫连容,由始至终都是只是他卫无暇!
“你说我猜对一半?”卫无暇全身无力,索xing任自己躺实,“另一半就是你给我下的迷药?”
“另一半便是……事实。”严嫣起身下地,另寻了枝蜡烛,燃起端至chuáng边,昏huáng的烛光在她周边映出一圈微弱的光晕。她微俯下身子看着卫无暇,面孔微红,一双无骨小手探至卫无暇中衣领上,“公子,请恕嫣儿无礼了。其实嫣儿也不想如此,只是将来验看之时,隐婆一关难过,岂不成了嫣儿污蔑之过?”
“你……”卫无暇不自觉地就想缩起身子,却无能为力,而后才觉得这动作怎么该是男人做得的?她一个女人,居然想……想主动同他发生事实么?
“你觉得这么做就会达成你的目的?”卫无暇被鼻尖缭绕的那丝体香激得血气阵阵上涌,接着胸前一凉,却是严嫣己将他中衣解开,露出大片jīng瘦胸膛。“你是待选的采女,失了贞节可不等同玩笑,届时你说我坏你名节,又有谁会相信!”
“公子是轻衣侯,姐姐又是后宫宠妃,自然不会有很多人听得到嫣儿的声音,但那不代表没人会听到。”严嫣的手移至卫无暇的腰上,轻咬了咬下唇,抬手解去他的腰带,酡红着双颊,己将他外裤拉下,“嫣儿知道后宫嫔妃间一直争斗不休,淑妃正处风头làng尖之上,定然招来不少嫉恨,如果她的至亲犯下欺君大罪,嫣儿又肯出面为证,就算不是公子所为,也必然百口莫辩,招致落井下石。到时不仅公子xing命不保,只怕还要连累淑妃娘娘,公子以为呢?”
“就凭你?”卫无暇说得咬牙切齿,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衰过,不是因为被算计,而是躺在chuáng上,任一女子对自己为所yù为,自己偏偏无力反抗,又yù火高炽。
“嫣儿说过了,只凭自己是不行的,但嫣儿在采选之时刻意结jiāo了几位姑娘,家中俱有权势,其中不乏有元妃娘娘的亲眷在内,公子定然比嫣儿清楚,元妃娘娘的眼中之钉,便是淑妃娘娘。”严嫣说到这里,己将卫无暇脱得只剩一条底裤,面上红得仿似能滴出水来,倒令她的jīng致之上再添三分羞怯的可爱。双手在底裤上犹豫半晌,看着那其中高昂之处,严嫣硬闭了眼睛,将最后一层遮蔽拉了下来。
“喂!”卫无暇终于有些毛了,“你不会想真的想毁了自己的清白只为要胁我吧?”
“不是要胁,”严嫣紧咬着下唇飞快地除去自己的衣裳,直至那完美的胴体完全展现在卫无暇面前,“是公子能否来得及拦住嫣儿送至京城的消息。早在三天之前,嫣儿便将轻衣侯欺君犯上,破坏采女名节的密信送出去了,不过自是不会有朝庭文书走得快,这封信能不能到元妃娘娘手中,只看公子够不够快了。”
第190章谁是赢家(五)
“你!”卫无暇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气到发昏,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慎不仅自己xing命难保,还要祸及家人。“快放开我!”
“嫣儿……并没禁锢公子呢……”严嫣紧咬着牙关爬上chuáng来,无措地在眼前身躯上巡视一下,小心地跨坐上他的腰身。
软嫩体感的压触让卫无暇周身滚烫yù爆,他的胸前剧烈起伏着,如果现在能动,他定然己不顾什么名节密信,将身上女子就地正法,可偏偏这个女人……这个最初他认为只是普通型贤妻良母的女人……
“做什么?你居然喜欢这个!”卫无暇目眦yù裂地瞪着严嫣,却也无能为力地凭她端过一旁烛台,移至自己胸前不住比划着。
“嫣儿是想……找找公子身上有没有什么印记,方便以后作证之用。”严嫣低下头,细细地在卫无暇身上寻找着痣印或胎记,突然一滴艳红烛油滴下,“啪”地一声,打在卫无暇身上,形成一个小小的蜡印。
卫无暇瞬间变了声调,“你……下去,我答应你,不会再对未家有所纠缠,让我起来!”
“可是……”严嫣顿了一下,在卫无暇腰侧发现一颗小痣,连忙细心记下,又要巡视别处。
“我向天发誓绝不反悔!”卫无暇只觉得yù火己烧至脑中,严嫣再不起来,他便要爆体而亡了,“如若反悔,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严嫣的动作终于停下,将烛台放下,望进卫无暇的眼睛,“公子居然发誓了呢,可是……”她将手双抵至他的腰间微一用力,将自己的身子撑起,面红耳赤地寻到那如火灼热之地,抵上自己的纤嫩柔软,挺直了腰肢,缓缓坐下,“可是嫣儿……不相信公子呢……”
卫无暇只觉得自己一瞬间便达到了天堂,从未有人探寻过的青涩之地牢牢地包裹住自己,伴随着阵阵轻颤,让他不自觉地喘息出声,紧紧地眯住了眼睛。
“我……好痛……”严嫣的身体并没有完全落下,仍用手腕支撑着自己大半的体重,可那撕裂的疼痛仍在继续,像把钝刀一样,一下下地冲击着她柔软脆弱的神经,“这样就……行了吧……”
“不行!”虽然在昏huáng烛火下也显得苍白无措的娇颜引人怜惜无限,卫无暇还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不完全坐下来没几天就会长好的!”
他真想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就算他现在身体极度渴求,说出这样蹩脚的话还不马上被人揭穿么!
可严嫣大概是没从书里看过这个知识的,脸色又苍白了些,紧咬了下唇,使尽全身力气地继续下坐,终在微泣中腿窝贴至卫无暇的小腹,再无一丝fèng隙。
严嫣一直在抽泣着,先是因为疼痛,后来又想到自己贞洁己失,算不得是姑娘了,心下不免感觉悲戚,就那么坐在卫无暇身上,哭泣起来。
“喂……”卫无暇终于耐不住了,他能感觉体力正渐渐回到他的身上,手指渐渐可以动了,可胳膊还是不能挪上一下,只好微喘着道:“别哭,你……动一动……”
“怎么……”严嫣擦了擦眼泪,“还不行么?书上说合身之后就算完成周礼了。”
“你看的什么破书啊!”卫无暇几乎怒吼出声,“盗版的吧!”
赫连容就是被这一声惊醒的。
睁开眼来,眼前黑压压一片,只有一侧手边处微有些光芒渗入,勉力扭了扭头,看到一些像帘子似的东西,又转回头看着眼前,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看到的似乎是木板,她到底在哪啊……
突然哪里震动了一下,赫连容吓了一跳,因为那震动正来自头上的木板,赫连容想翻身滚出去,以防那木板掉下来,可要动,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跟着又是一声轻微响动,木板又震了一下。
“是……这样么……”
上面传来的声音让赫连容连忙留心倾听,是严嫣?同时响起的低喘又让她瞠目结舌。
“腰……动动你的腰……”
卫……卫无暇?!
“痛……这样么?”
严嫣的声音再度响起,接着木板轻震两下,再听到卫无暇变了声调的喘息……赫连容总算明白自己落入何种境地了。
她赫连容到底修了几辈子的福啊,居然能这么近距离地享受窥人隐私的乐趣,那正运动着的还是她怎么想也组合不到一起的两个人。
她也终于记起,下午的时候严嫣过来找她,说要劝自己同意卫无暇的提议,自己还十分气愤地指责她做了卫jian,后来……后来自己喝了杯她倒的水,然后就再忍不住倦意,睡着了,再醒来就是这里。
现在是什么qíng况?严嫣不是去选了采女吗?还有卫无暇,这个王八蛋啊!口口声声地说着漂亮话,转过身去就去勾搭别的女人,还好自己意志坚定,始终认为他是变态的,从来没有妥协。
“不是……不是那样……好好,太痛的话就先别动了……”
卫无暇的声音持续响起,中间夹杂着严嫣的低泣,反正赫连容是听得挺过瘾的,但她紧紧闭上了嘴,以防自己发出什么声响被人发现。
“你把我的手拿起来……对,放到你胸上……”
赫连容差点没喷出来,卫无暇怎么了?半身不遂了?这事儿都得靠女方主动了?严嫣也真是……
正想到这里,便听上面“啪”的一声,响亮至极,绝不次于自己经常打未少昀那时发出的声音。
“gān嘛打我!”
“你、你无耻!”
卫无暇沉默了好久,满是火气的声音才再度响起,也不知道是yù火还是怒火,“我们都这样了你才想起来我无耻!而且也不知道是谁无耻,爬到我身上玷污我的名节!”
真是jīng彩啊!赫连容憋笑憋得异常辛苦,她现在对整件事qíng充满了无限暇想,居然是严嫣主动的?
正当赫连容再想探听一些的时候,上面突然安静了,偶尔听得到一两声极细的嗫泣,当卫无暇再开口时,却己换了口气。
“你……别哭啊……我是不想让你太辛苦……喂、喂喂……你别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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