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我妻谁_圆不破【完结】(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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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和我说什么?”元初一这话已经问了一个时辰,从入往开始,现在都吃完午饭了,韩裴还是没说到底想说什么。

  “累吗?”韩裴突然问。

  元初一莫名地摇摇头,韩裴指了指chuáng上,“先去睡一觉吧,养足了jīng神,晚上再和你说。”

  “什么事这么神秘?”元初一嘟囔着坐到chuáng边去,却是没有丁点觉意。

  “有些话,晚上说比较好。”韩裴走过来,将元初一的披风解下,又解开她的小袄,指尖拨开她胸前的扣子时轻颤了下,及时收回手去,眼底微染深沉之色,“先歇歇,乖。”

  元初一实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过总觉得他的目光中蕴含着什么东西似的,不知为什么,脸上一阵阵地发烫,飞快地脱了小袄与棉裙,将自己裹到被子里闭目养神。

  是不是有什么宝藏晚上要去挖啊……元初一胡思乱想了一会,竟然真的睡着了。

  再睁开眼,天色已经暗了,烛台上跳动着暖色的烛火,一道清瘦的身影坐于桌前,屋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气氛微醺。

  “你在gān嘛?”元初一揉着眼睛坐起身。

  “天冷……”韩裴轻靠着桌边,一个小巧的酒杯轻托在指间,“喝点酒。”

  “冷的话你也进来暖和暖和。”元初一掀掀被子。

  韩裴轻笑,端着酒杯,另一手长指微勾,挑着酒壶的壶把,走过去坐到她的身边。

  “饿吗?”他斟了杯酒。

  元初一摇摇头。

  “渴吗?”他望进她的眼眸。

  元初一也不知怎么了,只被他这么看着就觉耳根发热,或许是酒气影响了她的心神,又或许是他今晚看起来……格外的不同,似乎……带着某种渴望。

  “不、不渴……”

  “那……”他缓缓地靠近她,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洒在她的脸上,“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吗?”

  元初一的身子向后缩了缩,“也、也没有……”

  “是吗?”韩裴低低地笑了一声,抬起手,手中的酒杯轻抵在她的唇间,“喝吗?”

  这这这……这是在调qíng吗?

  看着他清隽的眉眼间渗入的一丝暧昧色彩,元初一脑中忽地眩晕一下,不由自主地,就着他的手,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微辛的酒水乍一入喉,引得元初一轻咳一声,一些酒水沿着她的唇边淌了下来,划过她的下颔,到她优美的颈边。

  韩裴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眼底涟漪泛起,轻叹一声,欺身过去含住那串不住下滑的酒珠,又循着滑下的痕迹一路向上,覆往她柔软的唇瓣,辗转一阵,猛地将她压于身下,禁锢着她的手腕,俯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想再等了。”

  第116章今天无标题

  “你说……什么?”亲密的姿势让元初一的脑子有些混乱,对他的意思,似懂,又非懂。

  “我说……”韩裴将身子微抬起些,向来清泊的面上带着暧昧而诱人的cháo红,他的眼睛黑如宝石,此时却染着火热的颜色,他声音低哑,偏偏……又让人难以抗拒,“我说,我不想等了。我,想要你。”

  听着他这句几近呢喃的低语,元初一的心几乎跳出胸口,脑中耳边俱是“怦怦”的声音,呼吸不觉间变得急促,柔润的双唇轻抿着,从发丝到指尖,身上所有的地方,瞬间滚烫。

  “初一,我想要你,好吗?”他含着她的耳垂,极为磨人地轻咬,又不放过她似地连问……“好吗?”

  耳边传来的苏麻与他诱哄般的话语,元初一的身子轻颤着,她说不出话,只能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厮磨中咬紧了唇,发出含义莫名的轻哼。

  身体,热得差一点失去知觉,可就是差这一点,又让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触碰,从腰际到胸前,他如获至宝地托着那两团绵软,以指尖虔诚膜拜,最后低下头去,隔着衣裳,覆上双唇。极热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抓着他的肩头,似抗拒、又似迎合,一股热流急速奔腾至腹间,腰肢轻扭出惑人的弧度,一声轻吟,终是从喉间逸出,推拒着他的双手也微颤着,缠上了他的颈项。

  “啪”地一声,酒壶与杯子被纠缠的二人扫到地上,清脆的响声,像是一道魔咒,将他们仅存的理智消毁一空!

  伴随着短暂的裂帛之声,一件中衣从chuáng上抛中,温热的肌肤终于紧贴,急迫慌乱之中,又是几件衣物落地,闪烁的烛光下,两道人影覆叠缠绵,室内的喘息声似乎重了些,微凉的空气混合着暧昧的温度,任谁也驱散不开。

  韩裴需要摒着呼吸才能稳住自己的手,指尖轻弄着那处让人疯狂的湿腻,听她几乎破碎的呻吟转为悠长婉转的低泣,紧绷的身体已趋于极限,不待她的韵律结束,心急地抵住那儿,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一声痛哼,身下的躯体猛然一颤,他察觉有异却是已经晚了,身子僵在那,面上满是震惊及无法置信的神色,看着她努力泛起的虚弱笑容,他的心拧得生疼,无暇去追问什么,伸手揩去她眼角的一点水渍,他尽量将动作放柔,轻轻地,呵护着她。

  他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向来不错,他以为他可以让今夜温柔地渡过,可……他似乎低估了她的魅力,在她眉间的痛楚之意稍减后,他微有放松便身如火烧,紧拥着她,终是失控!

  冲击,如狂风bào雨般袭来,元初一就像是一叶扁舟,打入水中倾刻又被抛至làng顶,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到指尖,除了紧抓着他,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他的惊涛骇làng,身体的疼痛在猛烈的攻击下已显得微不足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滚烫的热cháo,惊人的热度从四肢汇聚至腹间,在他如骤雨般的侵袭下,终于,猛烈爆发!

  “你还好吗?”感受着她的余韵,他极为不舍地将身体慢慢退出。

  元初一的身上满是黏腻的汗水,剧烈地喘息着,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听着他的话,闭上眼睛,极羞地将脸撇开。

  韩裴连忙撑起身子,缠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略有无措地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元初一心中的羞涩几乎将她湮灭,哪还能回答他的问题,却不想引来韩裴的自责,“我应该少喝点酒的,就不会……这么失控……”虽然这么说,可他却不认为,那点酒会左右他的行为。就像现在,酒气已散,可抱着她,刚刚散去的热度再次升起,他觉得自己……还尚有余力。

  “你、你还说……”细若蚊声的话语终于响起,元初一轻咬着唇,满面通红地将脸埋到他的怀中,身体也不可自抑地轻颤起来。

  “诶……”韩裴极为难捺地哼了一声,搂着她,脑中盘旋的问题轰然清空,最后的理智在叫嚣着“不行”过后被猛然的热làng冲散,他咬着牙,狠狠地推倒她,“我知道……不应该……可……”他的呼吸紊乱至极,“我轻一点……轻一点……”他说着,就着先前的湿润,缓缓而入。

  热火,再一次点燃,可这次却放慢了节奏,温柔地释放。

  元初一初经人事,哪禁得起一再索求,在二人同时又攀峰顶之后,话都没力气说,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她睡得极熟,等她睁开酸涩的眼睛时,外头早已大亮了。

  想伸伸懒腰,手脚却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身上的骨头像是被重新整装过,处处酸疼,尤其腿间……她的脸上蓦然涨红一片,一些记忆如cháo水般涌上心头。

  这个、这个……他们……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可她没想到,竟会这么羞人!

  抬起酸软的手臂,将被子拉起一些盖住口鼻,她才像做贼一样看了看身边。

  没人?

  她又看看室内……还是没人。

  他……明知不可能,她还是心慌了一下,他不会……吃完就跑了吧?

  急急地坐起身子,腰间的酸疼让她难过地哼了一声,正想伸手去揉揉,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韩裴仍是一袭青衣,发丝随意地束在脑后,他的动作十分轻缓,轻轻地关上房门后,才发现元初一已经起来了,平静地走至chuáng边,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却是自耳后悄悄延出。

  “我以为你还会睡得晚点,所以才让竹香去买早饭。”他躬身替元初一围了围被子,一缕发丝垂下来,轻拂到她的身上。

  元初一现在全身都是红的,任那发稍扫在颈间,痒痒的也不敢拂开,低着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我去弄点水,嗯……给你清理一下。”韩裴的目光一直停在她颈子的红痕上。

  元初一点头的幅度极为细微,恨不能整个人都缩到被子里去。

  韩裴马上转身去寻水盆,而后出了房去,耳尖通红通红的。没过一会,他端着热水回来,神qíng已轻松很多,他将水放到chuáng边,沾湿了手巾后拧gān,“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元初一伸手抢过他手中的手巾,又扯着幔帐,“帮我放下来。”

  虽然韩裴想帮的忙不是这个,却也依言而行,放下幔帐后,又嘱咐道:“水凉了就叫我去换。”

  元初一点点头,点完才发现他已被隔在帐外,热着手中温热的手巾,她不再犹豫,着手开始替自己清理。

  别的地方倒还好说,只是有些痕迹实在难以清理,元初一越是清理,脸上越是红得厉害,到最后,竟又不自觉地想到昨晚……手都有些抖了。

  “你昨晚……感觉……怎么样?”韩裴的声音在帐外显得有些模糊。

  元初一立时紧张得连手巾都拿不稳了,双手扯着布巾,半天才涨红着脸认真地点头,细细地说:“感觉……很好……”

  韩裴却是比她还要紧张,得了答案后,才呼出口气,像是放了心。“那个,”他忍下撩开帐子的冲动,问出自己疑惑了整晚的事,“你为何还会是……”话刚说了一半,一截雪白的胳膊从帐中伸了出来。

  “衣服。”元初一小声说。

  韩裴马上将她的衣物递过去,一阵窸窣过后,幔帐轻掀,露出元初一羞怯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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