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醒着,她做这些事时,一定会很羞涩。
现在他睡着了,卫洛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羞涩。她如一个母亲一样,细细地擦拭着他身体的每一寸,划过他的每一根线条。
这是她的男人啊!
她一直在想靠近又从不敢靠近的男人。
他睡着了多好啊。
卫洛花了一个时辰,才把男人从头发到脚趾都清洗了一遍。到了这时,她也泡得手有点发白了。
拿起清洗了他的毛巾,卫洛低下头,胡乱擦拭着自己。她刚反转着手,去擦拭背心时,男人低沉的,沙哑的声音突然传来,“小儿,你心悦我。”
小儿,你喜爱我呀!
卫洛一怔,她不知道他醒来了多久。
她手上的毛巾被一只大手拿过。然后,她的细腰被他一带,被重重搂入怀中。
他低着头,细细地吻着她的发梢,她的眉眼,低低的,喃喃地说道:“小儿,你心悦我,为何欺我躲我,不yù就我?”
卫洛低敛眉眼,没有回答。
他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瞅着她的脸,见她绝美的小脸上一片淡然,仿佛刚才的温柔只是一种错觉。不由低叹一声,“小儿之心,何其难懂也。”
叹完后,他拿着毛巾,学着卫洛的样子,给她擦起脸,抹起身子。他的手很重,每一下擦拭,都重重地按着,然后像刨木头一样刨下去。卫洛细嫩的小脸,滑腻的皮肤,他擦了两下便疼痛起来。
不过卫洛没有叫痛,她只是含着浅笑,任他擦拭着。
渐渐的,泾陵公子有点不耐烦起来。他胡乱给她擦了几把后,搂着卫洛朝自己身上一坐,那火热之物朝她的臀间重重顶了顶,薄唇附在她的耳边,声音沙哑地说道:“小儿,还痛否?”
当然还痛。
卫洛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嗔道:“痛!”
泾陵公子对上她轻嗔薄怒的风qíng,先是一怔,转眼哈哈一笑。才笑了两声,他便抬着卫洛的小脸,薄唇一压,覆在她的小嘴上重重地亲吻而来。
他这一吻,很深很沉,直吻得卫洛一口气有点喘不过来了,他才退开。他眯着眼,欣赏着卫洛樱唇半张,小脸晕红的模样。见她双眼一转向清明,便又是一吻压来。
他含着她的小嘴,一边吮吸,一边伸手在她的玲珑曲线上游移着。
他的手游着游着,便转向了她的私处。刚一碰,卫洛便颤了一下,红着脸嚷道:“痛。”
泾陵公子叹息一声,手向上移。
他用那火热摩擦着卫洛的臀部,苦笑道:“小儿。”
卫洛头也不回,她只是眯着眼睛窝在他的怀中,说道:“侍浴美人犹在,可泄火也。”
她说这句话时,声音很淡,很淡,很平和。
只是话一说完,她那迷离的眼神便锐利了两分,冷漠了两分。
她背对着泾陵公子,他没有发现她的这些表qíng变化。
闻言,他凑近她,在她的发上印上一吻,低语道:“它渴的是小儿。”
说到这里,他还恶劣地用下身朝卫洛顶了顶。
半晌也没有等到卫洛的回答,泾陵把她的小脸一扳,细细瞧来。
这一瞧,依然是对上一张淡然中透着羞涩的表qíng。
泾陵公子见卫洛不为所动,也不再多言。他放开卫洛,赤身站出不一会,那硬挺便软了下来。他拿过毛巾把自己擦gān后,双臂一伸,从池中捞起卫洛,也给她擦起来了。
这一下,卫洛不依了。
她奋力一挣,跳回了池中,背对着他低低地求道:“我自己擦吧。
泾队公子见她脸红过耳,不由哈哈一笑。
卫洛不理他,拿着毛巾三两下擦gān身子,穿上早就备好的火红色袍服。她穿好后,也不用泾陵公子吩咐,小步走到他身边,接过毛巾,便为他擦拭起长发来。
这时,泾陵公子也穿得差不多了。
他停下手头的动作,回过头看向一脸温柔地卫洛,笑道:“小儿欢喜我这头颅?”
卫洛没有回答。
不一会,她便把他湿淋淋的长发擦gān。
这时,已是晚餐时分。
两人手牵着手,直接回到了寒苑用起晚餐来。
这一整天,泾陵公子寸步不离卫洛,到了晚间,更是把她一搂,把她当成了盖被,令得她整个身体覆在身上入睡的。
第二天一早,他刚睁开眼准备坐起时,便发现头皮上一阵刺痛,却是头发被什么扯着了。
泾陵公子伸手揉了揉犹有惺忪睡意的眼,转头看来。这一看,他顿时啼笑皆非。原来他的一缕长发,竟与小儿的长发给紧紧地缠到了一块。很显然,那缠它的人担心缠得不够紧,不够结实,不但打了好几个结,而且,这一络头发,竟是几十根一缕,几十根一缕,这样如织发辫分别织成,再分别打成结的。
这样一来,除非用剪子,竟是没有办法让两缕头发分离。
做出这样的事来,显然是件大工程,除了眼前睡得香浓,缩成一团窝在自己怀中的小儿,自不会是第二人。
这小儿,真是胡闹!
一时之间,泾陵公子竟是哭笑不得。
他头一伸,轻轻咬着卫洛的鼻尖,低笑道:“小儿,怎地如此顽皮?”
卫洛一直在假睡,刚才他的头皮被扯痛了,她自是也给痛醒了。
此时听他语气,她也不好意思再装睡了,便悄悄地抬眼,透过眼睫毛看了看他。见他看向自己,连忙红着小脸,垂眼做老实状。
泾陵公子见到她这模样,又是一笑。他重新躺下,把卫洛搂紧,哧笑道:“头发相缠至此,是不yù我起chuáng否?善。”
卫洛红着小脸,低着头把脸蛋埋在他的胸前,没有理会他的调笑。
泾陵公子调笑了卫洛一番后,声音一提,喝道:“来人!”
一侍婢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然。”
“且传令,如非紧要事,休来扰我!”
“诺!”
随着那侍婢提步走远,他转过身来把卫洛一压,声音沙哑,目光幽深地盯着她说道:“小儿,今日,应不再疼痛了吧?”
说罢,他也不等卫洛回答,手一伸,便扯向她的裳服,准备亲眼看个明白。
第三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第一百四十章劝
他掀向裳服,刚准备伸头看时,头皮又是一痛。
泾陵公子恼道:“小儿特也胡闹。”
说罢,他双手一伸,分别扯着两人的长发,然后重重一扯。
这长发纵使纠结再多,绑得再紧,也耐不住他这练武之人全力一扯。当下‘滋——’地一声,头发分成两截,而他与她,也不再牵扯着。
泾陵公子把扯断的头发信手一甩后,便伸手掀开卫洛的裳服,伸头瞅去。
而这时,卫洛还在握着刚被他扯断的长发,呆呆地望着。望着望着,她慢慢地闭紧双眼。
当她再睁开眼时,眼神已是平静如昔。
泾陵公子伸头一瞅后,低低一笑,道:“肿消了。”说罢,他温热的大掌覆在其上,轻轻地扣了扣那fèng儿。
这个动作一做出,卫洛马上小脸通红,她挣扎了一下,连忙都囔道:“没,没消。”
泾陵公子才不理会她的反抗,他胡乱摸了几下后,将身一覆,便压上了卫洛。
他双手齐动,一边给她解着裳服,一边四下游走。三不两下便把她与自己脱了个jīng光。
再次赤身相缠,相濡以沫后,不一会,卫洛已发出一细细碎碎的呻吟。泾陵公子将被子盖住两人,遮住一室chūn光。
两人这一次,远比第一次来得持久。
等到泾陵公子出寒苑时,已经是下午了。
他来到书房,匆匆忙忙地处理了一些公事后,又回到了寒苑中。
转眼七天过去了。
这七天当中,泾陵公子是抽出一切有空闲的时候来陪着卫洛。大多时候,两人并没有欢好,只是这样相依相偎着。甚至什么话也不说,便可以渡过几个时辰。
欢乐似是无穷无尽。
每一天清晨醒来,泾陵公子都发现自己的头发与小儿的头发打成了结。
一次又一次的在哭笑不得中把纠结的头发扯断后,到了后来,他一睁开眼,已是习惯xing地转头看向两人的头发处,看看是不是依然被紧紧地缠在一起。
结果,他就从来没有失望过。
转眼又是三天过去了。
食髓知味,乐在其中的泾陵公子,每一天都在索取,都在放纵着。对于他的索取,卫洛从不过于反抗,她总是尽可能温柔地对待着他。
这一天,他又到了午后才起chuáng。
帮累得睡过去的卫洛盖好被子,泾陵公子踏出寒苑,来到了书房中。
他刚拿起竹简,提笔写了几十个字,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响,紧接着,一个喝声传来,“药公求见!”
药公?泾陵公子连忙站了起来,下榻迎接。
药公大步走来,他一进房,便向左右喝道:“退下!”
转眼间,剑客贤士和侍婢都给退得一gān二净。
药公大步走到泾陵公子面前,他红润的脸孔有种异常的严肃。他刚站好脚步,便朝着泾陵公子深深一揖,沉声道:“闻公子十日来,日夜耽于美色,再无早起之时?”
泾陵公子一怔,瞬间俊脸沉了下来。
药公却不在乎他沉寒的表qíng,他抬着花白的脑袋,大步走到一旁,嗖地一声,从墙壁上抽出泾陵公子的佩剑。然后,药公手一抬,将剑抵上自己的颈项。他这个动作,太过突然,也太过凌厉,泾陵公子当场脸色大变。
他急走一步,伸手便扣上药公颈项上的佩剑,急急叫道:“公何至于此?”
药公一脸悲愤地看着他,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依然把剑架着自己的颈项后,药公怒道:“老臣不能亲睹晋之贤君毁于一妇人!”
泾陵公子有点烦躁了。
他yīn沉着脸,冷冷地说道:“泾陵是泾陵,妇人其是妇人!不过十日而已,何谈毁字?”
药公怒瞪着他,气极地喝道:“这十日,众贤纷纷,私议不休,剑客们忧心忡忡,不安之极。诸国贤良聚于公子之侧,是yù辅助公子成就千秋霸业,在史册上书得千秋万载之名也!然,公子却耽于妇人枕侧,日夜欢娱,偶尔一见,也是脚步匆匆。偶闻忠言,也是脸有怒色。”
他一口气喝骂到这里,声音中添了几分沉痛。无助的,悲伤地瞪着泾陵公子,药公说道:“公子,商亡于妲已,周败于褒姒。天下之祸,无甚于美色也!别人向不知,我却知公子钟qíng之妇,便是贤士卫洛!此妇生有倾城容颜,又多智善狡。公子如此依恋于她,终有一日将泥足深陷。公子就不怕此妇做出母jī司晨之事?以此妇才智,只怕公子也将成她股掌中玩弄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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