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一言不发地开着车,但是他却是一心二用,一边开着车,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两人说的事情。这种关于灯塔国的大八卦,他还是挺有兴趣了解的。而且廖元白的分析,一向都是特别准,或者是说特别靠谱的。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啊。”石天河抓了一把自己的寸头,疑惑地说道,“他掌握了这么多的秘密,如果灯塔国要对付他的话,不怕他狗急跳墙,把所有的秘密都给爆出来吗?我相信灯塔国暗地里做的龌龊事情并不少。”
“没错。”廖元白点了点头,“灯塔国做的龌龊事情的确不少,但是石中校。我觉得你忽略了一个逻辑关系,就是因为害怕这位前任局长,会将秘密全部爆出来。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呢?”
“暗杀?”石天河愣了一下,立马就想到了这个词语。不错,就是暗杀。不会开口的人,永远不会说出这个秘密来,暗杀显然是最好的方法。
石天河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儿,“廖教授,的确你说得有些道理。但是不可能每一届的CIA局长都会被暗杀吧。更何况,他的前任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你也知道,那是他之前的局长。”廖元白笑着说道,“你别忘了,是在他任内爆出这件轰动全世界的事情的。而且,他是被迫辞职的。并且,我想灯塔国还有一个习惯。喜欢随意安放罪名,我相信如果他不傻的话就会知道,他肯定会被灯塔国的人,随便安放上一个罪名之后,被迫人间蒸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狗急跳墙。”廖元白说完之后,挑了挑眉头,继续说道,“我想应该是这位前局长主动联系的大使馆工作人员。”
“可是……”石天河想了想,“如果这样的话,那么CIA肯定会把他盯得很紧吧。”
“所以,CIA里面有他的亲信,或者是别国的特工。”廖元白耸了耸肩膀说道,“好了,我们不谈论这件事情,待会就要开庭了。我想,我得看一下资料,待会儿才能够义正言辞地指控灯塔国政府呢。”
来到华国最高法院的时候,外围已经挤满了媒体。看见廖元白和两位看上去是保镖的家伙走了过来,许多媒体都蜂拥而至。举着手里的话筒,像是要塞入廖元白的嘴里似的。
“大家让一让,让一让!”石天河害怕上次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在发生,挡在廖元白的身边,几乎将廖元白整个人都给挡住了。而旁边的程远也是如此,“大家请让一下,现在廖教授要赶去开庭。”
“没关系的。”廖元白在嘈杂的人声中,对着两位警卫员轻声说道,“现在时间还早,就让这些媒体采访一下吧。”
“大家先静一静!”石天河的声音中气很足,他扯着嗓子吼了一句,所有的媒体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国内外媒体,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时候,石天河这才说道,“廖教授有话说。”
媒体们都没有说话,石天河将身子偏了一些,廖元白露出了自己的脸,笑着看向媒体说道,“我知道,各位都有很多事情想要询问我。但是现在距离开庭时间还不到二个小时,我可以回答大家几个问题,但是时间有限,而且大家这么吵吵嚷嚷地,我也不知道该回答谁。所以你们看这样吧,一个一个地问。”
媒体们都点了点头,同意廖元白的说法。按照道理来说,很多时候记者招待会都是这样开展下去的。几乎,都已经成为约定俗成的规矩了。
毕竟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被采访的对象也不知道究竟该回答谁比较好。
“廖教授,您好。我是来自华夏日报的记者,我想请问您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您所谓的指控是有充足的证据吗?关于两天前,灯塔国总统在采访说道袭击您的并不是政府行为,而是恐/怖/组/织的行为,您有没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当然。”廖元白看向华夏日报的记者,笑眯眯地说道,“我的伤势现在已经好多了,托了灯塔国政府的福,暂时还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至于您说的充足证据,如果我没有的话,那就不可能会指控灯塔国政府预谋杀人,更何况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的话,您觉得法院会批准这次指控吗?再说最后一个问题,理由同上,我是有证据,才会这么说的。至于那位总统先生这么说,我觉得他是在推卸责任。”
女记者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着文字,不一会儿,另外一位外国的记者站起来,对着廖元白问英文提问道,“廖教授,您知道前任CIA局长消失的事情吗?这件事情,与您指控灯塔国政府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这位记者小姐,您这个问题,我还真不能够回答。我并不知道前任CIA局长消失的事情,至于与我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关系,我更不可能知道了。毕竟这几天我都在华国的医院里养伤,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事情呢?”
等廖元白回答完之后,记者便不在说话。另外一位记者又站起来说道,“廖教授,您指控灯塔国政府的行为,为什么不去灯塔国而是要在华国呢?您不觉得这么做,对于灯塔国来说,是一种不尊重的行为吗?”
“首先,灯塔国并没有尊重过我。”廖元白看向记者,似笑非笑地说道,“其次,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我不去灯塔国是因为我害怕遭遇第二次暗杀行为。您这是在鼓动我去送死吗?甚至,我现在对于国外已经有了阴影,我相信您也看见过那份骇人听闻的CIA绝密计划,将无数的可能突然性死亡都写得这么完美,我想,我恐怕是不敢随意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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