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脱裤子这事真的不怪他!
谁能想到这么大个元帅,他不穿裤腰带!
他居然穿松紧带的裤子!
而且!
他露出来的腰臀刚劲有型,一丝赘肉都没有,裤子只是堪堪挂在腰上,所以才不小心被拽掉的!
不行啦!
这种让人胆战心惊的车祸现场太吓人了,费劲缓过一口气来,赶紧上前,小心翼翼。
给太子提裤子。
地毯太涩了,费扬两手使劲抓着裤腰往上拽,松紧带都拽变形了。
“刺啦”一声。
费扬闻声一怔,低头一看,嘶~
倒吸一口凉气。
他把人的裤子的右边大腿内侧拽破了,线都张牙舞爪地露出来了!
啊啊啊啊!
费扬像扔脏物一样,赶紧把手上抓着的裤腰扔掉,后退到一米远的安全距离外。
裤子是显然不能再拽了,再拽只能越裂越大,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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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罪该万死啊!
他风里雨里三十年,一颗老心脏早都百毒不侵了的,哪成想还能有一天干出来这样的事啊!
费扬思虑再三,决定跑路!
把撒了一地的银针收拾起来装好,然后去卧室抱出来一床被子,轻轻地盖在陆思明身上,裹紧车祸现场,然后踮着脚轻声出门。
“呼~”
九死一生!
费扬跟两位大汉大哥一样,逃似的离开了大别墅。
费扬行尸走肉般回到家,洗完战斗澡躺到床上,仍然觉得今天像做了一场梦。
总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不自觉地伸手摸摸嘴唇,好像也没少什么,肉都还在。
“哎!”
这一晚上太糟心了!
费扬拉过被子,蒙头盖上!只想深呼吸,静一静。
咦?
味儿不对。
费扬探出头来看了看,不是他的被子,是小豹子走之前盖的。
刚要去拿自己的,突然被这股小小少年的气息吸引,不自觉地就多闻了一会儿。
嗯,比喝完酒的味道清新得多。
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费扬实在是乏了,心力交瘁,无力再想,一拉被子,蒙过头,轻叹一声。
“晚安。”
梦里有坚果,梦里有鼠粮。
醒来肯定又是一条好汉!
-
“砰砰砰!”
“砰砰砰!”
费扬皱眉,从不赖床的他,使劲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贪婪地吮吸着熟悉的味道。
“砰砰砰!”
外面敲门的人有一种不敲开门誓不罢休的架势,费扬无奈,一把掀开被子下床,难得带着起床气去开门。
门拉开的那一刹那,费扬“嘭”的一下就关上了。
“啊!”
门外的陆思明一声惨叫。
费扬背靠着门,瞬间惊醒!
完了完了。
亲自找上门来算账了!
“你,,开门。”外面的声音有些虚弱。
算了,早在早超生!
费扬深吸一口气,再次开门,努力带上职业微笑。
!?
面前的人一嘴的血!
仔细一看,是顺着鼻孔留下来的,他自己胡乱用手擦,导致现在哪里都是血,看着很是惨烈,像是刚刚被乱拳暴揍过。
“你怎么搞得?”费扬震惊。
陆思明翻了个白眼,“我刚要往里走,你猛得一关门,鼻子直接就撞门上了啊。”
说一句,流一道鼻血,惨得让人不忍直视。
费扬仰望苍天,继昨晚莫名其妙罪行累累之后,他又罪加一等了。
“严重吗?”费扬紧张地看着这惨烈的一幕。
“你是大夫,你问我?”陆思明气得直翻翻眼儿。
费扬拍头,他真是关心则乱了。
当然这里的关心,主要是关心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你快进来。”费扬一侧身。
陆思明双手接着血,不想给费扬弄脏了地板,直奔洗手间而去。
费扬跟在后边,站在门旁,伸着头,焦急地等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就像拍在他的心头上一样,直接将紧张的气氛推向了高潮,心都都跳出来了!
陆思明洗掉吓人的血迹,看起来好多了,帅气依旧,容颜尚存,费扬长舒一口气。
陆思明仰着头,生怕它再流出来。
“别别别,你头向前倾。”保住一条鼠命的费神医赶紧上前。
“往前?”陆思明惊诧,“那岂不是要——”
“放心!不会血流成河的!”
陆思明:……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
“信我。”
怪不得那些患者都那么听小仓鼠的话,他平静地说“信我”两个字的时候,简直让人着迷得拔不出眼睛来!
如果这样一个真诚的人说的话你都不信的话,那你还能信谁?
陆思明鬼使神差地点头,按照费扬说的做。
鼻血简直要喷薄欲出的架势,陆思明有点紧张地用手做好接住的准备。
哎?
鼻血流下来,只是比鼻腔堵住了,倒是没有血流一地,反倒起到了止血的作用。
陆思明长舒一口气。
“来,过来。”费扬拉起陆思明的右手,往沙发那边走。
陆思明右手一僵,准确的来说,是他的整个右半身子一僵,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被费扬牵着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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