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媳妇不要爹~( ′?︵?` )~
“我叫关溯,是关居的爹。之前的那个小混蛋是风瑾,是关居的母父。”关溯强忍着心酸的感觉介绍自己,“至于他,”关溯抬手向惑鸠的方向指了指,“是关居的犬童,惑鸠。”
“啊????”张嘉不可思议的看着笑的灿烂的惑鸠,“你是……”
“没错,你有什么意见吗?”惑鸠笑的越发明媚,张嘉只觉得后脊梁窜过一阵凉意,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那就好。”惑鸠抱起阿瞳从椅子上起身,“我还要带阿瞳出去玩,你们聊吧。”
说罢,只一闪身就踏出了院门。
“那个,他…”张嘉隐隐觉得不对,抬头看向关居。
“无妨。”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关溯自动屏蔽了关居吃味的眼神说道:“他只是有一些…不太好的记忆而已。”
“小鸟…”阿瞳有些无措的看着已经打断了两棵树的惑鸠。
惑鸠听到阿瞳的轻唤手下动作一顿,随即又突然发力,面前的云杉生生的被他撕下一大块树皮。指甲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压力瞬间崩裂,而惑鸠连看都没看,任凭血从指缝滑落,没入土地。
“小鸟!”阿瞳见状连忙跑过去抱住了惑鸠的手臂。
阿瞳觉得有一滴炙热滚烫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脸上,他想抬起头看那是什么,结果就被惑鸠狠狠的压在了他怀里。
“阿瞳,”惑鸠的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今天的事,不要跟别人说,好吗?”
“为什么…”阿瞳只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不要这样,我好难受。”
惑鸠闻言放松了手臂,阿瞳急忙从他怀中抽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惑鸠的眼睛早已变得猩红,“为什么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第十七章 无食桑葚
从前,我没有名字。
看见我的人都避我如避瘟,自然不会有人想问我的名字。
我从一开始的惶惶不安,暗自哭泣,到后来慢慢习惯,无动于衷。
面对那些暗地里扔过来的石子和窃窃私语,我有时也会思考一会儿。
我娘的死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
应该没有吧。
我摇摇头,忽然很想笑。
很快,不要脸的活着的我成年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给我加冠的人颤抖的声音,仿佛我只要一对着他下跪他就会立马死在这一样。
真没用。
“看哪,他居然还在笑。”“就是。真是没教养。”“诶呀,别说了,要是这孩子命好能没人要吗?毕竟长的这么漂亮。”……
我闲闲的听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对我的议论,想着一会儿要去哪解决晚饭。
谁想到,晚饭早就有人给我备好了。
我被我从未谋面的爹卖给了赌场的老板,要我做他的犬童。
也好,最起码有地方住了。
可是那时根本没人告诉我,那个大腹便便的老板是个喜欢玩弄男童的变态。
那天晚上,我蜷缩在床上看着那张离我越来越近的流油的脸,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恶心与惊慌。我扔出了手边所有的东西,都被那男人一一闪过。
他舔着肥腻的嘴唇,上下打量着我,我退无可退,只能绝望的看着他撕裂我的衣服。
突然,我的手触摸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我下意识的握住,狠狠的刺向了那个男人的心窝。
他手下动作一顿,砸了下来---他死了。
我这时才看到,那插进男人心脏的,在关键时刻保护我的,是一支簪子。
那是娘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一滴凉凉的液体从眼角像刀一样刮过。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许久没有流过的眼泪。
我逃走了。
我在临走之前拔出了簪子,血溅了一身,弄得自己无比狼狈。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我来到了一条河旁边。
我看着倒影中那个满脸是血的小孩有些恍惚。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惑鸠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阿瞳焦急的小脸。
“小鸟,你终于醒了!”阿瞳见他醒来十分高兴,“刚刚你突然晕倒,很吓人的。所以我就去叫了主人。因为你有点沉,我搬不动。”
阿瞳一激动说话就前言不搭后语,可在刚从寒冷梦境中出来的惑鸠听着却觉得无比温暖。
他伸出手,将他虚虚的圈进怀里。他以前有过许多床伴,他们带来的顶多是身体上的温暖,可眼前的这个小孩儿,好像…不太一样。
他毫无戒心的样子让惑鸠破天荒的有了一种保护欲。
“阿瞳,假如跟我在一起玩,你就会死的话,你会离开我吗?”惑鸠趴在阿瞳耳边魅惑般的轻语着。
阿瞳脸红红的微微动了动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主人说过,人都会死的。所以,如果,那个,小鸟不嫌弃我笨的话,我应该不会走的。因为我觉得你除了那个大哥哥之外就没有朋友了。可是你又说他要陪主人,那我要是也走了,你就剩一个人了怎么办?我死了之后,大不了就在天上和爹爹娘亲一起等小鸟,然后一起玩!”阿瞳说完这么长一段话脸憋的更红了。
惑鸠看着阿瞳,眼中闪过一丝柔意,嘴角也挂上了一抹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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