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飞扬的发丝拂过脸庞,缱绻缠绵,就像情人的手在温柔地抚摸他,季宁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他知道自己这次并没有受功法影响,这完全是他的本能反应。
季宁脑中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那天看到的那个粗大的家伙,好想摸一下…
这个想法一出,季宁连忙甩了甩脑袋,想把这邪恶的念头驱散。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林天渊还在快速奔跑,腹下的东西还在他劲瘦紧实的腰身上蹭,每蹭一下痛苦难耐,肿胀难忍,却又舒服无比。季宁想忽略它,可他所有注意里都集中到腿间,心中更是不停的叫嚣着,再来一下。
季宁情不自禁的朝对方靠近,嗅着他身上那独特的男性气息,即满足,又难耐,季宁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
唯一庆幸的是他那东西有点小,对方应该发现不了他的异常。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季宁努力让自己想其他的事情,对了,小蛇去哪了?这次它真的走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走就走吧,最好再也不要回来。
他那尺寸超大的,自己这副身体能承受吗?会不会被捅破肠子。我去,怎么又想这些了,季宁对自己彻底无语了。打住、打住,想点别的吧。
季宁的脑子天马行空的想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忙开口问道:“那火是你放的?”
“嗯。”林天渊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很轻,像拂在他脸上的发丝一样温柔,季宁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难耐了。
这样忍耐了很久,就在季宁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之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条像天一样广阔的长河。
一直到域河边,林天渊才半蹲下来,将季宁放下。
季宁有些窘迫,脸颊也微微发烫,眼睛更是不敢看林天渊。为了防止对方发现他的异样,林天渊一蹲下身,季宁便迫不及待的起身,脚一挨到地面,他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之前一直被林天渊背着,还没注意,现在脚一碰地,季宁痛得不敢踩地。
林天渊一把扶住季宁,他目光四下一扫,双手托起季宁来到一个大石墩旁。
将季宁放到石墩上后,林天渊蹲下身脱掉他的鞋子。原本娇嫩雪白的一双脚,现在已经惨不忍睹,脚底全是水泡不说,脚也肿的厉害。
季宁看的倒吸一口冷气,这肿的简直像两个大白馒头。幸好之前给那小蛇上的药泥还有一些。这么想着,季宁忙从怀里拿出伤药。药包还没来得及打开,便被林天渊伸手接了过去。
季宁的皮肤非常白,就如同新雪堆积,在阳光下晃人眼,让人不敢轻易触碰,怕碰化了,却又忍不住想要细细抚摸。
林天渊蹲在季宁面前,一只手握住他细嫩的脚踝,一只手沾上药泥,仔细地涂抹到季宁的脚上,雪白滑腻的肌肤与那微黑的大掌形成了极其强烈而鲜明的反差。
林天渊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手下的皮肤真的是太娇嫩了,似乎吹一吹,弹一弹都会弄破,重一点点都会留下印痕,怎么能有这么矫嫩的人!
粗粝的手指只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因为皮肤太过敏感,季宁的脚立刻往后缩了下。
林天渊一把握住那纤细脚踝,不让他乱动,手下的触感实在是太好,林天渊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些力道,季宁顿时疼得直抽气,“林天渊,你轻点!”而且你盯着我脚丫子的眼神别这么火热好不好,季宁感觉自己的脚都快被他的眼神给烫化了。
林天渊觉得自己的名字被他那轻颤的嗓音唤出来,说不出的悦耳动听,甚至让他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战栗,手下的力道不由轻了些许。
捣烂的草药,涂抹到脚上有些清凉,季宁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他低下头,目光不自觉的落在林天渊的脸上。
林天渊的脸部轮廓如刀削般锋利,他薄唇微抿,神情认真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性感。因为脸上已经长出了青色的胡渣,那块虬结倒是不那么明显了,看着反而更有男人味了。
这人不笑的时候,总给人凶巴巴的感觉,不过动作却异常温柔。
季宁心中暗暗想到,其实这个男人也挺好的,腿伤成这样还背着自己跑了这么远。
当然季宁还记得这人要拿自己做诱饵的事,不过那时候两人还不熟悉,他那么做也正常。若是两人熟了,他肯定不会那么做的。
这般一想,季宁心中忽然生出一个想法,他们怕是要一起在这鬼地方待上三年了。
他活了近三十年都没谈过恋爱,面前的人虽然外表冷漠了些,但内里却是个温柔的人,和这样的人谈一场恋爱似乎也不错。
孤男寡男在一起,大家又都单身,这般近水楼台的条件,若是自己将这男人弄到手,说不定他能主动将玉佩作为定情信物送给自己。
不过后期林天渊的身体里侵入了一条上古恶龙的魂魄,那恶龙一直想夺林天渊的身体,只有回到烛龙渊完全激活血脉,他才能将那条恶龙彻底抹杀,夺回属于自己的身体,不然他的元神便会被那恶龙慢慢吞没。
那玉佩便是林天渊回到烛龙渊的唯一希望,也就是说,这块玉佩相当于林天渊的命,这也是原身被虐杀的原因,他肯定不会将玉佩送自己的。
不过季宁知道林天渊被恶龙魂魄侵体的那段剧情发生在‘魂灵冢’,到时自己只要想办法阻止那恶龙入侵他的身体,那玉佩便不会再关系到他的生命,这样自己再偷玉佩的话,哪怕两个人不是情人关系,他应该也不会对自己下那么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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