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洗!”尼玛,真是要命。
“我叫人打水过来,你乖乖地,呆会我来帮你脱衣服,擦背。”安进吩咐完,就气冲冲地出去了。
“???”白古懵逼地躺在床上,什么?你帮我洗?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真的很难写,只能拉灯?
☆、私定终身
安进叫人在床边放好浴桶,打好热水,还体贴地放了许多花瓣。当然,花瓣还有别的用处,防止走光。
他甚至非常谨慎地给自己找了块布条,一会蒙住眼睛,就不怕尴尬了。
白古看着蒙着布条,站在自己身前的安进,跟盲人摸象似的,朝前面伸着双手。绷了好久的脸,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喜欢他的可爱,喜欢他的害羞,也喜欢他的异想天开。
“白兄,你别动,来,我帮你脱。”安进抓瞎地朝前慢慢挪,终于把手放到他的肩上。
“没事,你放心,我看不见。”他还在安慰对方,殊不知对方早已气血上涌了。
凭着感觉帮他把衣料解开,慢慢脱下来,手指触碰到的全是一片丝滑,有绸缎的丝滑,也有肌肤的丝滑。
隐隐约约还感觉到紧实的肌肉,他的手稍微顿了顿,没想到白骨精看着挺瘦,居然身材不错。
“哗”的一阵水声传来,他知道白古坐到浴桶里了,这才松了口气。
“白兄,右手放在桶外头,千万别碰水。”安进苦口婆心地叮嘱他,唯恐他不听话。
白古勾唇一笑,乖乖照做,他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被人如此关心的滋味,真好。
安进继续往他身上摸,差点把手指头插到白古的鼻孔里。忍了半天,白古终于开口了。
“你把布条取了吧,桶里有花瓣。”
安进一想,也是,反正也看不见,便顺手取了。
睁眼一看,好一幅美人沐浴图啊,白古的肤色白皙,头发乌黑,眼神亮亮的,这会子在雾气蒸腾里,仿若仙子。
他抱着不能亵渎仙子的念头,拿起了手边的帕子,像个搓澡工似的,心无杂念地给他搓起了背。
“轻点……”白古皱了皱眉头,怀疑安进根本就没睁眼看,全搓的一个地方。
“对不起。”他换了个位置,继续闭眼搓。
洗得差不多了,安进拿了干帕子过来,又用布条把自己蒙上了。
“来,我帮你擦干。”他抓着帕子,刷刷刷给他一顿乱擦,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
我这是在擦大卫雕塑,艺术品,艺术品。
他没有看到,白古从脸红到了脖子,死死地抿着嘴,怕嘴里溢出一丝声音。
从上擦到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擦哪个部位,反正都细细过了一遍。
太好了,洗完了,收工。
还没来得及高兴,只觉身体被拽着一阵飞旋,倒在了软软的被子上,身上被一个庞然大物压住,嘴也被堵住了。
白骨精!又来?!
他此刻满脑子都是骂人的话,卧槽,白骨精你受伤了啊!
我把你当病人,你居然想上我!等等,别动我衣服啊!喂!裤子不能脱啊!
挣扎了半天,安进将他撑开,费劲地喊道:“你手不能动啊!你干嘛?!”
白古见他这时候还在担心自己的伤势,又好笑又感动,柔柔地说:“手不能动,别的地方能啊,你再挣扎,我的右手就废了。”
话一出口,底下人瞬间老实了。
布条被人轻轻掀开,有人在吻他的眼睛。
“……”妈妈,他趁人之危。
……
白古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裹在被子里,一脸呆滞的某人,轻轻笑了。
“渴吗?饿吗?需要什么就叫我。”他像个贴身管家,为某失身少男送去温暖。
“我需要……”安进一个眼刀飞过来,“需要杀了你。”
“反正都是死,那不如再来一次好了。”白古坏坏一笑,俯身轻吻他的额头。
“呜呜呜……”本大人要回家。
嘴上虽这么说,安进到底还是舍不得杀了这罪魁祸首,两人面上不显,背地里倒真甜甜蜜蜜地恩爱起来了。
白古手很快好了,为了方便,还是住回了自己的小屋,安进看着空荡荡的厢房,颇有些不舍。
每日的黄昏时分,两人常结伴去山里散步,白古总会用他的大手,包覆着安进的小手,边走边聊。
“你为什么不交朋友?”安进问出了心里长久以来的疑惑。
“我喜欢一个人,来去自如,无牵无挂。”白古简单地答道。
“那你干嘛跟我在一起?”安进有些气闷,莫非你为了自由,随时要抛下我?
“因为…因为我想牵挂你。”白古对上他的眸子,温柔一笑。
“你会一直呆在这儿吗?”安进问。
“不知道。”他老实作答,还没等安进发脾气,又补了一句:“但是我会永远呆在你身边。”
安进甜甜地笑了,白古还会说情话,真稀奇。
他的意思,安进去哪,他就去哪,这就算是一辈子的承诺了吧。
“总有一天,我们会离开这吧?”他确实有些想离开了,无数的案子,无数的生离死别还在前方等着他。
破案并非像他原先想的那么开心,每个案子背后都是无辜的生命,都是争分夺秒的压力,他时常也会被压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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