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这群杂碎再往里面去了!里面还有一群百姓!
正在此时,一只身躯庞大的妖兽似是嗅到了人肉味儿,掉头便朝着街边一个铺子里面扑了过去。它一爪子将门破开,便看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正瑟瑟发抖地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它。
被异魔附身的妖兽嘶吼一声,獠牙之中流出了臭烘烘的口水,刚要迈开爪子朝着这一对儿妇孺扑过去,身后便剑光一闪,竟是一眨服的功夫就被切成了碎块。
一团黑气重新浮出,还未来得及后退, 便被挥舞地密不透风的剑光给彻底破了形,又被接下来的几剑,彻底绞杀地成
了碎片,再也凝不起形态来,只能发出些尖锐刺耳的声音,然后不甘不愿地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蔺玄之手中握着止戈剑,看了眼吓得晕过去的妇人和脸色白若纸张的妇人,转身便离开了这间房子。
那些弟子见到蔺玄之,全都像是见到了亲爹似的,一个个喜极而泣。“华容剑仙,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们都要撑不住了!”
“这异摩突然之间就多了好多,我们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啊! !”“师弟死了三个,哇啊啊駒!
蔺玄之道:“这些异魔无法单独存留在空气中太久,它们必须附着在活物身上,才能够使出修为,你们需要寻到那些异
魔附着潜藏的部位,将它们杀于未成形之时,后颈的红线只要砍断,异魔就会进入虚弱期,要杀死他们,便容易多了一”
蔺玄之话音未落,便飞身出剑,将朝着他扑过来来的那个被附身的人反手砍掉了后颈的那条带着红线的后颈肉,只听一道几乎穿破耳膜的尖叫声响起, 弟子们纷纷捂住了耳朵。
那只异魔马上狂化,妖兽的眼珠子变成了像是蒙了层眼翳的灰白色,还有些脓黄,看起来让人觉得极为不适。
它咆哮着伸出利爪朝着蔺玄之迅速抓了过来,形如闪电,快若极光,蔺玄之且打且退,身姿潇洒,剑招挥地滴水不漏
待到这妖兽被激怒,胸口中有一处开始滴血腐烂时,蔺玄之猛地停止了后退的步伐,迎头而上,一剑将妖兽的伤口当
胸刺破。
突然一个团黑雾以闪电之速从妖兽后颈的红线处逃窜出去,蔺玄之一剑朝它劈了 下来,那玩意儿一下子就被灼成了空气,消散不见。
这一切的完成,只在短短一闪念之间。
在场的众位弟子都看得月瞪口呆,瞠月结舌,若不是时机不对,被异魔覆盖的那些东西,还在不停地试图攻击,他们非得为华容剑仙拍巴掌不可。
“太厉害了!“不知是谁喃喃一句。
弟子们看向蔺玄之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敬似。
蔺玄之回眸扫了他们一眼,道:“别都愣着,动手吧。
说完,他一点脚尖便落到了后方高高的酒楼一个吊檐之 上,负手而立,那些异魔纷纷朝他扑了过来,各个都凶猛狠辣却被蔺玄之隔空几巴掌给轻轻松松地扇飞到地上。
那些原本以为蔺玄之会直接将异魔给解决了的弟子们,险些被掉下来的异魔给砸个正着,顿时乱成一团,有的鬼哭狼
豪,但面对这些异魔的攻击,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上冲,一时之间,场面乱马交枪。
蔺玄之在上方子然独立,像是天上下来一朵祥云,他就能羽化登仙似的,和长安街上撕心裂肺鬼哭狼嚎的车祸现场,
形成了鲜明对比。
万法正宗的急促鼓点声持续响起,这代表的便是城中突发重大紧急事件,城中子民都要尽快退回自己家中,等待危机
解除,再重新出门。
长街之上,除了这些身着道门法袍拿着各种武器和凶残的异度对抗的宗门弟子之外,再无其他人游走。
蔺玄之站在上面看着,却也并非只是这么看着而已,他会注意着下面的弟子,待到有谁决要被异魔给弄死,便会插上
一手, 将异魔挑飞出去,再让那些险些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弟子精神亢奋地冲过去将异魔反扑。
弟子们起初一个个怂的不要不要的,但是当第一只异魔被绞杀之后,这些弟子便受了鼓舞,似是知道蔺玄之坐镇,他们使不会有生命危险似的,一个个都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不已,使出浑身解数和这些原本看了就腿软的异魔正面刚了起来。
异魔尖锐的嘶吼声,剑声、弟子们的咆哮声悉数传来。
待到天枢剑圣赶来的时候,便看到蔺玄之一个人站在上面,闲然淡定像是看热闹似的看着下面那些弟子们奋勇杀敌。天枢剑圣意识到什么,便落在了蔺玄之身边,道:“竟然还有这样的操作?”
蔺玄之看了天枢一眼,道:“这些异魔的等级并不算高,不过是些低等异魔罢了,刚好能拿过来给这些弟子们练手。天枢剑圣像是被人占了便宜,吃了天大的亏似的,痛心疾首地说道:“我方才 竟是没想到还能这样,把那些崽子们护在身后,一个人将那么多只异魔都给解决了,真足亏大发了!”
蔺玄之闻言,略一轻笑,道:“剑圣这些年怕是也没遇上过什么危机,此次便当时松动松动筋骨,磨一磨剑也罢。”天枢剑圣哎了一声说:“老咯,动不了了一哎呀小心!”
一个弟子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已经被那只异魔扑倒在地,险些被咬住脖子,天枢剑圣使是长剑一抖,那只快要扑到弟子脖子.上的异魔就被切了后颈的红线,当即吃痛狂躁地仰着脸咆哮着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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