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想起昨晚自己那一声又一声的“舒服,再深一点”,比百灵鸟还婉转娇媚,真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说好的反攻呢?
瞎几把浪,在浴室洗澡时就被那只臭鱼摆弄得泄了一次。
出了浴室,他醉得走路七扭八拐的,四仰八叉往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一躺,睡眼惺忪险些直接睡了,又被那条臭鱼闹起来,哄着他只摸摸。
打了个盹儿就被吵醒的苏钰起床气很重的,在床上打了一套醉拳。
只是,白瞎这一个月的埋头苦练了,拳头软趴趴得像面条鱼,落在硬邦邦的虞致身上,像在弹棉花。
那条臭鱼,一边“挨揍”,嘴上“嗯嗯啊啊”说着求饶的话,一边再次得寸进尺的扣住他的腰,手指像个八爪鱼似的吸附在他身后。
几根修长的手指像抢食的鱼儿,争先恐后往密道里挤,又很贪玩,一路调皮捣蛋的嬉戏打闹,等冰凉的膏体也涌入时。
他已经躺平,成了一只只会哼哼唧唧个不停的醉鬼,等被压在身下,才意识清醒了一下,扒着臭鱼嘟囔着要在上面。
那天臭鱼居然坐地起价,哄着他给鱼尾巴穿薄雨衣,就让他在“上面”。
他醉得一塌糊涂,信以为真。
然后就被自己亲手戴上的雨衣贯穿了个彻底。
他成了漂浮在汪洋大海上的扁舟,只能随波逐流的起起伏伏,又像顽童放飞的风筝,高高在上,却怎么也挣脱不过身下人的“控制”。
时不时还听那条臭鱼嘉奖的赞扬,“听说苏总这个月沉迷举铁健身,这体力可比年轻时好多了的。”
然而这样的好体力,积攒了一个多月的精华,最后也被那条臭鱼榨干了。
苏钰气得咬牙,却发现嘴里都被那只臭鱼咬破好几个小口子,腰酸背痛得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了,脑海里还回荡昨晚耕田到最后快发疯的虞总的魔音。
“鱼儿好棒,水好多,还会吐泡泡……”
“鱼儿乖,放松,我不是让让你在上面了,乖,别闹,这不愧是耕过那么多亩田的老狗腰,真带劲!”
“鱼儿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鱼儿……”
苏钰回想起来,嘴皮子利落抛出一串京骂,恨不得一脚把像头蠢猪呼呼大睡的虞致踹下床。
这么大动静,虞致就是猪也被吵醒了。
长臂一身,把面前撑着酸痛的下身刚刚挪到床边的苏钰给捞回来了。
跟脸色铁青的苏钰比,虞致笑得灿烂,比平日里假兮兮的狐狸笑好看多了,可惜这时候并没有人欣赏。
苏钰一巴掌拍在春风得意的虞致脸上,再次爆了粗口,“给我滚远点,妈的,骗子!耍我好玩?”
虞致不以为意,亲了亲苏总无名指上的戒指,好脾气的把脸凑过来让苏总出气。
打人不打脸,苏钰拿这个厚脸皮没办法,揪了一把耳朵,又踩了一撮头发扯得虞总脸变了形,越想越气,偏偏赖在他身上的虞致还得寸进尺,“小鱼儿,你昨晚可不是一直夸我好棒,怎么一觉醒来,翻脸无情?”
苏钰气得干瞪眼睛,身上不可描述的某处被刚刚这一顿折腾痛得有点厉害,虞致这个从不沾花惹草的家伙,二十年才开荤一回,一回儿折腾五六次,每次放肆起来真的要人命。
虞致看苏钰不说话,但气得眼角泛红,自觉这次有些过分,苏钰脸不给亲,讨好的亲亲苏总结实紧绷的小腹,还没反应,虞致真像条滑溜的鱼儿,向下滑,亲上了那个还萎靡不振的小小鱼儿。
苏钰脊背一阵酥麻,不敢置信的揉着眼睛,虞致居然匍匐在他身下……
小鱼儿精神抖擞,在虞致的热情招待下,正要变成产卵的青蛙,苏总的手机铃声响了。
虞致从被子里掏出手机,想要按掉,可惜还是晚一步,小小鱼儿先偃旗息鼓了。
虞致挫败的捶了一下床,偷瞄苏钰阴沉得快下雨的脸色,起身再次凑近手机,看清屏幕上的名字——苏宝贝,虞致气得呲牙,他们一定是八字不合,这家伙专门坏他好事!
“手机给我。”苏总哑着嗓子说。
虞致心不甘情不愿递过去,他讨好小鱼儿最后一个回合也失败了。
美好的晨间运动被打断,虞致垂头丧气的去卫生间洗漱,苏钰整个人呈大字,挺尸中。
久久不动。
虞致收拾完出来,也没催促,反而是从拎进来一瓶红酒,倒在床头两只高脚杯上,虞总很有闲情逸致的一个人浅酌起来。
苏钰发呆回过神就看到这一幕,挣扎着爬起来,怒骂,“装逼!”
虞致早被骂习惯了,自动在脑内转化成:打是亲骂是爱。
看着喝着小酒冲他抛媚眼的虞致,苏钰在被“吃”过棒棒糖后,苏钰骂人也硬起不起来了,琢磨半天,干巴巴挤出来两个字,“粗俗!”
虞致直接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笑得像个傻子,“不好意思哦,我因为喝酒上脸,这些年上酒桌上前一定会吃解酒药。”
得了便宜还卖乖!苏钰气得差点鼻子歪了。
苏钰是一眼都想多看这条臭鱼,干脆一瘸一拐,躲到阳台上给亲崽子回电话,他再次栽在这无良狐狸手里,可得给宝贝打个预防针——绝不能被这家伙哄了去!
电话接通,就传来苏时乐的控诉,“爹,你挂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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