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良宵后,恋人心情坏得把酒店砸了个稀巴烂,虞致的好心情被泼了一盆冷水。
回家,虞致进门先看到那些苏总送的补品,曾经的羞辱如今成了勋章。
虞致拆开一包补品冲剂,一晚上苏总就像个喂不饱的小妖精,差点把他这老黄牛累趴下,是该补补。
去接热水时路过客厅,看到景旭阳又抱着那头粉色小猪,躺在一窝大大小小的黄色鸭崽子里看文件。
虞致想起曾经被景旭阳阴阳怪气嘲讽“太菜”,是个男人就不能忍,更何况他刚刚抱得美人归,而景旭阳还是注孤生。
虞致把手里的袋子抖得哗啦啦响,很大声的自言自语,“真是上了年纪了,比不得二十年前的好体力,辛辛苦苦耕田一晚,还是需要补补的。”
本来像个深坑一样凹陷下去的景旭阳,缓慢的坐起来,露出一张金灿灿的脸。
在国际谈判中被故意刁难都能镇定自若侃侃而谈的虞致,吓得后退了一步,才看清景旭阳脸上是敷了一张金色面膜,像戴了黄金面具,“你又搞什么鬼?”
“美白。”景旭阳瓮声瓮气的挤出两个字,扫了一眼虞致满是抓痕的脖颈,跟上次吹牛不同,这次抓得很厉害,渗血结痂了,嘴角也被咬破了,周围皮肤红得像被扇了几十个耳光。
而且虞致说话时嘴角快咧到耳朵上去了,眉梢都带着笑意,不是平日里那种礼貌但疏远的微笑,而是带着那种春风得意的猖狂。
景旭阳捧着快要掉下来的黄金面膜,绝望的躺回去。
他和虞总本来是一根稻草上的蚱蜢,本来他领先一步,可为了亲手推开了苏时乐的亲近又被人甩了个干净,这时候再听虞总的嘚瑟与吹嘘,就很扎心了。
可虞致哪里是善罢甘休的人?
干脆推开一堆毛茸茸玩具,屈尊坐在景旭阳旁边,喋喋不休的讲完苏总的好,求换的顺利,顺带炫耀一下他的独家定制的戒指,最后话锋一转,“哎呦,黄金面膜都用上了,景教授这是狗逼急了跳墙吗?”
虞致穿和服被苏总讥讽后,特意高薪聘请了一位资深女装大佬,为他量身定制造型,也听说过黄金面膜,节俭持家的虞致没舍得4万一片的黄金面膜,选择了性价比很高的前男友面膜。
景旭阳很是能沉住气,任凭虞致怎么说,直到他敷面膜时间结束,他才掀掉说话。
拿着一把贴着毛茸茸兔子尾巴的小镜子,打量了半饷,沉着冷静的问,“我有变白吗?”
虞致本来被弄得紧张兮兮,还以为景旭阳怎么了,凑上来看了一眼,水光润泽的景家大少,那只是在臭美,忍不住毒舌,“你底子太差了,这小麦肤色离白有点远,敷面膜还没擦粉来得快,怎么?苏家那小兔崽子嫌弃你黑?”
景旭阳没吭声,他闷闷不乐的想了好几天,拿自己的照片偷偷摸摸和白辰溪的素颜照一一比对,自认为长相不输人,身材当然也秒杀那白斩鸡,毕竟乐乐不止一次忍不住对他的腹肌动手动脚,唯一不如那明星的地方就是肤色黑了几个色号。
虞致哥俩好的揽着景旭阳的肩膀,“听哥一句劝,别浪费面膜钱了,还是找美容医院漂白吧,记得做全身美白,要不然就真成小白脸了的。”
虚心请教的景旭阳,胸口又被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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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苏时乐听见开门声,飞快的跑下楼。
搀扶住一瘸一拐像小儿麻痹症的苏爹,看他坐下难受的神情,苏时乐赶紧拿了几个靠垫递过去,小声问,“您吃饭了吗?我去厨房煮个银耳莲子羹?”
苏钰平摊在沙发上,舒了一口气,把凑过来的亲崽子挤成小鸡嘴,心软得一塌糊涂,“还是我家崽子贴心,你后妈就是个混账。”
苏时乐昏头涨脑的去煮了银耳羹,脚步虚浮的回来,看着沙发上的苏爹发呆。
黑眼圈仿佛一夜没睡,脸色蜡黄,嘴唇肿得像刚刚吃完火鸡面,昨天西装革履的出门,燕尾服外套已经不见了,西裤皱巴巴的,脖颈遍布草莓斑点……
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打着轻鼾,还用手撑着后腰。
苏时乐一夜未睡混沌的大脑渐渐理智回笼。
“爹,您这是反攻,翻车了,反被后妈……”
苏时乐想到某种可能,仿佛如遭雷劈,情不自禁年了出来:“我这是马上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希望是个妹妹,萌哒哒的小公主,弟弟也行,活泼可爱……”
累得躺沙发上浅眠的苏钰,也不顾身后撕扯的疼痛,跳起来,一把拧住亲崽子的耳朵,甚至用力拧了一圈,暴跳如雷,语气阴森的威胁,“苏!时!乐!你在嘀咕啥?”
“你是哪国的?你现在一口一个后妈喊这么亲近,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想要个妹妹?”
“没没没!”苏时乐泪流满面。
他以为豪门老男人睡着了,都累成这样了,手劲还这么大。
果然有了后妈就了后爹,曾近他可是被土豪爹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如今就这样过气了,失宠了,失宠了。
苏时乐为了保住耳朵急中生智,“没有妹妹,我就是眼馋隔壁老王家的狗,我想也领养一只,给他起名就叫妹妹。”
“真的?”苏钰松了手,看着亲崽子明显比另一边肿的大了一圈的“招风耳”,有些愧疚刚刚力气太大了,半梦半醒之间,他也真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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