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乐开始觉得苗头不对劲,主动出击,致力于挖出虞后妈得宠的秘诀。他暗戳戳准备了一个多礼拜,终于等到虞总去外地出差。
苏时乐约了亲爹出去喝酒。
知道夜色老板是虞后妈的朋友,特意换了一家新开的酒吧。
父子俩一边看现场的热歌辣舞一边喝酒,偶尔闲聊几句。
苏时乐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亲爹半杯鸡尾酒下肚,话开始多起来,“儿砸,你说说,你年纪轻轻,怎么就确定能和景旭阳过一辈子?”
“我也没想那么多吧,”苏时乐挠头,“顺其自然吧,这年头,天灾人祸搞不好哪天就降在自己头上,也不是我说一辈子就能一辈子,但遇上这个人了,总想试试。”
“傻人有傻福!”苏钰再次把亲崽子的发型揉乱。
苏时乐不置可否,反而试探的问,“您和虞后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那个挺和谐的,花样也多,平日里相处也很合拍,你爹我这个人吧,特别喜欢圈地盘的一个人,玩归玩,闹归闹,家里啊,就喜欢一个人自由在在,谁也别想指手画脚。可虞致那人心机比床上的花样还多,答应他搬进来我就后悔了,各种找茬了一个礼拜。他都忍了,而且事事想到我前面,好像也没啥不习惯的?”
苏时乐点头,他虽然各种跟后妈掐架,可这点是服气的,“后妈搬进来后,我也觉得家里比过去舒坦了。”
“看你俩平日里像两只小鸡似的掐来掐去,我还以为你挺讨厌他的。”
苏时乐可不背这锅,“明明是后妈为老不尊,这么大人还整天拈酸吃醋,酸到自己亲儿子头上,您还整天看热闹不嫌事大。”
接收到儿子的控诉,苏钰仰头看天花板,不敢直视儿子眼睛。
亲崽子第一次因为鸡毛蒜皮事和臭咸鱼掐起来时,他当然偏心亲崽子,两个人集火把臭咸鱼狠狠“羞辱”了一番,然后,当天晚上,他就被那条鱼怼回来了,各种骚话,各种歪理,一会儿耍狠一会儿卖惨……
第二天睡到午后才缓过来,感觉腰都断了,苏钰哪里还敢再拉偏架?
而且,其实亲儿砸,欺负起来,气鼓鼓得像小河豚一样,又蠢又萌,他也觉得挺好玩哇。
这话要讲出来,崽子肯定得炸,苏钰睁眼说瞎话,“我看你们两个也挺投缘,都挺幼稚的,你要不搭理他,他一个人还能上天?”
苏时乐狂倒苦水,开始给亲爹讲,他不在的时候,虞后妈有多嚣张,各种炫耀,各种看他不顺眼……
苏钰听得笑眯眯,“你说,你们母子俩是不是相爱相杀?你后妈心里是喜欢你的,所以故意找事情吸引你注意力的,口是心非的家伙?”
“我承受不住这样的爱!”苏时乐算是认清了家庭地位——他们家,崽子是要被欺负的,处于食物链底层。
苏时乐歪头听着酒吧里的歌声,还是不甘心,旧话重提,“你们真不考虑生个二胎吗?”
来个妹妹,就可以解馋了,来个弟弟,他也可以欺负欺负了。
他现在是看明白了,在这个家里,年龄小的最没话语权,活该承受爱的“欺负”。
苏钰表示不约,“爱生自己生去!你这个不孝子,以为你爹还是小年轻啊,大腹便便要恢复起来,你爹我得举多少铁!”
苏时乐秒怂,“我们还在蜜月期呢,才不要。”
苏钰聊得开心,把调制酒精饮料当糖水喝,已经微醺了“那就没办法了,隔壁老王的家的便宜妹妹,还被景小花给抱走了,儿砸,你认命吧,命里就没女儿缘。”
苏时乐委屈巴巴,不敢跟亲爹抬杠。
苏钰也开始吐槽,“你知道你后妈半周年纪念日送我什么礼物吗?”
苏时乐掰着手指数了数虞后妈的“英勇事迹”。
“摘不带戒指,撕不烂的情书,还有坦克都撞不坏的亲在改装豪车……我猜不到虞后妈的脑洞,但一定是稀奇古怪的东西。”
苏钰哭笑不得,“这些跟我最近纪念日收到的相比,都是小巫见大巫。”
“爹您快说,别卖关子了。”
“同款结扎报告。”苏钰言简意赅。
苏时乐笑不出来,沉默好久才说,“我后妈他肯定很爱您。”
苏钰没说话,但眼圈微红,继续喝酒。
苏时乐继续喝着他的苏打水,随着音乐摇摆,看着亲爹已经醉得开始自嗨,摇头晃脑,嘴里不断念着,“小蜜蜂飞呀,飞呀……”
他终于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问,“爹,我后妈到底是如何哄得您不停跟他续约?”
苏钰楞了一下,随着音乐甩甩头,好像意识恢复了一些清明,又好像根本没醉,“宝贝哎,这个问题,你没问过你亲妈?”
苏时乐说:“问过啊,他说他魅力大,您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我才不信呢。”
“屁啊!那脸皮厚得针都扎不动。”
“我是那种痴情种吗?我当时都想好要一脚踹了他,可他就在那晚又玩穿女装!这次不是小裙子,而是护士服,带耳朵和尾巴的猫咪妖精……那感觉……美妙得就像真换了一个人似的……”
苏时乐呆若木鸡。
这是以一敌百?
他总算明白亲爹嘴里的“花招贼多”是什么意思了。
论鬼主意,他就服虞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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