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都热闹及了,苏时乐却一脑子里黄色废料,只顾着盯着身姿矫健的景旭阳。
一脸花痴。
他打定主意后,像只猴子一样灵活,轻车熟路窜到景旭阳的后背上。
声音软绵绵的。
“你来得好慢啊,我差点……就差那么一丢丢……就被糟蹋了。”
语气弱小又无助。
话音刚落,景旭阳背上的肌肉瞬间变得僵硬,鹰隼一般锐利的视线,死死盯着捂着裤-裆的苏云鹤,没回头,也没吱声。
苏时乐平日里都是自嗨,经常脑内开假车,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浪。
忍不住偷瞄景旭阳的脸色。
脸色好难看,不会下一秒,一个过肩摔,把他也撂倒吧?
苏时乐圈住景旭阳脖子的胳膊更用力了。
暗中庆幸没有学偶像剧那样一头扎进男人怀里。
万一被推开坐个屁股墩,岂不是让渣攻看笑话?
苏时乐心虚的在男人背上蹭了蹭,心里不无可惜:身材这么好,可惜是个木头疙瘩,一把年纪还没开窍。
景旭阳终于把持不住里,手里的枪自由落体。
劣质的再生塑料枪,砸在地上,枪-口摔碎了。
正为小命提心吊胆的苏云鹤,傻眼的望着地上摔两半的玩具枪,一阵阵后怕。
吓出一身虚汗,西装里面的衬衫被汗浸湿,黏在背上。
结果,这人又是骗人的?
经典国骂都钻到嘴边了,抬眼看见来人能冻死人的冰山脸,秒怂。
夹着湿漉漉的裤-裆,苏云鹤灰溜溜的逃走了。
苏时乐见状,胆子更大了。
狭小-逼仄的出租屋里,就他们两个人,天时地利人和。
哪怕骚过头,景旭阳也揍他一顿。
打是亲骂是爱,也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想要摆脱魔法师的身份,脸皮就要够厚!
苏时乐脑补了一下看过的钙片,没有实操经验,干脆眼睛一闭,心一横。
唇角溢出夹杂粗重喘息声的叫-床。
“啊——”
“嗯——嗯哼哼——”
燥热从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开始蔓延。
景旭阳这个素了二十七年的老干柴,一点小火苗就足以烧起熊熊大火,更何况,他本来对苏时乐就有龌-龊心思。
那天回到家,景旭阳才发现他居然在小吃街等了两个小时。
站得笔直,还顺手把被砸的奶茶小铺复原了。
要知道,他从小到大,亲生的景父景母都拿他这身懒骨头没辙。
一家人斗了十几年,才达成共识。
私底下他爱咋地就咋地,在人前,总不能丢景家的面子。
装也得给他装出景家的正派家风。
而他这么懒散的一个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居然主动帮人收拾杂物。
景旭阳一身疲惫,双手脏呼呼的回家,窝在毛茸茸的沙发里上打盹儿。
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变勤快了?
半梦半醒中,他恍恍惚惚看到了苏时乐变成一只活泼的小白兔,蹦蹦跳跳扎进他怀里。
用水汪汪的大眼睛仰头望着他,看得他心都化了,又主动把脸蹭过来,求顺毛。
他爱不释手的抱着大白兔,左戳戳,右摸摸。
脸蛋嫩得像水豆腐,多戳几下红艳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让人想咬一口。
戳了个过瘾,他像个皮肤饥渴症患者,贪婪得想要更多。
小白兔大概也被摸得舒坦了,露出软趴趴的肚皮,主动拉着他的手往下走。
……
后来,梦里的人又变了。
兔子没了,苏时乐头上冒出一堆可爱的兔耳朵,一样窝在怀里撒娇卖萌。
打滚不起来。
景旭阳翻身把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压在身下,无师自通,继续……
戳得苏时乐眼眶泛红,泪汪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喊哑了。
……
除了地上那把廉价的玩具枪,苏时乐没得到景旭阳任何回应,反而把自己的邪火勾出来了。
他从穿来,过得苦哈哈,比小白菜都可怜。
明明处男身,身上被泼了一盆又一盆“污水”,实际连手-枪都没打过一发。
搞不好,这具身体,就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瓶,中看不中用。
反正小时乐从未雄赳赳气昂昂的硬气过。
哪有男人会认为自己硬不起来?
尤其天天听土豪爹三天三夜都讲不完的艳史,苏时乐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家族基因优良,这具身体又年轻,才不会发生这么惨绝人寰的悲剧。
可得知豪门老男人不是亲爹后,苏时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莫非原身在这方面先天性残疾?否则也不会对渣攻低三下气,好端端的人不做,拿出奴才相伺候那么一家老小。
胡思乱想着,苏时乐难耐的在景旭阳脖颈蹭了蹭,腰身也不安的扭来扭去。
正心烦呢,余光瞥见景旭阳的耳根发红,古铜色肌肤仿佛擦了一层油,美得像岁月沉淀过的古玉。
苏时乐咧嘴笑了。
原来不是没有反应,而是个闷-骚-货儿。
他彻底放飞自我,右手解开男人扣得死死的纽扣,从衣领钻进去,流浪往返的摸上男人紧绷而有力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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